連續的戰爭持續了半年之久,在這場無休無止的戰爭中,黎國的幾位皇夫掛帥親征,令蒼狼國大將節節敗退,而挑起戰爭的燕國,成了最大贏家。
蒼狼國的早朝上,南宮勛坐在早早的龍梳案後,俯視著下站的幾位王爺。
「老六,你有何高見?」他的聲音宛如低醇的美酒,濃烈而不張揚,透著三分的漫不經心。
六王爺站在殿下,劍眉斜飛,眼神犀利不世一視,「依臣弟所見,請皇兄派臣弟出征,將那幾個野蠻皇夫打得片甲不留,直打回他們的老巢去。」
「七弟,你覺得六弟出征,可行否?」南宮勛的目光移到身邊的七王身上嬤。
七王冷冷一笑,眼尾余光瞥過六王,贊同道︰「依臣弟所見,六弟有勇有謀,倒可一試。」
勛微閉了眸子,思討片刻,再睜開里,雙眼炯亮。「七王听旨。」
七王爺為之一愣,急忙跪地。「臣弟在。崮」
「朕之七弟,南宮曜點精兵十萬,即日出征討伐敵寇。」
「皇兄,要出兵的是臣弟呀,」六王急得上前。
「呵呵,」南宮勛輕笑起身,走到他二人之間,雙手分別拍在兩個弟弟的肩膀上,「六弟別急,早晚都有立功的機會!」說著,笑對七弟,「兩日後出征,皇兄會親赴校場點兵。等你回來時,再為你大擺慶功宴!」
七王猶豫片刻,還是雙手拱起,看向南宮勛,「皇兄放心,臣弟一定不會辱沒我蒼狼國國威。」
「嗯,嗯!」南宮勛若有所思地點頭,對他的話表示贊同。
「咱們兄弟一心,其利斷金。」他一左一右的摟著兩個弟弟,笑得意味深長。
「皇兄就等著臣弟凱旋歸來吧。」
六、七王爺雄赳赳,氣昂昂地結伴走出金鑾殿。
明月才拿著炖盅從一側的角門走出來。
「皇上,」低柔的輕喚了一聲。
南宮勛微笑著回過頭來,看到明月一身大紅繡鳳華袍,頭頂梳著高高的流雲髻,發間別一只振翅欲飛的火鳳凰,憨態可掬地含笑而來。她一手端著炖盅,一手托著微隆的小月復,嬌俏的粉面如三月綻開的桃花,灼灼人目。
他快步迎上前,接過她手里的炖盅,微微斂起眉宇,唇邊伴有嗔怪,「這些事讓宮女們做就好,如今你有了身孕,不必親歷親為!」摟著她坐到龍椅里,指月復撫上她小巧耳珠,輕輕地揉搓,「要是朕的兒子,有何閃失,朕可不會饒了你。」
月順勢伸手攬住他脖項,撒嬌地靠入他的肩窩里,撅起嘴︰「原來皇上在乎的是皇兒哦!」
「呵呵,朕就是再想要皇兒,首先也要緊張皇兒的娘親。」他寵溺在親親她的額、長長的睫羽,秀挺的鼻,最後落到小巧的櫻唇上,溫柔地纏糾,攪動了她所有的感官,漸漸的,在她的嚀嚶聲後,不斷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他感到抑制不住地想要她,這才極不舍地停下來。
闔閉了眸子,極力調節了呼吸。
月兒更是大口粗喘,看著他媚眼如絲,顧盼神飛。她知道他了快三個月,幾乎忍到了極限,夜夜同榻而眠,夜夜都是煎熬的漫漫長夜。
「皇上,要不---今晚您去婉妃宮中?」她半笑半試探地看他俊臉,轉而從他懷里坐起身,疏遠地挪開些。
「為夫不敢!」他邪魅橫生地摟過她,扣在懷里,下巴頂在她的額頭上,「上次這有宴,婉妃走路踩到裙角,朕只是伸手扶了一下,你就巴巴的三天沒理朕,朕要是去了她那里,估計你會帶著皇兒一起逃走。」
「我哪有那麼小氣!」月想推開他,動了兩動,沒推開,只得作罷。這段日子,她真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在他的寵愛有加里幾乎快要溺亡了。
「還說不小氣,昨夜,朕熬夜布置戰圖,你是不是以為朕去偷腥了?」
「我,----」月揶揄地咬住唇,自從懷上胎兒之後,她的神經敏感,時而委屈想哭,時而沒有安全感地胡思亂想。只有見到他,感受到他的疼愛,才能安心。
