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不好惹,爹地請放手 第80~89章 今夜,可以嗎

作者 ︰ 精靈妃

第80章今夜,可以嗎

齊翼風攬過安梓沫的肩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低頭看著她臉上的淚,心疼的拿出手帕給她擦拭干掙,然後輕吐著話說告訴她自己此時的想法,「沫兒,別傷心,她只是你人生中的過客,我才是你最應該停留下來守候的風景……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安梓沫抬眸竟有些痴痴的望著齊翼風,此時的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蘇筱格的離開使她更加的感受到了齊翼風的愛。

頃刻間,她的心暖暖的。

司機將車停在機場門口,等著安梓沫與齊翼風出去,上車後齊翼風仍然不放開安梓沫,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這樣他的心會更安心一些。

「你真的要一直這樣摟著我不放嗎?讓別人看著多不好。」安梓沫不好意思起來,出門到現在他都沒放過手,就算剛才與蘇筱格談了會話他都用那種警惕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生怕她逃跑似的。

「這樣不好嗎?我想讓你真正的站在我的身邊,讓大家都能祝福你,對了,剛才蘇筱格和你說了什麼?」他雖然對蘇筱格不感興趣,但是對于她私下拉走自己的女人說了些什麼話他還是相當感興趣想要知道的。

安梓沫瞪了他一眼,這也太霸道了吧!就連人家小姐妹說說知心話的權力也不給嗎?「她沒說什麼……」

她怎麼可以將蘇筱格說的那些話告訴他呢?

要是讓齊翼風知道了還不得意的要命,她不會給他那個機會的。

「真沒說什麼,我瞧見你們說了挺多的話,難道真的沒說什麼?」齊翼風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剛才看蘇筱格的眼神就覺得不對勁,肯定在安梓沫的面前說了什麼,要不知道這會安梓沫也不會有這種眼神看他。

「她說你是個好人,要我謝謝你。」

「就這麼多?」

「對了,前幾天那些人來別墅給我量尺寸做什麼?你不是已經有送我很多衣服了嗎?就不用再做了吧!」安梓沫突然叉開話題,她可不想在剛才的話題上面一直糾結,再說了蘇筱格說的話她也不可能再講一次給齊翼風听吧!那種話她可說不出口。

「再過幾天亞利德就要周年慶典了,你是我的女陪肯定要和我一起出席,能沒有一套像樣的衣服嗎?我讓她們多給你做幾套到時你可以隨便選。」齊翼風撫上安梓沫的臉,那絲絲寵愛安梓沫看得真切。

「其實你為我做的夠多了,真的不需要了,我這樣就很好。」

「這怎麼能夠?乖,到時你就是全場最美麗的女人!」齊翼風溫柔的笑著。

能夠不參加嗎?安梓沫在心里糾結開來,她從來沒有參加過什麼奢華的盛會,要是到時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她真怕丟臉。

「對我,我能有個要求嗎?」安梓沫突然提出來。

「你說,不管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的。」齊翼風發覺自己與安梓沫的相處越來越融洽了,這種改變真的不錯。

「我可以答應和你一起參加慶典,但是我想讓你給我準備一個面具,我不想讓大家看到我的臉……你可以說我是害怕,只是我真的不想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站在你的身邊,我……」安梓沫突然低下頭,怕看到齊翼風此時灼灼的目光,她知道齊翼風是不會同意的。

齊翼風早就想讓她與自己一同進出亞利德,他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安梓沫是他的女人,又怎麼會同意在那麼重要的慶典上遮掩住自己的臉呢?

說完後安梓沫咬了咬唇,她知道回答是不同意,厥著嘴有些不高興。

「好啊!我到時給你準備一張漂亮的面具行嗎?」齊翼風摟著安梓沫,他雖然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安梓沫是他的女人,可是在有些時候他還是想低調一些,想要除去他的人還在蠢蠢欲動,有些傷害還是不可避免的,他還得小心才是。

「謝謝你!」安梓沫真沒想到齊翼風會想都不想的就答應她,她高興的在齊翼風的臉上吻了一下,很快的劃過他的臉頰,頓時臉上紅暈呈現出來,她不好意思的坐了下去。

齊翼風俊美的臉上盡顯著暖暖的愛意。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晚點想告訴你。」安梓沫將臉藏在齊翼風的胸膛之上,她心里已經有了決定,她也一定要告訴齊翼風知道才行。

「嗯……」齊翼風捧著安梓沫的臉,將唇印在了她粉女敕的紅唇之上。

礙于前面司機在場,安梓沫不好意思的將齊翼風推開,她可不想任由齊翼風隨意的佔了便宜去。

直到兩人到了別墅時,齊翼風還是心系著安梓沫,今天也是他休假的最後一天,從明天開始他要認真的處理公司的事情,藍修哲雖然事事都幫他處理得妥帖,可是齊氏是他的,他有義務要做好。

雖然齊氏是他心中最大的痛,可是他也不能放任它隨波逐流。

臥室里,安梓沫洗了澡躺在床上,齊翼風在書房里處理一些事情,明天就是亞利德的周年慶典,她要出席卻緊張的要命。

從未參加過類似的活動,更不知道明天要如何表現才能不失了齊翼風的面子,還好他答應自己當天可以戴面具遮住自己的臉,要不然她還真不好意思。

正在她想著入神的時候齊翼風進來了,將門關好之後他坐到了床上,一臉的柔情將安梓沫攬入懷里,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真的太好了。

在安梓沫的額上親吻了一下,然後灼灼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臉,這兩天他都是同她睡在一間屋里,一張床上,每晚都能抱著她一起入眠,聞著她身上的馨香,心里很滿足。「沫兒,你不是說有件事要晚些和我說嗎?現在是時候了嗎?」他還記得安梓沫那天從車場回來的路上提過的一件事情,只是這麼多天來她都一直沒有提起,今天齊翼風突然又起了好奇的心想問問。

要是齊翼風不說的話安梓沫或許都已經忘記了,那天她想說的話,可今天一問出來她到真的不好意思了。

「嗯……」安梓沫靠在齊翼風的懷里,雙手把玩著齊翼風修長的手指,尖尖的手指長得很好看,安梓沫特別喜歡握在手里玩。

「那你說我听著!」齊翼風又吻了她的頭頂一下,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安梓沫沉默了一刻,心里也開始轉著圈,她要怎麼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才好,最後她終于還是決定直接了當的說了算了,反正早晚都要說的話。

「我決定給你個名份,讓你做我的男朋友!」安梓沫淡淡的說著。

齊翼風突然將安梓沫拉過來,眼神中夾雜著一抹難以言表的喜悅。

安梓沫剛才真的是在說讓他做她的男朋友,他沒有听錯才對。

「給我名份!真的願意讓我做你的男朋友?」齊翼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問出了聲。

安梓沫別開頭,緩緩的點頭,她剛才說的有那麼不清楚嗎?

「沫兒……謝謝你。」齊翼風沒等安梓沫反應過來,一個翻身將她給壓在了身下,然後捧著她的臉,對準她的唇吻了下去,那吻灼灼的讓人心里泛著甜。

安梓沫對齊翼風的反應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只是這樣狂烈的襲擊她還真的有些受不了。

仍然生澀的回應著他,被吸吮著的舌頭被齊翼風弄得有些疼,她想縮回來時又被齊翼風那如水蛇般的舌頭給吸了過去。

滿腔中彌漫著一股男性的味道,誘人又泛起陣陣的醉人氣息,那是齊翼風的味道,安梓沫喜歡這味道更喜歡這樣被齊翼風給我裹的親吻著。

她打心底喜歡齊翼風帶給她的種種奇特的感覺。

「沫兒,今夜可以嗎?」他身體的反應已經越來越強烈。

要是再這樣被憋著的話或許真如同藍修哲所說會成性/無能了吧!

第81章女人第一次不痛是扯蛋

看著齊翼風如此痛苦的強忍著,安梓沫心里也不是滋味,每晚都這樣老實的抱著她,直到她沉沉的睡去才淺淺的入睡,他真的很不容易,這一點安梓沫是知道的。

正如同齊翼風對她說過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她現在是不是如同要等著獻身一樣呢?

