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總裁小小妻 NO.059 被癩皮狗給強了

作者 ︰ 冰火未央

額際汗跡斑斑,更使得他的心情異常的煩躁,大手用力的握住她的雙臂,他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放開我。」

「你身上……好冰……好舒服!」

纏著他,抱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蕭以寒無意識而為。她腦袋昏昏沉沉,渾身燥熱難受,一心只想找個涼爽的地方。

而他剛從外面進來,身上已經冰透,貼在身上好舒服,所以她才會緊緊抱著這個冰柱,小臉磨蹭著他結實的胸膛。

「哦,Shit!」

極為惱火的低咒一聲,他勉強的撐起雙臂,兩人的姿勢忽然曖昧起來。

尹晟睿算不上正人君子,這麼一個女人在他的身上,他不可能不吃。但殘存的理智讓提醒著他,要了她就是順了老頭子的意思,他不能妥協。

所以,他必須忍著傳來的灼熱,必須馬上把這個女人的火給滅了。

既然無法把她從身上弄下去,他索性帶著她一起,兩個人一同撲進盛滿冷水的浴缸之內。

沁心的涼意短時間抑制住*的叫囂,蕭以寒的意識在一瞬間恢復。一看自己的腦袋被尹晟睿按在水里,她手腳並用,費盡力氣才掙扎出來。

怒瞪他,她氣急敗壞的問︰「你瘋了?是想淹死我嗎?」

「哼。你以為我想嗎?你纏在我身上,我只能這樣。」

幸好他及時用冷水澆熄兩人的*,否則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我纏著你?開什麼玩笑?」大大的眼眸在兩人之間流轉,最後停留在坐在她對面的男人身上。

還在滴水的碎發,極力隱忍什麼而緊抿的薄唇,還有那剛才滾動的性感喉結,讓蕭以寒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水眸中,一夕間蒙上了一絲霧氣,尹晟睿冷酷的俊臉越發的模糊。身體被千萬只蟲子啃咬的感覺再度回歸,蕭以寒又陷入了微醺的狀態,她又媚態醉人,嘴里細語呢噥︰「要。」

要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只覺得身體的渴望讓她湊近他。

女子勾人的媚態不斷刺激眼球,尹晟睿躁動的脈搏逐漸吞噬他殘存的理智,他猛得把頭扎進浴缸,再一次讓冷水澆熄欲火。

汗水混合著冷水沿著尹晟睿線條分明的五官緩緩流下,在他的臉上留下酥養的感覺。

浴室內明亮的燈光,打在蕭以寒的身上,竟帶著一圈白色的光暈,讓她看起來尤其的迷人。

那雙濃密卷翹的睫羽,因為被水濕潤,看起來格外的性感;被水淹沒的酥胸只露出深深的。此刻,那薄薄的睡裙已經成為透明狀態,刺激著他在*中掙扎的雙眼。

更加致命的是,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女人,此刻又環上了自己的雙臂,那雙傲人的豐挺就觸踫著他滾燙的*胸膛。

「哦,天!」

一聲懊惱的低咒,尹晟睿的忍耐已到極點,渾身被啃噬的感覺沖昏他的頭腦,什麼爺爺,什麼妥協,一切全都抵不過*。

從浴缸里出來,他抱起蕭以寒,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大床之上。

兩個疊在一起的身體一同陷入柔軟的大床之中,身上多出的重量,使得蕭以寒本能的皺眉,但很快,她似乎找到了身體所需,呼吸急促的說︰「我要。」

他不斷的暗咒,如同猛獸一般,直接撕碎她身上那層薄紗,扯掉一切阻隔之物,那嬌美的玉體就*的擺在眼前。

瑩瑩光澤的肌膚透著女子情潮洶涌時候的紅潤,灼熱的光線順著她平坦的小月復向下,頓時一股熱氣直擊罩門,再移動視線瞧著她媚眼如絲,微微張開櫻唇,無辜的看著他,尹晟睿所有的意識都被抽空,黑眸被燒成紅炭一般,他竟發出一聲喟嘆︰「你……真……美。」

