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能出什麼事,無非是兩人現在忙的沒空搭理她們唄!看來自己今天的作法真的很對,其實剛剛她並沒有把握藍雨凝會怎麼做,只是賭上一賭,不過她竟然押對了。
看了看天色,果真是很晚了。
墨雲染緩緩的從石椅上站起,淡淡的說了句,「咱們回去看看吧!」
踏出琉璃亭,三人步伐輕快的向未央宮走去,但在路過御花園的時候,卻遇上了夙寒曦和風無念他們,這其中是巧合還是天意只有他們自己心中有數。
「參見太子,寒王,風太子,慕太子!」盈盈朝著他們行禮,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晚顯得更加動听。
「哥哥,你怎麼來啦?」慕微微像只歡快的蝴蝶飛奔進慕煜塵的懷抱,絲毫不在意其他在場的幾位,朝著慕煜塵撒嬌道。
慕煜塵模了模她的青絲,有些責怪的說道,「你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去,大哥著急啊,所以請寒王帶我進宮來找你!」
一句話就告訴了眾人,他們深夜進宮所謂何事。
「慕太子對微微公主真的是關懷至為了,兄妹感情真的很好!」慕容紫若抿了抿嘴,有些羞澀的看了慕煜塵一眼,笑著道。
「那是當然的,哥哥是這個世上對微微最好的人之一!」慕微微撅著小嘴,淡淡的說道,像捍衛主權般緊緊的摟住慕煜塵。
哥哥以前是她的,現在哥哥是靈兒的,她不會允許任何人來拆散靈兒和哥哥的,小心思開始轉動著。
「染兒,現在你們是要去哪啊?」夙寒曦寵溺的摟住墨雲染的縴腰,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吻,完全不在意身邊的幾個人。
墨雲染有些錯愕,瞪大著明亮的雙眼有些怒意的看著夙寒曦,仿佛在說,你干嘛啊,這里很多人哎,很丟臉呀!眼里雖然如此說著,但是心里還是泛起一絲絲甜意。
而夙寒曦則好似沒有看到她的怒意,淡然的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在月光的照耀懾人心神。
「怎麼了,大家怎麼都不說話了?」
墨雲染白了他一眼,這麼大膽的動作,大家都看傻了,誰還能說出話來啊。
「寒王不覺得剛剛的作法很不妥嗎,墨小姐怎麼說都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家,你這樣做不是壞了人家的名聲嗎?」風無念最先回過神來,緊繃著臉,聲音也冰冷寒涼,眼眸里折射著憤怒的光芒。
夙寒曦一听不怒反笑,那雙星若燦爛又深若似海的眸子中泛著點點笑意,摟住墨雲染縴腰的大手不自覺的緊了緊了,卻又不讓墨雲染感到疼,「風太子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本王吻自己的王妃有錯嗎?」
聞言,風無念錦袖下修長潔白的五指緊緊的握起,半垂的眸子里猛然射出一道寒光,隨即又覆上一絲淺笑,看了眼墨雲染,淡淡道,「寒王說錯了,你和墨小姐尚未成親,所以最後是不是你的王妃還說不準,也許未來有可能是我風某人的太子妃呢。」
一時間,御花園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明月懸于枝頭,皎潔的月光映照出夙寒曦那抹淺笑眸子中的寒意。
「好了,風太子真是說笑了!只是怎麼沒有見到輕舞公主啊,今日不是公主請你們進宮的嗎?」一直立于一側的夙燁磊突然開口問道,聲音如若春風,拂向大地。
「我們正打算去未央宮找公主呢,連藍小姐也不見了!」慕容紫若側首看了看墨雲染,眼中流露出無限的羨慕,清冷的臉色上拂過一絲無奈。
她不是墨雲染,沒有那麼好的命運,她身來注定只能是慕容家的一顆棋子。
「是啊,不知道公主怎麼了,剛剛的臉色很是難看!」
墨雲染適當的說了一句,眼角有意無意的瞟向風無念。
「听墨小姐這麼說,那作為哥哥,本太子一定要去看看了!」
「來者是客,輕舞公主不舒服那咱們也該去看看!」
……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現在未央宮的門口,只看見幾個宮女守在門口。
推開雕花大門,只听見屋內隱隱約約傳來女子的低吟聲。