糾結萬分的安梓沫臉上的為難齊翼風看在眼里,他以前都撐過去了,不會再意這幾些時間,他目光中帶著情/欲的因子,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對不起我又多想了,我會等你願意接受我那一刻。」

說完他撐起身起離開床上去沖個冷水澡,安梓沫到了別墅之後他每晚不止要沖一次,有時就算是沖了冷水澡也不能將心中的火給滅下去。

他也算是一個大人物,竟然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學會了所有男人都會用的一招,自己解決,雖然覺得自己越來越窩囊,可心里是快樂的,在抱著安梓沫那一刻的時候他的身心都是快樂的。

突然安梓沫一把將要起身的齊翼風給拉了下來,被唇得紅紅的唇瓣對準齊翼風的唇學他那樣瘋狂的印上去。

齊翼風剛開始還只是一愣,後來反應過來時才發覺安梓沫這是認真的,她是真的接受了自己才會如此的主動與他親熱才對。

他的心開始沸騰起來,用最真誠的吻最真實的自己來打開安梓沫的心房。

在熱吻當中,齊翼風將自己的衣服全數解除,就連安梓沫的浴衣也被他給月兌了下來,兩人赤果果的相對時,安梓沫仍然不適。

「你能將燈關了嗎?」她有些害羞的說道。

「我想讓你真實的感受到我和你,我們是要溶為一體的,別害怕,我會溫柔的對你。」說完又將自己的吻印在了安梓沫的脖子上,接著那高聳起來的存滿也被他的吻給包裹了起來。

在齊翼風越來越激烈的技巧當中,他明顯感覺到了安梓沫的身體有著變化,剛剛還雪白的肌膚此時已經完全的變成了粉紅色,而且泛著誘人的光澤,讓他更加的愛不釋手起來。

他的大手在安梓沫的身體上滑過,觸過她每一寸肌膚,留下屬于他專屬的印跡,身上為他而嫵媚嬌柔的女人是他的真真切切的屬于他。

齊翼風的吻落在安梓沫的每一處身體上都化為灼熱的點,似要灼傷安梓沫一般,此時的她更覺得身體里有一團火,似要從胸口化開,燃燒起來將她化為烏有。

她不停的扭動著不自在的身體,在床上左右擺動著,而且有種難受的感覺,當齊翼風的大手靈巧的在她高聳之上來回揉捏撫弄的時候安梓沫的嘴里突然逸出一聲低吟。

她趕緊閉上了嘴,羞愧的感覺立馬浮上了心頭。

「乖,想叫就叫出來,我不想你為我壓抑著,而且讓我听到你為我而快樂……」齊翼風在安梓沫的耳邊低喃著,沙啞的聲音帶著情/欲的的洗禮,他已經完全的被安梓沫給誘惑住了。

直到他的雄偉在安梓沫的眼前呈現出來時,安梓沫往後退縮了一下,卻又被他給輕輕的抓住了小腳,然後將腿放在自己的腰間,他跪在安梓沫的跟前似要膜拜她一般。

她更加的羞愧,趕緊別過臉害怕的全身開始輕顫起來。

「放心,我會輕輕的……輕輕的……」在安梓沫分神听他說話的時候,他又將吻印在了她的嘴角,想用這個吻將她的心給帶開,以便等會的痛楚可以差輕。

「啊……痛,你不要動……」突然安梓沫痛苦的叫了起來。

原來做這種事這麼難過,難怪齊翼風一直在她的耳邊說他會輕輕的,輕輕的一切都是騙人的,這件事本來就是在傷害她,怎麼還能說不會傷害她呢?

安梓沫抓住齊翼風的手臂,想將他往後退。

齊翼風已經箭在弦上哪能說退就退,他推開安梓沫的手,不顧她的呼叫一個挺身,直搗黃龍!

「齊翼風,你是混蛋……」安梓沫痛苦的哭了起來,她真的要痛死了,那種痛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她也不想經歷這種。

看著安梓沫痛苦的流出眼淚時齊翼風的心更痛,不過剛才那一個穿刺讓他放下了心頭一直壓著的一個包袱。

安梓沫是第一次,剛才那層隔膜讓他清楚了這件事情。

所謂的男朋友、老公、孩子、愛的人都統統的不存在,安梓沫真正的是他一個人的,他實實在在的擁有了她。

欣喜的齊翼風還未發覺安梓沫的不對勁,高興的將她摟進懷里,更加的不敢亂動,他害怕真的傷了她。

安梓沫卻一直在哭泣,她恨齊翼風說過不傷害她卻還讓她痛,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而且相當的讓人羞愧,她們真的做了那件事情。而她更是真實的將自己給了齊翼風。

由于安梓沫是第一次齊翼風未曾再繼續,他只是在第一次讓自己釋放之後便停了下來,將自己洗好收拾干淨之後,又將安梓沫的身體全都擦試了一遍。

安梓沫本來不讓齊翼風動她的,拉了被子將自己全身都遮了起來,她要自己去洗。可是,剛一動全身就像是被車子碾過了一樣,痛得要命,都快要散架的疼,特別是,那股灼熱的疼痛讓她更不敢亂動,她皺著眉頭看著齊翼風在她的身體周圍不停的動作,擦過身子後雖然舒服了些,可是疼痛感一絲都未消退。

齊翼風又去找來止疼藥和了水給她吃下去,又過了幾個小時安梓沫這才緩解了些疼痛。

她一副哀怨的模樣一直不肯入睡,美眸直直的盯著齊翼風厥著嘴生著氣。

「沫兒怎麼厥著小嘴呢?」齊翼風知道她在生氣,也知道她在氣什麼,只是想在嘴巴上逗逗她緩解下她身體的疼痛。

要是不顧安梓沫第一次身體不適不想弄傷了她,今天晚上他一定不會停下來,一定會要個不停直到自己完全沒有力氣為止,可是,為了安梓沫他就釋放了一次,壓抑著的欲/望在心間久久的不肯消散。

「你弄疼我了,難道你不知道嗎?我現在痛得要命,以後別想我再和你做這種事,我恨死你了。」安梓沫倔強的別過臉去,不肯再看齊翼風一眼,她生氣,很生氣。

「這怎麼行呢?要是不做這種事我們怎麼有性福生活可言呢,你又怎麼能夠更加的愛我呢?」齊翼風要死不活的開始調侃安梓沫。

「我不理你了!」安梓沫突然將被子拉到頭頂,將自己蓋得個嚴實,她真的是羞到了。

「哈哈哈……」齊翼風靠在床頭上被安梓沫那可愛的動作給惹得大笑了起來,「沫兒,你可別把自己給憋壞了,趕緊出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還要趕緊睡覺,明天美美的成為我最漂亮的女陪!」

齊翼風將安梓沫拉上去的被子用力的拉了下來,看到安梓沫閉了眼楮,裝做睡著的樣子,他更加的樂了起來,原來幸福其實很簡單,就只是愛人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動作就能讓一個冷漠到讓人凍成冰塊的男人瞬間的溶化掉。

他齊翼風就如同一塊冰山正在被那愛情給溶化,變成可以滋潤心田的清泉水。

一夜安梓沫都好眠,齊翼風也睡得出奇的舒服,久久的淺眠在這一晚便開始改變。

夜很深,沒有一點聲音,相擁而眠的兩人更是睡得格外的香甜。

第82章周年慶典的折磨

第二天一早,齊翼風首先醒過來,現在每天都能在有安梓沫的清晨醒來,齊翼風覺得相當的滿足,特別是昨夜兩人的關系已經確定下來後,齊翼風的心更加的踏實,這種幸福他已經幻想了近三十年,現在終于如願了。

待安梓沫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出來,她伸出手模了模冰冰涼涼的,她確定齊翼風已經離開有一會了。

看了看牆壁上掛著的白色掛鐘,現在才八點鐘,很早嘛,她又閉上眼想再睡一會,昨晚的那場運動真的讓她今天的身體有些吃不消,因為就一個小小的翻身那個被齊翼風侵犯過的地方還有些隱隱作痛,她緊緊的皺著眉頭,睡意全都被那可怕的痛楚給弄得沒了。

她厥著嘴開始埋怨齊翼風,昨晚只顧著自己舒服根本沒有管下面的她是死是活,就讓他別用力了停下來,他還死命的亂動,好像自己的運動神經真有那麼的精神一般,討厭死了。

安梓沫月復誹了一氣,最後決定要起來時,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

她趕緊將被子又拉了起來,至從和齊翼風睡在一起後晚上他就沒再讓她穿過衣服睡覺,所以此時她仍然是全身赤果果,根本不能見人。「你是誰?」她警惕的看著進來的女人,一個近五十歲,穿的好像是制服,樣子看起來挺和藹。

「小姐,少爺說如果你醒了就讓我伺候你起來,然後用餐。」王媽看著床上一副警惕的目光,緊緊盯著她看的安梓沫,她打心里喜歡這個女孩子。

這是齊翼風搬出老宅後第一個帶回來過夜的女人,也是第一個讓他認真的女人,所以她做為看著齊翼風長大的佣人來說,她心里是高興的,在外人眼里一向冷情慣了的齊翼風其實也是有血有肉的真實的一個大男人,他也是需要愛與關懷的。

「我不用你伺候,你先出去吧!」安梓沫怎麼好意思讓一個不認識的人來伺候自己,她絲毫沒有要放開手中的被子,仍然一副警惕的狀態。

「小姐,少爺說昨晚上可能傷到了你,讓我還帶了藥過來給你……」王媽趕緊將手中的藥膏遞了過去。

安梓沫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齊翼風怎麼可以把這些事情告訴第三個人知道呢?