他的稱贊,蕭以寒沒有反映,意識模糊的她,只是死死的纏著他,嘴里不斷的喊著︰「要。」

「這就給你。」

黑玉似的瞳眸忽然掠過一抹促狹,尹晟睿猛得托起她的後腦,準確無誤的捕捉她柔女敕的唇。

唇上,有一雙霸道的唇正在啃咬,一股濃烈的酒味鋪面而來,這是尹晟睿的唇。蕭以寒沒有意識,迷蒙的眼前,只能看到他凌亂的碎發,微微的卷翹此刻在她的眼中性感極了。

他的吻從來的都很霸道,牙齒觸踫她的唇時,會微微的有絲疼,卻讓她無法控制。她無意識的抱緊他的脖子,小嘴里呢呢喃喃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而這,似乎給了他鼓舞。

強烈的吻好似暴風一般,不斷的掃過她的頸間,她不自覺的申吟出聲,那來自處女羞澀的低吟無比的振奮著他,他似得控制不住自己,強硬的扳開她的腿佔有了她。申吟聲,低吼聲,暗咒聲,喟嘆聲,多少聲音充斥,曖昧而又有力量。躲在門外偷听的管家不禁也羞紅了臉,頻頻點頭,心里還稱贊老頭子高明,這就趕緊去通風報信。

……

尹正男其實一直在等著這個電話,听到管家的敘述,不禁哈哈大笑,聲音里充滿了愉悅。

尹晟豪笑了笑,問︰「爺爺,你在笑什麼?」

對自己的二孫子,他沒有半點隱瞞,十分高興的道︰「也許很快,你就能有個小佷子了。」

心頭咯 一下,尹晟豪臉色忽的難看起來,小佷子……?

他不傻,知道爺爺說的是什麼。這些天爺爺神神秘秘,總往大哥那里跑,他就知道肯定不尋常,卻沒想到……心,比預期的還要痛。

幾番激烈的纏綿,兩個人都癱軟的倒在床上。就算是身體壯碩的尹晟睿,也體力不支。

側臥在大床上,尹晟睿單手撐頭,一臉促狹的看著身邊的女子,黑曜石似的幽深瞳眸中閃爍著滿意的眸光,看得出來,剛才的那一番纏綿,讓他心情非常不錯。

她是最能滿足他的女人,盡管還只是個初經人事的女人,但在藥催情的作用下,她已化身足矣魅惑男人的妖精,狠狠的勾起他的*。

但,滿足的同時,也讓他十分的懊惱。他終究還是著了爺爺的道,以後怕是不好辦,就看蕭以寒是否會借機糾纏。經過一番相處,他其實並不厭惡蕭以寒,他厭惡的是爺爺給她定下的身份。

……

藥效呢,是遲早都要過去的,激情也是會過去的。所以這會兒蕭姑娘頂著個大紅臉,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連唏噓疼痛的時間都沒有。

想哭是因為自己又一次跟男人發生了關系,想笑是因為兩次都是尹晟睿,也算是沒有紅杏出牆。並且,她心甘情願的……至少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好想確實是主動勾引人家來著。

現在除了哭笑不得,蕭以寒更覺得有些尷尬,這以後面對尹晟睿該怎麼面對呢?以前他們關系單純,就只是一紙合約,可是現在他們是假戲真做了呀。

抿著嘴,偷偷的向透明的浴室里面瞄上一眼,她按住歡快撲騰的小心肝,暗斥自己,蕭以寒要淡定,要淡定。

尹晟睿忽然起身,到浴室沖洗完身上遺留的曖昧之物,就赤身*的從里面出來,見蕭以寒尖叫著捂住眼楮,提了提嘴角,譏笑道︰「行了,做都做了,現在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

拿掉手,可依舊是不敢看他,蕭以寒干笑,「呵呵,那個我們……」蕭姑娘忽然腦袋打結,一下子忘記了自己想說的話。

她皺著眉頭,什麼情況?

