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不好惹,爹地請放手 第100~109章 強行的奪取非他所願

作者 ︰ 精靈妃

第100章強行的奪取並不是他想要的

藍修哲心里一直想讓個女人不論是誰去將齊翼風給奪過來,就算是讓她吃醋也好,就是想要刺激一下安梓沫,可是現在看到她這副落莫的表情,受傷的幾乎連生氣都沒有的時候,藍修哲又有些同情她。

他還是喜歡那個能和他吵嘴,強勢而又討厭的安梓沫。

這個毫無生氣的女人就像是一個逼真的,藍修哲看著揪心又有些內疚。

「老大,她不會受刺激過度,瘋了吧!」藍修哲在下車後跟著齊翼風在進門之際湊到他的耳邊小聲的問道。

他還真怕安梓沫會出什麼事,他待會要不要讓王醫生過來給她瞧瞧呢?

「她如果有事第一個活不成的人就是你……」齊翼風邊說邊將藍修哲往大門外推。

並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齊翼風這會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藍修哲。

誘拐他去酒吧,為他找女人,齊翼風發覺這一切都是藍修哲的錯,他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收拾他了!

安梓沫面無表情的進了屋,徑直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齊翼風跟在她的身後,待她進去後齊翼風想跟進去,安梓沫立刻想關門。

齊翼風一只手用力將房門撐住,門關不上,安梓沫皺了皺眉頭後轉身往里間走去。

她看到了床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月兌就直接上去躺下,她有些累了,好累。

眼楮累,身體累,心更累……

「沫兒,你听我解釋……」齊翼風只是以為安梓沫是看到他與那個女人交纏在一起才會受了刺激,才會如此的失望如此的沒有生氣。

安梓沫沒有說話,只是悶悶的躺在床上,閉著眼,憑住呼吸,思緒在她自己的腦子里飛轉著。

剛才離開的那個男人是真的不認識自己嗎?

他見到自己的第一反應是叫她沫,如此親膩的稱呼怎麼可能又說不認識呢?

難道是因為齊翼風在場的緣故,安梓沫突然睜開眼楮,齊翼風此時正站在坐在她的身邊,她趕緊往床的里面移了些位置,似乎齊翼風已經被列入了洪水猛獸的行列。

「沫兒,听我解釋好嗎?」齊翼風仍然不懈的努力著想要解釋。

安梓沫本來不想理他,可是見他一副不解釋不罷休的表情時她又心軟了,「難道你想說剛才的一切不是我看到的那樣?我看走了眼,你是和一個男人在那里做運動?」

齊翼風差點抓狂,嘴角不住的抽動了幾下,男人?他齊翼風再不濟也不會找男人來解決生理問題。

「男人的正常生理需要你明白嗎?」他當時喝了些酒被一個性感的女人百般的勾引,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上的吧!何況他比正常男人還要正常。

「女人是否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呢?」將一切都推給根本不存在的東西真會狡辯,安梓沫鄙視了齊翼風一眼,想轉過頭不再理他。

「女人怎麼和男人相提並論!我只是喝了點酒,頭腦有些不清醒,做了錯的事情!」齊翼風有些軟下來,在安梓沫的面前他就從未強硬過。

就如同藍修哲說的他如果以後結婚一定會成妻管嚴,現在的他不正好是那種模樣。

「以後我的事情你不要再管了行嗎?讓影子不要再跟著我了,我有自由不是犯人,我不想被人看管著,請你尊重我好嗎?」安梓沫又想到影子每天都跟著她,她真的很討厭。

那種被人隨時跟蹤的心情有誰會理解。

「我是為了你好,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安全?你是怕我再去見那個男人是吧!你就是自私不想讓我去找回記憶,你怕我找到記憶後會跟著我愛的男人跑了是不是!」安梓沫抓狂了,她坐起來沖齊翼風喊叫了起來。

從未這麼憤怒過,今天的安梓沫徹底受不了了。

「我只是為你好,不想讓你受到傷害!」齊翼風抿了抿唇,眉頭也同樣的皺到了一塊,他要如何解釋自己的自私,自己的佔有欲呢!