她咬著唇,就快要爆發出來了。

「小姐,你別生少爺的氣,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你,他搬出老宅都快五年了從未帶過任何一個女孩子回來,你是第一個,也是第一個在這里住下來的人,我相信你以後會是這里的女主人。」王媽的話在安梓沫的心里盤旋著。

第一個帶回來的女人……女主人……

她從未想過這些,可是她竟然是齊翼風第一個帶回來的女人。

難怪這里根本沒有女人用的東西和衣服,要不然那天也不用穿著皺得那般模樣的衣服在這里等服裝店的人送衣服過來。

看來齊翼風這人生活上的潔癖還是真的有。

頓時安梓沫心里樂了起來,她覺得齊翼風真的像蘇筱格走時所說,是一個值得托付終于的好男人。

「王媽,謝謝你幫我把衣櫃里的那條白色的裙子拿出來,再把藥放下就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安梓沫緩緩的坐了起來,王媽見她能坐起來,走到她跟前將藥放下然後幫她拿了裙子出來,才開門出去。

「我這就去給你準備早餐,待會少爺會安排人來接你的。」王媽說完便關門出去了。

安梓沫將藥膏拿起來一看,外用藥,她的目光一直盯著這管藥膏,然後出神了幾分鐘才打開來開始擦。

冰冰涼涼的感覺挺別好,一個大男人的還想得到這些,她的心慢慢的變得溫暖起來,這樣被人呵護著寵著的感覺真好,安梓沫第一次覺得男人也有好的與壞的之分。

穿上了衣服後安梓沫起身出門,雖然擦過了藥膏但是下仍然有種灼痛的感覺。不過,只要走路的時候慢慢的緩緩的走也就不怎麼覺得,要是動作大點她還是有些吃不消的。

‘早知道這麼難受昨晚上就不和他那個了,這種事應該只有女人痛苦吧!’安梓沫想到今天齊翼風可是亞利德的主角,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如果他難受的話肯定會受不了的。

下樓後看到王媽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早餐,她又把齊翼風拉出來說事,說什麼少爺說要吃得好,有營養才能養好身子,才會不怕痛,說得安梓沫的臉火辣辣的發燙,還好在剛吃完來接她的人就出現了,這才讓王媽住了嘴。

其實安梓沫是很奇怪王媽的出現,剛才她好像說齊翼風搬出來五年了,那麼她也在這棟別墅里住了五年了嗎?

可是,為什麼前面她來的時候就沒看到任何一個佣人呢?

影子站在門口候著安梓沫,本來好奇王媽的心隨之又被影子給牽了過去。

隨著影子的一個請的動作,安梓沫踏著小碎步出了別墅,不過那幾階樓梯走得還真是辛苦,她慢慢的往前走,額角上已經泛出了細細的汗滴,她真的難受。

還好影子將車子開到了別墅的院子里,安梓沫沒走幾步就坐到了車子上。

影子來接安梓沫的主要目地是保護她並帶她去試禮服,等會周年慶典就要開始了,齊翼風做為主人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安梓沫的安全又是他最在意的,所以影子再一次的出現成為了保護她的角色,他相信的也只有影子。

影子一路上都沒說話,似乎知道他的名字之後就沒听他說過任何一句話。

記得當時齊翼風滿派影子跟蹤過安梓沫,安梓沫其實也一直覺得有人在暗中跟蹤她,只是那跟蹤的人太過于隱避,她跟本沒有發現真正的存在的是一個黝黑帶著一抹猶豫情懷的帥哥。

影子面無表情的將安梓沫送到了指定的地方試禮服,在她的認可下選了一套白色的荷葉花邊銀絲線繡花抹胸白色禮服,那修身的設計將安梓沫的身材展現得淋灕盡致。

凹凸有致的曲線更是顯露無疑,下面是齊膝蓋的緊身包裙,修長雪白的長腿露與白色的短裙相互映著,顯得更加的修長漂亮,影子在看到安梓沫出來時那黑眸中的驚艷在她上車前便飛快的掩去了,有些事他只能當做沒有看到,因為他早就沒有了心,自己的一切都是齊家的都是齊翼風的。

安梓沫上車時將車里的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那是齊翼風的,不知何時扔在了車里,她就當是加冷吧!

第一次穿這麼少她還真是不習慣,要是等會在眾人的面前站著更會使她全身不自在吧!

影子開邊載著安梓沫來到了亞利德的宴會廳,後面是化妝間,安梓沫被安排在那里等著,因為她還沒有做頭發,里面已經有一系列的設備都是齊翼風提早為她準備的。

影子不方便在里面,他就在門外站著等一切就緒。

安梓沫不知道參加個周年慶典原來是如此的麻煩,穿著那件布料鮮少的裙子也就算了,頭發放下來還比較有安全感可言,誰知做頭發的師傅硬是將她大卷的波浪發給全部扎了起來,在腦後面挽了一個超級大的花包頭,兩邊各落下一縷盡顯風情,再配上這一身的禮服,安梓沫那優雅高貴的氣質頓時顯露了出來。難怪大家都說人靠衣裝,這人就算再怎麼天生麗質也是離不開美麗衣服及飾品的裝點。

頭發做了之後安梓沫又閉上眼任由著美容師在她的臉上亂七八糟的畫著,猶如她的臉是個調色盤,她能感覺到那些畫筆在臉上飛快的移動著。

兩只手也沒閑著,什麼頸部按膜手臂保養,安梓沫算了一下,從進來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就緒,她整整用了三個小時,她只覺得臉上不舒服,頭發扎的有些太緊了,還有身上的禮服總覺得會掉下去,其它都還好。

最後一個女人將一個盒子送了進來,當著安梓沫的面打開來遞了過去,安梓沫一看,哇……原來是一雙銀色的似水晶鞋一般的亮亮的高跟鞋。

不過,那雙鞋至少有十厘米那麼高的跟讓安梓沫有些害怕,她可從來沒穿過那麼高的鞋子,她害怕待會會不會出丑的摔一跤給齊翼風丟臉就慘了。

看著高跟鞋,看著一群女人期盼的目光,安梓沫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她真的害怕。

第83章冤家路窄各顯本事

宴會廳外,齊翼風早早的就到了辦公室里處理幾天來落下的事務,試過了慶典的禮服後更加的期待待會的安梓沫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模樣呈現在他的面前。

藍修哲早就在外面忙開了,接待著一個個相當重要的大人物,不過,有的人根本就是不請自來。

時間飛逝,慶典的即將開始,齊翼風也從辦公室里出來到亞利德為大家準備的戶外會場做著準備,他的出場更是周年慶典的重點。

要知道齊氏總裁齊翼風可從來不輕易的在人前出現,所以外界才會將他神化來傳言,他也懶得去糾結別人給的評價,索性就做些附和傳言的事情來。

一陣悠揚的音樂聲響起,齊翼風在白色帷幕後面看到緩緩走過來的安梓沫,一身白色短裙的她顯得優雅高貴,又不失她本身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的清純可人,齊翼風看得傻了眼。

安梓沫穿著高跟鞋走在地板之上,還好負責前期準備的經理有做這類的設想,要不然安梓沫腳下這雙高跟鞋肯定會陷入到這綠油油的草地里去了。

「怎麼選了這件?」齊翼風雖然被此時出來的安梓沫驚艷了,卻也免不了多嘴幾句,這禮服也太短了,整條大腿都快要露在外面了,還有上面,那算是抹胸嗎?半團雪白的豐滿全都被擠了出來,露在外面,似一用力就會暴開的禮服,這要怎麼穿,還好上面有些荷葉邊遮掩一下,要不然齊翼風鐵定拉著安梓沫立馬去換衣服。

「那些都太暴露了,我不敢選……」安梓沫委屈的說道,感情這件是最保守的一套?齊翼風撫了撫額角上的細汗,那什麼設計師,慶典結束後鐵定馬上讓他關門。

「算了,趕緊把面具戴上吧!馬上該我們出場了。」齊翼風將安梓沫手里緊抓著的面具奪了過來,看來今天這面具是選對了,多半張臉都被遮了起來,外人是肯定不會看出這面具後面的臉,這樣齊翼風也算是放了些心。

「我能不出去嗎?穿成這樣我還是頭一回,而且我那個……那……」安梓沫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昨晚上齊翼風或許真的太過于用力了些,只要一緊張安梓沫的某處就似灼燒般的痛,她害怕待會真的走不了路。

齊翼風皺著眉,臉上的擔憂未減,「還痛嗎?那今晚我會小心一點,不會再像昨晚那麼用力好嗎?」

安梓沫直接白了他一眼,這算是在妥協還是在向她提議今天晚上還會有一場更激勵的運動在等著她呢?

