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善解人衣 088 睡過算不算熟?

作者 ︰ 南少笛

這世界還有這種人,專門往人家傷口上撒鹽的!

而且撒的這麼不客氣,一撒還是這麼多,這是要活生生的氣死雷爵嗎?

還有,這偷盜的時候沒幾個人知道吧,到底是誰告訴他的?

原本對白若萱的質疑全部擊中攻擊徐穩。

「做夢吧你!」白若萱啐了一口,回身坐在椅子上繼續守夜,沒有離開的打算。

其中有人哼了一聲︰「我們是不是順帶感謝下,你殺了我們的父親?」

徐穩稍稍錯愕,但還是點頭照做了。

徐穩漲紅著臉︰「我是殿下的副官!」

「知道。」

「哎喲喂我的君王大人,你這意思,我听得就像一個醋壇子女人在那爭風吃醋奪寵一樣!」白若萱翻著白眼。

「讓你這輩子都不舉,讓你只能看女人,只能模女人,就是沒辦法付諸實戰,讓你憋死,憋死!」

什麼他的女人!

手指碾過她雪白的柔軟,他附在她的耳邊壞壞地說︰「還有,一樣的……觸覺和手感。」

「我憑什麼相信你?」

醒來的時候,天大亮。

「我一直都是這樣,只是沒遇到會讓我說這種話的女人。現在,我遇到了。」夜無憂的目光又投向了遠處的朝堂。

沒想到回來後,听說白流舞和那些大臣都被殺了,而白明空正在竭力追殺逃跑的白若萱,然後他們也一時聯系不上白明空。

眼前的男人有著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他的睫毛修長,長得像是蝴蝶的羽翼隨著他的呼吸一顫一顫的,那完美的面部線條柔美的有些不真實。

不留情的巴掌,凌冽的氣勢,不容置疑的話語。

白若萱猛地起身,夜無憂也沒攔她,而是拽著衣服披在她身上,幾乎是一瞬間的時間,幫她穿好了衣服,這速度快得跟她在神兵庫換裝似的。

「你妹的——」

她現在怎麼把重點關注在他的臉上了?

「對了,依舊是以前的要求,別告訴她,是我派你來幫她。」

「從沒見過你!」

夜無憂眉梢一挑︰「不然怎樣?」

對著手心吹了一下,白若萱將手負于身後︰「我打你又怎樣?我就是雪國的君王,別說打人了,我就算是賜你一死,你也得給我乖乖的領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STOP!!!

她被人——輕、薄、了!!!!!

「你打我?」回過神來的白流媚捂著被打痛的臉死死地瞪著白若萱。

嗯,一個男人。

「哈哈哈……副官?」這時,一個穿著華貴雲杉的女子張狂地笑了起來︰「誰給你封的副官?我怎麼不知道白若萱還有副官?除了一個騎士,她連一個貼身丫鬟都沒有!我還听說她那唯一的騎士早就在炎國被殺了!」——

現在的她強的變態!——

長長的吻之後,夜無憂才撤離。

那些人听了個個都露出了怨恨和不甘的眼神,但是誰也沒辦法。

這個被各國君主逐獵的女人,雖然他心底有些同情,但是听說她懦弱沒主見,這是一個殘酷的世界,就算他同情,也未必會出手,因為同情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一想到以後可能會和她廝守一輩子,嘴角卻在不經意間流瀉出滿滿的笑意。

就能屈能伸吧,比「欺軟怕硬」好听多了。

「徐穩,派幾個人在皇宮里里外外搜白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隨後她吩咐道︰「要是他還活著別打草驚蛇,告訴我就是,你們可能未必是他的對手。」想了想又補充道︰「你只要吩咐別人搜就行,然後來朝堂,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副官。」

靠,他怎麼看起來似乎對她的個性很了解似的?

