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魔教,好不好?」
唐心湖望著魔教教主秦無炎那似笑非笑,似威脅非威脅的眼神,一時間心驚膽顫。文字首發
「我是不二門的弟子,師父他待我甚好,我不能跟你去魔教,會對不起師父的。」心湖戰戰兢兢灰常婉轉地回絕。
「你喜歡洛冉初?」
秦無炎突然爆出一句。
「放屁!」心湖驚慌,月兌口而出。
意識到自己剛剛吐出是怎樣兩個字,唐心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一方面,急于否定有欲蓋彌彰之嫌,另一方面,她說魔教教主說話是放屁?
可疑的是,這廝怎麼會突然冒出這句看上去大逆不道非主流的論斷?他究竟是哪只眼楮看出來她對洛冉初那連她自己都不確定的那點小心思。
「嗯?」
秦無炎伸手握住她之前受傷的手腕,輕微用力。
心湖這下如被釘在原地,大氣也不敢出,剛剛生出的那點勇氣登時消耗殆盡。
「說實話。」秦無炎貼近她,溫雅的笑容,滿室生輝。
「我……我不知道。」
那冷幽的目光,讓她有一種被看穿,無所遁形的惶恐。
「不知道……」這三個字被他咀嚼出意味深長的味道。
心湖突然間昂首挺胸,她喜歡誰,那是她自己的事情。
「你跟我師父是什麼關系?」
「呵呵,我跟你師父……」秦無炎勾起唇角,又是那邪佞如魔的笑。
「我欠他條命。」
「喔,我師父救過你?」心湖一喜。
「但是,他可是……我的仇人。」手上一個使力,秦無炎又將心湖重新攬回懷里,並讓她坐在他腿上。
「你?」心湖這下真的坐立難安,如坐針氈。
「所以,師父的債徒兒來還,很公平。」
最終,秦無炎下此結論。
什麼跟什麼啊?心湖震驚,听起來好復雜,可是……
「你不是說洛冉初對你很好嗎,那你是不是應該報恩呢。不然,我可就要找他麻煩了喔。」
冷馨幽涼的氣息吹拂在耳畔,心湖登時有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
她剛找的理由,成了她跟他去魔教的原因,她這次又自己給自己挖坑了?
要不要這麼有喜感的悲劇?
「我……不行,這是你的一面之詞,我要去找我師父。」心湖想掙月兌出他的懷抱。
「下次毒發作了,想必會很精彩。」秦無炎閑適丟出一句,帶著幾分玩味。
重磅炸彈!瞬間打入崖谷!!
心湖如掉落蛛網的小蟲,渾身纏滿了黏膩的蛛絲,越纏越緊,逃而不能,被人抓在手心,徹底掌控的無措讓她想讓自己立馬昏厥過去。
這時,隔壁傳來的聲響,門被推開的聲音。
有人回來了?!心湖心念一動。
「再來找你。」
語畢,臉頰邊落下羽毛般輕柔一吻,一陣風拂過,剛剛還在榻上慵懶妖魅的男子已消失無跡。
而那毛骨悚然的妖寒氣息仍然徘徊在房間里,久久不散。
心湖搓了搓胳膊,想緩和這種不適,整了下衣衫,推開門,朝隔壁走去。
不管誰回來了,這都是一個好消息。
「小師弟!」
心湖看到貓著身子,懷里抱著一個油漬紙包的柳堇。
站在空曠的廳里,被不合身的大灰袍子裹著的,還在發育中的嬌小人兒。
听見她叫他,驟然抬頭,濃密卷翹的羽睫撲閃,水的大眼楮忒無辜,櫻粉色唇角還沾著雪白碎餅屑,像是誰家丟失的小狗狗,一臉迷茫的看著她。
真真是哭笑不得,想氣都氣不起來。
「二……二師姐……」柳堇低低喚她一聲,稍顯稚女敕的嗓音清澈,有點怕怕的味道。
「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差點被你嚇死了!」心湖把怒火憋回去,放柔緩了語調,倒有點埋怨嬌嗔的味道。
「對不起,師姐。」
柳堇放下手中的油紙包,幾步過去,扯住心湖的衣袖,低頭認錯。
孰料,心湖卻驟然一把抱住柳堇,將臉扎埋到他懷里。
「師弟,你要是不見了,我怎麼跟師父交代啊。」
說著說著,濕潤彌漫了眼眶,一顆顆水珠滾落到柳堇的衣襟上。
師姐就要被大魔頭抓走了,要是我不見了,你們會……怎樣。
「師……師姐……」
從未見唐心湖這個樣子,柳堇驚慌之下,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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