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陰鷙的視線幾乎要將她的後背看穿。姚初夏回過頭,對上的是夜天煞那一雙冷眸。
「夏美人,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為什麼他會在這里?」
那涼薄的聲音冰冷得徹骨,一字一句都可以將她的心給擊穿。
盡管,她也曾經在心里預演著這一幕的發生,可是,真的發生還是讓她有一些措手不及。
她努力的鎮定下來,一雙充滿了倔強的眼終于迎上了夜天煞的冷眸。
夜天煞嘴唇充滿涼薄的笑,銀色的眸光滿是森寒。他一步一步朝初夏靠近。兩個人的呼吸幾乎混合在一起。
「皇上想听臣妾怎樣解釋?皇上不是都看到了麼,臣妾解釋又有何用?」
夜天煞一把捏住初夏的下顎,初夏的黑眸一下望進他那深深的銀色里。
「連解釋也不願意麼?朕以為你會喜歡朕送你的大禮。朕亦記得你曾經說過恨他入骨,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如今,他卻出現在你的寢宮,朕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欺騙了朕?還是說,你對他難以忘情?」
提及此,初夏的眸子中抹上冷寒。
她的確恨夜天寒入骨,可是,現在還不是夜天寒死的時候。
「還是剛剛那句話,皇上,臣妾懶得解釋。皇上想要如何懲罰臣妾那便懲罰吧。」
面對初夏的冷言冷語夜天煞的臉色顯得更加的難看。
他掐住初夏脖頸的手又收緊了一些。
初夏微微皺眉,她的呼吸幾乎都快被奪走。可是,她絕對不會像夜天煞低頭的。
左不過就是一個死字。不過,夜天煞不會殺她。
盡管,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的篤定,可是,她就是這麼認為。
果然,夜天煞又漸漸的松開了手。
銀眸瞟了瞟夜天寒,夜天寒的手指似乎在動。看來,他就快醒過來了。
夜天煞唇瓣揚起一抹邪肆的笑。
心里有了主意。
「夏美人啊夏美人,就像你說的,對敵人最大的折磨不是讓敵人死而是心靈的折磨。朕已經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夜天寒看到你與朕歡愛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說罷,薄唇猛然覆蓋上姚初夏的紅唇。
「唔……」
初夏的眼楮「咻——」的一下瞪圓,她的呼吸一下被夜天煞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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