「你其實可以再無恥一些……」安梓沫真心無語了,才對他有所改觀卻又在她面前表現出這副找抽的樣子。

「認識你之前我可從未這般無恥過!」一邊為安梓沫戴著面具,一邊嘴里還調著侃,齊翼風現在每一天的心情都是出奇的好。

一切準備妥當,音樂也剛才到最*的部份,主持那邊也在請亞利德的總裁齊翼風先生的時候,全場都鴉雀無聲,白色的帷幕慢慢的被拉了起來,最後一個小小和升降台上出現了齊翼風與安梓沫的身影。

頓時一片熱烈的掌聲響起,整個亞利德的草坪上,歡呼聲,口哨聲,尖叫聲響成一片。

不光齊翼風是此次慶典的焦點,身邊那位戴著面具,儀態優雅,身材超正的美女也頓時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郎才女貌的形容詞用在這里簡直是合適不過了。

安梓沫看著台下眾人的笑臉更加緊張起來,她稍稍的有些怯場,腳下的步子也顯出幾分凌亂。

齊翼風放開拉著她的手,從而摟住了她縴細的肩膀,在外人看來冷漠的齊翼風竟然有如此溫柔的一面,讓們更加的不可思意。

今天安梓沫的出場不但讓眾人對齊翼風的看法改觀,更對安梓沫的身份感興趣,特別是台下的幾大家族的人。

齊翼風出場後一切都變得順其自然般,他拉著安梓沫的手向台下走去,有些人他還是要親自去問候一下的。

音樂繼續響起,安梓沫跟著齊翼風的腳步來到了一個她討厭的人的面前,這個人她發覺其實自己可以不用再見的。

「白大少,真是稀客啊!現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有心情來參加亞利德的慶典,真是讓我吃驚啊!」齊翼風的話中似乎含了些其它的東西,不過听起來卻覺得他顯得有些小氣了些。

「就算再抽不出時間,亞利德周年慶典還是一定要參加的,因為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次慶典……」白均毅也出口不饒人的將話放了出去,只是他的話根本是在將自己往絕路上推。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看看亞利德會不會再舉辦周年慶典了!」齊翼風說得雲淡風輕,讓白均毅卻听得連手里握著的酒杯也開始顫抖起來,看得出他在強烈的隱忍著什麼。

安梓沫不屑與他對視也就不看他,準備和齊翼風離開。

「寶貝,你在這里等會,我過去打個招呼就過來。」齊翼風在餐桌上為安梓沫拿了一杯紅酒遞給她,然後放開摟著她的手臂,往對面看過去,眼神閃爍了一下,接著就轉身走了過去。

那邊的人安梓沫是不用去見的,也不用認識,就連說話也不用听到。

安梓沫只認為那些人是他生意場上的伙伴,更沒多心站在一邊喝起了紅酒。

這杯紅酒和在齊翼風家里喝的那瓶味道有些相似,卻不是她當時買的那瓶自認為很貴的紅酒的味道。

放在鼻尖嗅了嗅安梓沫就知道這紅酒肯定超過她買的那瓶。

「獨自喝紅酒似乎太單調了些,要我陪嗎?」白均毅狠狠的盯著齊翼風,只見他離開後丟下了身邊的這位美女時,他更是好奇這面具下的女人到底是誰。

安梓沫不想理會白均毅,因為白家的兩兄弟都不是什麼好人,還好今天來的不是白均豪,要不然她一定將他拉到後面雲狠狠的揍一頓才罷休。

「怎麼?美女還不想理我啊!看來我真的是沒有齊翼風的魅力大啊!不過,大家都說他是個冷情的男人,要是他在床上滿足不了你的話記得來白氏找我,哥哥的床永遠為你留著……」白均毅將手里的酒杯沖安梓沫舉了舉,算是與她敬酒的意思。

「齷齪的男人,給我滾開一點……」安梓沫實在是無法容忍白均毅這變態的男人,他怎麼就能將這些事提在嘴邊呢?

看來壞男人還真是有典範的,面前這位就是一個真實的例子。

白均毅突然擋住了安梓沫想要離開的路,擋在她的前面緊緊的盯著她的臉,雖然戴了面具卻仍然使安梓沫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在心頭泛起。

第84章該見與不該見的人

「好狗不擋路,你給我讓開。」安梓沫發火了,對這種男人她根本不用客氣,就連與他站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著這里的空氣她都覺得難受。

「你是安梓沫?齊翼風甩掉的女人?」白均毅突然叫出了安梓沫的名字,其實安梓沫也不為奇,她們不止見過一面,能听出聲音來其實也不難,就像她永遠也忘記不了白家兄弟兩人的聲音,似惡魔的般的聲音令人討厭著。

「什麼甩掉的女人?你嘴巴給我放干淨點!」安梓沫幾近咆哮的沖白均毅吼了起來,只是身邊還有其它人,她的咆哮在白均毅的耳朵里听起來有些像是在撒嬌。

「怎麼了?不是被甩掉,那就是你又得寵了!」白均毅就沒打算要放過她,想想她們當初一定是演了一出戲給他看,剛才看到齊翼風如此的寵著安梓沫,他真是憤怒的要命。

當時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他們是在演戲呢?找了個女人來充數,早知道齊翼風那小子對安梓沫如此的上心當時就不該放過她才對。

「請讓開,我和你這種人無話可說,別擔誤我的時間!」安梓沫從白均毅的身旁挪了身子,剛想離開就听到他那惡心的聲音傳出了一句令她想殺人的話。

「學人家戴面具的話也應該不會忘記當時那嫵媚誘人的姿勢才對。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身材依然那麼棒,讓我一想起你那光滑的肌膚就忍不住想要找女人來發泄一通,不知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再繼續上次做做運動!」白均毅不知廉恥的將那些無恥的話一個字一個字說得清清楚楚。

安梓沫也疆直著身子站在他身後听得清楚,那次是讓她這一生中最狼狽的一次,也是讓她這輩子最窩囊的一次,她發誓要將那個面具男人碎尸萬斷,而這會兒那個她心心想著的惡魔竟然自覺的承認了當天所做的事情,她是不是該為自己慶祝一下,或是應該為即將結束生命的那個人慶祝一下呢?

她突然轉過身子,犀利的目光牢牢的鎖在白均毅的身上,似一把利刃,要將他給千刀萬禍了一般。

「白均毅,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次……」安梓沫咬牙切齒的說出了一句話。

她手里握著的酒杯已經能听到咯咯作響的聲音,白均毅往她手上的杯子處看了一眼,又看著她戴著面具的臉,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那雙美眸中透出來的火光足以讓他感受到那一股強烈的氣勢,他現在似乎有些危險。

「美人,你再讓哥哥說幾次都行啊!上次的DV有沒有再留一份自己看啊,我拍的不錯吧!對了,等會兒你最好跟著哥哥,我怕一會兒會嚇到你哦!」白均毅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那囂張的模樣更是引來了齊翼風。

「你這個魔鬼……」隨著‘ ……’的一聲,安梓沫手里的玻璃杯碎了,紅色的液體從她的手臂上流了下來,不知那是血還是紅色的酒,只見齊翼風沖過來,一把甩開她手里的杯子碎片,然後掏出手帕為她擦干淨後又仔細的察看了她白皙的手掌,還好沒看到哪里有傷口,他的心算是放下了。

「沫兒,怎麼回事?就算有天大的事你也不能做傷害自己的事知道嗎?萬事我有!」齊翼風輕輕的將安梓沫攬進懷里,舉止曖昧,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起來,他根本不管其它人的眼光,直接將安梓沫帶離了那里。

「齊翼風,剛才那個人……」她不知道要不要把面具男的事情告訴齊翼風,她頓了一下,然後咬了咬唇不再說話。

「沫兒,白均毅對你說了什麼,看你生氣的樣子真讓我害怕。就算再生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啊!」齊翼風心疼,心疼她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以後不會了!」安梓沫已然沒了剛才的緊張心情,此時她只是愣愣的盯著白均毅的方向,待會她會給他好看的。

不光是為了自己還為了蘇筱格,那天的仇她一定會報復的。

齊翼風拉著安梓沫準備往後面休息,卻不巧被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精神十足的男人擋了下來。

安梓沫抬起眸子往男人身上探去,成熟穩重是這個男人身上的標志,菱角分明的面容已染上了歲月的痕跡,只是他的目光落到安梓沫身上與她重疊的時候那抹驚異的味道轉瞬即逝,安梓沫發現了卻也轉了眸光移向身邊的齊翼風。

「翼風啊!原來另有佳人相陪,難怪剛才形色匆匆的離開,看來這位小姐在你的心目中的地位還真不可小覷啊……」男人一句話讓齊翼風眸光陰冷,不帶任何表情的看向他,有些許警告的意味。

「向總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請自便。」說完齊翼風摟著安梓沫冷漠的離開了那邊。

向祖仁望著冷漠著表情離開的齊翼風,再看著他懷里小鳥依人的安梓沫,一抹陰狠的光泛上了他帶了幾絲皺紋的臉。

「那個人是誰,你怎麼態度這樣的惡劣。」安梓沫回頭看了看仍然緊緊盯著他們離開的向祖仁,然後又將探索的目光看向齊翼風。

此時齊翼風只盯著前方,對安梓沫所說的人根本不屑一顧,他完全可以不去為她解釋那個人的來歷,因為在他的心里這一切都是沒必要再提起的事情。

「有的人你不必認識,更不必去了解,比如說剛才那個男人!」齊翼風冷冷的表情讓安梓沫不舒服。

來這里也只是陪他,在這種情況下給她臉色看是將她擺在一個什麼位置上,她生氣了。

「我去找地方喝酒,你自己待在這里吧!」安梓沫才不想和他一樣為了某些事情或是某個人而生氣,現在能讓她生氣的也只有齊翼風。

「沫兒,別走,待在我的身邊。」他怕有些人會不懷好意的傳遞一些不合適的信息給安梓沫,所以她不能離開他身邊一步。

安梓沫白了他一眼,見他給自己拿了一杯酒想也沒想的就奪過來細細的品味起來,這里的一切她都不喜歡,尤其是白家那幫子人。

她的目光一直圍繞在白家兄弟身上,剛才他好像在說什麼要跟著他免得被嚇到了,難道他要出什麼花樣?

