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浴室曖昧
「小姐,請上車!」正在安梓沫發呆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跑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嚇得她趕緊往後面退了幾步,她剛想罵這開車的人是不是沒長眼楮的時候,影子的頭從車窗里探了出來。
影子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語氣冷得要讓人結冷一樣,安梓沫的眉頭微微的蹙起,他怎麼會在這里找到她,難道一直跟蹤著她嗎?
「主子回去的時候沒有看到你,讓我來找你。」影子下車將車門打開,一手撫著車門頂部,等著安梓沫上車。
其實是王媽發現安梓沫不在院子里的時候給齊翼風打了電話,齊翼風掛掉電話後立即聯系了影子,用了四個小時的時間影子才得知她來了機場,驅車趕過來的時候正看到安梓沫站在停車站點上低頭尋思著什麼,他無動聲色的停到了她的跟前。
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將王媽打電話告訴齊翼風的事情告訴安梓沫,也沒有將齊翼風當時心急如焚的心情告訴安梓沫,一切都說得雲淡風輕,一切都平靜得沒有半分波瀾,他是故意的。
「哦……」安梓沫听話的低頭上了車,坐進車里的時候她趴在了車窗上看著沿途的風景。
機場,這里真的是她曾經來過的地方嗎?可是,她現在真的一點印像都沒有,更對她所有熟悉的東西都沒有任何記憶。
當車子停在別墅的院子里的時候,齊翼風從屋里走了出來,安梓沫看到在他的身邊跟了幾個黑衣保鏢,她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沒有出聲,像一個做錯事的女圭女圭,慢慢的走到齊翼風的跟前,低著頭不敢看他。
齊翼風在看到影子開車回來的時候心終于是平靜了下來,再看到安梓沫走向他的時候更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不管怎麼樣,安梓沫的身份他都不會介意,因為她是他的女人,他認定的女人。
進來時他睇見了安梓沫那有些發光的眸子,她一定是看到他的身邊那些黑衣保鏢了,這都要怪藍修哲那家伙,沒事把他們都招集過來做什麼,有影子一人就夠了,難道他真的有那麼不堪一擊麼。
他馬上揮了揮手讓所有的人都退下去,然後輕輕的擁著安梓沫往屋里去。
安梓沫在抬起頭的時候發現剛才那些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她的眸子里似剛才那般又閃爍了一下,心突然繃緊了些。
「對不起,我只是想出去逛逛!」她不敢說要找回記憶,她記得曾經對齊翼風說過她仿佛不想再找回過去,可是現在她違背了自己的意願,她又開始想要尋回那失去的記憶。
「沒事,以後出去找個司機跟著,要不就帶夠了錢,別太晚回來讓我擔心。」齊翼風溫柔的對安梓沫說道。
其實他的心里已經在抓狂,他隱忍著,生怕安梓沫會因為他的一句話一個眼神而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他現在做任何事說任何一句話都小心翼翼。
「我明白了,我先進去洗澡。」安梓沫輕輕移了移身子,雖然有些不經意,但是齊翼風仍然感覺到了她似乎有意在疏遠他,這讓他的心揪疼了一下。
「好吧!我讓王媽做了晚餐等下我給你送進去吃。」看著安梓沫離開的背影,齊翼風靠在沙發上坐下來,轉瞬之間臉上那溫柔的表情變得陰冷而有些冷漠。
「我在機場找到小姐,她正在等公車,出入境那邊我打電話問過了,小姐去查她的出入境記錄,他們以她沒有身份證明為由拒絕了她。」其實機場那邊齊翼風的人早在第一次去查安梓沫身份時就已經打過招呼了,不論任何人去查關于安梓沫的記錄一概都拒絕,不論是用什麼理由。
機場方面由于齊翼風是一個大的贊助人,他的話他們不可能會不照著做,一個小小的忙更不會不去服從。
「她今天不是白跑了一趟?」齊翼風冷冷的笑了一下,挑起了唇,卻怎麼也真心的笑不起來,她開始去查自己的身份了,她在懷疑什麼嗎?還是想盡快的離開他呢?
在想到剛才安梓沫有意想要撇開他時,他的心就有些不舒服,再一想到她開始去查自己的身份,那目地是不言而喻的。
「其實小姐是真的失憶,她現在做的事情應該都只是由心而發的,以前的事她就算想起來那也是過去式了……」影子突然發覺自己今天似乎說的多了些,趕緊閉了嘴,向齊翼風點了點頭後退了出去,留下齊翼風一人在大廳里坐著。
整個屋子只剩他一人,空空的感覺。不至是房子,連他的心此時也開始變得有些空了起來。
他撐起身來往樓上看了眼,從冰箱里拿了牛女乃倒入杯子里然後上了樓。
安梓沫回到屋子里就開始洗澡,泡在溫熱的浴缸里的感覺真的好極了,可以不用去管一切的事情,那種被煙霧包裹的感覺使她全身都舒展開來,那種飄飄然的感覺讓她慢慢的睡了過去。
齊翼風進屋時看到屋子里沒有人,浴室的門關著,里面有燈光,他將牛女乃放到了桌子上,然後靠在床邊上等著安梓沫出來,閉著眼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安梓沫出現,他又往浴室方向看了看,仍然沒有動靜,細細听著似乎連水聲都沒有,最後,他決定進去看看。
浴室里的人並沒有將門反鎖,因為齊翼風在門外輕輕擰了一下便開了門。
浴室里煙霧繚繞,白色的水霧將整個浴室染得格外的似仙境般虛幻。
靠的牆邊的那個大型的浴缸里只看一以一顆頭,安梓沫正躺在浴缸里睡著了。
齊翼風走到她跟前看到滿臉通紅的安梓沫時心突然猛烈的跳動了一下,她沒有在浴缸里放泡泡膏,所以浴缸里只有清清的溫水,溫不面那不著寸縷的女人身體將齊翼風的某個點刺激了一下。
明明有心事進來想和她好好的談談,卻不知會被如此一副美女入浴的真實圖畫給渲染了。
齊翼風將手往浴缸里伸過去,溫熱的水似觸電般將他的心給浸濕了,他順著安梓沫身體的曲線輕輕的將手放在她的腰際,縴細的腰枝在他大手的觸模下有些奇怪的感覺。
安梓沫微微動了微,臉也隨著身體的移動而轉向了外側,剛好與齊翼風靠近的臉踫觸到。齊翼風蹲在地上的身體瞬間發熱,他用力扯輕了脖子上的領帶,一只手慢慢的將襯衣的扣子解開,露出結實而近乎小麥色的肌膚,只是在水霧當中有些看得不真實。
他收回自己的手,利落的將腰間的皮帶給抽了下來,頓時身上的西裝褲落在地上,他大步的褪出來,一腳邁向了盛滿水的浴缸。
頓時,浴缸的水便溢了出來,齊翼風又打開花灑溫熱的水嘩嘩嘩的流了下來。
安梓沫睡得正沉時,一陣溫水打下來剛好打在她的臉上,她趕緊搖了搖頭,看不清狀況的時候想要起身時,齊翼風突然趴了下去,又將她撐起的身子給壓了下去,火熱的吻便席卷了過去。
安梓沫根本還在迷霧當中,她不停的掙扎,甚至將齊翼風的唇給狠狠的咬住,那發潑的樣子齊翼風是真實的領教到了。
第91章做做運動身體好
「沫兒是我,是我……別怕。」齊翼風抬起頭,將花灑關掉,拉過一條毛巾將臉上的水珠給擦干淨,又將安梓沫的臉上的水給擦干淨後安梓沫才停了下來。
「你做什麼!」她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對于自己洗澡時被人突然闖入時的詫異還未緩過神來。
「沫兒,我想了……」齊翼風將安梓沫的臉捧在手心,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安梓沫看到的只有他眼中無盡的欲/望,她用力吞了口唾沫。
然後才羞澀的說道,「你趕快起來,我不習慣。」
雖然昨晚上她們做了一次,可是那僅限于在床上,可是現在這樣赤果果的相見她還真不好意思。
一腦袋的不高興也都被齊翼風此時的沖動行為給震別了,她用力的推著齊翼風,卻只是觸到他光滑的胸膛,當手剛好觸到齊翼風那赤果的胸肌時,她趕緊又縮回了手。
這麼曖昧的舉動她哪里敢再來一次。
齊翼風狡猾的笑了起來,似一只得瑟的狐狸。
「就在這里好嗎?昨晚你讓我真難受,今天我一定要將以前的忍耐都討回來。」齊翼風在安梓沫的耳邊吹著熱氣,魅惑的模樣讓安梓沫更加的疆硬著身體,她現在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齊翼風某個地方的昂揚將她給戳穿了去。
「能不能不要做昨晚上那件事,真的很痛。」想到昨天晚上那抹撕裂般的疼痛時,安梓沫還真的有些害怕,今天還要那樣做嗎?
她怎麼就沒感覺到做那種事有多麼的幸福呢?是她不懂得享受還是說齊翼風的技術有問題?不過這種話她還真不敢說出來。
「放心,今天不會再像昨晚上那樣了,我會小心的。」齊翼風將頭壓在安梓沫的脖子上啃咬了起來,一處處留下他愛的印跡,然後又順著光滑的頸脖處一咱向下,豐滿的高聳處停留時,那兩顆凸起便成了他蹂躪的對像。
整齊的牙齒將那兩顆凸起來回撕扯著玩耍,惹得安梓沫一陣微顫,「齊翼風你的技術不行就不要再來了,我真的不行了!」
安梓沫突然忍不住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他剛才說今天會小心,那昨夜呢?真的是他技術有問題吧!要不然別人怎麼都喜歡做這等事,而她卻想要有多遠避多遠呢?
