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抬起她的下巴,她仍舊垂著她的眼,歐瑾瑜在她的臉上看到了無數的恐懼,他看不清她的眼眸,卻看見她頻頻抖動的睫毛,她的眼是那種典型的美目,歐瑾瑜一度覺得所有的美人仿佛都是這樣的眼楮,以至于沒有特點,千人一面的像是每個人都剛從整形外科走出來一樣,可是當他看見這女人在微笑,在生氣時的樣子,他才發覺她的眼楮竟會隨著她的每一種表情而變化,尤其是她那暖暖的淺笑,她的眼會變得彎彎的,讓他想起了天上的新月,只是她的眼比那新月溫暖了許多。文字首發
他的手忽然在這一刻輕柔下來,他輕輕地撫著她的臉,而她卻嚇得渾身一哆嗦,眼楮飛快地掃過他,而就是這短暫的對視卻讓那女人更加地防備著自己,歐瑾瑜突然有些失望,而失望的原因是他不知道的,他只听見他的嗓音低沉著說︰「你不願意看我?還是」
他沒有說完,猛地攬過女人縴細的腰肢,她本能地想離開他的身體,而他的手臂卻更加重了力氣,她忽然覺得呼吸在這一刻都不暢快了,他的頭慢慢地湊過來,她緊張地低垂下頭,耳邊那優美的藍調音樂也遮掩不了她狂跳的心,她不知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怕他,她已經不再是對情事絲毫不知的小女孩,可是他的每一次親近都會讓她害怕得亂了呼吸,甚至他只是稍稍向她靠近,她的心就如同是危險時拉起的警報聲一樣緊急。
他的唇漸漸地貼合著她,初夏覺得他的唇冷冷的,沒有一點溫度,好半天,他就只是這麼貼在她的唇上,一動不動,以至于初夏以為在這長長的親吻後,他們可以正常地進行他們的晚餐,畢竟是他提議共進晚餐的,可惜她錯了,他慢慢離開她的唇,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垂,他在她耳邊說︰「我不信他會比我好。」
初夏傻在那,她明白昨晚是他心中的夢寐,而今晚將注定成為自己的夢寐。
他吻的速度在加快,重新吻上她的唇,卻在這一次變化了溫度,他的唇火熱地襲來,每一下都似乎是用盡全力,她慢慢有些抵擋不住,而他卻在這一刻故意用力地吸允著她下唇的破處,初夏疼得渾身顫抖,而他卻說︰「怎樣?這樣會不會讓你印象深刻?這樣會不會洗去你昨夜與他的記憶?」
初夏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因為她明白,像他這種自信心爆棚的家伙,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比他強,而可怕的是他已經認定昨晚她和江雨默已經發生了什麼,在他的定義里,孤男寡女獨處一夜,男的不殘女的不丑,發生了才是正常,沒發生什麼才奇怪。
她在他的節節逼近下一步步向後退,而她卻發覺她已無路可逃,因為她的身後便是那大大的落地窗,夜色在她身後絢爛,而她卻在這夜色里驚恐萬分。
歐瑾瑜握著女人的手,她的手帶著冰冷的顫抖,他並不去安撫,因為此刻的他心里只想著她昨晚的叛離,他受不了這種感覺,他覺得昨晚又一次成為他生活里的污跡。
霓虹燈閃爍在面前,他的眼迷亂著,女人的眼卻是緊閉的,他說不清要不要她睜開,他只知道他要清洗的不只是她的身體,而更是她的頭腦,他重重地吻在她的面頰上,忽然他咬著她的隻果機,深深的齒痕將她的臉弄得通紅,將她的手臂支在那玻璃窗上,女人像是被他定在了十字架上,他滿意地看著,在此刻,如果初夏睜開眼,她便會看見他猶如魔鬼般的笑容,即使那張臉孔美的無與倫比。
他舌尖涼涼的舌忝在初夏的胸前,初夏穿著的小禮服胸口前有好大一塊處,正好方便他的侵襲,也許這就是他選擇這件衣服的最根本目的,而他卻似乎並不滿意,因為那華麗的布料已經阻礙了他的進攻,它滑滑的紋路讓他的手找不到支點,憤怒地,他一只手將她的雙臂背在身後,一只手在那裙子上模索,他竟然找不到月兌下裙子的方法。
他輕哼了一聲,之後便听見布料撕扯的聲音,初夏嚇到了,一瞬間自己便又一次衣不蔽體,他為什麼總是愛撕碎她的衣服,好像這樣便可以撕碎她的尊嚴一樣,而這一次他撕碎的竟然是剛剛才買的昂貴禮服,她睜開眼顫抖著說︰「這是新買的」
「對!可這是我買的,我想要怎樣就怎樣,千金難買一笑,一件衣服算什麼?」他的話語帶著從未有過的刻薄,初夏想,他怕是想說,連你都是我買下的,我想要怎樣就怎樣,千金難買大爺我樂意,一個女人又算什麼?
初夏想原來從古至今的公子哥都一樣,賈寶玉撕扇子為求一笑,今日她初夏就成了他歐瑾瑜手里的扇子,任他撕毀。
她白玉般的肌膚在這燈火酒綠的襯托下顯得潔淨無比,而歐瑾瑜卻在心里告誡著自己,別被她騙了,也許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女人,最虛偽的也是女人,尤其是這種看似純潔的女人。
他的身體借力地倚在她身上,她的氣息正好吹在他領口處,癢癢的,他突然緊繃著身體,而初夏也在這一刻更加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上的**,她惶恐地望向他,他不會就在這就把她給那什麼吧?
她卻看見他狡黠地一笑說︰「女人,今晚會讓你此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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