安梓沫四周看了看,這里寬敞周圍毫無遮擋物,一望無二,想在這里動手腳似乎還有些難,她放下心又看到齊翼風的目光往旁邊移了移。

只見藍修哲摟著一位美女往她們這邊過來。

她趕緊將目光移開,藍修哲也是一個讓她不待見的男人。

「老大,今天怎麼樣?都是按你的意思辦的。」藍修哲一副得意的表情,趕來齊翼風表前邀功。

齊翼風往他身邊的女人身上瞄了一眼,冷冷的說道,「雖然是按我的意思在安排,但是某些不該出現在慶典上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指的是白氏兄弟和向祖仁,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與他們有任何的來往,可是今天這重要的日子他們卻偏偏來了。

「老大,那個,那個白氏我根本就沒發貼子,向祖仁的話我就更加的不會請了,不過他們今天可都像是不請自來的啊!」藍修哲一副這可怪不了我的表情,摟過美女趕緊想躲開,這種暗傷他可要躲得遠遠的。

「你們有錢人就喜歡不請自來才會顯出自己的身份有多高貴吧!」安梓沫突然插了一句話。

第85章有錢人都很變態

藍修哲眯著眼盯著她,原來老大身邊的女人是安梓沫,剛剛就覺得她很熟悉,不過明知道老大肯定會帶她來參加卻還是被這個背影給騙了。

還以為是多美的一們美女今天陪了老大來,殊不知還是安梓沫那個女人。

「有些人現在也已經擠進了有錢人的行列當中了吧!」

「藍修哲你什麼意思!是說我高攀了齊翼風嗎?」安梓沫被藍修哲的話給激怒了。

她從未想過要和有錢人搞點什麼,可是齊翼風偏偏就是個身價暴商的高富帥類型男人,要她怎麼辦?這感情一但粘上就不可能會輕巧的移開,她現在就算想走齊翼風肯定也是不同意的吧!

「我可沒別的意思,老板娘可別想歪了啊!」藍修哲將聲音拖得很長,一副不是這樣還能怎麼樣的味道,更惹得安梓沫抓狂。

「阿哲,適可而止吧!有些事你還是先去處理好了再說,別讓周年慶典出了亂子。」齊翼風拉回安梓沫,使她起伏不定的身子緊緊的被擁在懷里,安梓沫狠狠的瞪了藍修哲一眼,剛轉過臉就看到了個她似曾相識的人。

齊翼風明顯感覺到了安梓沫的疆直,他往她看過去的方向看去,坐在座位上的男人著實讓他吃了一驚,這個人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里呢!他又往藍修哲的方向看去,那一記狠戾的目光讓藍修哲愣了一下,同時往那個方向看去,頓時濃密的劍眉皺了起來,他更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溜進來的。

「你認識他?」齊翼風轉回目光,攬過安梓沫的肩膀,將她調轉頭不看那邊,他真希望她和那種人是沒有任何牽扯的。

「不認識!而且從來沒有見過。」安梓沫對齊翼風說道。

她說的是實話,那個男人她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可是從心里升起來的那種熟悉感覺讓她自己都有些詫異。

就像是久違的親人重逢,心里泛起的那星星點點的念想更加的難以控制的又將視線移向那邊。

「但是我卻覺得與他熟悉,而且就像在哪里見過一樣,可是腦海里卻又泛現不出與他一起的畫面,而且越想我越覺得頭痛得厲害……」安梓沫不停的搖著頭,那個男人的面孔她真的見過,可是最終還是沒有想起來在哪里見過。

「別想了,那個人不可能和你有任何的關系,所以,不要去想,不要讓自己難受。」齊翼風緊緊的將她擁進懷里,他真的怕安梓沫會和他有關系,她剛才說那種似曾相逢的感覺真的很奇妙,他開始怕起來。

「你為什麼如此的肯定?可是你看到他看我的眼神沒有,那是一種相識的感覺,我一定是在哪里見過他才對。」安梓沫不停的搖著頭,不顧齊翼風的阻擋,她想要過去看看,那個男人很有可能與她最初的記憶有關。

「你們怎麼可能會認識,我敢保證,你一定不認識他,要不就是你看人家長得帥想過去攀關系!」藍修哲突然冒出一句話來,讓安梓沫不禁的鄙視了他一眼,這也算是話嗎?

她安梓沫就是一個實足的女嗎?

「算了,老大,我還是看看各處吧!今天這慶典我怕會不太平,你多保重如果有異的話就把影子招出來吧!」藍修哲拍了拍齊翼風的肩膀,然後摟著美女似熱火的在調著情,卻不知他早就開始做著準備,今天這一出戲是演定了,他只能做幕後保鏢的角色了。

「嗯,你見機行事吧!」齊翼風將安梓沫往邊上帶。

有些人最好是不見,在他再次轉身的時候坐在一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那里只留下了一個酒杯,確很準確的證實了她的猜測是正實的,那個男人也是實實在在的存在于這里的。

安梓沫一臉的疑惑,將目光到處轉移去搜索那個男人的位置,可是從剛才一面之後那個男人似消失了一般沒有了蹤影。

「別再看了,進去休息一下吧!待會慶典完了我就帶你回家。」齊翼風心里開始泛起了難,他在想著如何讓安梓沫離開,那個男人她一定不能再見,而且她肯定和他也不會有交際才對。

齊翼風打了個響指,瞬間影子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嚇了安梓沫一跳,不過影子正如其名,他就是應該神出鬼沒才對吧!

「你先送小姐回別墅,我等下就回去,途中不要做任何的停留,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齊翼風一向視安梓沫的安全最為重要,影子從進了齊家之後就一直跟在齊翼風的身邊從未離開過,一直在他身後的某個地方形影不離的跟著他,沒有他的命令他不會出來更不會輕易的離開,自從安梓沫出現後,影子的工作幾乎是圍著她在轉。

「我想再待一會可以嗎?」安梓沫穩了穩臉上的面具,她想在這里再待一會兒,白家兄弟她是肯定要報復的,還有剛才那個男人她想要再找尋一下。

「可是……」

「我會小心的,而且這里可是亞利德,誰敢在這里鬧事不是嗎?」安梓沫為了不讓齊翼風擔心,故做輕松,其實她的心里早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已經不太平了。

「那你小心點,我讓影子在你身邊保護你,有事你喚他一聲就好。」齊翼風剛說完台上的主持人便開始講話,音樂隨之響起,齊翼風該上去講話了。

做為亞利德的總裁,齊翼風在周年慶典之上應該要上去講話,這是多年來不變的規矩,他早上已經準備好了演講稿,看著他優雅的邁著步子走上了台,安梓沫也往人群里退去。

在台下看著齊翼風那偉岸的身材,俊美的側臉,似太陽神般高貴的氣質時,安梓沫覺得這個男人她選對了,或許他將會是自己今生的唯一,也是她今生要跟隨的男人。

齊翼風在台上侃侃而談,講述著亞利德歷年來的種種成生,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更對下面的記者保持著一慣的冷漠,一切回答的問題也都全部打著官腔對待。

安梓沫在台下站著,看著齊翼風那卓越的身姿她心里也泛起了某種自豪,那可是她家的男人,掩著嘴偷偷的笑了起來,原來她的心里也有一種自私的心態啊!

「沫……」安梓沫突然听到身後有人在喚她,而且那聲音低沉得猶如喝過蜜糖一般,讓人如痴如醉,難道是她的名字太過于好听了嗎?

齊翼風叫她的時候那親切溫柔的聲音,這會的聲音听起來更加的被吸引了過去。

她轉過頭去,頓時臉上的詫異之色浮了出來。

「你是……」對于這個男人給她的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使她一點都不排斥。

她的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讓她知道這個男人真的是認識她的。

「你認識我?」安梓沫的美眸中閃爍著一抹驚喜的光茫,不過很快又隱了去。

她往周圍看了看,警惕身邊的影子。

齊翼風說他會在某個不知明的地方,一直盯著她,也就是說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控制當中,這會和這個人說話更不可能會有所隱瞞了吧!

第86章你到底是不是黑社會的頭頭

葉天洛黑眸中閃過一絲落沒,對于安梓沫剛才的問話他心里泛起了疼。

兩人有好幾個月沒有見面了,他就知道會出現這種場面,他怕可仍然出來與她相認!

「沫,我是來帶你走的,趕緊跟我走吧!」他上前將安梓沫的手拉住就要往後拖,安梓沫被突然而來的拉扯感到相當的吃驚,她趕忙咬著自己的唇,生怕自己口中會發出尖叫聲。

這時候齊翼風正在應對記者的問話,注意力還沒有轉過來,藍修哲更是在一邊和美女聊天,更不會將視線轉到她的身上,這時候的她更是單獨一人不知如何是好。

「你放開我,快放開,要不然我要喊人了!」安梓沫咬著唇,用力的用另一只手拍打著葉天洛的手。

葉天洛在人群里也不敢太過于的高調,他放開了安梓沫,卻瞬間的站到她的身邊靠得很近,那種曖昧的模樣更加的使安梓沫不自在。

「沫,這不是你第一次叫我放開你,不過我更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沒有了刺你卻仍然是朵最耀眼的玫瑰……」葉天洛哼了一聲,對于安梓沫剛才的表現他設想過,可真是遇到了還真發現她不是裝的。

難道沫真的失憶了?

