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熄燈,公主乖乖從了吧 景略腹黑一面

作者 ︰ 紫宵鵲爾歌

無法承受之疼,最終還是要承受的,生產如一場戰爭,每個女子都要經歷。

隨著一聲嬰啼,一個新生命誕生了!

月早已累得精疲力盡,伴著那聲啼哭,昏了過去…

喜慶將孩子清洗干淨,小心翼翼地襁褓里。

她喜滋滋地抱向一旁給明月換衣的吉利,努起的嘴垂不下來︰「吉利,你看看,是位小公子喲。 」

吉利雙眼眯得彎彎,模模孩子粉女敕的小手,「寶寶好漂亮,即像娘娘,又像皇上。」

喜慶不滿地嘟起嘴,慎怪地白她一眼,「你說什麼傻話,這是皇上與娘娘的孩子,當然是繼承爹娘的優點了。」

「嘻嘻,是哦!」吉利一向伶俐,這會也說起傻話,「皇上回來,一定會很高興的!媸」

「嗯,」喜慶點頭,長松了口氣,「這孩子早產了,本來還擔心……不過,現在孩子生得如此健康,真是菩薩保佑!」

纓絡公主風風火火的沖進來。

「奴婢參見女皇陛下!」二人急忙行禮。

「免了免了!」纓絡將手一揮,先到床邊看看明月,就見她面色蒼白,唇角干涸,滿頭大汗地連頭發也打濕了。生孩子的痛苦可見一般。

抱過孩子,坐到床邊,微笑著搖了搖頭,「姐姐真厲害呀,本皇才走了多久,她居然連孩子都生下來了,之前,還幫我燒菜,一點預兆都沒有。」

喜慶垂下眼,「夫人哪里是正常生產!」

吉利急忙瞪她一眼,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喜慶停了嘴,纓絡卻看出倆個小丫頭有些不對勁。

「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本皇?」她抱著睡著的寶寶,逼視著一臉別扭的倆個人。

「哪有哦!」吉利還想狡辯。

「你們可別忘記,你家少爺臨走前說過,一旦家里有事,必須第一個向本皇稟報!」

「是這樣的,」喜慶憋不住了,急著上前。

「等等!」纓絡一看她要說話,急忙阻止她。將懷里的孩子送到吉利懷里,吩咐她好好照顧明月,才領著喜慶出了內室。

院子里,桂茶樹下,幽香四溢。

纓絡手指繞在長辮上打轉,這才看她一眼,「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讓月姐姐早產這麼嚴重?」

喜慶皺眉,微有些躊躇,事情可大可小,要是公子在家,她也不必著急了,可要是那兩個人再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她們畢竟只是丫環,擔不了事的。

「事情是這樣的……」

喜慶就把她走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詳述了一遍。

纓絡微眯的眼角里壓抑著一抹危險火焰,「這里住不了了。」

「啊?可是現在你不在家,夫人剛剛生產不久,身體虛弱,我們又能搬到哪里去呢?」

「搬到我宮里去住!」纓絡說得斬釘截鐵。

「不行,不行,」吉利放心不下,哄寶寶睡著,也走出來。

「為何?」

「如果現在離開,夫人,恐怕會更起疑,很容易懷疑什麼。」吉利壓低了聲音。

「也是,」纓絡尋思著,又綻開笑靨。「有了,我派些內衛過來,守護在大屋外,保管連一只蜜蜂也飛不進來。」

「如此,再好不過了,只是,還請陛下派人想辦法通知我家爺,爺回來了,夫人才能安心。」

「嗯,這是自然的,你們倆就放心吧。」

「那就感謝陛下了。」她二人下跪行禮……

纓絡命人將禮物一一抬進來,又看了孩子和孩子娘好久,才依依地走出來。

邁上她的御用馬車。

精雕玉琢的皇家馬車內,一個男子正側身倚在軟墊內,手執著一本書,看得認真。

纓絡跨進來,就對男人就是橫眉冷對,一把搶過他手中書。

「南宮勛,你太過份了,都到了家門口,你夫人千辛萬苦地給你生下了皇子,你居然還看得下去!」

南宮勛斂了視線,投到纓絡公主臉上,對上她的怒容,揚唇一笑,「她還好嗎?」

「難為你,還能想到孩子娘!」纓絡沒好氣地回答。

南宮勛從身邊拿出一只漆紅的錦盒,送到她面前的小桌上,他邪魅一笑,「多謝公主為在下隱瞞!」

「誰稀罕你的禮物!還是多為自己擔心吧,我看姐姐知道你騙她,會不會所你掃地出門,到時看你還逍遙不逍遙得起來!」纓絡也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軟榻上。

