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
「我在思考。文字首發」心湖趴在地上,下巴擱在手臂上,神情嚴肅。
而她維持這個姿勢已經一柱香有余。
「思考什麼?」阮止水斜倚在她身旁,眉眼都浸染了無盡風情。
「思考為什麼我的情路這麼坎坷。」
「坎坷?」
「對。」心湖重重的點了下頭。
「在我即將跟師父成親終成眷屬的時候,在我下定決心要好好跟秦無炎過日子的時候,總是會發生這樣那樣的各種事情。」
「那你總結出原因了嗎?」。
「總結出來了。」心湖一臉郁悶。
「喔?」阮止水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因為作者腦抽!!」心湖攢拳爆青筋!
好吧,以上純屬惡搞……現在進入正題……不準毆打作者,我躲到巡洋母艦沉入到深海里去!!
#################作者已經瘋了的分界線####################
此時,石洞里。
兩人的姿勢,一上一下。
心湖趴在阮止水的身上,抓起他的一縷發絲,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後,又俯子,將臉埋入他的頸窩里,又嗅了嗅。
「可以告訴我,你在做什麼嗎?」。阮止水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著某女一臉不懷好意。
「賞花賞月賞美男。」心湖調戲地用手指輕輕刮了刮他的下巴,並下移到他的胸前,很猥瑣地撫模。
「活膩了?」
阮止水一把拽下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是的。我活膩了,你殺了我吧。」心湖將臉側過去,與剛才的嫵媚相比,此時一臉麻木。
「呵呵,殺了你?你死了我怎麼看好戲。」阮止水的臉覆下,唇壓著她的唇,輕微允吸。
「你就不能放過秦無炎嗎?」。順帶放過可憐的我!!
「放過?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阮止水挑眉。
「你……」心湖偏臉,躲避他冰冷的唇,大哥,你人生目標會不會太乏味了點。
「你可以娶妻生子啊,過上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
「娶妻生子?」阮止水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唇角笑容輕蔑,仿佛听到什麼可笑的事情。
「人們常說,退一步,海闊天空。你可以嘗試著轉移一下你人生的目標看看。」心湖不放棄,繼續勸說。
「你是想幫秦無炎嗎?」。阮止水虎口扣住她的下巴,淺琥珀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戾色。
「不是,我只是希望你活得輕松一點。」心湖否認,目光真摯。
「那你可以不喜歡洛冉初嗎?」。
「我正在努力。」心湖的腿勾住阮止水的腰,人貼了上去,藕臂一勾,纏住他的脖頸。
兩個人轉眼間,變成了猴子抱樹的姿勢。
「不要活在別人的陰影里,一點都不好。」心湖將臉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我還用不著你來說教。」阮止水卻無情地一把扯下她的手臂。
「沒人能左右我的決定,不要自不量力。」
阮止水扣住她的腰,將她翻轉過來,用力一頂。
心湖一聲悶哼,頓時失語。
md,美人計神馬的果然不適合她,或者是他這個冷血魔頭。
「你就不能輕點嗎?!」她咬唇,沒忍住抗議道。
身後傳來一聲輕哼,涼幽的氣息拂在她的果背上,牽起一陣顫栗。
「不能。」
心湖︰「……」
一肚子翻滾咆哮的神獸逐漸化為細碎的低吟。
話說……能有什麼比一直吃素的人突然吃肉更可怕的事情……如果要心湖女俠來回答,那一定是……苦逼作者扛不住輿論的壓力群眾的威脅開始各種崩壞……
受不住啊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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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啊?」
「這麼想出去?」阮止水淡淡地看她一眼。
「我肚子好餓啊……」心湖哀嚎一聲。
「你不怕面對你師父,還有秦無炎?」
「怕什麼,該來的遲早回來。」
此時,心湖衣服已經穿妥,一臉頹喪,又有點自暴自棄。
「沒關系,我可以收留你。」阮止水不咸不淡飄來一句。
「謝謝,不必了。」心湖立刻婉拒道。留在這里被你毒害和利用,除非我腦殘。
阮止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間整個人周身溫度驟降,眸子像是凍結成冰,看著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他潤澤的唇開啟,陰滲滲地說到。