葉天洛在沒有真正的見到安梓沫的時候心中還存在著遐想,可是現在他真正的與她接觸再看到她極為反感他的舉動時他真的相信了。

一向冷情又淡然的安梓沫不會穿著這麼公主,更不會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出現,她說這種高調的作法會讓自己的身份暴露,所以此時將自己推向浪尖上的女人不再是以前那個動不動就教訓他,視男人為害的安梓沫。

「你有病吧!我沒見過你?」安梓沫是問話,更是等著葉天洛回答,她要知道他與她是什麼關系,會知道她的名字,更有可能會認識她。

「我們不止見過,我們還是最好的搭檔!」葉天洛一說起此事頓時臉上的笑容加深,那抹得意顯得更為甚。

「搭檔……」

「對,我們是最默契的搭檔……想知道我們的關系我會再來找你!」說完安梓沫還沒回神葉天洛就已經消失在人群當中,安梓沫左右察看也沒有再找到他。

「沫兒,你在看什麼?」齊翼風這時走了過來,一回答完記者的問話他就趕緊下台找安梓沫,只是在看到她的時候就看到她一直東張西望的不知在找著什麼。

不過,有種預感很準確,她找的那個肯定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他不想再看到的人。

「沒,沒找什麼!完了嗎?那我們回家好嗎?」安梓沫突然想回去,看著好些人都拿著酒杯各自與各自認識的人在一起聊天說笑,那種感覺她覺得很生份,她想要離開了。

「好啊!我們這就回家!」一提到回家兩個字,齊翼風相當的受用,安梓沫說回家就證明她已經把他的別墅當成了自己的家,他怎麼會不高興呢?

不管什麼慶典酒會,還有藍修哲和各個部門的經理會出來頂著,他不在場氣氛也一樣的熱烈著。

兩人相擁往人群少的地方走去,從那條綠草地里走過去便能到亞利德總裁的專用通道他們可以直接從好邊進入停車場,繼而離開亞利德。

齊翼風一路上臉上的笑容就沒有褪去過,他高興安梓沫真正的接受了他。而安梓沫卻一直有心事,剛才那個男人的目的與真正的身份,他認識自己為什麼會在躲開齊翼風,難道他們是敵人,還是他根本就見不得人?

剛走過一處齊膝蓋高的草叢邊時,安梓沫突然覺得身後似乎有什麼人跟著她們的步子,與此同時齊翼風也發現了安梓沫的不對勁,因為她現在正疆直著身體,對他這種警惕性相當高的人來,安梓沫在他懷里的一切變化他都會特別的關注。

隨著安梓沫步伐的減慢,齊翼風也開始警覺起來,只是在他還沒有做出反應時,安梓沫已經一個轉身將一支不知從何處飛過來的似飛刀一樣的刀片用兩根手指穩穩的接住。

在槍響時安梓沫手里的飛刀快速的飛了出去,同時她與齊翼風的身體也重重的摔倒在地,齊翼風摟著安梓沫的身體往旁邊的草叢滾了出去。

兩人隱身于草叢的後面,根本沒有看清身後有幾個人在偷襲,安梓沫突然按住齊翼風從他的身體上翻了過去,手起刀落,只听得‘啊……’的一聲。

齊翼風順著聲音的來源手里銀色的小型手槍從手中滑出,正對兩個男人開了火。

安梓沫倒地的同時兩個男人也同時倒地,正中眉心。

齊翼風趕緊將安梓沫扶了起來,身後本來還有幾個人可是被不知何處跑出來的黑衣人給截住,一陣暴打後幾人同時被擰斷了脖子,影子從黑衣人群中走了出來,揮了揮手,身後的尸體便被人快速的抬走。

安梓沫起身時,整片草地已經恢復了剛才的平靜,地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打斗的痕跡。

齊翼風看了影子一眼,然後又扶起安梓沫,將她身上的草以及泥土給搗弄干淨後又整了整自己的身上。

對于剛才安梓沫那快速而準確的手法,他心里已經有了疑惑,只是他現在沒有表露出任何一絲的在意。

臉上寫滿了擔憂,他是真的怕剛才那一刀下來他沒有接住,安梓沫也不可能會接得住,那麼現在是不是他就只能抱著安梓沫的尸體哭泣流淚了呢?

心里一陣微顫,他趕緊將安梓沫往自己的懷里攬了攬,將她摟得緊緊的,生怕她真的消失一樣。

而他懷里的安梓沫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剛才那一系列快速又準確的手法她從何處學到的,連她自己都不知情。

手微微的在顫抖,她剛才是殺人了嗎?

手中雖然沒有一丁點的血跡,可是她卻清楚的看到她殺人了,剛才倒下去的那個男人她看不清面容卻能肯定他已經斷了氣。

「剛才那個人死了嗎?」安梓沫靠在齊翼風的懷里,秀眉緊緊的攏在一起,她的心有些亂,身體也在不停的顫抖,她想停卻怎麼也停止不了,就算靠在齊翼風的懷里,溫暖著她的身體,而心頭那股冷意根本停不下來。

影子看了齊翼風一眼,見他點頭同意,便毫無表情的說道,「剛才的人沒有活口!」

似乎他是在向齊翼風報告,卻又是說給安梓沫听的。

「齊翼風,你到底是黑社會還是亞利德的總裁,有時候我真覺得你不像是個好人!」出門要帶著一群保鏢,就算不帶一群這個眼前的影子也算是一個十足的保鏢頭頭。

剛才那一系列的動作,她安梓沫看得清楚,那根本不像是一般保鏢會做的事情。將所有襲擊的人統統滅口,真狠。

「我不像好人,那你說說看,誰又像好人了!別想太多,我們回家!」齊翼風對剛才的事情已經放在了心里,他會調查,一切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刻。

「你說我會是壞人嗎?」安梓沫掙月兌掉齊翼風的懷抱,往後退了一步,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想要讓他給出一個答案來。

第87章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齊翼風的黑眸暗了些,濃密的劍眉也開始攏了起來,「你說的是什麼話,你當然是好人。」

安梓沫發覺齊翼風只是在安慰她,她冷冷的笑了起來,與這一身裝扮完全的失了協調,她一把將臉上的面具拿下來扔在地上,那憤恨的動作似已經被激怒的小獸,她不接受齊翼風的謊話。

然後將一直背在身後的另一只手伸了出來,緩緩的攤開手掌,里面一柄手指長的小刀露了出來。

齊翼風頓時黑眸深邃了些,瞬間眸子里泛出了一抹嗜血的光茫,剛才那些殺手扔出來的飛刀,一種可以致命的飛刀。

薄而利的刀片可以在瞬間取人的性命,這種刀片兩頭都鋒利無比,完全無可以著手的點,只有使用的人能拿得住,而且一次飛出來的刀片有三片,讓人可以在不知情的時候死于非命。

安梓沫手里的這柄刀片就是剛才殺手飛出來的其中之一,剛剛她好像是接住了一柄刀片。齊翼風當時沒看清她那動作是做什麼,听到槍聲便看到殺手倒地時也以為是他的槍打中了殺手,沒想到會是安梓沫手里的刀片……

齊翼風沒有回答安梓沫的話,因為他也找不出什麼話來告訴她自己剛才也開始懷疑她了。

「看到這個你還認為我是好人嗎?」安梓沫將那柄刀片用力的扔到了草叢里,一棵長得頗為蔥郁的觀賞樹苗頓時倒下,以至于證明那柄刀片的鋒利程度。

「沫兒,這只是巧合,我們回家再說好嗎?這里不安全。」齊翼風上前拉住安梓沫的手,她雖然心里萬分的不願意與他一起離開,可是當他說這里不安全的時候她還是主動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那些人一定是沖著齊翼風而來,她听說過白氏現在已經是集團危機,這一切都要拜齊翼風所賜,不過她並不同情那些人,這一切都是他們應得的。

「剛才白均毅說過會在慶典上做些事情,或許就是指暗殺事件,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讓警察出手將他們繩之以法,法律會幫著正義的這一方吧!」安梓沫靠在齊翼風的懷里,剛才那一幕還不時在她的眼前閃過。

飛刀至命,子彈正中眉心,那些死亡的畫面應該不是那麼容易忘記掉的。

齊翼風同樣的靠在坐座上,寬敞的商務車里有足夠的空間,可是兩人依舊依偎在一起,這樣可以使齊翼風的心里感到充實,讓安梓沫感到安全,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都各懷了心事。

在離開亞利德的時候他已經安排了藍修哲處理好一切,還好他的手槍上裝了消聲器,要不然整個慶典將被他的槍給葬送掉,他的努力與一年來的辛苦也將白費。

「要是他們全體被活捉的話或許警察還能派上些用處,可是現在死無對證,要是請警察過來還得給我們安上個殺人的罪名,你覺得還能夠請他們來用法律處理這件事情嗎?不過,白家這次我是不會放過的,給了他們一條活路走還一直在找死路,看來我不得不成全他們了。」齊翼風用力的拍了拍車座位上的扶手。

狠戾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前方,傷害他的人沒有活路,傷害他愛的人更不會有活路,就只當給他們滅了九族吧!

「你這是在說我不該殺了他們嗎?可是當時情況危急,我根本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有,我怎麼就順手接住了那柄刀片,又順手的扔了出去……那麼的順手……而且我好像做得相當的利落……」安梓沫越說越不對勁,越想這事越蹊蹺!