「嗯……嗯……啊……」
眾人一愣,風無念微眯著眼眸,臉色有些難看,這聲音明明是……是男女……
「那個要不我和慕容小姐進去看看吧,你們都是男子,實在是不適合!」墨雲染低著頭,不爭氣的紅了紅臉,雖然早已知道是什麼後果,但是真正听到還是很那啥。
偷偷的看了一眼夙寒曦,然後又迅速垂下眼眸,實在是太丟人了,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想,會不會覺得自己太……慕容紫若清冷的臉上也是紅暈滾滾,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听到這個申吟,大家都明白是什麼,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羞澀道,「是啊,還是我和墨小姐進去看吧!」
話音剛落,兩人攜手走了進去。
內室里,奢靡的氣息格外的濃郁,媚人心弦的魅惑聲一陣高過一陣,大床上,兩個*的身子在床上激烈的翻滾著,纏繞著,帳幔也隨之搖晃著,大床還不時的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可見幅度之大。
床上的兩人似乎還在激烈的戰斗中,忘我所以,根本不知道進來了兩個觀看者。
看到這一切,慕容紫若早已愣住了,素手緊緊的握著墨雲染的手,死命的咬著發白的嘴唇不讓自己尖聲叫出來。
墨雲染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兩人。
這副藥可是她辛辛苦苦為他們量身制作的,雖然看起來和其他的媚藥沒什麼不同,但是它的副作用卻是很厲害的。此藥要是和男人,那這輩子只能和這個男人;但如果不是男人,那她這輩子就真的沒有xing福可言了。
不過真正看了這個場景之後,說她不震驚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她真的蠻想知道這到底該怎麼做,只是紗幔擋住了!
墨雲染這才斂下眼眸,使勁在自己手背上一掐。
「啊——」
一聲尖叫劃過長空,響徹在整個未央宮里。
「怎麼了,怎麼了?」
只見夙寒曦飛快的跑進來,推開呆滯的慕容紫若,一把將墨雲染摟緊懷中,上下看著她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她們……她們……」墨雲染有些「驚恐」的指著床上的纏繞的兩個人,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們是誰,怎麼在這里,輕舞公主……」
風無念的話在看清床上的女人後,瞬間話哽在喉嚨口,沒有說完。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風無念腳下一個踉蹌,退後一大步,他一定是眼花了,不可能是輕舞,風無念不停的眨著眼楮,希望是自己看錯了,但是……
「輕舞,你這是在做什麼?」聲音冷酷無情,恍如讓人置身于冰窖之中。
床上的風輕舞在听到這句話後,突然停了下來,媚眼如絲,面色潮紅,眼眸底染著濃濃的*,在看到這群人後,連忙將錦被蓋在身上,但是身上依舊被媚藥控制著,嘴里時不時的低吟著。
而一直沉浸瘋狂的*中的藍雨凝也恢復了神智,嬌女敕的紅唇早已被磨出鮮血,披頭散發背對著眾人。
「輕舞你……你……」風無念顯然被氣到了,半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哥,哥,不是的,我是被人下藥了,真的!」望著面色鐵青的風無念,風輕舞只覺轟一聲,腦中一片空白,怎麼辦,怎麼辦……
暗淡無光的眼神對著墨雲染泛著笑意的眼楮,破口大罵道,「墨雲染是你對不對,你這個賤人,是你給我下藥的,對不對?哥,哥,一定是她,是她……」
墨雲染嘴角噙著一絲冰冷的笑,很無辜的看著她,「輕舞公主此話怎麼說,雲染可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啊,你為什麼要把罪責加到我的身上?」
說著,抽了抽鼻子,小聲的說,「雲染知道輕舞公主一定是還在為剛剛打破月光杯的事情生氣,但雲染真的不是故意的,更何況雲染也已經懲罰了這手了!」掀起衣袖,一大片紫紅色赫然出現在潔白細女敕的玉臂上。