「我們什麼?」尹晟睿自以為知道她想說什麼,所以眼楮充滿不屑的直視她,諷刺道︰「沒有我們!雖然上了床,但仍舊改變不了我們是合約的關系,三年之後,我照舊會跟你離婚。你依舊是你,我依舊是我。」

嘿,她這暴脾氣,尼瑪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失去貞潔的是她,怎麼听這口氣好像他才是受害者呢?

蕭以寒憤憤的瞪回他,惱怒的說︰「你以為我稀罕跟你發展成為合約以外的關系啊?我告訴你,今天的事,姑娘一點感覺都沒有。」

「哦?」不懷好意的抿唇而笑,尹晟睿朝她走來,危險的笑著︰「當真沒有感覺嗎?」

雖然明知道這小妮子是在嘴硬,可尹晟睿還是有些氣惱。男人在床第之歡上,都有不容質疑的自尊。

「當然沒感覺。我就當是被癩皮狗跟強了。」

那個時候,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即便又感覺,現在早忘記了。

這叫什麼形容?被癩皮狗給強了?尹晟睿原先還心情挺矛盾的,一邊是自己再一次被爺爺算計,一邊是覺得不知道該怎麼補償她。卻沒想到小姑娘這麼豪放,為了顯示自己的不在乎,竟然說被狗給強了。所以他忍俊不禁,搖頭失笑。

「笑什麼笑?牙白啊。」她剛才是口誤,現在想改也來不及了。

「是,很白啊。」說著,尹晟睿十分無賴的呲牙,露出自己那堪比烤瓷的一口白牙,還十分得意的用舌頭舌忝了一圈。

「……」痞子。蕭姑娘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給我拿件衣服過來。」自己的睡衣已經被他撕得破爛,現在想去洗漱,也得有個衣服遮羞才成啊。

他以為蕭姑娘真的很豪放,豪放的什麼都不在乎?她其實很傳統,對自己的初吻,初夜都很介意。現在初吻初夜都給他,也算是值了。她一點都不後悔,至于以後結果怎麼樣,那就走著看。

蕭姑娘的原則,愛你,就往死了愛你,不顧一切。但若不愛你,那就撒由奈拉。她絕對不做小說里被虐的死去活來的女主,她要瀟灑的掌控自己的愛情。

但這一切,都是以愛為前提。現在的蕭姑娘,還沒愛上尹晟睿,充其量也不過是一點點的喜歡,等這些喜歡一點點膨脹,最後發展成為愛,她一定愛死他。

收回思緒,她胡亂的套上尹晟睿扔過來的襯衫,套在自己的身上,向浴室走。

尹晟睿沒有給她拿那衣櫃里任何一件女性衣服,因為那些都是為依依準備的,那一次的破例已經成為遺憾,他絕對不會再將依依的衣服拿給蕭以寒穿。蕭姑娘撇嘴,他不給穿,姑娘還不稀罕呢。

所謂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蕭姑娘剛進浴室,就被那鏡子上恐怖的一張臉給嚇了一跳,她那白女敕女敕的小臉上竟然有一道五指印,難怪她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呢。

怒不可遏的沖出去,蕭姑娘雙手叉腰,完全一副潑婦樣,她睜圓了眼珠子瞪著尹晟睿,怒道︰「你干嘛打我?」

尹晟睿無辜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是你自己摔在地上摔的,與我無關。」

「呸!你撒謊都不眨眼楮啊,你家能摔出五指印啊,你給我摔個試試。」她要是信他,就絕對是腦殘。肯定是他趁機報復,下這麼重的手,真他麼是極品男人。

嘴角嘲諷的勾了一下,尹晟睿斜睨她道︰「我沒有你功力高。」

蕭姑娘很想趁機報復回來,但是她話還沒說出口,尹晟睿已經出了房間。

……

當晚,蕭姑娘依舊沒有擺月兌睡在地上的命運。人家尹晟睿在睡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別以為上了床,就會有什麼改變。

