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吻封緘,只有這變態才干得出來。文字首發
心湖忍氣吞聲,抿著嘴,垂首捂著手腕。
月兌臼的地方被接好了,過了剛那一下子的疼勁兒,現在痛苦確實緩解很多。
不過,她不會因此而感激他。
喜怒無常,心狠手辣,江湖對魔教教主秦無炎的結論果然精準。
「雲盟主的毒是你下的?」心湖直接問出心中的疑惑。
聞言,秦無炎唇角輕勾,翻身躺到臥榻上。
「你猜。」很慵懶愜意的調調。
「我猜不是。」
很果斷的評判。
「喔?」秦無炎有些意外,手極為自然地攬上她的腰。
原本坐在臥榻上的心湖,身板登時挺起僵硬,被躺著的秦無炎擠到邊邊上,極為勉強難受的坐著。
經過之前慘痛的血肉教訓,要再來個斷胳膊斷腿,心湖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直覺,我想不出你的動機。」她很老實的說到。
從她了解到的情況推斷來看,一旦秦無炎看不爽的人,都是立馬直接滅了挫骨揚灰。
他是一個有仇當場就報的主,不會選下毒迫害這麼委婉忸怩的方式。而且,說實話,雲盟主,不夠他看。
所以,心湖整明白了,這陰毒的主她惹上了,只能虛以委蛇,想其他辦法月兌身。硬踫硬,下場只會讓自己死得很難看。
「呵呵……」秦無炎輕笑,既不認同,也不反對。
「沒有七色散。我給你吃的藥,沒有毒。」這次心湖主動招認錯誤。
「喔?」
秦無炎眉眼含笑,盈盈脈脈如春華秋月,似乎並不意外。
「真的很抱歉,教主你大人有大量,再者看在我師父的面子上,就放過我吧。」一咬牙,心湖主動軟求和,同時搬出洛冉初這枚大擋箭牌。
「就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不然……只怕你現在早就變成尸骨一具了。」秦無炎將她一把攬入懷中,在她耳畔輕輕說道。
心湖︰「……」
「以後,你是我的了。」秦無炎輕咬住她的耳朵。
嗚嗚嗚……欲哭無淚的感覺,如墜寒淵的無力。
小師弟,師姐現在知道被惡霸欺負調戲的感覺,是那麼的……震撼。以前,真是對不住你啊!如果上天能給她一個贖罪的機會,師姐一定加倍溫柔地愛護你。
想起師弟,心湖順口問道。
「對了,你一直在這附近?」
「嗯。」
「那……你有沒有看見我師弟?」
「有。」
「喔,你看到他去哪兒了嗎?!」心湖連忙側過臉去看他。
不經意間,撞入那雙冷幽妖邪的眸里,趕緊挪開視線,不敢再看,殺傷力驚人。
「不告訴你。」
心湖呆若木雞,大魔頭……也這麼幼稚?
見她的呆樣,秦無炎笑眯眯地掐了一下她的腰。
「你求我啊。」
「我求你。」果斷開口,心湖已被**得完全沒了脾氣。
「不夠。」
嗄?!不夠?
「親我。」
心湖兩相權衡,一邊是早就沒了清白的嘴巴,一邊是招人憐的小師弟。
偏過頭,對準那戴著精致銀面具的臉。
這……臉上沒處下嘴啊,心湖只好低下頭,在離他唇邊兩寸飛速落下一吻,無法忽視的細膩觸感,涼瓷肌膚,淺嘗輒止。
鳳眸眯起,薄唇輕抿,秦無炎顯然有些不滿意。
硬著頭皮,心湖不再猶豫,貼上他的唇,輕吮了下。
「我看到他往廚房的方向去了。」
「啊?」
心湖愣住,彼此的唇還貼在一起,突然意識到他是在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她連忙挪開嘴。
對哦,她怎麼沒想到,小師弟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飯,該餓了。想到極可能是虛驚一場,心湖些微放下心,仍然起身,想去確認一下。
「去哪兒?」
秦無炎的聲音平淡不見情緒,也不阻攔。
「我……我想去找我師弟。」
「你不想知道昨個我給你吃的藥是什麼?」他突然提起。
「額……」
她當然想知道,莫名奇妙被吞了兩種藥,一種作用很苦逼,已有領教。另一種,目前未知,反正又不是解藥。
「我知道你不會害我,我的命,對你還有用。」心湖提起勇氣,認真著臉擺酷。
「呵呵……你倒是有認知。」
「我已經接近雲若軒了,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跟我回魔教,可好?」
心湖啞住,這廝不按牌理出牌啊,接近雲若軒,不是應該搞點陰謀麼?
好吧,即為局中人,她那蠢蠢欲動的江湖八卦欲,不受控制了。去魔教?她還沒打算叛變的這麼徹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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