「若是從前,或許我會擔心,可現在,我們夫妻恩愛,有孩子,是完整的家,我與她之間的感情,早已根深蒂固,根本不怕有人來破壞!」

「我看你別把話說得那麼滿,姐姐的男人我也見過了,與你南宮勛可是不相上下的,不信你一點也不擔心。」

「月兒與他們見面是早晚的事。」南宮勛再次拿過書,翻看。

「你早就知道了?」纓絡詫異。

「黎國會在三月之內攻下我蒼狼,而他們,也會兵分幾路來找她,月兒狠心拒絕他們,而後,他們看到我們的孩子出生,慢慢的心灰意冷,最後傷心放棄,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我的天哪,南宮勛,你太狡猾了。對心愛的人也要花心思,耍心機,本皇還真是服了你!」纓絡一臉不屑地看著他。

「公主過獎了!」

「那是不是,要不是看在你幫我做上女皇寶座的份上,我會馬上跑到月姐姐身邊拆穿你。」

「你不會,」勛篤定的搖頭。「你們倆一見如故,情同姐妹,我相信你不會希望她活在痛苦中。」

「唉,」纓絡深深嘆了口氣,再看他時,危險地眯起眼,有些含恨地道︰「真不知道,姐姐怎麼會看上你這麼月復黑的男人。」

南宮勛視線定在書中的某一點,陷入深思,許久後才喃喃道︰「今後都不會再騙她了,我保證。」

「哼!騙都騙了,還洗得白嗎?別欺騙自己了。」

車輪飛轉……

「喂,南宮勛,你還要在我宮里躲多久?」

他看著她反氣的臉,「等到他們都知難而退,一切風平浪靜之後。」

「你就不擔心,姐姐被他們動搖?到時連孩子到大人的一起走掉,你妻.兒兩空?」

「她不會。」「你就是欺負姐姐善良,可你別忘了,她丈夫們可不是省油的,否則,也不會事到如今還不肯放棄,這說明他們是深愛姐姐的。」

「就是因為愛,我才篤定,他們不想她痛苦的受折磨,他們一定會離開的。」

「切,我保留意見!」

……

馬車內不時傳出痛苦的嘶吼聲。

幽冥月被五花大綁著,丟在馬車里。

昏明的燭光照在猙獰的臉龐上,煞白得駭人。

「景略,你好歹毒,好大膽子,居然敢對你師叔下毒!」

景略手執一塊軟布,不停擦拭手中的軟劍,而後收入腰間。

「據我所知,我師傅從來沒有什麼師弟,你還是省省力氣,不要胡言亂語的辱我師門。」景略連看他一眼也覺得多余。若不是明月的記憶未找回,他會一劍刺穿他心髒。

「你,你這個臭小子,連你師傅見了我,也要禮讓三分,哪有你這個徒孫說話的份!」幽冥月額暴青筋,面色紫黑,全身血液倒流,氣脈逆轉,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景略眉心縱起,眼中有邪森的神情閃過︰「我師傅是我師傅,我是我,只要你將我夫人的記憶恢復如初,我或許考慮留下你的狗命!」

「你不敢!欺師滅祖,你會被逐出師門的!」

「我是無所謂的,我又沒有想過接任掌門一職。」景略無所謂的勾了勾嘴角,「再者,我師傅是最重情誼之人,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敢欺負他的徒媳,說不定會親自出山清理門戶。」

「哈哈哈——反正是個死,你師叔得不到的女人,你們也別想得!」幽冥月依死鴨子嘴硬。

景略微笑著俯低身,微笑︰「那好吧,您老人家就好好的感覺腸穿肚爛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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