蕭姑娘是好強的,所以那該死的男人說了這話之後,她就很自覺的在床邊打了地鋪,就跟那流浪的小狗一樣的可憐。

第二天一大早,她依舊是在他的大床上醒來,他依舊是早已經不在,一切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有蕭以寒腿間傳來的痛感醒著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經過昨天那幾番纏綿,蕭以寒現在走路都站不穩,每走一步,腿間傳來的疼痛都讓她既懊惱,又羞愧。

蕭姑娘*,這麼重大的消息,自然是瞞不住八婆程洛熙。所以一看她走路小心翼翼的姿勢,她就一眼看穿,沒有半點掩飾的問︰「做了?」

蕭以寒嬌嗔的橫著程洛熙,語氣很是無奈︰「什麼做了,隱晦點成不?」自己這閨蜜就是這麼的直白,有時候實在讓很無語啊。幸好上次酒吧的事情,她一直隱瞞著,否則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呢。

「做都做了,還要隱晦什麼。」

程洛熙無意間瞧她臉上還有一個淡淡的五指印,不由皺起了眉頭︰「你的臉怎麼了?」

她要是不提,蕭以寒也就忘記這疼了,可她已提,她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氣鬧鬧的說︰「還不是尹晟睿那變態,你說他不是有病嗎。你說他要滅火,他不打他自己,反倒抽我一巴掌,真他麼的氣死我了。」

今天早上蕭姑娘起床的時候,一看自己的臉還留著五指印,就趁著尹晟睿沒去上班的空蕩跟他問清楚。他似乎也知道隱瞞不下去,這才說了實話。這可把她的肺都給氣炸了。

程洛熙听得一頭霧水︰「什麼滅火?」

「昨天啊,那個壞蛋爺爺竟然給我下了藥,所以這才……」下面的話,蕭以寒實在難以啟齒。

「藥?」

「嗯。」

「……」

程洛熙默,真是個強大的爺爺。程洛熙很想保護蕭以寒,可是強大的尹家,她沒法對抗。所以現在的她,只希望尹晟睿能愛上蕭以寒,給她該有的幸福,那麼一切就都好了。

上課之前還有一點時間,程洛熙從家里洗了很多葡萄來,用樂扣的盒子裝了滿滿的一大盒,現在正吃得嗨皮。

蕭以寒一瞧,撇了瞥嘴兒,瞧她正在剝葡萄皮,水靈靈的大眼楮頓時閃著狡黠,等她把葡萄剝好,她出其不意的抓過她的手腕,一口把那顆又女敕又可愛的葡萄給吞進了嘴里。

可一嚼,她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臉就擰巴起來︰「怎麼這麼酸啊。」

「哈哈……」程洛熙樂不可支,手啪啪的拍得桌面直響,等笑夠了才說︰「就你剛才那壞笑,我就知道你想干嘛。」

蕭以寒的眼楮是最會泄露她秘密的地方。

「……」有這樣的死黨嗎?有這樣的閨蜜嗎?蕭以寒現在嚴重懷疑自己的人品。

「好了,不逗你了。」一瞧她那委屈的小媳婦樣子,程洛熙笑著塞一顆葡萄給她,轉而又把話題轉到她昨夜的曖昧上面︰「喂,你有做好避孕嗎?」

「呃!」這一口葡萄本來是很甜的,但是程洛熙直白的話把蕭以寒給嗆了一下,竟然囫圇的吞了下去。

她瞪著大眼珠子,表情很痛苦,掐著脖子,搗著胸口,半天都沒緩過氣來。

「……」先是靜默幾秒鐘,程洛熙哈哈大笑,笑里全是幸災樂禍︰「蕭以寒,我就說你人品好吧,吃個葡萄都會噎著。」

「滾,還不都是你害的。」

「是你自己反映激烈好不好?一看你就沒有好好避孕。」程洛熙低著頭,看也不看她,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徑自說道︰「不過,蕭姑娘,別怪我沒提醒你哦,你現在可是只有十八歲,要是中獎了,你後面跟個小拖油瓶,你就完了。」小拖油瓶?蕭以寒可是想都沒想過。

再去奪她的葡萄,蕭以寒的口氣好像是是自我安慰︰「我應該不會那麼悲催才是吧?」

她應該沒有那麼悲催吧?那麼容易就懷孕了?