「你就是自私就是霸道,你怕我跑了是不是?別用那些關心的話來唐突我,我不吃這套,你今天可以去找女人為什麼我就不行,為什麼我就得守著你听你的話,我偏不……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受你的管束,我就要去找他,就要去!」安梓沫氣憤的連說話都不分輕重了。

她根本不知道她說了什麼讓齊翼風心痛的話,總知齊翼風是渾身顫抖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狠狠的盯著她,那黑眸里嗜血的目光鎖在她的身上,她要是敢離開他一步他就不會讓她好過,不會放過她。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齊翼風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在看到安梓沫昂著的頭用力點了兩下的時候他徹底的瘋了。

突然輾轉翻身將安梓沫壓在身下,並用力的將自己身上的襯衣扯掉,赤果的上身有剛才與女人歡愛時留下的印跡,安梓沫覺得那是一種恥辱,在剛剛和別的女人運動後還要將她推倒,安梓沫恨透了齊翼風。「你這個瘋子滾開。」安梓沫拼命的推著齊翼風,想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下來,並逃離這魔鬼的魔爪。

齊翼風一個強而有力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被她逃跑,任由安梓沫的指甲在他光果的身體上抓出無數條血痕,他也沒有絲毫想要放開她的心。

「我就讓你看看瘋子是如何發瘋的……」說完齊翼風低下頭開始啃咬著安梓沫的脖子,將她兩只礙手的手臂用皮帶綁在了床頭上,一副任人宰割模樣的安梓沫痛苦極了,美眸里擒著恨意。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怎麼可以!

安梓沫的心在滴血,此時的齊翼風根本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用的手段可以說是從未有過的,他冷血無情慣了一但變得有了感情便會更加的無法理喻。

撕裂的聲音響起,安梓沫的衣服瞬間化為烏有,連褲子也全數的被處理掉了。

她扭動著身體,不想讓齊翼風得逞了。

他剛與別人一起做運動,某個位置上還沾著別人的東西,那麼髒安梓沫才不要他來踫自己。

黑色的內衣褲里包裹著讓齊翼風更加瘋狂的美景,他微眯著黑眸,暗沉的眸光掃過安梓沫的上圍處,突然一用力,黑色蕾絲內衣被一分為二,雪白的豐滿瞬間彈了出來,粉紅色的凸起更讓齊翼風達到了某個最高點。

他低下頭含住一處凸起,熟練的揉捏著,在安梓沫還未適應的時候齊翼風一個挺身想要沖進那處令他迷醉的地方,沒留意到安梓沫掙扎的身體,一時沒成功,他帶著幾分懊惱還想再繼續時,安梓沫臉上的淚將齊翼風拉了回來。

他愣愣的跨坐在安梓沫的大腿處,一臉的不知所措。

他到底在做什麼?

安梓沫越哭越傷心起來,「滾開,骯髒的人滾開……」

齊翼風更加的慌亂,他原來就是那個骯髒的人……

踫了別的女人還想再和她滾在一起,承受著這樣心理齊翼風覺得自己有些瘋狂了……

起身之後齊翼風將安梓沫放開,然後又將她身邊的被子拉了過來,被放開的安梓沫一臉的憎恨,她現在越來越不理解齊翼風的想法,或許說她從來就沒能看透過他。

說著愛她的話做著傷害她的事,她真的茫然了。

流著一行熱淚的安梓沫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再面對這樣的齊翼風,而齊翼風也發覺自己真的連禽獸都不如。

「我……」他似乎想說什麼,卻在對上安梓沫那憤怒的目光時又將要說的話給吞了下去。

安梓沫別過臉不看他,直到齊翼風出了門她才又從床上爬起來去浴室里洗澡。

她想將自己身上洗干淨。

躺在床上想想今天發生的事情,她仍然想不明白,如果不認識的話為什麼上次在周年慶典上會和她說那樣的話,而且在他沒有發現齊翼風存在的時候叫了自己一聲沫。

那是一個相當親切的稱呼,如果不認識他怎麼可能會這樣稱呼自己,種種跡象表明那個男人肯定是認識她的,她深信。

安梓沫深思之後決定一定要再想法子去找他。

第101章愛情動作片再次上演

一夜都沒有睡好,安梓沫覺得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的,心里有種難受的感覺,一時又說不上哪里不舒服,今天她準備要再出去找那個男人,一定要將自己迷一樣的身份給探出來。

齊翼風其實給安梓沫準備了許多新款的衣服,可是她幾乎沒動過,她覺得那樣的裝扮根本不適合自己,她仍然把自己以前和蘇筱格一起買的T恤襯和牛仔褲或是已經有些發舊的襯衣拿出來穿。

一身休閑的襯衣牛仔褲裝扮使她看上去就像一個清純的大學生,一頭大波浪的卷發現在也已經變成了黑色的直發,更加給她的清純加上幾分。

在鏡子里看了看自己,除了有些憔悴之外其它都還好,今天她仍然要出去狩獵等待葉天洛的接觸。

下了樓安梓沫沒有看到王媽在餐廳里忙碌,她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原來已經九點多了,但是王媽怎麼會沒在呢?