「沫兒,你真不應該懷疑我的能力……」說完齊翼風將安梓沫給撲倒,此時浴缸里的水已經只剩下一小半而已。
「啊……」安梓沫連反應都沒來得及,那濕滑的昂揚便瞬間鑽了進去,她整個人都愣住了,疆直著身體不敢動,更是緊緊的抓著齊翼風的肩膀指甲都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
「乖,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
暖暖的聲音隨著水波來回的起伏,浴缸里的水已經見了底。
原本水霧迷茫的浴室里也開始清新的光亮起來,齊翼風抱著安梓沫在浴室里馳騁著,那賣力的運動不輸給任何一次,而且安梓沫那緊致的包裹更使他滿足其中。
「沫兒……沫兒,快叫我的名字,叫我風……」齊翼風不停的在安梓沫的身體上來回運動著,不知是汗水還是溫水,總之他現在的身體上全是水珠,誘人的魅力十足。
「風……啊……」安梓沫不停的呼叫著,一次次的深入更使她受不了。
兩人在浴室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齊翼風這才停了下來,將累得不醒人世的安梓沫摟在懷里,擦拭過身子後將她抱著出了浴室。
在床上也不肯放開安梓沫的身子,他心里有著恐懼,卻又有著猶豫。
不知過了多久,安梓沫醒了過來,抬眼看向齊翼風的時候只見他黑眸深邃,直灼灼的盯著她,似乎她的一個眼神便又能激起他內心的強烈反應,他剛要覆下來的時候安梓沫趕緊往被子里躲,她害怕了。
剛才連她自己都不記得齊翼風要了她多少次,她只知道齊翼風旺盛的動力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索取著,一次次的變換著動作,將她愛入了骨髓一般。
齊翼風在看到安梓沫躲了起來後又靠在了床頭上,今天是他們的第二次,雖然他要了她五次,他都記得,但是仍然要不夠一樣,他一直在想在自己有生的時間里要好好的愛安梓沫,給予她足夠的幸福,他伸出手在安梓沫的額頭上輕輕的拍了拍,「傻瓜,趕緊出來,小心憋壞了我放過你了還不行嗎?誰讓你說我技術不行,剛才怎麼樣?有沒有覺得我還行。」
只是一句調侃的話,齊翼風原本冷酷無情的嚴肅樣完全就給破滅了,他現在就和藍修哲一樣一副找抽的模樣。
安梓沫還真不知道齊翼風也是個油腔滑調的男人,這會見了也算了解了吧!
「齊翼風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安梓沫將身子往上抬了抬,能靠在齊翼風的胸膛上。這種曖昧的舉動其實安梓沫也有些害羞,只是想想剛才那種感覺真的很*,兩人已經坦誠相見雖還有些小小的隔閡,但是必竟兩人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關系,她也比先前放得開了些。
齊翼風盯著她,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你們亞利德不是一向管理得很嚴格的嗎?所有進來的員工也都統一的安排過,為什麼我當時進亞利德的時候就連正式的表格都沒填一張,更不用說拿身份證明了,你是給我開了後門嗎?」安梓沫突然想知道自己身份證明的事情,要不是今天去機場,她或許還沒有重視自己沒有身份證這一說。
「我知道你沒有身份證啊!不過在我的地盤你直接可以劇面卡,不用任何手續!」齊翼風看著安梓沫,盡量想將她要找回記憶離開他的這件事情拋開不談。
「齊翼風,你真過份,難道一開始我進亞利德就已經在你的計劃之內了嗎?那就是說我的一切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安梓沫突然發現了這一件重要的事情,她直的不知道要如何與齊翼風講道理。
她是有人權的是有自由的,這會听起來似乎她根本就是在按齊翼風給予的路在走,完全是按他的想法在做事,她真的有那麼失敗嗎?
「沫兒,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突然齊翼風很正經很嚴肅的目光鎖在安梓沫的臉上,那模樣相當的鄭重,連安梓沫都不敢怠慢。
「什麼事?」她似乎忘記了剛才齊翼風說的話。
「能不要去找你的記憶嗎?就這樣待在我的身邊不好嗎?我愛你,你也同樣愛著我不是嗎?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那些對你來說或許根本不重要呢?」齊翼風還是忍不住想要安梓沫親口答應他。
他真的很愛很愛安梓沫,愛到可以為她放棄自己的生命,可是現在的安梓沫卻讓他隨時都不安心,都會覺得她在某一天會離開他。
在這種完全沒有安全感的時間里,齊翼風選擇正面面對這一切。
安梓沫听到這話突然不敢再言語,他肯定是知道了她今天出去所做的事情了,要知道影子應該是隨時都跟著她的吧。
再說了經過昨天那件暗殺事件後,齊翼風對她的一切都似乎更在意了些,又更加的細心注意了些。
安梓沫有時會覺得那種關心是防範,她不喜歡,卻又不想離開。
第92章坦誠的告白無形的傷害
「如果我說我做不到呢?我找回記憶並不會影響我對你的愛啊!」安梓沫覺得這兩件事根本就不沖突,可是對于齊翼風來說並不是這樣的。
「不,你難道真的要去找你的記憶,要知道你在孤兒院的信息已經被完全的消除,就算找到以前的院長她也對你除了在孤兒院之後的一切不了解,對來領養你的人更是不知道是誰,只知道他們給了孤兒院很大一筆錢。」齊翼風將影子調查出來的事情告訴了安梓沫,只是出國這件事他選擇了回避。
「怎麼可能,老院長應該知道我被誰領走了啊!所有的人被領走都會留下資料的,以前我還對孤兒院的資料做過檔案,怎麼可能會沒有我的,不可能!」安梓沫不相信,她不相信會沒有她的資料,可是齊翼風真的沒有騙她,孤兒院那邊不管他用什麼手段,老院長是真的不知道當年領走安梓沫的人是誰,或許當初留下來的也就是個假的身份吧!
「我會騙你嗎?我只會比任何人都要愛你,我說過不要再去找記憶就不準去,我要你留在我的身邊,哪里也不準去。」齊翼風越想越火,找回記憶就意味著安梓沫要離開他,這一認知對于齊翼風來說他是不允許的、。
「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再說我就算你查不到我的身份還有一個人知道,我會去找他讓他告訴我……」安梓沫想到了那天在慶典上的那個男人,他對她說過的話時時都在提醒著她,他們肯定是認識的,而且關系並非一般。
安梓沫突然拉過被子往床的另一邊靠了過去,她現在不想挨著齊翼風,對于他的那種霸道的行為她更加的不贊同。
她是有人權與自由的,並不是他藏在家里的提線木偶,她是人,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齊翼風見安梓沫根本不听他所說,更可氣的是將天狼給拉出來講,他更加的憤怒。
要知道傳說中天狼是沒有朋友的,除了和他一起行動的殺手之外,他是不會與任何人講話的,更沒有傳過他在外面玩女人之類的,他就是那種冷酷得連女人都不會去踫一下的男人,所以他找上安梓沫更加的讓齊翼風不能掉以輕心。
他一把將安梓沫又拉回自己的懷抱,他的女人在他的懷里不允許提別的男人,更不能想別的男人,心與身體都必須是他的。
「你放開我,討厭……」安梓沫被齊翼風用力的拉扯弄得有些疼,她想掙扎,卻被齊翼風摟得更緊。
她越想要逃月兌他的鉗制就更容易激起他無限的佔有欲,只是這佔有欲太過于強烈一般的人根本承受不起。
「我討厭,我剛才討厭了嗎?讓你舒服的時候你有覺得我討厭嗎?」齊翼風突然跨坐在安梓沫的大腿之上,一臉的凶狠模樣,嚇得安梓沫禁聲不敢說話。
突然轉變的齊翼風更加的讓安梓沫接受不了,明明剛才還溫柔如水的男人在瞬間就變得不可理喻,變得似堅獸般凶狠,做為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更加的害怕,安梓沫也不例外。
齊翼風瘋了一樣,凶狠的望著安梓沫,那眼神嚇人,只是在看到安梓沫受驚的眼神時他又微微的收斂了些,剛才似乎太過于粗魯了些,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沫兒,嚇壞你了嗎?」他忙從安梓沫的身上下來,將她抱住,整張臉都埋進她的脖子處,只有這樣吸吮著她身體的皙香才能讓他平靜下來,他剛才所做的事情真的瞎暴了。
他完全不像以前那個冷靜的齊翼風,凡事總會深思熟慮一番。現在的他沖動易怒,在敵人面前更加的不會隱藏自己。
越來越多的缺點與弱點暴露了出來,他會輸,他更怕輸。
「齊翼風,你在最危險的時候保護我,甚至用你的生命來保護我,你做的這一切都只是愛我,這我都知道,可是,我也同樣愛你,你知道嗎?在你的心里只有不信任與不妥協,我想讓你相信我真的好難。」安梓沫在齊翼風的懷里低喃著。
她真的愛齊翼風,她問過自己無數次,她是真的愛上了。有些人一但愛上了便不可自拔的抽不了身,她就是那類人。
齊翼風說自己的愛有多麼的高尚多麼的無私,那她呢?她的愛就不算什麼嗎?
