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桌子的關注目光火熱集中。文字首發
抱了嗎?抱了嗎?
md,她不只是抱了,還……用了。
但是,根據心湖對于祖師爺這個猥瑣老頭的了解,如果她說抱了,他一定馬上接下來詢問抱的各項細節,前戲啊後戲啊……
于是,心湖一本正經地說。
「喔,沒,我忘記了。」
然後,她緊接著說道。
「美男伯伯,既然你人在這里,就不用我代替了,正好你自己來吧。」心湖不由為自己的臨機應變能力感到無比寬慰。
「那哪行!小丫頭,我們說好的事情,你可要講信用啊。況且,我這個糟老頭子,哪比得上你們這些青春朝氣小姑娘的玲瓏有致,啊哈哈……」
接下來,是一長串爽朗豪氣又透著盎然興味的笑聲。
「吃完飯再說。」心湖悶頭胡吃海塞,企圖側面回避。
「那怎麼行……」祖師爺不滿嘟囔道。
「師父!」洛冉初突然出聲,眉頭輕皺,聲音有點沉。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老頭子登時好像被批評的小孩,雖然表情不高興,但是閉嘴不再繼續說。
「小丫頭,吃完飯以後,要記得噢!」似有不甘,他還是補充說了句。
「好,會讓你在旁觀賞的。」心湖女俠爽快帶著點敷衍的應承道。
吃飯最大,吃飽再說。反正,她已經做好事態更嚴重化的準備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大家吃的……那叫個相對無言的安靜,只剩下一鍋熱湯在沸騰的汩汩聲。
吃飽以後,心湖連忙開溜去洗了澡。
整個人泡到溫泉水中,那叫一個舒坦。
吃飯,洗澡,睡覺……
仿佛又回到了在不老峰上那寧靜而緩滯的時光里。
只是,她自己清楚的知道,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不管是她的心,還是身,都已經不是當時的唐心湖。
怎麼想著想著,又想哭了呢?
心湖擦了擦眼楮,最近似乎越來越愛哭,也越來越喜歡回憶,這還真不是件好事。
從溫泉池子里上來,用布巾擦干身上的水,披上件內衫,剛走進房間,便被突然擁入一個略帶涼意的懷里。
他將臉埋在她肩窩里,嗅了嗅。
「好香。」慵懶又輕佻的聲音。
「放開。」心湖僵住。
「偏不。」秦無炎舌尖踫上她的耳朵,並卷住她的耳垂含在口中。
熱熱的,癢癢的,麻麻的,心湖渾身顫了顫,掙扎的更加劇烈。
「無恥!!」
「說過了,換個新的。」他輕輕吸允著,語帶含糊。
「你……下……作!!」
女俠本來想說下流的,結果到嘴邊想起也曾說過,從小生長在深山里沒學過潑婦罵街的菇涼傷不起。
彼此武力值差距太大,心湖根本不敢大力掙月兌,唯恐聲音會驚動到其他人,以至于被他掌控得牢牢的。
這種被迫jq偷偷模模的感覺……太特麼憋屈了!
「什麼時候跟我走?」
「走?」心湖呼吸驟然一緊。
「嗯?」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威脅意味。
「不想走?」
秦無炎抱著她,將她放在床榻,然後順勢壓迫下來。
「來,讓我猜猜……」
他側臥著,撐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的臉,嚴絲合縫的堵上所有退路。
「你想留在不二門,想留在洛冉初身邊,即使不能在一起,哪怕只是看他一眼,听他對你溫柔地說一句話,模模你的頭,把你當寵物一樣對待,你就覺得很滿足了,是不是?真是感人肺腑的情深痴戀啊。」
「可是,怎麼辦?我還真不想成全你。」秦無炎的目光妖嬈,如藤蔓,如毒蛇,將她絲絲扣扣纏繞。
「只要看見你看他的樣子,我就很不爽,很想……一口咬死你。」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那涼意和冷幽的氣息噴灑在她脖子上,他的唇烙在她的脖頸上,如羽毛般細膩,一串細碎綿延的吻。
教主……你……這是吃醋嗎?
他的唇,他的舌,所到之處,都掀起一陣酥麻……這哪里是魔教教主,分明就是她夢里那個魅惑纏人的絕世小受啊!!
一下子,那些與他痴纏的旖旎情景咻咻咻地一窩蜂涌入她的腦海,讓她頭暈眼花。
「嘶……」
心湖倒抽一口涼氣。
「別踫那里!」
她猛地推開秦無炎,雙腿一通亂蹬想將他踹下床去。
下一瞬間,她的一邊腳踝卻被他單手抓住,死死壓制在床上。
「呵……踢我?」
「娘子……這樣,可不好喲。」
秦無炎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臉頰一直綿延滑至鎖骨,然後繼續向下,慢條斯理地描繪她身體的曲線。
隨後,他扯住她內衫的衣帶,稍稍用力一拉。
胸前一陣涼意,心湖感覺到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還來不及驚呼,他帶著涼意的唇就壓了上來。
動作並不如之前溫柔,帶著侵略性的,他壓著她的力道很重,讓她隱約有些發疼。
俯下的臉就像當空罩下的濃郁陰影,壓迫感油然而生,他一只手抓著她的手腕,一只手抓著她的下巴頜,逼迫她仰著臉承受這個吻。
同時,他的腿正以決然的姿態壓制分開她的腿。
心湖就像砧板上的一條魚,頭尾都被釘子釘著,半分也動不了,其實,當這一刻來臨時,她甚至忘記了掙扎。
心無法抑制的恐慌……茫然和荒蕪瞬間彌漫在整片心田,一種悲傷中帶著些絕望的感覺。
明明發生過的啊?為何此刻如此的絕望呢?就好像,如果真的發生了,有的東西就會永遠逝去。
難道是因為……這個地點?
那里,是茫茫雪谷中的山洞,遠離人世,饑寒交迫,不知明日的生死,不知下一刻的命運。當時,他是她唯一的支撐,一時的意亂情迷,她似乎完全喪失了抵抗能力。
而這里,不管是師父,還是其他人……
這樣的話……
心里百味雜陳,糾結錯亂。
忽然,心湖就像想明白了什麼,放棄掙扎,垂下手腕和腳踝,如一個失去靈魂的布偶般躺著,沉默無言。
文字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