不,不會的,她不能自己嚇唬自己。

就算現在她已經跟尹晟睿結婚並且發生了關系,她都還覺得一切似乎都跟她沒有任何的關系,她還是原來只知道嘻嘻哈哈的蕭以寒,根本不知道情滋味,更別說孩什麼子了。

「你們昨天激烈嗎?多少回合?他床上表現怎麼樣?是不是跟那張臉一樣的讓你*?」

剛才話題還很沉重,程洛熙忽然之間又提起八卦,看起來很有興致,一點都不害羞的樣子。

蕭以寒一听這話,臉紅得好像番茄一樣,又羞又囧,直接照著她的小腿就是一腳︰「滾一邊去。你是不是女人啊,什麼都問,含蓄懂不?」

「干嘛?害羞什麼啊?你真以為我是八卦才問的啊?」程洛熙撇嘴,隨後一本正經的說︰「我是想看看你未來的生活是不是幸福,順便幫你分析一下,看看你中獎的幾率有多高。」

「滾一邊兒去,要算我自己會算,用不著你。」真是的,老提這些問題,八卦的要死。別以為純潔的蕭姑娘听不出來,此「幸福」是加了引號的。

「好好好,我不說了。」也不知道是想起了誰,程洛熙當真閉上嘴巴,認真的思考,時不時的露出一個嬌羞的微笑。

蕭以寒惡寒的抖了抖,就她那死樣,一看就是思春了,想著想著,她突得奸笑起來。

程洛熙臉一抽,狐疑的問︰「你干嘛?笑那麼奸詐?」

「你老實招來,你跟學長有沒有……嗯?」

蕭姑娘是個矜持的人,咋能像死黨那麼粗俗的說那件事呢,所以她只是非常曖昧的上下抖動自己漂亮的眉毛,然後笑得很無害。

這回是輪到程洛熙臉紅了,眼神躲閃,「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少給我裝蒜,你知道我說的是你跟學長。」

「我倒是想,這不是沒成嗎?」她是試圖想拐人家上床,結果還沒得逞就被 嚓了。

蕭以寒一听,哈哈大笑,「真好,那我哥還是有機會的。」

「滾一邊兒去,現在說的是你的事,干嘛扯到我身上?」

「我什麼事兒?」有意裝傻,蕭以寒問。

「當然是你跟尹晟睿。」

尹晟睿?

蕭以寒沒回答。她跟尹晟睿能有什麼事呢?就算是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可他說了什麼都不會改變,況且蕭姑娘現在也不想再跟他有什麼,所以這一切她沒法回答。晚上七點鐘,蕭以寒跟程洛熙分手,回到尹晟睿那里。

進了玄關,就見尹晟睿雙手抱胸,眼神犀利的瞪著門口,似乎在等誰的樣子,蕭以寒心突突直跳。

低著頭,想蒙混過去,卻听這時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去哪了。這麼晚回來難道不該打個電話嗎?」

尹晟睿此刻是有意找茬,他每天七點才開飯,所以她並沒有耽誤什麼。他只不過就是不想她舒服。

「呵呵,這不還沒吃飯嗎?」

「你在躲我?」

「誰躲你了。」被他激了一下,蕭姑娘的腳步轉了個彎,大咧咧的走向他。

「有事?」

「呃,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那個昨晚……」俏臉火辣辣的燒上了紅雲,蕭以寒實在覺得難以啟齒。

