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軒,你瘋了嗎?!」米珠使勁全力吶喊,卻依然沒有發現聲音出來。
這太奇怪了!而且這逐鹿軒也太不正常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著急的瞬間,忽然想起了離開大廳前看到的逐鹿月的那一抹的笑意。
那個女人,居然對她下了藥!
難怪俗話常說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上次姐姐落水的事情,她放過了她;本以為她改好了,沒想到依然死性不改,還利用蜀皇來害她!
逐鹿軒的嘴唇壓了下來,米珠全身無力,不能反抗,只能張嘴狠狠地咬了逐鹿軒一口。
血腥味流入了口中,想必逐鹿軒被咬流血了。
他渾身一震,疼得放了米珠。
有些清醒的眼神定住了焦距聚集在身下的人臉上。
借著窗外紅燈籠朦朧的光線,看到自己撲倒的人居然是米珠,腦子一個激愣,翻身坐了起來。
「珠兒?我?怎麼會都在這?」他道,聲音低啞迷人充滿誘惑挑逗。
不米珠回應,又迷糊了,又撲向了米珠,胡亂扯著她的衣服。
「逐鹿軒,你清醒點,清醒點!」米珠張嘴喊道。
依然沒有聲音出來。
一張一合的紅唇非常的誘人,好像在邀請他一樣,逐鹿軒腦子一熱,親了上去。
不光是腦子熱,全身都熱,好像有什麼在燃燒著,只有抱著眼前的人,才能得到些許冰涼。
米珠自己也不對勁,覺得逐鹿軒的踫觸,能讓她的身體舒服些,她也有些迷糊了。
不行,不能犯迷糊!
雙唇正要踫上之時,米珠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刺疼的感覺讓她清醒,即便從未接觸過男女情愛,也知道被人下了失聲藥和春/藥了。
而逐鹿軒,似乎也是憑著本能去動作,他也有可能被下藥了。
被下了藥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床,即將要發生什麼,是個傻瓜都能懂。
真狠!真真狠!
沒來得及去想是怎麼被下藥的,也沒有來得及去想逐鹿軒是如何進了她的寢室的,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如何擺月兌眼前的困境來得著急。
米珠充滿情/欲的眼神一冷,她不願意,沒有人能近得了她的身,即便是中了春/藥!
手背流血了,絲絲鮮血入口,那腥味和疼痛的刺激,讓她的身體有了些許的力量。
膝蓋微微一曲,頂在了逐鹿軒的胯下。
逐鹿軒一痛,放開了她,抱著胯下,在床上打滾︰「疼,疼,疼!」
米珠使盡吃女乃的力氣下了床,往房門處跌撞而去。
即便需要解藥,那個人也必須是鮮于須,而不能是任何人!
即便是熱血沖腦而死,也不能給別人!
米珠繼續咬著自己的手背,令自己清醒著,頭一次覺得鮮于須是這麼的重要,在她的心底佔了這麼重要的位置。
好不容易模到門邊,一拉門,發現居然被人在外面給鎖住了。
想要捶打,拍門,卻沒有多少力氣,弄出了一些聲響,卻一點也不大。
米珠氣憤地回望了一眼床/上,卻發現床/上居然坐著鮮于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