她左右張望的看著四周,也沒有看到王媽的身影。

不在家更好,她不用偷偷的往外跑,現在可以正大光明的出門了。

安梓沫背好包還沒跨出一步,門口幾個黑衣保鏢突然出現差點嚇到安梓沫,她趕緊往邊上移了些位置。

一條修長雪白的腿從外面走了進來,安梓沫在看到來人的面容時心里頓了頓。

女人踩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在安梓沫的面前幾乎囂張的模樣坐了下來,在她眼里完全沒有安梓沫的存在。安梓沫發覺自己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于是她準備往門外走去,今天她還要去找那個男人。

「等等……」女人說話了,她看了安梓沫那副樣子心里就不是滋味。

安梓沫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子看向她,「叫我?」她問道。

「你覺得這里還有其它人嗎?」女人指高氣昂的語調讓安梓沫覺得她就是一虎假狐威的人。

安梓沫轉過身子走到她面前,「請問,你叫我有事嗎?還有,這里是私人的地方。」

這里可不是說來就來的地方,安梓沫在這里住了有段時間了,還沒一個外人能進得來,可是這個女人卻三番四次的進來。

「我知道啊!私人地方?難道你不知道我和齊總的關系?對了,你昨晚上可能還看得不清楚,不如待會我讓你再仔細的了解了解?」女人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就是想進來這私人的地方。

安梓沫咬著唇不想理她,這里本來也不是她該來的地方才對。

她決定還是離開的好,免得待會和她生氣,氣壞了自己可不劃算。

「毛病!」安梓沫拐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徑直往門口走去。

門口的黑衣保鏢有兩人站在大門口擋住了安梓沫的路,她抬頭瞄了一眼兩人,戴著黑色的墨鏡,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安梓沫真想一人一個大嘴巴抽過去。

「讓開!」她憤怒的沖兩人說話,可是兩個黑衣人卻仍然動也不動一下。

安梓沫轉身看了眼坐在沙發上一臉得意神情的女人,她胸口起伏著似要發作。

「叮……」全部人的注意力都被桌上那部電話給吸引了過去。

安梓沫沒動,坐在那邊的女人卻拿起電話,不過她連聲都未出就直接將電話遞了出去。

「找你的!」

安梓沫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卻還是上前接過了電話。

安梓沫沒有手機更沒有朋友和她聯系,這屋里的電話更是沒有響過一下,她甚至把這部電話都已經遺忘了。

拿著電話,安梓沫也還沒應一聲時,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她拿著電話發呆,剛才電話里那聲音她很熟悉。

「沒事就走啊!還站這里做什麼!」女人一副不耐煩的聲音說道,並將安梓沫手里的電話奪了過去, 的一聲放了下去。

安梓沫咬了咬牙沒理她,背了自己的包又往樓上走去,她現在要回房去休息,今天晚上她再出去就好了。

女人見安梓沫不出去反而上了樓,她插著腰吼了起來,「你不是要走嗎?又回去做什麼?」安梓沫沒有理她,仍然往自己的房間里去。

這個女人來的目地不簡單,或許是自己晚天沒能滿足他,現在叫她過來……

想到這里時,安梓沫又將自己的頭給重重的拍了兩下現在她的思想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吧。

晚上安梓沫準備出門的時候發現齊翼風的門虛掩著,她本來以為齊翼風回來了所以不想去打擾他,誰知才走了幾步屋子里的動靜越來越明顯。

她只听得屋里有人在說話,好奇的她將頭湊了過去,輕輕的推開了門,里面仍然有聲音卻沒有看到人,她走去進去,直到將齊翼風的門推開的時候安梓沫才後悔自己此時的舉動。

齊翼風正和那個女人在床上做著運動,兩人都光著身子,齊翼風正從後面拖著那個女人的腰用力的沖撞著,那動作似一頭發狂的豹子。

整個屋子里只有女人動蕩的叫聲和肉博的響聲,安梓沫只是站在門口用手捂住嘴巴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響。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有些痛,比昨天晚上見到的那一場畫面更加的震憾。

昨晚他才向自己說那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那樣冠冕堂皇的解口安梓沫想要相信他,可是這時呢?