聞言,夙寒曦的臉上已滿是冰霜,冷冷的盯著風輕舞,眼眸里是掩不住的殺意。
「輕舞公主含血噴人的本事也實在太大了點吧,藍雨凝你說是怎麼回事!」
被點到名的藍雨凝雙腿一軟,櫻唇早已泛白,縴長的手指嵌入手心中,眼眸低垂,被捉jian在床,已是無法抵賴的事情了,但是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這不僅讓她名譽掃地,整個護國公府可能也難遭幸免,所以她現在只能賭一賭了。
弱弱的聲音響起,「事情是這樣的,輕舞公主說她有東西落在未央宮,所以回來取,但是過了很久都沒有回來,所以慕容小姐和墨小姐讓我來看看。誰知我回來後,發現輕舞公主她……她好像中了媚藥,我原打算去找太醫的,誰知輕舞公主她抓住我,不讓我去,反而把我……然後你們來了就看到了那個場面!」
一段話,七分真,三分假,短短的敘述將自己的推得干干淨淨,所以的事都變成是風輕舞的錯,自己道變成了無辜的受害者。
墨雲染眼角餃著冷笑,眼底是說不出來的意味,就這樣一眨不眨的盯著藍雨凝。
「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一定是你和墨雲染合起來陷害我的!」風輕舞發瘋似的朝藍雨凝身上打去,眼眸里一片紅色。
「好了,都別說了!」
夙燁磊突然開口,聲音微涼淒寒,有著說不出的王者之氣,讓人不敢反駁。
「先不論是誰下的藥,輕舞公主和藍小姐這樣已是不爭的事實,所以輕舞公主不可能再嫁與睿王,這是第一;第二這件事只有在座的幾位知曉,所以希望大家不要說出去,當然了要是風太子想為令妹討回公道,那我就去稟告父皇,讓他為公主做主,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不行!」想都沒想,風無念月兌口而出。
「我覺得可行,難道風太子還想讓睿王娶輕舞公主嗎?」夙寒曦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不能擺弄著墨雲染的小手,「今日是睿王不在,要是睿王在的話,我想他也不會同意再娶公主的!茲事體大,還是請風太子好好想想吧,今日一切大家也都忘了吧!」
「呵呵呵,本太子和微微什麼都不知道,天色不早,我們就先走了!」語落,慕煜塵就拉著慕微微離開了,臨了還不忘朝夙寒曦笑了笑,留下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
「臣女今日酒多了,腦袋昏昏沉沉的,剛剛怎麼了?」
慕容紫若微眯著細長的眼,揉了揉眉間,頗有些醉意的問道。
墨雲染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幾人,思索著自己是不是也要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還沒說,卻被夙寒曦搶先了一步,「風太子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吧,孰輕孰重。」
說完,一陣風般從他們眼前飄過……
傾櫻閣
夙寒曦一言不發的靠在床邊,淡淡的看著坐在床上的人兒,灼熱的眼神緊緊的將她包圍在自己的視線內。
「寒——」
實在是被那熾熱的眼神看的發慌,墨雲染抬眼看了眼他,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溫柔的喊著他的名字,輕輕柔柔。
「嗯。」夙寒曦眼皮動都沒動,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這小妮子,實在是太大膽了,竟然那麼對待自己的手。
她可知道剛剛自己看著那麼紫紅的一片,心里是多麼的氣憤,可是她偏偏不拿自己當回事,那麼虐待自己。
夙寒曦越想越氣,臉色也越來越黑,黑的能滴出墨汁出來。
感覺到夙寒曦身上發出來的寒意,墨雲染縮了縮肩,往里挪了挪,準備和他拉開距離。
「現在想跑,可能嗎?」夙寒曦大手一撈,將墨雲染緊緊地餓扣在懷里,彎腰挑起她的下巴,雙眸定定的看著她,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長本事了啊?疼嗎?」
