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雖然跟正常人的生活是有點差距,但同時擁有了親情,友情,愛情,她的心願已了,往後就這樣一直生活下去。
什麼鳳霸天下,逐鹿江湖,指點江山,都是狗屁。
講陰謀耍手段玩權術的日子不是她所期盼的,她只希望能平淡一點再平淡一點,正常一點再正常一點。
好好地珍惜這一世的緣,不用做某個集團或者某個國家的殺人機器,遠離殺戮,手少沾點血。
誰規定雇佣兵穿越就一定要活個什麼風生水起,再掀屠殺,然後搞什麼天下唯我獨尊,收服一堆英雄裊雄什麼的?!
她不需要,她只需要家人平安健康,國家安定,百姓安樂即可。
為了家人,她能獨挑大梁;為了國家,她亦能拋頭顱灑熱血上陣殺敵千百萬來保家衛國。
但是,為了讓自己控制這個時代,控制這個夢幻大陸,獨霸天下做女王,在腥風血雨中展現她的冷血與無情,她的鐵腕與殘酷,她不願意。
她是早已金盤洗手的渴望能過正常老百姓生活的雇佣兵,不是野心極大的玩弄時代的女霸主。
上輩子,做別人野心的殺人機器還不夠嗎?這輩子難道還要做自己野心的殺人機器?!
不管是別人的野心還是自己的野心,都是欲/望驅使;只要知足了,安樂了,便平淡了,平常了,過著有家人,有朋友,有愛人的美好生活。
她不要做人人臣服敬畏的女霸主女強人,她只想做有丈夫疼愛縱容有家人關心慰問有朋友兩脅插刀的小女人大女生。
而眼下,似乎已經達到她的願望了。
這一滿足,便是全身心的放松,安然入睡。
睡到半夜,口干舌燥,全身像起火了一樣,米珠迷糊間,想要爬起來喝水,卻發現她的床上居然還躺著一人!
借著走廊上掛著的燈籠的余光一看,居然是逐鹿軒那廝!衣裳半解未解,呼吸厚重急促。
看得米珠一陣心神蕩漾。
她趕緊撇開了眼楮,拍了拍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不是讓福管家給他們安排房間了麼?這逐鹿軒怎麼會跑到她寢室,而且還上了她的床?!
還沒等她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居然發現自己好熱好熱,很想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掉!
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睡前並沒有月兌衣,難怪這麼熱。
正要伸手把衣服領口扯開,床上的逐鹿軒動了。
他煩燥地坐了起來,無意識地自己扯自己的衣服。
不多會,身上的衣物歪七扭八的,快要□□了。
「逐鹿軒!你這是在干嘛?!想耍流氓嗎?!」米珠沖他喊道,一拳也同時揮了出去。
這一喊一拳,愣了,居然沒听到自己的聲音?!
還沒驚詫完,怔住了,手居然軟到無力?!
那一拳與其說是揮出去的,不如說是輕輕地撫著逐鹿軒的臉給滑下。
逐鹿軒被米珠的手給踫到,便撲了過來,將米珠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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