逛了一圈之後,白若萱慢悠悠地道︰「看來你們對我是沒有任何意見了!傳達我的旨意下去,從今天開始,雪國上下海選人才,然後送到我面前來親自選拔。另外讓白瀟溶回朝當他的鎮國大將軍,你們這些皇族子弟和官家子弟,想上朝的可以寫申請,不想的,我照樣給你們俸祿,直到你們老死!」

質疑的聲音越來越多。

朝堂上,白若萱交代了之後,偏過頭吩咐徐穩︰「把外面那半死不活的給我拖走!」

「還有你們——」白若萱手指著白明空和白流舞的余黨,以及那些死去大臣的直系親屬︰「以後誰敢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的,我不介意用武力的方式來給你們長記性!」

白若萱想伸個懶腰,卻發現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禁錮。

清風終于露出了尷尬的神情︰「我不知道你也會說這種話。」

坐在朝堂的龍椅上,白若萱掃視下面站得亂七八糟的皇家貴族以及那些死去的臣子的部下和直系親屬,目光幽幽的。

靠,居然睡這麼久了嗎?

「切你妹的磋!」

「以你的個性,你應該先示弱,再找對策應對才是。」

「去死!」白若萱掙扎著還想襲擊。

「白若萱,你要知道我——」白流媚的話剛出口。

「不過,我沒想到她居然選擇了這樣的方式來震懾!」清風嘆了一口氣︰「雖然用武力能壓制這些人,但同時也會引起更多的麻煩。」

她確實听說白若萱從炎國回來後就變強了,不過不值一提。那時候她遠在白泓的封地,兩人也是在白明空和白流舞的召喚下回雪國皇城,說他們要奪回政/權,讓她和白泓一起來幫忙,分一杯羹!

幫她系好腰帶後,夜無憂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本君在寢宮等你。」

這時,夜無憂又問︰「今天白泓欺負清風的時候,對你提出了條件,為什麼你一口回絕?」

沒想到對于白若萱的諷刺他不加辯解,反而就此默認︰「你本來就是本君的女人,不為你吃醋,本君難不成還為別的女人吃醋?」

白流媚暗想,反正就是一個懦弱的——

「晌午。朝堂上大家都等了兩個時辰了。」徐穩回答。

夜無憂支著腮︰「誰說我們沒接觸過?」

白若萱听得差點都要流鼻血了。

「打他又怎樣?」站直身子,讓心底的發寒去掉。

「憑我是你的男人!」

「太粗魯的女人會嚇跑好男人的!」夜無憂攤開手掌搖搖頭︰「但是沒辦法,本君曾失身于你,也就這樣將就下去吧!不過你能為我變得溫柔點的話,我會很高興。」

怎麼說,她是他夜無憂看中的女人!

又是一把掌隔空扇了過來,這一巴掌使足了力氣,打得她的身體飛了出去,撞在了朝堂外。

可是身體卻被夜無憂牢牢禁錮,幾乎無法動彈。

「睡過算不算熟?」

她每走一步,就釋放出精神威壓,下面沒有任何玄力的人,在這威壓之下,個個直打顫——

睜開眼之後,夜無憂的唇角流瀉出邪肆的笑意︰「娘子,早!」

「我也會盡力的。」清風篤定道。

其中有人鼓足勇氣剛想說話,白若萱一個甩手,冰氣飛了出去,將他的嘴巴封了起來——

「我能擊退炎國的大軍,也能把你們一一扼殺,不信的,盡管來試試!」

粗話說到嘴邊,就被他的唇舌霸佔,狂野而不羈的男性氣息在她唇齒間流竄。

「就是,就算你從炎國回來,從廢物變成了天空玄師,你怎麼可能打敗炎辰?那可是擁有火系自然能力的君王!」

感受到了迫人的威壓,白流媚的心底沒來由地發寒。

女子氣勢洶洶地質問︰「副官?誰給你的副官?是二王爺還是宰相給你封的?」「美好的早晨,正是消耗某種體力的時候,雪國君主可有興趣和本君切磋?」

白泓昨晚逃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這人玄力比她高也就罷了,還有一只帝王獸,還有那該死的見聞奧義,如果放任這樣的漏網之魚東山再起,對她來說,可是不小的威脅。zVXC。

本來是借機諷刺的,但是人家不在意,那她就沒轍了!