細眸山過一抹促狹,尹晟睿有意裝傻︰「昨晚如何?」

「昨晚……那個,你有沒有……那個安全措施?」死黨的話一直盤踞不去,蕭以寒現在也有些擔憂了,萬一真的懷孕,那就悲了個催了。

突的眯緊黑眸,尹晟睿眼中寒光一掃,溫度降至冰點。他諷刺的大笑已聲,森冷的語氣更是讓人不寒而栗︰「放心,就算你有了,我也不要。」殘冷的話語狠狠的擊打了蕭以寒的心,那一絲痛楚讓她白了臉色。可倔強的她還是勉強扯出一絲笑意,似乎如釋重負︰「那就好,我還怕到時候你逼著我生呢。」

「哼,做夢。」

……

自那日之後,蕭以寒跟尹晟睿的關系進入到尷尬的階段。

似乎是我們的蕭姑娘有意躲避人家似得,明明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可是她卻總能恰到好處的躲開人家,現在更是躲到二樓的客廳睡覺。

原本管家是不會發現的,可是這幾日他都覺得樓上實在是安靜的有些詭異,于是一天熄燈之後悄悄的上了樓。這才發現,原來這蕭以寒沒跟少爺同房。

這可是個不得了的消息。轉天一大早,他就把消息報告給老頭子。

尹正男一听這消息,氣得呦,在書房里面直蹦達。枉費他用盡心思,喬裝打扮也要去給他們買藥,還親自煮了藥膳,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明目張膽的分開睡?

氣死他了。

不過,姜還是老的辣,他們不是見招拆招嗎?他還有第三招,所以他決定實施造子計劃第三步︰蜜月旅行。

……

「你又在搞什麼?」幾乎是咬牙切齒,尹晟睿的表情陰森到極點。

尹正男一臉無害的笑容,微微聳肩之後,才不緊不慢的說︰「你看到了,就是想讓你們去旅行而已。你不給以寒婚禮,旅行總是可以的吧?東西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不去。PC國際需要我。」

「哦,你完全可以交給業揚。況且,即便在外,你同樣可以掌控PC的一切,我相信你的實力。」

「管家……依依的父親那里……」「我會派人盯著。你請得動白小風,還怕什麼呢?」

尹正男不給他找借口的機會,直接打斷,尹晟睿只能瞪著眼楮,盛怒難消,最後只能點頭答應。

他也是無奈,若是不答應,只怕老頭子會鬧出更大的ど蛾子來。

爺孫兩個人三言兩語就定下了蜜月旅行的事,壓根都沒有征求一直坐在旁邊的蕭以寒的意見,蕭姑娘很生氣。

見她鼓著腮幫子,尹正男假裝沒有看到,又自顧自的說道︰「以寒啊,學校呢,我已經替你請了假,你就跟著睿好好散散心吧。」

「……」請假了?爺爺,您速度也太快了吧?蕭姑娘扁嘴︰「爺爺,要是再請假,我掛科腫麼辦?」

她可向來都是好學生,掛科多丟人?

「呵呵,放心,學校沒那個膽子。」

「……」蕭姑娘默。

爺爺啊,可不可以不要隨便插手人家的人生?連掛科這種事都要他來出面,那干脆不要讓她上學,直接讓她拿個博士學位什麼的,還省了她的力氣了。

……

星皇酒吧內,昏暗的燈光,迷人閃爍,自有一股奢靡的味道蔓延開來。

尹晟睿一人陰鶩著雙眸,頹廢的坐于角落的沙發上,獨自喝著悶酒,與周遭的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睿,你看起來心情不好。」

薄凌端著酒杯,笑著走到他身邊,關切之心多過調侃之意。

尹晟睿未馬上搭腔,仰頭將水晶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這才悶聲道︰「快被老頭子逼瘋了。」

