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當陽光透過窗欞,射入房間,斑駁的光線照在臉上,感覺很溫暖。文字首發
緋雪緩緩的睜開了羽睫,昨夜一直無法入眠,坐在窗前賞月亮,直到黎明曙光危微現,才朦朧的睡去。
緋雪的手輕輕撫了撫額頭,不知是受了涼還是因為昨夜沒有睡好,眉頭微微皺起,頭痛得緊。
「主子,您醒了。」
緋雪抬眼望去,原來是侍婢香薷。
「香薷,現在什麼時辰了?怎麼沒有早點叫醒我?姑姑去了哪里?」
「回主子,現在是辰時,宮里來人了,王爺和姑姑見主子睡著了,沒有打擾,去了前廳。」
緋雪通過香薷提供的信息,分析在自己熟睡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聰明如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宮里的人一定是來取落紅的,拿起手中斷裂的玉簪,嘴角莫名的揚起淡淡的嘲諷。
口中喃呢道︰「慕容緋雪你的新婚之夜還真是特別,特別到讓人永生不忘。」
「主子,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姑姑交待主子的傷口不能見水,奴婢侍候主子沐浴更衣。」
「嗯,我知道了。」
沐浴過後,用過早膳,緋雪獨自一人站在院中,呼吸著晨間清新的空氣,心情舒暢了一些。她慕容緋雪現在已經不是燕國公主,而是瑾王妃。
她是勇敢的追求愛情,她相信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得到愛情。但她絕不會去搖尾乞憐乞求愛情,她的高傲和自尊不容許她這麼做。
她的第一步就是因為走錯了,才會讓冉卿蕁在新婚之夜來羞辱她。嘴角微微輕顫,眼底閃現的絕傲與不甘,她不允許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緋雪听到了身後的腳步聲,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來人,「芊華姑姑,宮里的人打發走了吧!」難掩嘴角的一抹苦澀。
「公主!」
「姑姑,我說過,我現在是瑾王妃。勸慰的話自不必說,一切按原計劃進行,把準備好的東西拿過來,我們這就去找他。」
芊華望著那凜然而立,倔傲的背影,「是,瑾王妃!」
此時的冉卿蕁正在院子里練劍,絕美的冰顏,銀發銀杉配上那清靈的劍法,真如謫仙一般,飄逸出塵。
緋雪翩翩而至,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輕拍掌心,「王爺,真是好劍法!只是此等劍法不用來上陣殺敵,未免可惜!」
冉卿蕁自小練武自然耳根靈覺,早就知道慕容緋雪的到來,听到了她的聲音方止住了動作。
斜挑眉梢,嘴角微微上翹,瞥了緋雪一眼,冷冷的說道︰「你來做什麼?我的劍法好與壞和你有什麼關系?」
緋雪也不管他願不願意,緩緩地走到他的身邊,鳳眸睨著他,嘴角揚起淡淡的淺笑,「怎麼沒有關系?我現在是您的王妃,王爺的前途自然是要關心的。」
冉卿蕁鼻中發出一聲冷哼,眸中盡是不屑,「不用你多管閑事,當好你的王妃就好了,不要妄圖來安排我的前途,有一個母妃已經夠了。」
緋雪看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恨得咬牙切齒,誰讓自己喜歡他,緋雪平復了一下心緒,嘴角又重新蕩起笑意,「芊華姑姑,把王爺的錦袍拿來。」
緋雪手中拿了一套銀白色,藍色瓖邊的華美錦服,還有一套明黃色的宮裝。
「明天燕國的使者就要離開冉魏,皇宮要舉行宴會,你我都要出席,這兩套錦服,你只要隨便選擇一件就可以。」
冉卿蕁琥珀色的眸中,寒光乍起,冷冽如刀,犀利如劍,低吼道︰「皇宮的宴會我是從來不會參加的,不要妄想安排我的生活。」
緋雪輕蔑的眼神在他的周身一掃,突然朗聲笑了起來。
笑的冉卿蕁莫名其妙。眉峰微皺,詰問道︰「你笑什麼?」
緋雪的聲音里透著戲虐,「我在笑你笨,竟然放棄了一個證明自己身份的機會。」
冉卿蕁的身世一直是他的一個痛處,一個傷疤,就連他的母妃都證明不了,慕容緋雪又有什麼辦法?雖然面容依然的冰冷,可是一絲沒落劃過眼底。
一瞬間的沒落情緒被慕容緋雪捕捉到了。慕容緋雪見他神情,知道他上勾了,鳳眸一挑,嘴角浮起一抹詭異的笑意,「想知道我是怎麼證明你的皇子身份,去了就知道。」
冉卿蕁見她故弄弦虛,他才不會上這個女人得當,冷冷道︰「我說過,我是不會去的,最好把你的破衣衫拿走!」
緋雪知道冉卿蕁當她是在誑他,她人生地不熟,這個王府里有多少眼線也不清楚,唯恐隔牆有耳,還是拿出殺手 好了。
「冉卿蕁,去不去隨你,我不介意跑趟皇宮,把母妃找來親自請你。」
冉卿蕁絕美的冰顏籠罩一層陰霾,臉色陰郁的駭人,隨手就把劍一撇,就深深的插在了地下,心中恨極,「可惡的女人竟然搬出母妃來!」
緋雪見到吃癟的冉卿蕁,心里說不出的痛快,新婚之夜的羞辱,新婚之夜的簫聲,讓自己受盡了委屈。
「芊華姑姑,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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