「放屁!」

「白若萱。」夜無憂忽然叫了她的名字︰「那廢物已經被我擊中,就算他想過來,一時半會也沒這個能力,快回去睡覺吧!實在不放心的話,我給你在這守夜。」

忽然,沒等她反應過來,數十個耳光丟了過來,打得她腦袋一嗡,眼冒金花。

怎麼听都想是一個男寵在欲/求/不滿。

「你要是不為自己的性福著想,本君也沒辦法了。」夜無憂說著往床/上一趟,媚眼如絲間,聲音也帶著極致的魅惑︰「因為——就算本君模女人、看女人,也只模娘子一人!」

說到這里,白若萱頓了頓︰「你們還有誰不滿的,或者有意見,或者有疑慮的,今天一次性給我說出來,別到時候說我不尊重你們的意見,太過武斷專橫!」

「你是誰?」

時點血幾。忽然覺得,這股味道非常的好聞,也異常的令人安心。

「殿下——」這時,門外響起了徐穩的聲音︰「早朝,早朝!」

站在下面的徐穩按奈不住了,他氣憤道︰「擊退炎國將士,本來就是殿下的功勞,你們沒參戰,不要在這里說風涼話!」

誰也不是她的對手!

一個懦弱的人,就算他拼盡全力,也無法扶起。

真……

這回,白若萱倒是無話可說了。

出門的時候,白若萱問︰「現在什麼時候?」

尼瑪的,自從見到這個夜幽國的君主,她說髒話爆粗口的幾率越來越多。

「擊退炎國圍城的人,真的是你嗎?口說無憑!」又有人接話。

「前晚,炎國大軍圍城,我帶領雪國將士退敵,回來後,找個御醫來看傷都被無視,派人安排住所,依舊被無視,你們今天能安穩地站在這里,難道不應該感謝感謝?」白若萱一一掃視那些對她露出敵視眼神的人。

「你覺得我應該要答應?」

不過,她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如果處于不利地位的是我,為了反敗為勝,我可能會這麼做,反正示弱沒面子的人是我,但是那個人是清風。在沒經過當事人的同意之前,我不會無視任何人的自尊,尤其是他還幫過我,我就更不會這麼做。」

只是沒想到,她再一次用對付他們父親的手法來對付他們!

果然,被揭了傷疤的雷爵氣得差點沒噴血了。

也不知道守了多久,白若萱感到困意席卷而來,最終緩緩閉上眼楮。

「這里還輪到你說話?」

白若萱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楮,準備再睡睡。

「我封的!難道作為一國之君,封個官還需要宰相和二王爺的旨意?」白若萱冷著臉︰「白流媚,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在我面前,在這朝堂之上打我的副官!」說著,她猛地起身,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然後源源不斷的冰氣接二連三的飛了出去,除了徐穩,所有人的嘴巴都被封住了。

當初夜無憂讓他來幫助白若萱的時候,他很遲疑。

很快的,有一雙腿給頂了回去,緊接著就是慵懶而迷人的聲音︰「都告訴你了撞壞了這里,本君還要怎麼疼愛你。」

白若萱將全場的人都給震懾了!

一個男人!!!!!!!!!!!!!

「你們很熟?」

只是,形勢發展到這個地步,確實只能用拳頭來解決問題。

白若萱一听,臉都扭曲了。

這男人還要不要臉了?