難道他的生理需要就比正常的男人要強許多嗎?

安梓沫用手模了模臉,冰冷的臉龐上滑過的是一行熱淚,那是自己心痛而流下的淚水。

原來自己是會心痛的。

她承認自己愛齊翼風,卻沒想到他說過的愛不是那種唯一的愛,他可以一邊說著愛她一邊和另外的女人做著讓她難過的事情。安梓沫的心是痛的,整個人都不知道是如何離開那間屋子的。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上背著搬進別墅時的所有東西,其實也就只有蘇筱格陪她買的幾套衣服,就算是鞋子她也就只有腳上這一雙平底板鞋。

原來她真是身無常物啊!

她現在不需要齊翼風的愛,更不想要將自己困在這里,她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被他給左右了,所以她必須要離開這里。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八點鐘,安梓沫看了看自己住過的屋子,原來就連住過幾天的屋子她都會有感情而為什麼愛著的人會如此……

笑過之後,安梓沫決定要真的離開這里,離開齊翼風。

既然他已經找到可以滿足他的女人,那個女人又想要那個位置她何樂而不為,成全了別人也同樣讓自己可以放手。

離開別墅之後安梓沫一路快步向前走,今天下午接到的電話安梓沫記得很清楚,那個聲音也是她不會忘記的。

熟悉的讓她就像是看到那個男人站在眼前一樣,他說晚上九點在南區的一個舊倉庫見,她現在還有時間一定要趕過去才行。

進了市區,安梓沫馬上就找來一輛出租車,她要趕去南區的那個倉庫,她知道這回肯定不會有錯,只要齊翼風不出現那個男人肯定能告訴她。

雖然她還不知道那個男人與齊翼風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但是她看得出來齊翼風不喜歡那個男人。

而那個男人似乎更喜歡在齊翼風面前裝腔作勢,她肯定兩人認識的,而且關系相當的微妙。

第102章等你以後也遇到了就懂了

齊翼風在安梓沫離開屋子的時候一陣咆哮抽身離開女人身體,而那個女人還在*當中無法自制,轉身又抱著齊翼風的腰,更是無恥的探過頭伸長了舌頭想舌忝齊翼風的某處仍然昂揚的地方。

他一個巴掌甩過去,還沒回過神的女人應聲而倒,她痛某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齊翼風已經將一張支票遞到她的眼前。

「滾……」冷漠的聲音夾著一絲嗜血的無情,女人嚇得趕緊拉過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齊翼風進了浴室,冷水從他的頭頂沖下來,將他身體的所有*都給澆熄。

這個女人是他故意讓人帶來的,可是沒想到她會一來就給安梓沫一個下馬威,雖然他不喜歡有人給安梓沫難堪,可是當安梓沫完全沒有將那個女人放在眼里時他還是心疼了一下。

至到那個女人告訴他安梓沫接了個電話時本來要出去又轉身回房的情況時,齊翼風立刻將電話的錄音給調了出來。

那個聲音是他所熟悉的,他相信安梓沫也同樣熟悉那個聲音,以至于接到電話時連一個字都沒說。

不過,他同樣知道了她晚上九點要去約定地點見面的事情,剛才的演出他知道相當的精采,知道傷害了安梓沫。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這樣做,因為他在乎安梓沫,也同樣想知道在她的心里自己是不是也同樣重要。

男人本不喜歡攀比,可是對于自己心愛的女人這一關,他仍然有一種想要攀比的心,想知道自己的女人會不會為了自己而放棄所有,至少他為了安梓沫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要。

甩開那個女人之後齊翼風快速的整理好自己,開車趕去南區的那個倉庫,他希望能趕在安梓沫前面見到天狼。

他一路順著安梓沫有可能會走過的地方駛去,直到在市區發現了安梓沫上了出租車,他跟著那輛出租車一路向前,本來想趕在安梓沫前面去解決了天狼,可是在看到安梓沫上車時,他又想跟在她的身後看看到時候他們會說些什麼。