「這些都是意外,不關你的事,所以別再為此事糾結了!你再這樣我會心疼的。那些人也都是咎由自取,誰讓他們不知天高地厚,連女俠沫兒小姐也敢得罪!」齊翼風為了使安梓沫的心情好一點,開始調侃起來,其實他的心里何嘗不在為了此事而糾結,他已經給了影子命令,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的主謀給揪出來。

安梓沫突然將身體從齊翼風的懷里抽了出來,往另一邊靠了過去,眼神更是充滿了幽怨,「齊翼風,你就不覺得我會這些功夫肯定不簡單,而且你都說了那是多麼厲害的功夫,我怎麼就無師自通了呢?還是我以前真的就那麼厲害!你快告訴我,我以前是怎麼樣的,我一定要知道,我的以前,我的回憶……」

看著安梓沫心急如焚的模樣,齊翼風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也很想知道安梓沫的身份,也想知道她剛才為什麼看到天狼會一副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他一切都想往好的方向走。

「你的以前是很快樂的,在遇到我的時候你的一切都是快樂的,你確實有些身手……」想到兩人在第二次見面時她從二樓跳下去的情景,那抹灑月兌的身影永遠的印在了齊翼風的腦海里。

能從那棟別墅的二樓跳下去並能夠瞬間消失的人還沒有幾個,至于一個女人就更不可能,但是安梓沫卻成了獨一無二的一個,冷淡的表情更是像在戲弄他一般,他記得他統統都記得。

「只是我們沒見幾面你就出了車禍,醒來就是這樣,你的一切就像是一個迷,等到能解開迷底的人一來你就能找回失去的記憶……」這些話說得有些傷感,卻是齊翼風的心聲。

他怕那個能解夢的人的到來,更自私的不想讓安梓沫找回記憶,他怕安梓沫的記憶里真的會有一個她曾經愛的人。

記得他問過安梓沫,如果她找回了記憶是留在他的身邊還是和她愛的人離開時,她選擇了避而不答,這是不是找表了她在猶豫呢?她遲遲做不了決定,更證明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還沒有完全的鞏固……

「也就是說你根本不了解我?我們並不是那麼熟悉!那麼……」剛才那個男人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真的,他認識自己,她現在對自己的身份越來越感興趣。

在某一個時候,安梓沫真的很不願意去想自己的身份,也不想找回那失去的記憶,她的世界里有齊翼風就足夠了,她也想自私一回,可是事與願違,她現在必須要去找回記憶,那個男人便是她記憶的開關。

她一定要去找到他。

「沫兒,在遇見你之後我便再無其它的想法,我只想你能留在我的身邊,別去想那些過去的記憶,一切就像現在這樣好嗎?」齊翼風突然發覺安梓沫似乎心里有事,她的每一句話都有一種像是要與他遠離的感覺。

那種距離感真實的存在著,他一定要將距離拉近,他們是不能分開的。

安梓沫沒有回答,只是靠在座椅上望著窗外一路上飛逝而過的風景,她的心現在就像是這沿途的風景,錯過了就很有可能會回不去了。

一時間車內沒有人再說話,安靜的世界讓人有一種空虛感,又有一種恐懼的感覺,她害怕,他也在害怕。

怕失去,怕錯過,怕傷不起。

第88章愛人的心在猶豫中

回到別墅後安梓沫被齊翼風帶回臥室里休息,看著她泡了熱水澡,然後上床閉上眼楮才離開去了書房。

書房里影子已經在等著他了,剛才探到的消息影子第一時間肯定要向齊翼風報告。

看著齊翼風進了書房,影子趕緊把剛泡好的咖啡送到他的面前,齊翼風慵懶的靠在落地窗邊的躺椅上,這種休息方式他喜歡,不拘束又能享受。

喝了一口咖啡,放下之後不經意的點了點頭,影子一得到信號,趕緊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自己的主子知道。

「今天的慶典上,小姐和他踫面了,小姐說她並不認識他,但是天狼說他們是搭檔,還說,如果小姐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等著他的聯系!」影子如實的交待了安梓沫與葉天洛今天在慶典上的對話。

要問當時那種吵雜的環境影子又隔得相當的遠,他怎麼可能會知道安梓沫與葉天洛之間說了什麼話。

這就要將影子的特殊才能展示出來給大家了。

影子是退役的特種兵,他是那種受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比一般受訓的兵還要多許多的項目。

比如說唇語就是一門相當不錯的項目。

今天在慶典上葉天洛以為他可以掩人耳目的與安梓沫接近,可是卻逃不開影子的追捕。

記得上次在迷戀酒吧里讓葉天洛給逃了,影子當時也在場,要不是齊翼風讓所有的人都退後他要單獨與天狼對決的話,當時也不會讓他給逃掉才對。

所以影子對他記憶相當的深刻,就算化成了灰他仍然能認出他來。

「有追蹤到他的落腳點了嗎?」齊翼風對影子的話深信不疑,他不會懷疑影子的能力,就像從不會懷疑藍修哲對他的忠心一樣。

男人心中有的是情誼,忠誠與情念,他們不會輕易的將那些所謂的情誼給掩埋,就如同齊翼風對藍修哲還有影子的感情。

「正準備跟過去,當時在公司發現了幾個神色詭異的男人,跟過來才發現他們是暗殺你的殺手,不過我還未出手你們就已解決的差不多了……」影子本來還想往下說,卻又顧慮著什麼,停止了話題。

「不用顧慮什麼,有話就直說,向我坦白才是幫助我的最好方法,想必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也應該懂得我的脾氣……」齊翼風不喜歡誰在他面前有所保留,特別是像影子這種從不留話的人。

影子仍然面無表情,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咬了咬牙才又說道,「小姐和你第一次遇到那只是一個偶然,而後面她出車禍我看不出哪里像意外……那次你與天狼對決,要是她不是意外的話很有可能是想幫助天狼逃月兌,因為我從不相信與主子有一面之緣的女人會拿出性命來幫你……」

影子的話讓齊翼風更加的深沉,這些他並不是從來沒有想過,只是他不願意往好方面想,越往那方面想就越將安梓沫推向浪尖,推向洪荒的深淵當中。

他愛著安梓沫也不想看著她往深谷里鑽,更不會親手推她下去。

「凡事都不要總往壞的方面設想……這一切或許都只是一場意外,她就是為了救我,我們的一面之緣使她願意拿生命來救我,我一直相信……」齊翼風閉上黑眸,影子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不過,他知道安梓沫已經在齊翼風的心里似一根拔不出來的刺,她扎進了他的肉里,已經與他溶合在一起,或有甚的已經住進了他的心里。

那顆冷情的心,冷淡的心為了那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女人敞開了,他接納了她。

「我只是發表我的看法,听與不听是主子你的事情!」影子一副冷淡的樣子,讓人很難看出他心中的情緒。

「那你說我做的是正確的還是錯的,今天的這一幕讓我對我自己的決定竟然也開始懷疑起來,你說我做人真的很失敗嗎?」齊翼風有些傷感,他為自己的所做所為而傷心而心痛著。

影子從齊翼風手中將咖啡杯接了過來,放下後又接了話,「今天小姐的手法利落,要是我也不一定能接得住那一發三刀的薄薄刀片,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姐,這點真的不能讓人不加以懷疑,還有上次暗殺事件中受槍傷的事情……」影子又將上次的事情給提了出來。

齊翼風頓時又閃爍著眸子里的光茫,對啊!上次的事情他幾乎都忘記了。

最近與安梓沫兩人恩愛非常,這些小事他根本就沒有再放在心上,都說感情使人變得一無事處,看來他是真的變了樣。

上次的那件事影子懷疑齊翼風是已經快忘記了,不過,對于他來說那是肯定不會忘記的。

一槍兩洞的手法很是老練,不是所有的殺手能開出那種槍,讓受傷的人能有那般承受不了的。

他做到了,而且在他們都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情況下,安梓沫竟然會懂得這些,她似一個老手,所有的處理方法完全了如指掌,就像她是個講解員,就只差自己去親自開那一槍了。

現在這個道上也就只有一個人會這種槍法,那個人就是天狼,曾經他就憑那一槍奪得了世界殺手榜上的首位,那次暗殺事件齊翼風應該死都不會忘記才對。

那也是對他的一次相當嚴重的歷練,影子更是記憶猶新。

「你懷疑她和天兒狼是一起的?」這也正如齊翼風的懷疑,只是他根本不想相信這些,對齊翼風來說安梓沫只相當于是他的女人,他保護著她不被傷害,卻不知道其實被傷害的很有可能是他自己。

影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知道齊翼風已經了解的相當清楚了,對于安梓沫與天狼是搭檔的事情天狼也在與安梓沫踫頭的時候說得清清楚楚。

只是他並不知道他們會遇上一個懂唇語的保鏢,會將他們所說的一切話都記下來。

就算是離得很遠,他也能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哼……呵呵呵……」原來自己才是那個最傻的傻瓜,「那你說她的失憶是真的嗎?還是這一切都只是在騙我為我設了一個局!」

最好不要那樣,要是一切都是在騙齊翼風的話就太讓他失望了,「失憶是真的!」影子知道這一關鍵點對齊翼風來說打擊有多大,可是他是發自內心的說了這句話。

安梓沫的失憶他做為一個旁觀的人來說,看得出來是真的,要是假的話他們今天相見時安梓沫那詫異的表情與所有說的話都帶著那麼重的陌生感,天狼那表上的失落也著實的證明了這一點,影子說的是實話,齊翼風也清楚。