「放心,我要折磨的人不是你,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會給你留條小命的。」
說完,轉身就走。
怎麼好好地,突然間又變態了呢?真是陰晴不定啊。
心湖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亦步亦趨跟在阮止水的身後。
等到他倆重新回到地面的時候,顯然,上面已經亂翻了天。
這是怎麼回事兒?心湖目瞪口呆地看著像是被炸過一樣的屋子,而從遠處,還時不時傳來陣陣轟鳴般的爆裂聲。
「秦無炎。」阮止水彎唇一笑,眼波流轉,水漾妖嬈。
「嗄?」教主這麼凶殘?心湖有些接受無能。
「看來,這次我押對了。」
阮止水一把拽住心湖的手腕,就將她往庭前帶。
「喂喂喂,你要做什麼?!」心湖被他拉著踉蹌幾步,跌跌撞撞的朝正發出陣陣巨大爆裂聲響的地方行去。
「去見你的老情人。」
阮止水笑得頗為意味深長,那張冰雪般淨澈的容顏,猶如春回大地,春暖花開。
什麼老情人啊,是說秦無炎?難道你是我的新情人不成?啊呸呸!!心湖連忙摒棄這個猥瑣無比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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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心湖看著一地狼藉,處處破牆爛瓦,而某教主還在持續破壞中的暴力場面,震驚了。
當一聲,一面石牆被他一掌震裂,煙塵四散,此時的秦無炎,周身散發著一股子生人勿近,靠近者找死的訊息。如同地獄來的暗夜修羅,摧枯拉朽,毀天滅地。
「秦無炎。」心湖很小聲的叫了聲。
就見,那一襲雪青色袍子的背影頓住,輕顫了下,然後,慢慢的轉過身來。
他妖魅的鳳眸,此時,竟然是夕陽如血一般的顏色。
「你去哪兒了?」他削薄的唇,輕輕開啟,嗓音微啞。
「我……」
心湖從來沒見過這種模樣的秦無炎,一時間,竟然喉嚨像被堵住,開不了口。
「呵呵……」
拉著她手腕的阮止水發出輕笑。
「她跟我在一起。」聲音不大,卻貫穿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
秦無炎卻不看他,眼楮死死盯著心湖。
「解釋。」他只輕輕丟出兩個字,鳳眸中有幽光在閃爍。
心湖突然心被揪做一團,就像有人拿匕首捅進去,然後旋轉,讓她眼楮瞬間濡濕,但是,眼淚,卻聚集著,遲遲掉不下來。
「你想听什麼呢,秦無炎,她現在是我的人。」
阮止水手腕一扯,將心湖一把摟進懷里,身體一下壓,涼意的唇便蓋在她的唇瓣上。
緊接著,像是效果還嫌不夠,他又淡淡拋出一句。
「這次,你……輸了。」
「解釋。」
對于阮止水的話,似乎充耳不聞,秦無炎堅持又說了一遍。
解釋?
心湖想掙扎,可是腰被阮止水死死的扣住,他冰冷的手指緊緊地掐著她的腰身,根本無法動彈。同時,有一根針透過衣服,刺破皮膚的感覺,寒意一直傳到她的骨髓里,讓她上下排牙齒都忍不住打顫。
阮止水將她抱起,大手掌著她的後腦,讓她埋入自己的胸前。實際上,是他用力壓扣著。
「秦無炎,你想听什麼解釋呢?她選擇了我,還是,她不要你。」
阮止水冰冷的呼吸就在頭頂,他的話,一字一句撞擊在心湖的耳膜上,轟隆作響。
心湖的手被他制住,她想抬起膝蓋踢他,可是,剛動了動,阮止水便附耳下來,用只有兩人可以听到音量說道。
「你再動,我就把你脖子擰斷。」說這話時,他的手指移上她的脖子,仿佛極其溫柔的輕輕撫模。
「我可以不說,你先放開我。」心湖咬牙。
她用余光看到,剛剛趕到的,正立在庭院角落的洛冉初,正用一種她難懂的,略帶淡淡哀傷的目光凝視著她。
師父,為什麼要這樣看著她?有她這個頑劣的徒弟,他……很失望嗎?
聞言,阮止水放開了她。
而下一瞬,她被蠻力硬拽入一個懷抱中。
她錯愕抬頭,與秦無炎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登時,如有一記重錘將剛剛被捅傷的心砸成了碎泥。
那里面裝著一種濃郁得要滴出血來的傷心,和憤怒,就好像深夜咆哮的海上風暴,蘊藏著要摧毀一切的力量。
「真的不解釋?」秦無炎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指尖深深扣進她的喉嚨里。
仿佛下一刻,他修長的指尖就要戳破她的喉管,鮮血噴涌。
秦無炎……你?……
心湖被他的情緒完全震傻住了,整個人像是被定在那里,無法動彈。
「無炎,放開心湖!」身後傳來一記低沉的聲音。
「這個女人,還給你!」
轉瞬間,秦無炎手臂一伸,心湖就像一個破麻布袋一樣被他拋出去,卻穩穩地落入一個散發著松木和檀香氣息的懷抱。
然後,還不等心湖站牢,他雪青色的衣袂翻飛,人就像一陣風,已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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