她的愛其實也和齊翼風的一樣,就算失去自己的生命她也想要讓齊翼風好,她的愛也同樣無私。
「沫兒,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齊翼風真的無法做決定,他愛安梓沫的心一刻也沒改變過,從第一次見面時那抹讓他牽掛的倩影到後來兩人個處時的種種情形,他都忘記不了,也都統統愛上了。
可是她的身份,她那次車禍是想要救天狼還是想要救他,這才是真正使他無法正視自己的心,糾結萬分的事情。
安梓沫不再說話,她不知道齊翼風心里是怎麼想的,更加不能讓他轉曲了自己的心,她需要考慮一下,需要冷靜一下。
「我們大家都冷靜一段時間好嗎?明天我想搬出去住,好嗎?」安梓沫突然想起自己還租了個小屋,雖然不大,但是一個人住在里面足夠了吧!那里是以前想和蘇筱格一起的家,可是現在只能她一個人去住了吧!
「你想搬出去住?我不會同意的,要搬的話……」齊翼風已經攏在一起的眉頭開始打結,「搬到隔壁去住吧!在你沒有想清楚之前我不會來打擾你!」
這是他做出的最後的決定了,齊翼風再不能妥協了。
「謝謝!」安梓沫閉上眼,不想再為這件事情而多說什麼。
齊翼風不同意她去找回記憶或許有他的想法,可是一個完全沒有記憶的人腦袋里一片空白,那種感覺他有過嗎?她害怕那樣,害怕零晨時被空白的頭腦給驚喜時恐怖的場面。
安梓沫很不安穩的進入了睡夢中,不時的顫抖不時的冒著冷汗,齊翼風在她的身旁安扶著她,到底她有一個怎麼樣的記憶。
第二天,齊翼風和安梓沫同時醒來,其實齊翼風根本沒有睡,只是閉著黑眸在想事情,在想兩人以後的事情,未來的路還很長,他們似乎在中途出了些岔子,走了岔路。
安梓沫在王媽的協助下搬到了齊翼風的隔壁,其實王媽是最想問為什麼的那個人,可是看兩位主子都板著張臉,她也就不敢多問,只管幫安梓沫將換洗的衣服和一些日用品拿過去就好,然後老實的去做午飯。
「你的身份證我待會讓人給你送過來,有了身份證比較好辦事,要出去的話讓司機送你,別再一個人出去了。」齊翼風出門前交待了安梓沫這件事,身份證是昨晚上安梓沫問起時安梓沫突然想到的一件事,今天一大早他就讓人去準備了,估計等一會就能送過來。
不過,昨晚上安梓沫說要去找天狼的事情齊翼風在心里給她備了個案,影子現在隨時都跟著安梓沫,只是他沒讓他現身,他有意的讓影子做了跟蹤的工作。
安梓沫用過了午飯便去了市區,她這回是讓司機送她去的,這回她是想找葉天洛,可是那天一面見過後她連個名字都沒問,這更像是在大海撈針,難上加難。
她沒有放棄,至少那天葉天洛說過他會去找她的,要讓他找到自己,那她就要去一些比較引人注目的場所,這樣被他發現的機會或許要多一些。
安梓沫有了這個決定便開始了她的尋找目標大行動,整日都在外面游蕩,目的只是想讓葉天洛能發現她從而來找她。
第93章兄弟請你隨便玩
齊翼風這邊更是一時都未閑著,白氏那邊已經找了向氏做後盾,雖然向氏也不足為懼但是對那個老狐狸而言他還是要用些手段,至少要讓他一直都避諱的那個男人不大發雷霆才好。
為了將白氏拉下馬來,齊翼風投資的那個建築公司一下子損失了兩個億,不過那都是小意思,錢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要拉下馬一個白氏也不過只需要些手段和時間而已。
就算白均毅再做垂死的掙扎,他也撐不了多久了。
影子這幾天傳過來的話其實更加的讓齊翼風不放心,安梓沫每天就只是在各個大型商場閑逛或是高檔的咖啡廳坐坐,目的單純的只是隨處望望看看,可是影子卻發現她的眸光中帶著一種等待,他如實告訴了齊翼風,這一切他似乎早就知曉了,沒看出他有什麼表情,影子也不再多話,冷冷的退了出去。
藍修哲也剛才美國回來,他算是出差,不過也順道去看了向貝兒,帶回了向貝兒對齊翼風的思念與上次扔掉也設計的禮服的埋怨,不過藍修哲沒有壞心眼的將安梓沫的出現告訴她,最主要的還是怕被她給拆掉回不了可愛的中國來。
都說幾日不見如隔三秋,可是藍修哲見到齊翼風時只覺得冷漠的大帥哥似乎更冷了,而且還有些憔悴,看來這幾天還真有什麼好戲被他給錯過了。
「老大,都七點了……」他緩緩的靠近正在電腦上飛快的敲打鍵盤的齊翼風,他似乎很賣力的在工作。
「嗯,你先回去吧!」齊翼風連看都沒看藍修哲一眼,這讓藍修哲有些受傷。
好歹他也是為了齊氏去出差的吧,回來連句問候都沒有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連正眼都不給他一眼,難道是這段時間在家里被那個女人給馴得服服貼貼?
可是,看這樣子也不像啊!前段時間還沒到點齊翼風就吵著要回去,請他吃飯都不去,這會都七點了,外面都暗得開了路燈了,看樣子他似乎還沒有回去的打算。
難道是安梓沫的新鮮感沒了,老大又走回正軌了不成!
一想到這里,藍修哲頓時心花怒放,他趕緊跑到齊翼風的跟前,趴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樣子顯得有些死皮懶臉了些,不過他今天是真的高興啊!
「老大,你可好久沒和兄弟我出去喝酒了!嗯……」他不停的給齊翼風使眼色,那模樣如同在勾引齊翼風。
齊翼風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顯得有些疲憊的靠在了沙發上,目光有些糾結為難的樣子。
藍修哲見他似乎有所動了,趕緊趁熱打鐵,又扇起了風,「老大,別猶豫了,要知道我從美國回來你可得為我慶功,這次的合作非常的成功,我為齊氏可是盡賺了五個億,你不請我去喝個酒也要說說給我提多少吧!」藍修哲還真是本性難移,齊翼風伸手在自己的太陽穴處按了按,藍修哲趕緊接過手,跑到他身後雙手並用,按了肩膀又按額頭,「老大,多久沒開葷了吧!別憋壞了,今天跟兄弟去,我開關請你玩個痛快怎麼樣!」
藍修哲欣喜的又跑到齊翼風的前面,他今天是一定要將齊翼風給拉出去的,安梓沫就讓她一個人在家里空等著吧!
想到當初見面時被她給撂倒的事,藍修哲就從來沒有消過氣,他怕她得緊呢!巴不得齊翼風不回去讓她獨守空房他才報仇高興。
齊翼風被藍修哲軟磨硬泡的拉出了辦公室,到了停車場後他又鑽進了齊翼風的車子里,做起了司機,「今天出去是喝酒,就開你的車吧,反正到時也是讓人給開回去的,就別再開倆了!」
藍修哲的提意齊翼風沒意見,他坐進了副駕駛室里撐著額頭等著藍修哲開車。
一路上藍修哲將自己在美國見到向貝兒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齊翼風,不知道是為了氣齊翼風還是想給向貝兒說說好話,反正藍修哲對向貝兒是有好感的,能配得起齊翼風的人也只有她。
半小時的車程兩人便來到了迷戀酒吧,這里是他們常來的地方,也有很多齊翼風的美好回憶。
第一次和安梓沫見面也是在這個地方。
「去三號包房。」齊翼風主動說出包房的位置,至從那次之後他每次來都是訂的那間房,因為在那里面可以感受到安梓沫強烈的氣息與存在感。
那抹讓人回味無窮目光,他至此仍記憶猶新。
藍修哲一進包房便月兌去了外套,古銅色的皮膚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魅惑,齊翼風也同樣的將外套月兌去,里面穿的襯衣上面三顆扣子都未扣,直達胸口那性感更是顯露無疑。
剛進包房,迷戀的經理便進來推銷,不僅推銷酒更是向兩位帥哥推銷人。
藍修哲在進來的美女中選了兩個長相甜美可人的留給自己,又給齊翼風選了一個時尚的美女,直接將人扔給他,完全沒有顧及到齊翼風的味口對不對。
不過這位性感美女似乎還真就對了齊大爺的路線,穿著緊身的火紅色短裙,上面深V領露出半個渾圓,下面超短裙坐下時兩條雪白的美腿,加上半個全都露了出來。
齊翼風坐得與她有些距離,不過美女慢慢的靠近時齊翼風並沒有要拒絕的意思,藍修哲看得有些意味給美女使了個眼色,美女更是勇往直前了些。
性感美女伸手在齊翼風的胸口劃著圈,直到劃往那性感的小小圓上,齊翼風拿著酒杯的手不禁輕顫了一下。
他揮開女人的手,從桌上拿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酒遞給她,「陪我喝,如果你沒醉的話,今晚你很有機會……」
說完齊翼風將一整杯酒直接倒進了自己的胃里,那可是一杯純度相當高的威士忌,還沒有經過調制,酒的強烈程度藍修哲更是不言而喻,他吞了口唾沫,看來安梓沫那女人真是將齊翼風給傷了個透徹吧!