他閉上了黑眸,想著一些他不敢去踫觸的東西。

明天是否一切將變得不一樣,或許他想要逃避些什麼……

「你先離開吧!去幫阿哲把亞利德的事情先處理好……」

「還有一件事阿哲讓我告訴你知道。」影子這會才想起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向齊翼風說明,「白氏雖然已經無力挽回現在的失敗局面,可是他們竟然能得到向氏的支持,三大家族如果聯手對付我們,我們的勝算將會只有四成,還好冷氏一直站在中立的位置,阿哲說只要冷氏不轉移方向,其它兩大家族都不用放在眼里!」

齊翼風沒有睜開眼,只是淡淡的說道,「也就是說我們取勝的關鍵在于冷氏的中立角色!」

「阿哲是這麼交待我的,我只是傳話,商場上的事情我不參與,也不會發表意見。」影子低著頭,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齊翼風向影子揮了揮手,他現在想要安靜一下,一切都發生的太快,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的心從未像現在這麼亂過,慌過。

書房的對面就是他的臥室,那里正躺著對他來說比生命還重要的一個女人,而現在他卻在猶豫。

第89章沒有身份證的黑市居民

安梓沫同樣的在房間里沒有入眠,她在想著今天的事情,那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利落的身手,殺人不見血的手法,對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來說這似乎是為難了些,可是今天她真實見到了自己的厲害之處。

她在哪里學的,是失去的那段記憶里的過程嗎?

安梓沫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她想等齊翼風來和他商量一下,要不然就自己先去找尋自己的記憶。

本來都已經決定放棄找回記憶,可是現在的形式對她來說有些嚴懼,她一定要去查,而且那個和她說話的男人似乎是這件事情的關鍵人物。

今天她看出了齊翼風的不高興,是為了她嗎?

突然門開了,安梓沫趕緊閉上眼假裝睡著,齊翼風走過來時黑眸低沉,他又怎麼看不出安梓沫是假裝的呢?

可是,他並沒有揭穿她,因為他此時的心還沒有安定下來,對于影子告訴他的那些話他還要個緩解的時間。

洗了澡,齊翼風也上了床,他將安梓沫緊緊的摟在懷里,那種需要很強烈,他不想放手,卻又忍不住想要知道一切,心里的糾結使他愛著的心有些動搖,他要拿她怎麼辦才好。

兩人都很久才入眠,安梓沫更是屏住呼吸不敢亂動一下,剛好她的身體開始有些麻木的時候,齊翼風突然將她轉過來,臉對著他的胸膛。

安梓沫可以準確無誤的听到齊翼風的心跳聲,強烈而又有節奏感,她眯了眯眼楮,齊翼風的睫毛很長,微微有些卷,往上翹著的時候看著像芭比女圭女圭。

薄薄的唇瓣輕輕的抿起,刀削似的下巴稍微往下一點就直接觸到了她的額頭,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讓安梓沫的心又沉穩了些,而且自己的心跳隨著齊翼風那狂跳的心也一起跳動了起來。

好似他的帶動可以使她更加的有活力與生命力一般。

一個夜很長,長到安梓沫以為天不會亮,直到她的思緒亂七八糟的無法再理清的時候才沉沉的睡過去。

齊翼風卻整夜無眠,在安梓沫沉睡的時候他只是淺眠了一小會,只有吮吸著安梓沫的發香與身體的皙香他才能真正的安下心來入眠。

待安梓沫醒來的時候齊翼風已經不見了,抱著她的手臂也已經消失,整個大床上除去她就只剩下那個有些凹下去的位置能感覺到有人在這里躺過。

至從王媽出現後便一直在別墅里照顧著安梓沫和齊翼風的飲食起居,安梓沫下樓時王媽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熱騰騰的小米粥讓人很有食欲,再加上一碟泡菜,這是平常百姓家里的早餐。

「王媽,少爺呢?」安梓沫拿起勺子吃起早餐,再好的食欲她也想看到齊翼風,將昨晚自己決定下來的事情告訴他,算是向他報備一下。

王媽放下手里的圍裙,臉上笑盈盈的回答道,「少爺一大早就去公司了,阿哲少爺來接的他,這早餐也是少爺交待要這麼做的,他說這樣你會更有味口些。」

王媽看得出來齊翼風對安梓沫的好,她也似安梓沫為別墅的女主人對待,更覺得安梓沫是那種沒有架子的女人,著實的喜歡她。

「哦!王媽,別墅里還有其她的人嗎?我是說除了你以外……」安梓沫每次來別墅里都只有他們兩人,唯獨這一次出現了一個王媽,而且听說還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

「那個,在你來之前這里有三個人,現在就我一個人留下來,還有兩個人只是定期過來幫忙。」王媽可能知道安梓沫的疑惑,第一次齊翼風將她們幾個趕進屋子的時候她就很好奇了,後來又有幾次,到最後齊翼風干脆讓那兩個工人都回去只留下了她。

就在第一次的時候王媽就已經在猜測這進來的女人是不是一個能讓齊翼風停下腳步的人,看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原來是這樣啊!對了王媽,我待會要出去一下,要是齊翼風打電話你就告訴他……就說我出去走走一會就回來。」齊翼風已經決定了要去調查自己的身份,而第一站肯定就是孤兒院。

「少爺交待你不能出去的。」王媽突然想起了齊翼風離開時的交待,她可不敢違抗。

「憑什麼不讓我出去!」安梓沫的聲音高亢了些,只是在看到王媽一臉無奈的模樣時她又低調了些,「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哦,小姐能明白我也不好做就行了,那我先忙去了。」王媽尷尬的擦了擦手,然後端著小鍋進了廚房。

安梓沫冷冷的笑了起來,不讓她出去她就必須要乖乖的在家里听王媽的話?她安梓沫可不是一個提線木偶,她想出去還有誰能擋得住嗎?

用過了早餐,安梓沫借口說要去院子里曬太陽,王媽給她備了飲料備了和點心,一切準備妥當後安梓沫坐了過去,王媽在旁邊陪了她一會又去忙了。

今天的太陽其實是挺大的,只是安梓沫假寐的樣子騙過王媽後連包都沒背就跑了出去。

別墅位于高檔的別墅群,出入的也只有私家車,出租車之類的根本不會出現在這里,于是安梓沫在這條風景優美的林蔭小道上走了近兩個小時才走出了頭,身上的零錢也就夠坐出租車到市區。

她在市區里問了去孤兒院的路,可是到了孤兒院的時候那里的院長早就換人了,其實這點她早就知道,想從新院長那里知道點以前的事情真的很難。

院長不願意將這里孩子的情況告訴外人,就算她是這里出去的孩子院長也想他們能過上幸福又快樂的生活,更不想將他們的記憶留在這孤兒院里。

安梓沫又去找了以前在孤兒院里打工的老人家,他們也都說以前的事情全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有安梓沫這個人存在,她真的茫然了。

她的記憶在孤兒院里,卻無人再認識她,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蘇筱格之外再無其他人知道她的事情。

她記得蘇筱格告訴她,她是從國外回來的,事情才過去不到半年,她在機場出境處的記錄應該還有才對。

有了這個信息,安梓沫高興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要知道從那里一查便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出過國,她對蘇筱格的話是不是真的。

她和蘇筱格的關系看來她應該不會說謊才對,可是她在這時竟然開始連自己都不相信了,因為齊翼風說過他們認識卻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身份是個迷。

好不容易坐車到了機場,去入境處查的時候工作人員讓她拿出身份證明,安梓沫在這時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哪有什麼身份證明,她是一個連身份證都沒有的黑市居民。

她從醫院逃出來之後就去了亞利德上班,可是,亞利德那種大型的酒店,對員工要求非常高,她竟然沒有面試,沒有填任何正式的申請表格就直接進了餐廳上班。

她以前一直覺得那是蘇筱格給開了後門,王遠東的照顧。後來就更沒有往這方面想,工作之余就是在宿舍里和蘇筱格聊天看電視,再不然就是被齊翼風折磨,與外界真的是一點都沒聯系。

再到現在讓她出示證件的時候她竟然拿不出來,她竟然連身份證都沒有就在A市混了近半年的時間。

沒有問出什麼重要的東西,安梓沫這才看到天色已經有些晚了,要是再不趕回去的話王媽肯定會被罰了吧!她模了模兜里的錢,只剩下二十塊錢了,她只能坐公車回去,但是公車只能到別墅群的腳底下,那里離齊翼風的家還有近兩個小時的路程,看了看機場外面的天,安梓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錢有時候真是個好東西,有錢的話至少現在可以不用走路回去吧!’站在機場的停車位上等著公車的安梓沫一雙眼楮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腳尖,她到這里來真的是對的嗎?

要是她能在這里查出什麼的話那齊翼風以前就沒想到來這里幫她查嗎?

以齊翼風的能力要找出她的身份根本是件相當容易的事情,但是他卻半年沒有動靜,是他不願意幫她查還是他已經查出來不願意告訴她呢?

飛揚的思緒在安梓沫的腦海里亂竄,她真的已經沒有任何的方向可以去尋找自己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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