「被逼?」

薄凌紅唇淺勾,笑得有些高深︰「睿,老頭子有把你逼瘋的能耐嗎?我看,你是甘願被他逼迫吧?」

「這不……」

尹晟睿想為自己解釋,可薄凌卻是飲盡杯中酒水之後,不再看他,他唯有緊緊的眯起了黑眸。

「睿,跟以寒一起度個蜜月,沒什麼不好。」

薄凌說得對,即便是爺爺也無法對他形成威脅,是他自己的心態在慢慢的發生改變。

也許,是他在逼迫自己,卻把責任推到了老頭子的身上。

今天與墮天使幾人的聚會並不愉快。自從綠衣知道了尹晟睿與蕭以寒之間發生了關系之後,就比之前更要冰冷,眼神異常的冷漠,就連對待尹晟睿也不再深情款款,冰冷的眸底似乎隱隱的含著恨。

尹晟睿余光睨她一眼,抿了抿薄唇。

綠衣對尹晟睿的一切都是敏感的,所以就在剛才那一道略帶擔憂的余光打向自己,她就已經知道,他在看她。

她控制不住自己內心泛起的酸意,她也控制不住自己不該涌起的執念,一切的憤懣都隱藏在寒冰般冷艷的面龐之下,但那苦澀的嘴角泄露了心事。

褚月搖頭慨嘆,將一粒爆米花塞進她的嘴里,嫵媚調笑︰「綠衣,你這是自找煩惱。」

「自找煩惱?」狠狠的押下一口烈酒,綠衣冷笑︰「也許吧。」

為了一個原本就不屬于自己的男人而煩惱,她不是自找煩惱又是什麼?但她無法控制自己,因為她不甘心。

如果說,將對尹晟睿的感情用時間長度來衡量的話,輸給徐依依,她心甘情願,但蕭以寒憑什麼能得到他?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天哪,你少喝些吧。」

見綠衣情緒似乎有些激動,被男人稱為烈酒的一瓶黃湯,轉眼間已見瓶底,褚月蹙眉去奪她手里的瓶子。

輕松的閃躲開來,綠衣維持鎮定,語調也不見一絲醉意︰「月,我沒事。」說罷,她直接對著酒瓶,把里面的烈酒全數灌進嘴里,一滴不剩。

褚月見她如此執著,唯有搖頭不語。

感情真是個傷人的東西,所以她才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對任何一個男人投入真感情。

「睿,綠衣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

眼神定定的鎖在褚月跟綠衣兩人身上,薄凌語氣關切的說道。

她之所以會對尹晟睿說,也並非是無意說起。俗話說解鈴還需系鈴人,眼下能讓綠衣平靜下來的,只有他了。

確實只有尹晟睿能讓綠衣失控的情緒平靜下來,只是他一句話的事情。然而,事情沒有薄凌想得那麼順利。

尹晟睿不意味意,給自己斟了酒,手里的水晶杯微微的搖晃,晶瑩剔透的金琥珀色液體淡淡掛在杯壁之上,看著緩緩流下的酒痕,尹晟睿高深一笑。

薄凌凝眉︰「睿?」

「凌,你知道我喝的這是什麼酒嗎?」

「……」黑威士忌啊,她怎麼會不知道?