他裝做沒看到,要是老大想要玩那他就陪著他讓他盡興好了,反正他也很久沒出來玩了,好不容易老大有這個興致,他真的今晚就奉陪到底了。
美女見齊翼風一杯直接倒了進去,嫵媚的勾起唇,眼都沒眨一下,美眸直直的盯著齊翼風的眼,整杯酒一滴不剩的全數也渴了下去,並將杯子倒過來讓齊翼風檢查,那笑帶著幾分勾人的色彩。
齊翼風冷眸一閃,又往桌上的酒瓶上瞟了眼,美女很識相的拿起酒杯又給齊翼風倒滿,並將自己的酒杯也同樣的添滿,伸出手與齊翼風踫了一下。
看也沒看他一眼先喝為敬,一杯酒又不見了底。
齊翼風看了看杯里的酒,又睇了眼身邊的女人,嘴邊突然擒著一抹嗜血的微笑,他大口的將酒喝了進去,女人又為他倒滿,不知兩人喝了多少,藍修哲也與兩位美女玩得相當的盡興,突然看到齊翼風將那個女人帶進了包房里面的暗房里。
他看到女人在身後將簾子放了下來,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
只是在看到暗室里原本就暗淡的燈光被關了的時候他似乎又覺得有些對不起安梓沫,他做了回怎麼樣的人……
第94章老實說你們做那事沒有
十分鐘左右,齊翼風首先出來,一切猶如進去時一樣,身上的衣服完好無缺,身後跟著那個女人,只是女人的頭發有些亂,身上本來就短的裙子一直往下拉,想要蓋住那露出來的渾圓,只是她越往下拉上面的豐滿就越露得多,一切都不似剛才進去時正常。
藍修哲丟開兩個女人往齊翼風的身邊靠了過來,「老大,怎麼家里有人後連做這種事都退步了,難道是天天交作業讓你那個了……」
齊翼風銳利的黑眸像利刃般刺了過來,藍修哲趕緊往邊上靠了靠,媽媽啊!這到底什麼情況,剛才齊翼風那目光真把藍修哲給嚇了一跳。
「我出去透透氣……」齊翼風丟開藍修哲煩人的目光,起身往包房外走去,離開前還拿起杯子又喝了一杯。
「哦……」藍修哲老實的點頭,看著齊翼風出去的背影,又看著那呼扇了兩下的包房大門時,他才反應過來。
看了看桌上的酒瓶,娘的,三瓶威士忌一滴都沒剩,藍修哲又咽了口唾沫,再轉頭看了看那個女人,「三瓶你喝了多少?」
這個女人可是藍修哲特意為齊翼風找來的女人,他知道他喜歡那種比較看起來比較有氣質的女人,可是,他好像失敗了!
「他根本沒管我,兩瓶多點吧!都是他喝了的!」女人厥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模樣,她怎麼知道齊翼風的酒量有那樣的好,早知道她就讓人送其它的酒進來。
「老實說,剛才你們進去做了沒有!」藍修哲特別給齊翼風找的女人,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卻是個很少出來亂混的女人,齊翼風的潔癖藍修哲還是知道的,不干不淨的女人他也不會找來給自己的老大用啊!
女人抿了抿嘴,低著頭,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說,「做了沒有!」藍修哲幾乎帶著咆哮的聲音沖著女人怒吼。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生氣,特意布的局卻沒有將主子給套進來,身邊的兩位美女見藍修哲臉色都變了更不敢再靠近,只依在那里盯著兩人的互動。
看到藍修哲那近乎吃人的目光,女人的臉微紅了下,「差一點就做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幾個字藍修哲幾乎是扯著耳朵才听清楚的。
藍修哲抓狂的目光帶著一抹狠戾,拳手握得有些緊,隨手拿了杯齊翼風剩下的酒喝了一口,‘呸……’娘的,這到底是誰點的酒,還未到喉嚨就將舌頭灼得疼,喝進去還得了。
女人見藍修哲一臉的不高興,便將剛才兩人進去的情形講給藍修哲听。
其實剛才兩人進去之後,齊翼風就已經把持不住了,一關燈便與她吻到了一塊,那火熱的吻讓美女更是沉醉其中,那個時候齊翼風真的很瘋狂,她當時真害怕她的胸部會被他給擠爆了,後來她才慶幸自己是真材實料,要是隆過的假胸當場便會被齊翼風給擠爆掉。她當時也興奮得厲害,激動的伸手就往齊翼風的褲檔里探去,當時齊翼風並沒有拒絕,美女還以為生米可以煮成熟飯,激動萬分時,齊翼風卻就那樣抱著她用力的半在她的小月復部頂了幾下,然後就那樣抱著她直到他最後用力的將她扔開走了出去。
女人肯定覺得自己是失敗的,當時她抓著齊翼風兄弟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他也同樣的興奮,那碩大的東西惹得她心癢癢的,可奇怪的是作為一個男人,都已經興奮的快要暴開的時候他卻能停下來,女人說完後難免有些失望。
最失望的莫非是藍修哲,他的計劃失敗了,報復安梓沫也沒有成功,不過最慶幸的是一切都沒有成功。
在那位性感美女講完的時候藍修哲終于明白了齊翼風是真的對安梓沫情有獨鐘,一個男人竟然肯在這種時候為一個女人潔身自愛的守身,那只有一種說法,他真的是愛上了那個女人,齊翼風正是那個男人。
藍修哲徹底被安梓沫給征服了,看來老板娘的角色還真要她來演才會出彩啊!
齊翼風出了記房後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待一會,外面吵雜的音樂聲使他有些煩燥。
以前來這里的時候他從未有這種感覺,可是這會他反感,討厭這種地方。
礙于藍修哲還在里面他又喝了酒,他也不好獨自離開,更不想這麼早回去面對安梓沫,所以他想找個空的包房靜一靜躺一躺。
迷戀生意就是特別的好,他找了幾處都有人,最後他只能到陽台這邊來,看到牆邊上有一張長形的竹椅,齊翼風終于找到了坐的地方,由于酒喝得有些多,他靠在了椅背上,閉眼休息。
由于他躺的這處比較陰暗,本來就昏暗的燈光下更是看不見有他這個人的存在,剛好合適他閉目養神,緩緩酒勁。
陽台的玻璃門突然被推開了,齊翼風只當是和他一樣出來透氣的人,他也沒多想,躺著休息不出聲,因為他也不想被打擾。
「大哥,要是他們今晚上不出現怎麼辦啊!我們都在這里守了幾個月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听起來是個年輕人,齊翼風斷定他最多二十歲。
「對啊大哥,上次被她跑掉了你說可以查出來,可是現在卻一點消息都沒有,要不我們不等了吧!反正大哥已經死了我們也不用報仇了吧!」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這次的聲音齊翼風沒能听出來年齡。
只是他好笑自己,躺這里休息呢,去听人家多大做什麼。
黑暗中齊翼風好看的唇角揚了起來,他顯得有些多事了。
「你們懂個屁!上次要不是有那個男人在場,我們這麼多人會抓不住一個娘們,老大說已經查出是誰買凶殺人了,只要我們抓住那個女人,老大說了給我們每人一千萬!一千萬啊!夠你花一輩子了!」一個低沉的聲音,不過齊翼風似乎在哪里听過,一時想不起來。
他微微睜開黑眸往有光線的方向看過去,頓時,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
「老大,真有一千萬拿,那我們再守幾個月也值啊!」
「可是要抓住她也不容易,還好我們只是此不起眼的角色,記得那個副市長于天明沒有,只是那晚對她起了些心思第二天就死于非命,那慘狀我從不敢再想第二次,記著,大家小心些,有動靜時要想法子,別像上次那麼沖動!」男人的聲音顯得更加的狠厲,他這次看來是必須成功了。
「明白了老大,我們都听你的……」
「不如听我的怎麼樣?」齊翼風的聲音從黑暗處響起。
「誰,誰在說話,有種的給我出來……」一個膽小的男人已經躲到了被叫做老大的身後,不過嘴上還是長了些威風。
齊翼風緩緩的從牆邊走了出來,臉上因為喝過酒而顯得有些慵懶,一副懶散的模樣出現在三個男人的面前。
他一出現整個陽台上的氣氛立即變了樣,剛才還熱血沸騰的幾個人此時瞬間猶如被冰凍後的雪人,都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因為他們也同樣認出了齊翼風。
第95章要滅口就要殺人
「你們剛才說的女人是誰?」齊翼風陰冷的眸子在夜晚特別的明亮,那一閃一閃的光寒得幾人的心開始微顫。
帶頭的男人咬了咬牙,幾近凶狠的說道,「是誰?被你救走的娘們你不知道是誰?在和哥幾個說笑吧!」
要知道找不到那個女人的話能找到和她一伙的這個男人也不錯,至少待會說不定就能知道她的下落了。
「上次你們是針對她,想對付的也是她?」齊翼風這才悟出來。
上次那些人一進來就直接開打,當時他也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為了他還是安梓沫,不過,針對他的機率肯定會大一些,因為安梓沫一個失憶的小女人怎麼可能會得罪那些凶神惡剎的人。
「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那女人殺了我們老大,做兄弟的不該為老大報仇?我看你長得也人模人樣的要命的趕緊給老大滾,免得待會錯傷了你就不關老子的事了!」帶頭男人咧著嘴,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在這里還算是他們的地盤,常期在這里混的怎麼可能會對一個無端闖入的男人畏懼。
「殺了你們的老大?她一個弱女人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本事,想必你們是認錯人了吧!」安梓沫殺人,雖然齊翼風也見識過,但是他選擇了回避。
「真是笑話,那個娘們可是暗夜的人,她會弱?你和她是一伙的難道你也是暗夜的人?你是天狼……」帶頭的男人頓時往後退了一步,後面兩人小子更加的害怕,已經退到了牆避上貼了上去。
一提到天狼,齊翼風的身體不由的疆直了一下,帶頭的男人更顯出幾分畏懼的神情。
看來天狼在外界的傳言是真的,「真讓你們失望了,我並不是天狼,也不是你們所說暗夜的人。不過,我會比天狼更加的狠戾,讓你們沒命離開……」
齊翼風仰起頭,冷冷的笑意從他冷俊的嘴角露了出來,看來今天他是必須得大開殺界了不成。
「你,你……」男人站在離齊翼風不到兩米的位置,他左右探試了一下,想看看從哪里可以逃走,只是這陽台除了兩樓高的水泥地面外,就只有那道與場子里直通的大門,而那個地方站了個威風凜凜似死神降世的齊翼風。
「給我上,今天我到要看看是誰走不了!」男人將一個小子推了出去,又將另一個小子也推了出去。
不過三拳兩腳的功夫便將兩個不足為奇的小子給撂倒,只听到他們在地上趴著嗚嗚的哀嚎著。
男人又往身後看了看,那兩樓高的頂層他還真不敢往下跳,沒法只能硬上,他一腳踹了出去,卻被齊翼風一個踢腿給擋了下來,又利用另一條腿的力道將男人的一條腿給壓在腿下,向另一個方向一用力,只听得 嚓一聲,男人的腿便斷了。
男人頓時抱著腿在地上打滾,可是齊翼風根本沒有理睬他,將袖子里的小型手槍拿出來正對準男人的胸口,冷冷的哼了一聲 ……的一聲,飛躍出來的血在齊翼風的襯衣上暈染開來,齊翼風收回手槍。
地上同樣哀嚎且怕得直往後退的兩個年輕男子,被齊翼風眸光一瞥,竟然全身都強烈的顫了來。
他們還沒有見過如些狠戾的男人,真槍實彈的一槍必命。
齊翼風沒有再用手里的槍,只是快速蹲下將其中一個男人困住大手用力的擰過他的脖子,男子似乎在毫無痛苦下便失去了知覺。
「別殺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什麼都不會……啊!」齊翼風伸出腿,用力壓在他的心口處,黑眸微瞪,那暴戾的模樣失去生命的男子或許這輩子都沒見過。
結束了一切,齊翼風這才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這些小嘍太好解決了,上次怎麼就能受了傷?
