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安排個時間,到我診室來吧,我給你做治療後的心理測試,要是過了,你就算是全好了。以後就真正不需要我了。我也會把關于你的所有資料都燒毀的。」
听到他這句話的時候,季炎勝心中一沉。他記得柴唯安說過,不要再接觸覃宗和了,心理測試由她來做。總覺得這兩個人在瞞著他什麼。
可是一直以來都是覃宗和給他做的心理治療,現在突然說不需要他做心理測試了,會不會太過分了呢?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一串腳步聲傳來了。他們兩都停下了話題,看著那跑來的就是柴唯安。她跑得很急,到季炎勝面前的時候,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她就這麼喘息著說道︰「你們聊什麼啊?」
覃宗和笑著說道︰「怕我把你老公拐跑了。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啊?」
「快了快了。」柴唯安雖然喘著氣,卻還是說道。說完她就拉著季炎勝的手,說道︰「我爸媽想找你談談買房子的事情。對了覃教授,過兩天我們有空了就一起去你診所啊。」邊說著,她邊拉著季炎勝朝著那邊的人群走去。
季炎勝感覺到了柴唯安這麼做的特意性。所以在靠近人群的時候,他低聲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和覃教授有接觸?」
讓她怎麼說呢?說她懷疑覃宗和是會用治療錄音敲詐他?這種事情,不明確的話,是不能亂說的。
所以柴唯安只是笑著說道︰「沒有啊。你是我第一個治療對象,我不想讓功勞給他搶了罷了。呵呵。」
季炎勝心中雖然疑惑,但是他能感覺到,柴唯安並麼有危害他的心,所以就這麼放任著她了。
回到季家別墅的時候,餐廳里已經上了一桌的菜了。左新和宋海臣也都當自己家一樣,吃的喝的一樣沒少。只是柴爸爸和柴媽媽顯然被這里的華麗嚇住了。坐著椅子都是坐半邊屁暗暗股的,一副怯生生的模樣。他們知道季炎勝家有錢,但是卻是他們連想想都沒有想到的模樣啊。
而且這麼大的家,竟然只有季炎勝和自己女兒兩個主人,那麼以後這里不都是柴唯安說的算了嗎?一瞬間,柴媽媽就給這個女婿打了滿分。
吃過飯之後,各回各家了。晚上的安排幾乎是兩人心有靈犀的一致。
柴唯安換上了一身輕紗的睡裙,洗澡的時候,還特別注意。最後對著浴室中的大鏡子說道︰「柴唯安,加油!今晚一定能有個浪漫而溫柔的晚上。」
想著從她來到這里到現在,多少次在床上翻滾了,可是就是沒有一次是真正能溫柔到底的。革暗暗命什麼時候才能成功呢?還是自己真的就成了受暗暗虐狂了呢?
在柴唯安走出浴室的時候,季炎勝已經靠在那圓形的暗紅色大床上隨手翻著她的書了。而他該死的就穿著一條內暗暗褲,還就是上次差點被柴唯安用剪刀剪掉的那條。
想著那個晚上柴唯安的臉一下紅了起來。呵呵笑著,沒敢靠近。
季炎勝倒先說道︰「今晚,如果我能清醒地做完,我就搬回來。如果不能,就繼續分居。」
柴唯安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也說不清是希望他清醒做完還是以後繼續分居的好。在她緊張地坐到床上的時候,季炎勝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根帶著黑色蝴蝶結的鋼針交給了她,說道︰「要是一會我有發病的跡象,你就用這個扎我。痛了,我也許就清醒了。」
那鋼針是玩具里的一樣,有著保護措施,也扎不死人,但是扎下去也是很痛的。以前柴唯安倒不知道這個到底是用來干嘛啊,後來在紅磨坊那個叫玫瑰的情暗暗趣房間里,她看到了一個差不多的東西,那個還帶著包裝盒,上面畫著使用方法,這個變態的就是用來扎那啥的。保證弄不死人,但是能讓人痛死。
季炎勝這是要保證今晚清醒,明天好搬回來吧。還是他只是不想傷害她了呢?所以寧願受痛的是他。
柴唯安丟開了那根針,跪在他的面前,用額抵著他的額說道︰「季炎勝,這樣不行。你要用你自己的意識,去戰勝你心里的強迫癥。我相信你,你能成功的,你會很溫柔的對我的。」
「我……我怕我做不到。」
「一定能做到的。」頓了一下,柴唯安突然說道,「千萬別讓覃宗和對你進行催眠。」
「怎麼突然說這個了。」
「就是不要!心理測試我幫你做。」邊說著,她的腿邊環上了他的腰,「季炎勝,我是柴唯安,是你老婆,對我溫柔一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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