墨雲染垂下眼眸,眼中的心虛一閃而過,然後揚起笑的像花兒一樣的小臉,「不疼,真的不疼,要不寒你幫我吹吹吧!」
「哼!」夙寒曦哼了哼,鄙視的看了一眼,然後很優雅的牽起她的手,溫柔的呼吸打在她的手上,癢癢的,麻麻的。
「下次再讓自己受傷,我就懲罰你!」
說著,傾身將她壓在床邊,溫柔的氣息也由手上轉到臉上,富有磁性的嗓音將懲罰兩個字咬的極重。
「呵呵,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墨雲染順勢摟住夙寒曦的脖頸,乖巧的回答道。
未央宮里,風輕舞掩面而泣,嫁不嫁給夙睿謙她倒是無所謂,反正她也不是喜歡他。只是她不能忍受的是她的第一次怎麼會……會給了一個……女子呢,這讓她以後怎麼辦,怎麼面對眾人,讓她情何以堪。
「閉嘴,不要在哭了!」風無念看著她哭泣的表情,沒來由的覺得厭惡,這樣的女子怎麼配得上她風國公主的稱號。
「哥——」
「閉嘴,我們風國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怎麼還好意思在這里,怎麼不去死啊!我讓你來是和親的,你就算隨便找個男的也可以啊,為什麼非要……非要和一個女的……你這樣是在故意讓我難堪嗎?」風無念一臉厭惡的看著她,長袖一揮,銳利的眼眸里滿是寒冰。
明明告訴過她不要動墨雲染的心思,偏偏不听,現在自己活該了著了別人的道。
「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誰想害你?」聲音依舊很冷,冷的像是南極的冰塊。
風輕舞見他終于「關心」起自己,模了模臉上的淚水,斷斷續續的講道,「一定是……是墨雲染……哥你要幫我……幫我報仇啊……還有那個……藍雨凝千萬別讓她…。她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哥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哼!」
風無念冷笑一聲,「幫你,我為什麼要幫你?」
「我是你的妹妹啊,我是風國的公主,我的面子就是風國的面子啊!」風輕舞急忙說道,深怕說晚了,風無念會拋棄她。
哼,又是一聲冷笑。
轉身背對著她,溫柔的嗓音緩緩流出,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刺心錐骨,「你真以為自己是風國的公主嗎?」聞言,風輕舞一愣,心里有些慌張,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為什麼我這麼討厭你嗎,要是不是父皇再三的懇求,你覺得我會帶你來嗎?」沒說一句,風輕舞的心就跟著往下沉一次。其實她也想過這次為什麼哥哥會帶她來,她總以為是他突然發覺到她的好了,但是听他的話好像並不是如此,手不禁緊緊了。
「你知道嗎,從小我一看見你就會覺得無比的惡心,要不是你身上和我留著一半相同的血液,我早就弄死你了!」握緊的雙手更加緊了,關節發出「呀呀」的聲響,顯示著此時他是多麼的憤怒。
風輕舞的心更加慌了,雙手不停的絞著身上的裙子。
「我不知道說你是天真還是傻,你有沒有發現每次母後看到你,眼底最深處都是不屑。知道為什麼嘛,因為你根本不是她親生的,真正的輕舞公主在生下來就死了,你只是父皇酒醉之時和一個其丑無比的宮女發生關系而生下來的孽種而已,哈哈哈,你只是一個孽種。你還記得我第一次給你吃的肉嗎,你說非常好吃還想吃,之後你連續吃了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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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滴滴,其實今天本來是更4000的,但是因為慕慕太純潔了,審核編輯不讓過,所以多更了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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