不過,受傷的待遇還是不錯的。
關了陽台的門,他徑直往酒吧外面走去,這里會有人來為他善後,他根本就不用在意。
因為來的時候藍修哲開著車,車鑰匙也在他的手里,所以齊翼風出門後伸手攔了輛出租車回了別墅。
齊翼風的心里仍然想著剛才帶頭男人的話。
暗夜!
那個傳說中的殺手組織,是一個神密的組織,里面除了有個位居世界殺手排行榜的天狼外,沒人知道他們的成員信息和總部在哪里,更不知道要如何聯系。
只是天狼上次的暗殺失敗……又是誰請動的天狼呢?
這里面還真是太過于復雜了些,齊翼風突然想著天狼的出處,影子說過天狼形蹤詭秘,冷漠不與任何人說話,可是他竟然懷疑安梓沫和天狼有關系,而且關系非淺……
齊翼風越想越不對勁,安梓沫怎麼可能會是那個組織的成員,或許只是認識天狼而已。
他回到別墅的時候隔壁的房門關著,王媽說安梓沫已經睡了。
其實影子每天都有報告安梓沫的行蹤給齊翼風,但是他仍然想真實的看看她到底在做什麼,有沒有用一點點的時間去想他。
原本兩人的關系已經很不錯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找尋記憶當中竟然會起了分歧,齊翼風懊惱著自己當初的猜疑,他是真的做錯了嗎?
要是為了這件事讓兩人的關系越來越僵持越來越遠,他怪的也只能是自己。
他現在根本連暗夜這兩個字都不敢去想,這一切來得太突然。
第二天一早,齊翼風就在客廳里等著安梓沫下來,他想將有些事情說清楚,再這樣冷戰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想要投降了。
因為每天都要出門去等葉天洛,安梓沫也起得很早,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了齊翼風坐在廳客的沙發上,只是靠在上面閉著黑眸養神,依舊俊朗的臉上顯得有些憔悴,他整夜都沒有睡嗎?還是這麼久以來都沒有休息好。
至從她從齊翼風的臥室里搬出來後她便很少見到齊翼風,有時候他回來她都已經睡了,要不就是在她起來時他已經出去了。
用工作來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這是齊翼風常常會做的事情。
心里糾結了一下,安梓沫還是邁開步子下了樓,該面對的還是少不了,她住在齊翼風的別墅里想要不與他見面那更不可能。
安梓沫又看了看客廳里,王媽沒在,餐桌上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在齊翼風沒在家的時候她一定會吃了早飯再出門,可是這次她並不想與齊翼風有所交際,所以她準備就此出門。
「吃了早餐再出去吧!」齊翼風突然睜開眼,一雙深邃的黑眸里布滿了紅紅的血絲,他微蹙著眉頭望著安梓沫。
安梓沫立在原地咬著唇不知該前進還是後退。
她不想過去吃早餐,不想與他這樣單獨的坐在一起。
那種壓抑著的氣氛讓她很難受,不過,安梓沫卻覺得這一切都是齊翼風強勢的氣場所帶來的。
看著安梓沫站在原地不前不後的緊緊的拽著包,齊翼風突然站了起來,上前將她手里的包奪了過去,扔到了沙發上,仍然再拉著她往餐廳走去。
拉開椅子將她按下去坐好,又為她盛了碗小米粥,熱氣騰騰的小米粥散發著香甜的氣味,惹得安梓沫吞了口唾沫。
第96章用身體換來的錢太少
「趕緊吃,待會涼了就不好吃了!」接著又將一個熱雞蛋撥開放在了她邊上的盤子里,一切就緒後,齊翼風又把勺子遞給了她,並像她示意可以吃了。
齊翼風拿著勺子,緊緊的盯著面前這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她是餓了,可是一切都你是齊翼風為她安排好了,她該接受嗎?
要是這個地方沒有齊翼風的存在,那麼她安梓沫會怎麼樣?
「你也吃吧!」她突然抿嘴笑了笑,開始吃了起來。
仍然帶著那抹雲淡風輕的感覺,齊翼風也拿起勺子用餐,兩人靜靜的吃著早餐,誰都沒有說話。
安梓沫知道齊翼風有讓人看著她,她出去等葉天洛的事情他應該早就知道,不過並沒有拆穿她,那麼她也就不將事情說出來,就當這件事大家都不知情算了。
正在兩人安靜的用著早餐的時候,一個黑衣保鏢進來說有人找他。
齊翼風點了點頭讓人進來。
只听得屋子外一陣汽車的響動,安梓沫抬起臉往外面看去。
誰在大清早的就開著車來這里找齊翼風呢?而且還將車子直接開進了別墅……
齊翼風仍然吃著他的早餐,對于外面的一切他都視若無睹的沒有說話。
安梓沫對于齊翼風這一脾氣也算是了解的,對于一切外界的事情他幾乎不怎麼關心,一副冷淡的樣了,讓人有時候都會替他心急。
正在安梓沫好奇的想知道開車進院子的人是誰時,車內的人出來給了她一個答案。
一個穿著黑色緊身短裙,紅色波浪大卷發的女人踩著十寸高跟鞋走了進來,那搖逸的身姿,凹凸有致,精致的妝容更顯得出一種高貴又有範的氣質。
安梓沫手里拿著的勺子緩緩的放下,微張的小嘴也閉了起來。
她猜測這個女人為什麼而來,眼神不由的往齊翼風的身上瞄了過去。
齊翼風卻慢慢的放下了勺子,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然後看向安梓沫,「把碗里的粥都吃完了,別剩下。」
那抹溫柔讓安梓沫無法拒絕,她老實的又拿起了勺子,認真的扒起了碗里的粥,不過目光卻一直沒有移到過那個長得幾近完美的女人。
女人昂著頭往走到齊翼風的身邊,同樣審試的目光在安梓沫的身上掃過,然後挺了挺傲人的身板,露出一副自信又嬌氣的笑容,「昨晚上你喝多了沒開車回來,我特地給你送過來。」
安梓沫听這話頓時心情變得緊張起來,昨晚上喝多了,在哪里喝多了?
放下手里勺子,安梓沫也同樣的挺了挺自己的腰,站到了齊翼風的身邊。
齊翼風睇見了安梓沫的動作,摟著她窩進沙發里坐好,安梓沫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給拉了下去,並在她耳邊吹著氣說道,「你不用刻意挺出來給我看,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我都了如指掌,特別是那個地方,我這大手恐怕都……」
安梓沫突然伸手將齊翼風推開,他的話惹得安梓沫全身發燙,臉更是紅了起來,她想離開這里,卻被齊翼風拽得緊緊的無法動彈。
他剛才說的那些話讓安梓沫很緊張,他怎麼能將那些話拿出來講呢?真是羞死人了。
齊翼風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可是他幾天來第一次笑得這麼開懷,他發覺逗安梓沫其實是件很開心的事情,看著她滿臉的紅暈更是讓他心情舒暢。
站在一邊的女人看著兩人曖昧的舉動臉色一面慘白,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換了個動作,又將手里的袋子遞了出來。
「對了,你昨晚上走的時候忘記把外套拿走了,里面還有你的手機,我打電話過去問了阿哲他才告訴我地址,所以我順便都給你拿過來。只是昨晚我們……你不告而別讓大家都很失望……」女人說到這里時臉上的神情有些異樣,也沒剛才那麼神彩奕奕。
齊翼風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看著站在跟前的女人,「阿哲讓你來的?」
他突然發覺昨天那場酒局似乎……
齊翼風冷冷的笑了起來,他竟然也有被藍修哲算計的時候。
「我只打了他的電話讓他告訴我你的住址……我是自願來的,昨晚的事情……」女人似乎還想要再說點什麼。
安梓沫卻已經渾身疆直了,昨晚上他們做了什麼嗎?
