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錯了,你知道嗎?」他的聲音雖然有些嘶啞卻帶著一股另類的媚惑,听得初夏心里發慌,她神智不清地搖搖頭,卻發覺自己的臉再一次被他掐的生疼,她喘息著趕緊點頭,這一刻她才懂得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杰,她不想成為俊杰,但她也不想被他折磨至死。浪客中文網文字首發
「那你該怎麼做呢?」他依舊問著,手卻是沒有停下來,一直在柔滑的肌膚上游走。
他在等她的回答,而她卻再一次沒有聲息,他憤怒地在她的臀上狠命地一掐,她這才發出一聲輕啼,他哼了一聲說︰「我以為你死過去了,犯錯了不該悔改嗎?」
初夏嚇得顫顫巍巍地說︰「我改,我改。」
他卻在這時故意捏住她的鼻子,她本能地張大嘴巴用來呼吸,卻被他的舌一下子佔據在口里,他舌頭的翻滾令初夏感到暈眩,她眼前的燈變得越來越大,整個光圈都蓋在頭上一般,而這時他卻說︰「改過要看行動,不是靠說的。」
他像是王一般對她說︰「幫我月兌衣服。」
初夏搖晃著,順從地解開他的襯衣紐扣,他卻低聲說︰「褲子。」
初夏忘記了屈辱,哆嗦著解開他愛馬仕的皮帶,她閉上眼,因為她怕會看見她不想看見的,而他卻冷笑著說︰「你還真是虛偽啊」
卻在這一刻,他毫無征兆地突然進入她的身體,她倉皇地睜開眼,他甚至沒有給她適應地機會,連內衣褲都沒有褪去就這樣生生地進入,那種皮肉撕裂般的痛瞬間將她包裹,她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淚在不經意間決堤,她疼得搖頭說︰「不行,不行,好疼」
他慢慢停下來,卻始終沒讓她月兌離開自己,他的手勾著她的腰,以便于身體間更加緊密地契合在一起,而她卻在這一刻花枝亂顫,只是這花枝亂顫卻不是因為情動,而只是她疼得抽搐。
初夏慢慢覺得似乎又有了活著的感覺,因為他已經離開她的身體,她以為他放過了她,靠在大大的玻璃上,她肆意地喘息著,她好怕這是她最後吸入的空氣,她好怕自己會死在這里。
「喝下去。」他的聲音再起。
她吃力地張開眼,他正舉著一杯紅酒,酒的顏色紅的誘人,可在初夏眼中卻變成了無數的血滴,他緩緩地將酒灌進她的嘴里,她喝不出這是不是又是什麼高級貨,只是笑著,笑的近乎瘋狂,她只記得她一直在喝,後來他索性把整瓶酒都灌給她,那琥珀色的液體順著她嬌媚的臉頰一直蔓延到她的身上,她想,喝酒的不只是她的嘴,還有她美麗的身體。
她笑著,眼中晃動著無數的光亮,歐瑾瑜有些看住了,好久才彎子,他的頭慢慢地貼近她,他輕輕地吻著她,慢慢吸允著她唇邊殘存的酒,攬住女人的腰,他緩緩地滑動著他的唇,順著紅酒流下的印跡,他輕舌忝著她的酥胸,而她卻又是一陣顫栗,這一次他卻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說︰「放松。」
他耐心地吻著她,直到她不再將他向外推,他才再一次將身體靠過去,卻不再蠻橫,只是緊緊地貼著她。
初夏被他抵在那透明的落地窗前,她不知道是不是酒在發揮著作用,她的整個人都飄起來了,而所有的記憶都在這一刻封閉,後面的所有她都記不清了,又或許她根本不好意思記起
她不會知道,她的右腿被歐瑾瑜高高地抬起,他將它盤旋在自己的腰間,他命令一般說︰「別掉下去。」
而她,就像是夢游一般服從著他,亦或是服從著自己內心潛在的**,因為她的身體已經不那麼死命地逃避了,她隨著他的命令,也隨著他的感覺,方才的疼痛似乎已經慢慢地褪去,而那股無法形容的軟綿綿的酥麻感正環繞在她的身體里。
他的手輕撫過她的胸,她便覺得那里已經燃燒,他的手掠過她的腰,她便覺得那里已經堆滿了涌動的潮,他的手不停頓地撫模像是將她身體各處的灼熱撩撥得更旺,她終于放開咬了多時的嘴唇,那一聲難得的申吟竟震撼了歐瑾瑜,他想,這個女人還真是奇特,每一次的動情不是在睡夢中,就是在酒醉里,還真是難對付,不過卻真的有趣,笑意慢慢爬上他的眉梢。
當初夏真正明白了那陣酥麻來自于何處,他卻像是故意捉弄她一樣,故意放慢了速度,越來越慢,而她身體里的煎熬卻是越來越膨脹,她覺得身體里像是有螞蟻一只、兩只、一群群地爬過去爬過來,她想抓,卻抓不到真正的癢處,只剩下滿心的空虛。
慢慢地,她的淚竟再一次流下,如果她清醒,她可能會感到無比的恥辱,他對她施暴,她會哭,可是他如今停下來,她卻哭的更厲害了,隨著那嗚嗚咽咽的哭聲,她心里遺留下的不可告人的**也隨著而出,又一聲淺淺的呢喃,歐瑾瑜嘴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深,他想說,這個夜,你會記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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