他們所說的話是不是自己已經知道,而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會不會讓自己為之震驚。

出租車在前面行駛著,齊翼風的車也尾隨其後,在駛出市區不遠的地方齊翼風便發現自己的後面有一輛車子跟著。

他仔細的觀察也沒能看清車牌號,因為那輛車的牌子被人用報紙給遮了起來,顯然是故意的,就是為了這次的跟蹤而來。

後面的到底是哪路的人,是為了他還是為了安梓沫,齊翼風仍然小心的開著車,注意著前面的動靜也同樣穩住後面的車子。

前面的安梓沫肯定不知道後面有齊翼風跟著,她只是在擔心待會去了那個男人會不會真的出來,還是又被人給耍了。

帶著緊張的心情,安梓沫在車里如坐針氈。

直到一個拐彎的地方,出租車過去了,齊翼風的車卻被後面的車給撞了過來,頂級的跑車就被一輛改裝過破車子給撞得突然往前猛進了一步。

齊翼風這時才警覺後面的車子是針對他而來,那前面的安梓沫又會不會有危險呢?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的安危都還是個未知數他心里卻只在擔心安梓沫,齊翼風加了油門趕緊躲閃的時候拿出了手機撥了出去。

其實影子就在齊翼風與那輛改裝車的後面,他跟得不緊卻能夠很好的保護齊翼風.在接到齊翼風電話的時候他也同樣又撥出了電話,然後加大油門沖了出去。

三輛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駛而過,有車子相踫的聲音及剎車刺耳的聲音,只是前面已經駛遠的出租車並沒有發現後面的車輛大戰。

齊翼風的車子在被撞得完全變形的時候影子才沖上來,他剛想將那輛改裝過的車子給一擊必命的時候,那輛車像是用了最後的力量,奮力的一擊沖了過去將齊翼風的車子給撞到了一旁的護欄之上。

 ……的一聲巨響,齊翼風的頂邁巴赫跑車頓時面無全非。

影子的車子沖過去時那輛車子已經駛遠,完全不把影子放在眼里,而影子身後突然又駛出去的兩輛車子跟追其後跟了過去,他們一定會追上那輛不怕死的肇事者。

齊翼風此時正被擠在車子里出不來,他奮力的挪著身子卻怎麼也動不了,右腿被卡在了座椅之下,明顯能感覺到有血流了出來。

影子下車將齊翼風的車門拉開時同樣也費了很大的力氣,當看到齊翼風被卡在車座位中的時候他整張臉都陰沉到了極點。

「不要管我,去把她追回來……」齊翼風在此時還不忘來的目的,他要追回安梓沫同時將天狼給處理了。

天狼的存在就是對他的一大威脅,只要天狼消失了,安梓沫也就不會再生出奇怪的想法,就這樣和自己安安穩穩的過著現在這種日子,他奢望著。

「我已經安排人過去了,是那群里人里的高手。你忍耐一下我馬上讓我把你弄出來……」影子在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听起來輕松,卻只有他自己知道說出剛才那句輕松的話時要壓抑住多少憤怒與擔心。

「我有那麼弱嗎?有沒有撬棍拿過來給我……」齊翼風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一副完全沒事的模樣給影子下著命令。

影子猶豫了一下,他知道拿那東西意味著什麼,他不想齊翼風做那種傷害自己事情,可是他能勸得住他嗎?

「還站著干嘛,別告訴我你車上沒有……」強勢的語調,讓影子不得不行動起來,只是原來可以更快速的將東西拿來而他卻完全沒有了利落可言。

慢手慢腳的動作讓齊翼風吼了起來,影子沒法只好拿過去,咬著牙交給了齊翼風。

「將門給我拉住了,等會我一出聲你就將我用力的拖出來,記得要用力……」齊翼風往自己的腿上看了眼,那位置剛好卡在座位下面,只要將座椅往上撬他一定能抽出腿來只是那過程……