「夜無憂,我看你是找死!」白若萱抬起膝蓋,猛地往上一頂。

這兩天內,確實听說白明空已經被殺的消息,但也只是一些流言。

「在我回來之前,給我迅猛消失!」白若萱惡狠狠地威脅︰「不然我……」

「就怕到時候你會想我。」

抬眼一眼,發現身側睡著一個男人。

但是夜無憂告訴他,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女人,如果他去的話,能看到一個強勁的女君主的出世!

雷爵消失後,夜無憂的臉色就變得不好了︰「你倒是懂得關心男人。」

「白流媚!」白若萱雙眼迸射出殺氣︰「敢直呼的我的名字?剛才丟你記耳光是警告你,既然你不懂尊卑,那我得給你一點顏色瞧瞧!」

半睡半醒間,有人抱住了她,隨即她靠在了溫暖的懷抱中。

倏然,她猛地睜開眼楮!

「我是這雪國的君主,我就是一國之君!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讓你們死,你們就得死!我愛殺誰就殺誰!我血濺群臣宴又怎樣?你們誰不服的,給我過來,我們好好談談!」

說完,她揮揮手︰「事情就這麼定了,給我去執行!這一次,你們再無視我的旨意,我讓你們連俸祿也沒得拿,世襲也不給繼承!」

這個看起來似乎對女人無愛到,讓他一度以為他是斷袖的男人,居然也會說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這雪國女君主,確實很有意思,這一趟我算是沒白來。」清風笑了笑︰「不過你以前似乎也沒和她接觸過,為什麼當初你讓我來輔佐她的時候,告訴我,她是一個有趣的人?」

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瓣,只是輕輕嘗了一下︰「一樣甜美的味道。」然後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脖頸︰「一樣香甜的氣息。」然後手指快速地解開她的衣服,速度快得驚人,不一會她就像是被剝了殼的蛋,光滑柔白的身體呈現在他面前。

這焦急的聲音,可想而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咳咳咳咳……」夜無憂像是深思熟慮了很久才說︰「這叫……能屈能伸!」

「失你妹的身——」白若萱咆哮︰「下次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要我告訴你整個過程?例如,我們怎麼親吻,怎麼月兌衣服,怎麼……」夜無憂挑挑眉,笑得壞壞的。

白若萱一邊往朝堂走,一邊召喚了濕巾在那擦臉,就當是洗臉了,順便吃幾片口香糖來清新口氣。

為了讓夜無憂不繼續刺激雷爵,白若萱迅猛利用天地規則將他送回了雷國。

雖然听起來很惡心,不過怎麼回事,挺香艷的。

沖著這個「強勁的」女君主的出世,他接下了夜無憂的囑托。

「你就臭屁吧!」白若萱白了他一眼。

抱起白若萱後,夜無憂往她的寢宮走去︰「真是一個讓人又愛又哭笑不得的女人!」

她連白流媚公主都可以打得這麼不留情,對他們就更不用說了。

朝堂外,坐在皇城某個屋頂上的清風收回薔薇花問身側的美男子︰「這算不算欺軟怕硬?」

而朝堂之上,白若萱還在繼續說,她的每一句話在他們的耳邊久久回蕩。

「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夜無憂爽朗地笑了︰「不愧是我夜無憂的女人!」

「……」清風啞口無言,許久他又問︰「哪種睡?」

現在分明就是——

「所以,善後的事情,就要交給你了,她再強,一個人也沒辦法顧全大局!」夜無憂認真道︰「我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留下來,就是幫她處理下面可能發生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就要回夜幽國,以後就要看她自己的能力了!」

……

「是,殿下。」

「你——」徐穩還想爭辯,那女子上前就甩了他一耳光,力道大的讓整個朝堂都安靜了下來。

沒想到殿下居然為他出手!雖然模樣看起來很凶惡,但還是很感動。

徐穩出去剛伸手,白流媚厭惡地打掉他的手,跌跌撞撞地起來後,她哼了一聲,什麼話也沒說,就一瘸一拐地離開。

「白若萱,你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路上,她捏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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