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管家也從門外擠了進來,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道︰「警暗暗察同志,警暗暗察同志,你誤會了。那是我們太太,是我們太太。」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了柴唯安的身子。但是那兩個警暗暗察還是在安一掃見看到了柴唯安赤果的身子。她的手腕腳腕上都被繩子綁住,胸前那更是有著血珠溢出。這些還是新傷,一些舊傷也還有著淡淡的印子。
柴唯安看著警暗暗察將季炎勝推出了房間,嚴管家一邊拿出一套家居服,一邊說道︰「太太,太太,你……」
就算嚴管家已經哭得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柴唯安也知道她想說什麼。她想讓柴唯安救季炎勝。不過就算柴唯安真的借著這次告了季炎勝的話,勝算又有多少呢?那麼多女人在這座別墅出現過,有些走了,有些死了,他還是不是好好的。
柴唯安長長吐了口氣,道︰「嚴管家,你不用說了。讓我冷靜一下。」
嚴管家放下衣服,紅著眼圈,匆匆走出了房間。這個時候,不知道警暗暗察會怎麼對季炎勝呢。
柴唯安看著身上的血跡,咬咬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經歷了這麼多痛,想過多少次報警的機會,現在真的成了現實了。真的要報警嗎?
柴唯安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間。
在一樓的大廳里,那張沙發上,季炎勝垂著頭坐著,也看不到他的表情。而他的對面,站著那兩名警暗暗察,在那小幾上,有著一份文件,也不知道是什麼。就听道其中一名警暗暗察說道︰「季先生,現在我們懷疑你的夜總會走私紅酒。請你跟我們去說明情況吧。」
這時柴唯安正好走下樓,大家都看了過去,她努力扯出一個微笑道︰「對不起,警暗暗察大哥。我想你們誤會了。我們是夫妻,剛才,只是我們在玩游戲。」
要知道,柴唯安說出這些話,需要多少的勇氣呢。那麼多是忍耐,終于有機會擺在了她的面前。可是她的選擇卻是這個。上次,那個女人在宴會上安排讓她離開,是意外。而現在,也是意外。這樣的意外能讓她逃得掉嗎?如果真的就是這麼簡單是話,那麼當初那個在宴會上的女人,那麼有財有勢的女人又怎麼會成那個樣子呢?
所以她只要這麼做,先將季炎勝的病情控制住,穩定住。這個事情不能再對他有一點點的刺激了。
警暗暗察看向了柴唯安,她那蒼白的臉上,漾著的一看就知道是虛假的微笑。一名警暗暗察說道︰「小姐,你確定不要告他嗎?雖然這件事不歸我們管,但是現在婚內強女干也是違法的。」
「沒有,那只是一個游戲。」柴唯安再次說道。
因為她的話,她看到季炎勝緩緩轉身看向了她。她朝著季炎勝一笑,卻真的說不出什麼話來。脖子下被他咬的地方,還好痛呢。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病情,她一定會上前狠狠扇他一巴掌,並踹上兩腳的。
季炎勝的目光少了剛才的殘暴,換成了滿眼的不可思議。他在看到警暗暗察的時候,第一印象就是那個女人報警了。可是下樓之後,才發覺,這兩個警暗暗察,只是來調查夜總會酒水的事情,讓他協助的。柴唯安沒有報暗暗警,而現在甚至在警暗暗察面前為她開月兌。
她不是一直都想著逃離的嗎?甚至還將他推給別的女人,那麼現在她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柴唯安靠近了季炎勝,壓低著聲音說道︰「你跟他們去吧。要是被關了的話,可以讓覃教授將你保外就醫的。」
季炎勝微微一笑,她這算是在擔心他?他伸手拂過那居家服領口露出的一點紅印,讓柴唯安吃痛地縮了縮。他才說道︰「我不會有事的。」說完,他就轉向了那警暗暗察道︰「我們走吧。」
警暗暗察跟著季炎勝朝外走去,其中一名警察還不時回頭看看柴唯安,生怕她會突然改變主意,打算跟他們去警暗暗局。三人上了警車之後,嚴管家就跪在了柴唯安的面前,哭著說道︰「謝謝太太,謝謝太太了。先生不會有事的。」
柴唯安愣住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嚴管家。她還沒有忘記當初第一次見到嚴管家的時候,覺得她是那麼趾高氣昂的。可是現在,為了季炎勝,她一個老人家就這麼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柴唯安將嚴管家扶了起來,苦苦一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題外話------
親們,能收藏一下嗎?我會很感激你們的。既然都已經看到了這里,就點一下吧。不會浪費你多少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