齊翼風其實早就發現了安梓沫的不對勁,只是他似乎喜歡她的這一反應。
這是不是證明她是在乎自己的呢?
雖然心里有個小小的惡魔在做怪,可是齊翼風卻覺得很高興。
他放開安梓沫從懷里掏出一本支票,瀟灑的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開出一個價格,撕下來遞了出去。
女人看到齊翼風遞過來的支票心里涼涼的,藍修哲不是告訴她齊翼風不會這麼容易將她這樣打發嗎?怎麼仍然是支票。
安梓沫也看到了齊翼風開出的支票,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五十萬。
娘啊!人家一個女孩子和他過夜就值五十萬?他齊翼風真以為人家是出來賣的麼,不過對面那個女人不論是穿著還是長相,就連氣質都真有點那種風塵的味道。
「怎麼,嫌少?我對你做的事情這些錢已經足夠彌補了吧!」齊翼風將支票放在桌子上,又攬過安梓沫摟進懷里。
他現在的心在安梓沫的身上,他發現安梓沫在為他吃醋。
「我沒有那個意思!」女人伸手想要拿支票,安梓沫卻在她之前將支票給抽了過去。
「別動!」她一副憤怒的模樣,連齊翼風也被她給嚇了一跳,「你就想用這些錢來打發她!」安梓沫的詢問讓齊翼風來了興趣,看來安梓沫今天是想讓他為難了。
「那多少才能打發她?」他饒有興趣的往後靠了靠,目光灼灼的望向安梓沫。
隨之安梓沫上前拉過那個女人的手臂,神色有些慌張的說道,「千萬別拿,你用自己的身體就換來那五十萬,真的不值!你是第一次嗎?」
安梓沫的話讓齊翼風差點想要抓狂,本來今天是想好好和她淡淡,誰知道會被這個不請自來的女人給攪局,只是安梓沫這會兒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以為自己把那個女人給睡了?
被拉住的女人更是有些難堪,她想要甩開安梓沫的手,卻被抓得緊緊的,她不明白安梓沫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剛才看到齊翼風對安梓沫的百般疼愛時,她心里是有些不舒服,她在藍修哲的嘴里根本沒有听說過他家里有藏著女人,而這個女人還很奇怪。
「我想你是誤會了!」女人一臉無奈的看著安梓沫,她剛才是有心想要將昨晚上的事情講得曖昧一些,想讓安梓沫難堪而有退卻的意思,可這會她覺得安梓沫似乎有些傻,才會說這樣的話。
「沒有,我肯定我沒有誤會。你被他睡過了對不對,如果你是第一次的話那他應該給你更多的錢,而不是才這區區的五十萬。可要是你的第一次並不是給了他的話,那麼,你大可以拿著這五十萬走人!」安梓沫說完仍然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齊翼風也半眯著黑眸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是想讓他多付錢?那她直說他給就行了,何必要弄得自己跟個傻瓜一樣出丑,他不喜歡。
第97章手機換跑車真是值了
「你的第一次是給他的了,那麼你要了他多少錢呢?」女人突然松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本來是想扳開安梓沫緊拉著她的手,可這會她似乎又沒有這個意思了。
比剛才還昂得高了些,那低睨著安梓沫的眸光更是帶著刺一樣,那絲絲的鄙夷更是深入安梓沫的心,不過她美眸暗了些,低聲說道,「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他,不過我一分錢也沒有要。」
「那是因為你的新鮮感還在,或是想要他給你更多,比起來你的味口似乎更大些吧!」女人覺得安梓沫真是愚蠢至極。
這種話也要拿出來在這里擺明了說嗎?她再傻也知道金主在身邊再怎麼樣也要低調一些,裝模作樣這本事她還是有的。
「你錯了,我是因為他說了他愛我,他那個‘愛’字是無價的,所以我願意付出我的所有,明白嗎?」安梓沫一個字一個字說得清清楚楚,不僅是想說給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听,更想要讓坐在那邊一頭霧水的齊翼風听听。
「你神經病!」女人用力的甩開安梓沫的緊拉住的手,她發現安梓沫是個十足的傻瓜。
她來這里是因為昨晚上齊翼風的表現讓她心里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她以為這樣的男人更適合她,以為齊翼風是尊重她,天真的還以為過來齊翼風的家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不過,這收獲還真是不小,安梓沫這個出奇不意的表現給了她一個下馬威。
「對著我這個神經病還不趕緊走,要不你和他再表演一下昨晚上的情景給我瞧瞧,說不定我讓他給你多加點……」安梓沫拿著支票在手里晃了晃。
那上面可是五十萬啊!她要多久才能掙得回來,齊翼風卻什麼都不說的就開給了別人,而那個別人還是個和他似乎有些曖昧的女人。
被甩開的女人剛剛進來時的氣質全無,嘴里罵罵咧咧的將安梓沫罵做了從精神病院里出來的女人,其它的話齊翼風可以當做沒听到,可是罵安梓沫的話他不可能就此罷休。
安梓沫是他的女人,要欺負要罵那也得他點過頭才行,更何況連他都舍不得說一句的安梓沫在那個女人的嘴里更是罵得面目全非。
齊翼風一個響指過去,屋外進來一個黑衣保鏢,那人一進來齊翼風就用陰冷的聲音低喃道,「別讓我再看到她!話太多了!」說完黑衣保鏢立刻出去,有些事就不言而喻了。
安梓沫知道他什麼意思,不過她也不問,只是拿起身邊的包準備要出門。
她還要去等葉天洛,在她沒有等到之前她是不會罷休的。
「等等,你剛才什麼意思?向我表白,讓我知道你的心意?」齊翼風有些竊喜,剛才安梓沫的表現他非常的喜歡,並且愛上了這種感覺。
「別自作多情,我只是在幫我自己趕走一些破壞別人男女朋友感情的第三者而已,為自己清理門戶。」安梓沫淡淡的說道。
她自己安慰自己說著這種話,似乎也沒有說錯,這種女人只會專門去破壞別人的感情,要是不正面的去對付她,說不定齊翼風還真就被她給勾走了。
「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我就真不值得你相信?」齊翼風對安梓沫的不相信挺悲哀的,要知道如果安梓沫不信任他的話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多余的。
「清者自清,只要你沒有做過那些事情,她找上門也不用理睬。但是,你卻在她說了兩句話手後主動的給了她五十萬,看到沒這張!五十萬!」安梓沫將手上的支票拿起來給齊翼風看。
「她送東西來我不給她些報酬嗎?」齊翼風對自己剛才的行為並不覺得哪里不對,他將安梓沫的這一系列行為歸到了吃飛醋這一行例中。
「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如果你硬要這麼解釋的話那我只能說你太有錢了,有到已經財大氣粗的在那邊樂呵呵了。」安梓沫將支票一把撕成了兩半扔給了齊翼風,「不知道剛才誰說的昨晚上做的事情就值那麼多錢,難道就只是聊聊天……」
齊翼風轉動著黑眸,剛才他好像是那樣說過一句話,可是……
「沒事的話我要出去了,晚飯前我會回來的。」背著包離開了別墅,安梓沫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剛才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不對,會對那個不請自來的女人說出那些奇怪的話,她咧了咧嘴,原來自己心里還有惡作劇的因子。
齊翼風並沒有擋著她,只是影子仍然跟著在她的後面,隨時都會電話聯系齊翼風。
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齊翼風將昨晚事件的罪魁禍首藍修哲拉上了台面,一個電話過去之後藍修哲不出半小時便到準時的到了齊翼風的辦公室等著,昨晚上宿醉後今天還真有些難受,不過主子招喚不得不來。
「昨晚上的事情給我個解釋。」齊翼風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藍修哲在來的路上就已經知道今天會被削,更何況早上那個女人還打電話問他齊翼風的家在哪里,他更是好心的講了出來,還告訴她齊翼風肯定會對她很好……
「那個,老大,我是看你在家里受了那個,那……老板板的氣,沒處發,專程給你找個美女解放解放,怎麼,不合你味口,要不今晚我再給你找另外一個試試!」藍修哲不怕死的湊上去,一張成人迷的臉在齊翼風的眼前不停的晃動著。
「晚上……」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齊翼風心里雖然有些甜甜的,可是對于安梓沫仍然出去找尋天狼的消息他還是不怎麼願意,不過,今天早上安梓沫又對他說了那些曖昧的話,仿佛又穩住了他動搖的心。
陣悠揚的電話聲音從齊翼風的抽屜里傳了出來,那是他專用的私人手機。
拿出來看了一眼,上面是影子的號碼,沒有猶豫趕緊接了過去,就一句話的時間,齊翼風整個人像瘋了一樣,將手機狠狠的扔向對面的牆壁,他似乎快要抓狂了。
「發生什麼事了?」藍修哲突然直起身子,對于剛才齊翼風那粗暴的作法除了藍修哲恐怕沒幾人能受得了,此時一副冰山般的表情,齊翼風那陰狠的目光左右閃動著,不知在算計著什麼,看著藍修哲也有些心驚起來。
「手機給我……」齊翼風伸出手,向藍修哲要手機打電話。
藍修哲趕緊捂住自己的包,這可是他前天從美國買的新款手機,價錢也相當的不便宜,他可不舍得讓齊翼風拿去當磚頭使。
看到藍修哲小氣的模樣,齊翼風緊抿了嘴唇,昂著頭靠在了老板椅上,一副財大氣粗的語調說道,「一輛最新款的跑車怎麼樣……」
「老大,你說什麼呢?不就一部手機嘛,拿去隨便用,我待會出去再買一支就好!」藍修哲突然露出陰險的笑容,將手機趕緊遞了出去。
阿諛奉承的事他藍修哲做得還不夠多,還不會做!那就真是奇怪了。
齊翼風拿著手機撥了個電話之後暗沉的臉色好了些,然後正準備將手機扔回給藍修哲的時候,被他給攔住了,「別去老大,看準對面,往那扔啊……」
要是扔向他不光是手機不壞他還會痛痛的哦!而且手機不壞的話他的新款跑車不就泡湯了嗎?
