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天寒的腰間掛著一個小小的香囊,初夏感覺自己心底深處震動了一下。那個香囊是原來的姚初夏送給夜天寒的定情信物。盡管,只是一個小小的香囊,但是,當初的姚初夏是將自己的情意一針一針的縫進了這香囊里。
姚初夏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感嘆著︰「當初不知道珍惜,如今還把這香囊帶在身上又有什麼用?」
初夏將夜天寒翻了一個身,盡管這花費了她大量的力氣,但是,她總算是將夜天寒翻了過來。
綁住夜天寒傷口的白布已經被鮮紅的血液染紅。
將白布一點一點的解開,她看了看傷口,傷口的皮膚有一些外翻,鮮血還在往外冒。還好,儲秀宮也有儲備的藥物,加上初夏本身就有非常豐富的外傷包扎經驗,所以,她很快的處理好夜天寒的傷口。
上藥的時候她很不溫柔,弄到夜天寒的傷口,即使在昏迷中,夜天寒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將所有的事情做完,時間已經很晚,而初夏還沒有用過午膳。
「皇上,娘娘身子不舒服,這會已經躺下了。」
小林子的聲音傳來。初夏皺眉。
怎麼回事,居然沒有通報就來了。看來,只有裝病了。
該死的,夜天寒還躺在這里呢,得小心一點藏好才行。她小心翼翼將夜天寒又往里面推了推,將床榻上的被褥蓋住夜天寒的身體,然後另外一床被褥打開,褪下自己的衣服,和衣躺在床榻上。
剛剛躺好,夜天煞便進來了。
「皇上臣妾今日身子不舒服就不能起身給皇上請安了,還請皇上見諒。」
夜天煞一步一步朝床榻邊走來,一雙邪魅的眼掃視著姚初夏。那眼神幾乎要將她看穿。但是,她還是努力的保持著冷靜。
「忽然自稱臣妾朕反倒有一些不習慣了。原來你還真病了。既然如此,朕今日就不讓你侍寢了。不過,你記住,待你身子好了,我們還有未完成的事情要繼續。」
夜天煞曖昧一笑。讓初夏渾身都不舒服。
「好了,朕先走了,你好好養身體。」
夜天煞轉身離開,眼角閃過一抹冷色。但初夏此時只擔心著夜天寒會不會被發現所以沒有注意到這個。
夜天煞走後,初夏將夜天寒弄了出來,此時,夜天寒的臉色已經好了一些。但是,這個時候,她立馬感覺到背後那陰鷙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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