「黑威士忌酒更濃,更稠,酒精含量更高所以它的掛杯很長。」

「……」薄凌有些苦笑不得,伸手去奪他的酒杯,嘴里勸說︰「睿,今晚的你,很不正常。」

尹晟睿依舊不以為意,閃過她的手,將酒杯放在鼻端聞了聞,徑自說道︰「它混合著來自蘇格蘭南部的香草味、北部的水果味和蘇格蘭Islands地區的煙燻味,味道很奇特。」

「睿。」重重的叫了一聲,薄凌微惱︰「我現在跟你說綠衣的事,我總覺得她會生出什麼事來。」

「這些是綠衣教我的。酒,不會讓她失控。」

尹晟睿只是斜睨一眼綠衣,就又徑自喝起酒來,這讓薄凌有些失望,卻也只能搖頭慨嘆。

轉向沉默的白小風,她求救似的苦笑。白小風會意,摟過尹晟睿的肩膀,表情嚴肅的說︰「睿,我跟你談談。」

「談什麼?」他正在品嘗醇厚的黑威士忌,不想任何事情擾了心情。

「徐經凱。」

徐經凱……依依的父親,瞬間讓尹晟睿的酒醒了一大半,他放下酒杯,表情冷凝,語氣森冷︰「他怎麼樣?」

「治療了些日子,情況不見好轉,我推測只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

「要麼是本能的把心封閉起來,斷絕與外界的一切交流,要麼……」話說到這,他微微一頓,下意識的看著尹晟睿,似乎有難言之隱。

「要麼什麼?」

「要麼……是他有意偽裝。」

白小風知道,自己一旦說出這話,一定會惹得尹晟睿大怒。盡管他自己沒有說,也沒有表現得很是明顯,但是徐依依的死對他的打擊是不可估量的。

徐經凱是徐依依唯一的親人,他此刻這般說,實在不妥。但他這個人,向來直爽,不懂掖著藏著,也就直說了。

出乎白小風意料的是,尹晟睿並未動怒,而是把幽深的眸光轉向了他們無法觸及的某處,黑眸高深莫測,微微一眯,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他不語,白小風潤了下唇,繼續說︰「睿,你要注意了,我擔心……」作為一個天才醫生,他對自己的醫術還是相當自信的,所以在徐經凱這件事上,他更多的是傾向後一種可能。

他認為,也許徐經凱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目的就是報復徐依依的死。

尹晟睿不是沒想到,可他不願意往那方面想,況且當真是想要報復,三年前的徐經凱已經開始報復了。

收回視線,恢復常態,他諷笑一聲,自信的道︰「放心吧,就算他想做什麼,我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那就好。」有了這話,白小風倒是放心了。

兩人的談話剛剛收尾,就听那邊褚月微微動怒的嗓音高高揚起︰「綠衣,你不能再喝,你喝醉了。」

綠衣破天荒一笑,醉意微醺,足矣迷倒眾生,那嗓音也是有了迷人的溫度︰「月,放心,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現在走路都搖晃。」

「真的沒事,要不要試試看?」話音剛落,綠衣就飛快踢出一腳,凌厲狠絕。

褚月大驚,身子向後彎腰,閃過她的攻擊,可再度站直身體之時,脖子上已多了一把冰冷的尖刀。

她狂汗,不是好氣的說︰「收起你的家伙,傷了本小姐的細皮女敕肉,你可賠不起。」

「那你還說我喝醉了嗎?」

「你沒喝多,我喝多了行嗎?」褚月有些負氣。

「行。」

猛得收回尖刀,綠衣拿起車鑰匙往外走。褚月想去攔下,尹晟睿忽然叫住她︰「月。」

「睿,你就由著她去?」

「她的身手你該放心。」

「可她酒後駕車。」

「綠衣沒問題。」尹晟睿語氣篤定,褚月也只能乖乖的閉嘴,殊不知正因為他們的信任與放縱,才會引起接下來的事情。

……

晚上九點,佣人都已經被她打發各自回去睡了,管家也出去買東西。蕭姑娘正一個人窩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葡萄。

玄關的門突的開了,她回頭一看,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

眼看這多日不見的冰山美人橫眉冷對的沖向自己,恨不能把她生剝活剮一樣,一顆葡萄華麗麗的在蕭姑娘的喉嚨里梗了一分鐘,才硬生生的被她給擠進肚子。

她蹭的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一邊找著安全的地方,一邊驚問︰「咳咳,姐姐,你怎麼了?」

「怎麼了?」

綠衣冷笑,縴細的手指輕輕一甩,三把鋒利的尖刀閃現眼前,寒光四射,讓人汗毛聳立。

面對那冰冷的武器,蕭以寒的小心肝頓時提到的嗓子眼兒,稍不小心,能一口吐出來,渾身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小手往額頭上一貼,擋去綠衣冰眸中令人窒息的寒光,她干笑︰「綠衣姐姐,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快把那個東西收起來吧。」

「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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