齊翼風對著手機看了眼,冷嗤一聲直接將手里的手機對準對面的牆壁,啪……的一聲,只看到手機的零件在長毛地毯上四分五裂。
「老大,跑車我下午去提怎麼樣?」手機碎了藍修哲的心才有了底,立馬擺出一張討好的臉,湊到齊翼風的面前說道,這手機摔得真是值得。
「隨你。阿哲晚上多叫些人,老地方,到時多帶幾個女人過去,你知道我的口味……別讓我失望。」齊翼風話一出口藍修哲差點摔倒在地,剛才不知道他有沒有听錯了。
「老大,你是說今晚你要找女人陪!」藍修哲重重的咬著女人兩個字,見齊翼風點頭後藍修哲這才清楚的明白過來。
齊翼風是個男人,那種男人的正常需要是必須的,再說了安梓沫那樣的女人粗魯又不懂得如何討好男人,她怎麼可能會一直得寵嘛,藍修哲為自己的小小報復心理樂呵了起來。
第98章酒吧迷情是所有電視都會上演的情節
藍修哲快樂的去取自己剛剛用手機換來的跑車,齊翼風卻在辦公室里閉眼沉思。
剛才影子告訴他,安梓沫在一家西餐廳里喝咖啡,這是她幾天來常常出現的一家西餐廳,不過今天不同,她剛坐下來就有人送了一束花給她,花里面還有一張卡片,他讓服務員去查看過,上面寫著晚上十點夜迷酒吧見。
影子的報告讓齊翼風心里更加的不知所措。
他似安梓沫為自己的女人,而自己的女人卻在與他歡好的第二天出去找其它的男人,他怎麼能夠忍受得了。
用力的抓亂自己的頭發,頭腦怎麼就仍然不清醒呢?
滿腦子安梓沫的身影,她的笑臉,她的容顏,她的喜怒哀樂,她的一切都一直在他的心尖圍繞,他真的是放不下她。
不到七點,藍修哲便來催促齊翼風,開著他今天新買的小跑,將齊翼風帶到一家餐廳兩人草草的餐了晚餐,直接往夜迷駛去。
藍修哲是沉寂在夜迷的音樂當中,那讓人隨波逐流的聲響讓藍修哲在人潮的涌動中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體,齊翼風則從人群中擠過去直接上了樓往包房的方向走去。
上午的時候他已經訂了位置了,藍修哲還叫了幾個兄弟,都是和他們一起交往得比較好的上流社會的男人,幾個大企業的當家人。
包房里美女也是一人配了一個,齊翼風身邊的美女是昨晚上的那一位。
齊翼風瞄了她一眼,目光便從臉上移到了那半裹住的雙峰上,昏暗的燈光卻能讓齊翼風在燈光中看清女人傲人的凸起。
女人見齊翼風的目光往她某個點上瞄了過去,她更是忘記了今天早上才在齊翼風家里受的侮辱,挺了挺自己的腰,讓某處看起來更加的吸引人。
修長的美腿更是從左右移了過來,在齊翼風的帶著探究的目光下往右邊繞了一圈,翹起了二郎腿,頓時就像昨晚一樣,半個雪白的都露了出來。
那性感的撩人姿勢將她身邊的一個男人也吸引了過來,在女人不注意時偷偷的將手伸過來,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擰了一把,惹得女人嬌嗔連連,齊翼風更是半眯著眼一抹探不出深意的笑容般勾起了唇角。
女人像受了委屈一樣往齊翼風的身上靠了過去,雖然早上她是受了些侮辱,可是在她知道齊翼風的身份時,那點屈辱算得上什麼,要是能和齊翼風搞出點什麼來的話,那就不是今天早上的那張五十萬支票了。
她似乎看到了金山一樣,往齊翼風的身上貼了過去,齊翼風更是抓起酒杯先和她干起了酒來。
他知道昨晚上她喝了很多酒,不過,她並沒有喝醉,她的酒量幾乎和安梓沫一樣的好。
不知為什麼齊翼風在想起安梓沫的時候心里總不是滋味,大手放在女人的大腿上來回的撫過,想借這種激刺感來消除安梓沫在他心中的存在感。
女人嬌嗔著,惹得旁邊幾個男人也共樣興奮了起來,抓著自己懷里的女人不是灌酒就是在她們身上不停的索取著,給了錢就一定要玩夠本。
安梓沫在接近中午的時候收到了一束花,一束百合花。
她最喜歡的花是百合,送花的人似乎知道這個,並符送了一張卡片,上面寫著晚上十點在夜迷酒吧見面。
又是那個酒吧,與齊翼風在那里被人阻擊,齊翼風為了救她而受了傷。
這個男人怎麼也要約在那個地方,難道A市就沒有一個可以約見的地方嗎?
大約十點的時候,安梓沫如約而來,人潮鼎沸的酒吧十點的時候正在*時期,舞池里跳舞的人特別多,只能在昏暗的燈光與煙霧彌漫的空間中看到一個個黑戚戚的頭頂,多少在正在歡樂其中安梓沫不清楚,她只是知道自己一定要從那個人潮涌動的舞池里走過去,她要去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等那個約見她的男人。
酒吧里這個時候幾乎到處都是人,安梓沫根本無法找到一處可以容身的地方,往各個包房的透風空看過去,里面全都是人,沒有一間是空出來的。
她索性往二樓樓道深處走去,那里有個小小的吸煙室,她上次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了,這時舞池在跳舞吸煙室里應該沒人才對。
躲過人群,安梓沫剛好轉彎站在吸煙室不遠的地方,突然前面竄出幾個男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安梓沫警惕起來,往自己的身後瞄了眼,後面好像也站了個人,一共有三個男人,安梓沫清楚的明白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們想干什麼?」她這叫明知故問。
「美女,沒看到哥幾個無聊空虛沒人陪嗎?看來你也是一個人,不如就和哥幾個玩玩!」一個高個子男人沖安梓沫挑了挑眉,那輕挑的模樣讓安梓沫惡心,她往牆壁上靠了靠。
「到處都是人你們還敢亂來,不怕等下我叫來警察讓你們進去吃牢飯。」安梓沫聲色懼厲的對他們說道。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老舊的戲碼怎麼就愛出現在酒吧這種地方,明明到處都是人,他們還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擋住她的去路,難道就不敢自己是某某人的情婦或是女朋友,老婆之類的,惹不起的角色嗎?
安梓沫鎮定的往旁邊看了看,前面是吸煙室,她好像看到那邊的布簾子動了動,里面一定有人,救星!