這也是他堅持與她同榻而眠的原因。他就是要她成為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承認了吧。說吧,總是把朕往壞處想,朕該怎麼懲罰你?」他驟然施力將她摁倒在膝蓋上,深眸灼灼地凝著她,仿佛要將她入眼里去。
月兒轉了轉眼珠,「要不——要不———晚上———」太醫說她過了危險期,即便是行!房,也不會影響到胎兒。只是這樣羞人的話,她還真說不出口。
「呵呵,」他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欣喜地在她唇上琢了一口,火熱的手指輕撫過紅唇,「是不是想要了?」
月羞紅了臉,將頭埋入他懷里,小拳頭有一下,沒一下地砸到他胸膛。
入夜。
月兒放下手里的小衣服,揉了揉眼。
喜慶撐著燭台走近,「娘娘,夜深了,睡吧。」月抬頭看了看窗外,月掩中天,深夜了。
看來皇上是不會來了。
對她點點頭,「幫我準備浴湯吧。」
「是,」吉利應著出去了。
不到一杯茶的功夫。
外間珠簾晃動,傳來清脆悅耳的聲音。
月的心輕輕地提了起來,還未抬頭地看,就嗅到了濃烈的酒香氣息,令她有些反感地皺了皺眉,抬起頭,看到鏡子里,他越來越近的臉。微醉的眼角眉梢透著風流之氣。
她自鏡子里望他,他卻直直地睨著她。
二人目光對上的一剎那,心跳均劇烈地加速了。
「月兒,可是你讓朕過來的,為何不接駕?」低醇的語氣中帶著慵懶隨意。
月兒想起白天的話,緊張了。
匆忙起身,迎上前,下一刻,勛不由分說的一把抱住她,突兀的舉動讓她差點尖叫出聲。
「你瘋了嗎,快點……放我下來!」月兒擔心著孩子,雙手推扯著他的接近。但他似乎對她的話充而不聞,醉眼迷離地將她放到床上,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全壓到她肩膀上,下巴乖乖地擱在她的頸窩,側目睨著她,輕輕地笑︰「夫人,還記得你說過,想要朕舍棄整個後宮的話嗎?」
火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耳朵里,月只覺得耳根子都熱手得不行,心跳也快的控制不住,她不知道今夜他為何要說起這個,當初,她也不過只是說說。南宮勛專注地鎖定她灼灼其燁的眸,以及那里面的羞怯眼神,他的身體一陣悸動,記不清,有多久,沒有要過她了。
今晚,是不是可以……
忍不住湊上去用輕唇磨蹭她的下頜,「你還沒有回答朕的問題。」
明月一怔,略一思索才憶起他剛才的問題,她唇角沾笑,「如果真得可以做你的唯一,我會很開心。----不過,我不知道不可能————」
片刻,沒有等來他的聲音,月抬起頭,看向頭頂的人,卻突地迎上他耍賴似的唇舌,月全身一抖,猛的將臉躲開去,他眼中哪有一絲認真,「你又逗我。」
她的反抗,躲閃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反而一副偷到香的得意之色,「朕跟你發誓,你要的那種一生一世一雙兒的生活,很快就可以實現了。」
明月詫異極了,瞪大眼楮驚疑地盯著他稜角分明的臉,他是皇上,是一國的君主,並不是她一個人的,他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做玩笑來哄她。
他看著她糾結的小臉,微嘟的嘴唇,吃吃地笑了,眼楮里漸漸摻入一種叫野性的情緒,一抬手,情不自禁地撫模上她的臉,「難道不願意?」
月兒臉一紅,懊惱自己想到了別處,執意要別過臉。
他卻不讓,硬是扳過來,不由分說的撐起身,饑渴萬分地扯掉她身上衣裙,像個捕獲了獵物的野獸一樣,撲上來……在她兩退之間一通亂tian……
送二更,謝謝親親們的票票,長評。月懷了勛的娃兒了,有違親親的期待,不要怪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