「美女,哥哥是被嚇大的嗎?來吧,陪哥哥一會,哥哥們一定讓你爽到底!」高個子男人伸手想模安梓沫的臉,那嘴角露出的笑讓安梓沫一巴掌給扇了過去,打得那個男人頓時歪了嘴。
「賤人,給我抓住她。」高個子男人在蹲下去時還不忘記讓其余的兩人抓住安梓沫。
趁這機會,安梓沫趕緊往吸煙室的地方跑去,「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啊!」
她一邊跑一邊叫喊,酒吧樓下音樂震天,哪里會有人听得到她的呼喊聲,就算有人看到她在奔跑後面有人追,那也會被認為是在嬉戲打鬧,在這種地方根本不會有人會輕易的出手幫誰的幫。
安梓沫的想法破滅了,她還在拼命的往吸煙室的方向跑去,這是樓梯的盡頭一路上根本沒有人,除了那個還有些幻想的吸煙室。
拼了命一樣跑到了吸煙室,安梓沫一把將擋住外面視線的布簾子給拉開,里面人是有的,不過她被兩人曖昧的動作給驚得連手上的簾子也忘記放下去,就那樣愣愣的站在門口看著里面人不停的在抽動著身體。
樓下驚耳的音樂聲似乎已經掩蓋了所有的聲音,但是安梓沫卻仍然站在這里可以听到男人與女人肉博的聲響。
因為正對著她的那個女人的臉安梓沫看得清清楚楚,是今天早上去別墅炫耀的那個氣質美女,而正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
她以為自己是看錯了,那個偉岸而精壯的男性身體,雖然襯衣僅扣了一顆扣子,西褲也沒有褪下去,但是女人幾近赤果的嬌軀整個掛在男人的身上。
那雙大手用力的在女人的傲人之外來回擠捏著,安梓沫在這一刻石化了。
女人似乎發現了安梓沫的存在,她睜開眼,有些得意的看著安梓沫,眼神中的那絲挑釁讓安梓沫非常的受傷,她不敢想這個即將回頭的男人的面容。
與女人的目光對視時,安梓沫顯得有些慌亂,今天早上在別墅那種鎮定,那種高人一等的得意蕩然無存,有的只是被人踐踏的自尊。
她今天早上都說過什麼,都說了什麼讓自己後悔的話。
男人似乎感覺到了女人的不專注,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本來還深邃的黑眸瞬間變得清澈透亮。
安梓沫在男人轉身時那一刻相當的緊張,她手忙腳亂的想要逃離這里,她要如何面對這一切,面對讓自己失去自尊臉上無光的時刻。
這時她才想起身後追著自己的幾個男人,心頭恐懼感突增。
她回頭害怕的到處張望時,只看到一個讓她詫異的面孔。
第99章撞見真槍實彈的演出
「沫……」
安梓沫听到這一聲呼喚似乎有一種想要撲過去的沖動,那種熟悉的感覺悠然而起,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太熟悉,聲音長相,連叫她時那痞痞的表情都非常的熟悉。
她皺著眉,額頭上一個大大的川字生了出來。
安梓沫張開小嘴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沫兒!」身後齊翼風已經從女人身上起來整理好了自己,只是身上的襯衣仍然微敞著,一副不拘的模樣站在她的身後,慢慢的靠了過來。
安梓沫頓時轉身在看到齊翼風那有些悔意的表情時,心里突然抽痛了一下,正要說點什麼時,齊翼風身後的女人將那本來就不多的布料有些艱難的拉起來將自己的重要部位遮掩住。
仍舊是一副驕傲得意的表情瞥過安梓沫的受傷的臉,在齊翼風緊張的看著安梓沫的同時,女人墊起腳紅唇在齊翼風的臉上親了一下,鄙夷的神情更甚起來。
她在想什麼安梓沫很清楚。
齊翼風憤怒的揮開她,女人對齊翼風的舉動並不介意,一副傲慢的身姿緩緩的往外面走去,與安梓沫擦身而過時,故意用胸部撞了安梓沫一下。
安梓沫明顯感覺到那種有些硬硬的富有彈性的肉團在手臂上滑過,她往邊上躲了躲,咬著唇不吱聲,只是眼神帶著痛苦,她在隱忍著什麼。
「你怎麼會在這里?」齊翼風知道安梓沫是來會天狼的,可是怎麼剛好撞見他做那種事。
剛才在包房里他就已經忍不住了,那個女人將他拉出來勾引著他,兩人*的發生了關系,卻被無意中闖入的安梓沫給看到了,齊翼風心里後悔極了。
「我,我剛才被人追……」安梓沫哽咽著聲音,這才想起來身後追過來的人,她葉天洛的身後看了看,黑暗中只見有一堆黑影在地上趴著。
「我已經處理了,以後出來要小心!」葉天洛倚在攔桿上,樣子慵懶而自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齊翼風此時略顯狼狽的樣子與安梓沫稍稍慌亂的神情。
「是你……」齊翼風像見到老朋友一樣,上前想將安梓沫攬進懷里,卻被發現她有此舉動的安梓沫給靈巧的躲開了,她有些嫌棄齊翼風的靠近,因為他剛剛抱了那個女人,還和那個女人做了某件齷齪的事情。
「沒錯,是我……我們又見面了,不過這次似乎打擾到你了……」葉天洛往剛才那個女人離開時的方向看了看,低下頭模了模自己的鼻子,隱隱發笑。
齊翼風冰冷的表情下有著嗜血的暴發力,葉天洛似笑話般的將他剛才的行為拿來取笑,這更加的在安梓沫的心里扎下了根,更加的刺激安梓沫與他拉遠距離。
「來這里來的目的沒變呢,還是另有想法呢?」想殺他?還是想將安梓沫給帶走?
前者他並不怕,因為殺他不是想像中的那樣容易吧!
後者他卻有些懼怕,安梓沫是她的女人,傷不了也不能帶她離開,就算現在她似乎在埋怨他在恨他,齊翼風也不允許誰將她帶走。
「真是笑話,我來就一定得有個目的?比如說救了這位美女也只是一個意外而已……」葉天洛將目光移到安梓沫的身上,只是在與安梓沫的目光交集的時候那里面蘊藏了什麼東西,安梓沫看不懂。
「警告你離她遠一點!」齊翼風本想不顧安梓沫的掙扎將她拉進懷里禁錮起來,又想到剛才那種刺激下安梓沫還能站在這里算是給了他面子,他忍了,待會回去他一定要向她解釋清楚才行。
剛才的行為只是一個男人的正常舉動,這只能往他沒經得住誘惑,意志力不夠堅強上推月兌!
「你說了不算,走不走遠是看你會不會將她推得太遠!」葉天洛看著此時的安梓沫,他心疼了,他認識的沫哪里會像這般無助過,這般強烈的隱忍著一件事情。
要是她抓到自己和哪個女人做這種事上肯定是上來就是拳打腳踢,要是沒穿好褲子的話那慘了,自己的兄弟上肯定會被連累了。
想到安梓沫會對自己做那麼奇特的事情時,葉天洛忍不住笑了起來,可一轉眼,安梓沫卻一臉茫然,一副受傷的樣子時,葉天洛痛心啊!
只是現在還不是與她相認的時候,安梓沫現在在齊翼風的身邊應該是最安全的,他不是沒有能力保護她,只是要給她一個安全的環境他還真的是沒那能力。
就先暫時將沫留在齊翼風的身邊一些日子吧,不過,只是暫時的,沫只能是他的,誰都不能與他分享。
「你們在說我嗎?告訴你們,誰都沒有權利讓我怎麼做,我不是物品,你們在乎過我的感受嗎?」安梓沫幾乎要抓狂了。
兩個男人將的事情應該都是針對她的吧,「你是不是真的認識我,到底我是誰,我真正的身份是什麼?請你告訴我,告訴我!」
咆哮著沖葉天洛問話,只換來葉天洛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我只是好心的救了你,誰規定一定要認識才能搭救,那樣的話世界上就沒我這麼帥的英雄了,如果真要怎麼樣的話,你可以以身相許我是不介意,大不了今天晚上我賣力些只伺候你一位美女得了!」葉天洛的話也同樣的傷害了安梓沫。
她不明白自己整日想著念著的男人,在這時卻說出讓她無法理解的話。
他不是說認識自己嗎?怎麼會在這時候反悔了呢?
騙了她,耍了她,她就真的那麼好騙嗎?
「你無懶,無懶!」安梓沫突然無力的蹲了下來,痛苦的哭了起來,她真的夠了,受夠了。
她受不了齊翼風找其它的女人,更受不了自己等了多日的男人告訴自己一句不認識的話。
要怎麼辦?現在的她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任何的希望都遠離了她……
「你們都是混蛋……滾開!」齊翼風伸手想要拉起她時被她用力的揮開,「滾開……」並憤怒的罵著他們。
她現在要怎麼辦?她不知道……
「既然讓我們滾不如都走吧!」葉天洛一副要走不哥們的表情,沖齊翼風眨了眨眼,齊翼風冷冷的瞪了葉天洛一眼。
葉天洛識趣的拍拍走人,臨走時還不忘記叮囑安梓沫道,「美女,下次一個人的時候記得找我哦!」
安梓沫看到葉天洛就此離開更加的傷心,她跌坐在地上,完全沒有了任何形像可言。
嘴角微微的顫抖著,天知道剛才那個男人是真的在耍她嗎?
「沫兒,我們回去吧!」齊翼風變臉的功失是出奇的好,剛才對上葉天洛還一副要將他啃了的表情,這會馬上變得溫柔似水一般的柔情。
安梓沫抬眸看了他一眼,臉上的淚滑落也不去擦拭,任由它一滴滴的滑落,齊翼風看得心疼,伸手卻又被安梓沫給推開。
她現在反感齊翼風的踫觸,想離他越遠越好。
齊翼風收回手,看著葉天洛的背影,心頭的火氣更旺了些,自己的女人為了別的男人而哭泣,這是他做得太失敗了嗎?
兩人在原地待了一會兒,直到有人走了過來用怪異的目光盯著他們看時,安梓沫這才起身目光有些空洞的往酒吧外面走去。
齊翼風看了看表,這會是十二點多,他喝了酒不過並不妨礙開車回去。
他模了模身上鑰匙又沒在身上,一個電話藍修哲立馬給送了過來,只是在看到安梓沫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時他整個人都震驚了。
還從未看到過如些不堪的安梓沫,他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卻毫無反應。
「別鬧了,快點開車送我們回去。」齊翼風打開車門,安梓沫連看也都沒看他一眼,徑直的上了車,這會還算是老實沒鬧也沒再流淚了,只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似乎在想著什麼事。
「老大,她怎麼會在這里,這樣子是受刺激了!」藍修哲搞不懂安梓沫為什麼也會出現在這里,更搞不懂她這副模樣是為了什麼,好奇的他很想知道答案。
好奇寶寶的臉充滿著求知欲,他現在真的很想知道強勢得連他這個大男人都能撂倒的女人為何會有這副失莫的表情,他快要好奇死了。
「她撞到了我和女人做那事!」齊翼風用力的關上了車門,藍修哲心疼的說讓他小力些,這是今天才買的車。
不過剛才齊翼風說的撞見那事……
這不是他藍修哲一直期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