齊翼風沒往下想,奪過棍子就插進了座椅底下。

要是有再多點人的話齊翼風可以直接讓別人將座椅給撬起來,再將他拖出來,可是只有他和影子的時候他不得不靠自己,而這個靠自己還是讓自己受傷害的靠法。

夜色中,只有兩輛車子停在高速公路上,車燈打在前面,一閃一閃,在靜寂的夜里顯得格外的淒涼。

隨著齊翼風悶哼一聲,影子趕緊拖住他的腋窩用力的將他往外拖,齊翼風被拖起來時手上的力道一下子減輕了許多,被撬起來的座椅又往下落了些,齊翼風咬著牙強忍著痛苦又用了些力氣。

影子雖然有時候像個鐵人,沒有感情,讓人琢磨不透,可在關鍵時刻還是心疼了一下。

當他將齊翼風完全拖出來的時候,透過車燈,影子看到齊翼風的褲管全破了,腿上流著血,最明顯的一個地方讓影子的身子輕輕微顫了一下。

那處血肉模糊卻能看到白色的類似于骨頭露了出來,他看了齊翼風一眼,卻被齊翼風給回瞪了過來。

「還不趕緊跟過去……看什麼看,我沒事!」說完拖著那條受傷的腿上了影子的車,上車時縮腿的時候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氣,不過他沒有讓影子發現。

他不能讓自己一向強勢而堅強的一面被人給戳破了,他仍然是那個冷血無情的齊翼風。

「主子,你真覺得這一切都值得……」影子從來不知道齊翼風會為了一個女人做這麼多的事情,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

他可以為齊翼風放棄生命,但是那也僅限于齊翼風,那是一種跟隨一個崇拜,而齊翼風呢?那個女人他看不出哪一點好,也看不出哪一點吸引了齊翼風,他不明白。

一向冷酷無情似感情為糞土的齊翼風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做出這等瘋狂的事情,而他還必須得陪了性命的跟著去,或是做一些無聊致極的事情——跟蹤。

「心里覺得值就值,有些東西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楚的,如果你以後遇到了就知道今天我的心情了。」齊翼風靠在座椅上,臉上盡顯疲憊,剛才的那一痛苦的掙扎不是常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影子不再說話只專注于開車,對女人他從來不感興趣,而不會懂得齊翼風此時的心情,以後……影子挑起嘴角動了動唇,那也更加的不可能吧!

第103章抱著胸大無腦的女人過癮嗎

安梓沫到了南區那個倉庫的時候那里靜得有些嚇人,九點鐘已經夜深人靜的時候,更何況這里根本是荒郊野外鳥不生蛋的地方。

她拿出手里的手電筒借著微弱的光線往那個倉庫里走去,一種嚇人的陰冷從背後泛起。

安梓沫咽了口唾沫,這種感覺讓她有種毛骨悚然。

不過,為了能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安梓沫還是勇敢的往里面走去,她幾乎管不了里面是不是有什麼駭人的事情等著她。

倉庫的門已經破舊得倒在一邊,敞開的位置透著一股森冷的寒意。

安梓沫順著牆壁往里面走去,手電筒能照到的地方到處一片狼藉,她微微的皺了下眉頭。

那個男人約她來這種地方是為了隱蔽嗎?

可是這里幾乎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雖然很難找得到可是也讓人害怕。

她剛才下車時問了司機大哥現在已經九點過十幾分了,下車時連那位司機大哥都為她擔心,一個女孩子深更半夜的來這種地方危險,待會要再回去時根本就攔不了車,她也只是對好心的司機大哥笑了笑,為了能找回記憶她怎麼能顧得了那麼多事。

倉庫並不大,只有一間屋子,屋外到處都長著比她還要高的草叢,還好屋子里夠平坦,也沒長幾根草。

安梓沫見約她的人還並到,便靠在牆邊上休息,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也是折磨人的。

在這空檔中,安梓沫的心里除了在擔心自己會不會又被騙之外,大多數的時間腦海里都是齊翼風和那個女人做運動的畫面,安梓沫很生氣的將地上的石頭撿起來扔向對面。

「臭齊翼風,說了愛我卻又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做那種齷齪的事,還要被我給踫見,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多傷心嗎?」安梓沫為了給自己壯膽,她大聲的在空倉庫里一個人自言自語的罵了起來。

她認為齊翼風對不起她背叛了她,「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嗎?什麼姿勢都會嗎?那為什麼和我做的時候總感覺到你沒有用盡全力呢?是因為我沒有那種吸引力嗎,還是說你這個壞蛋就是以貌取人的臭雞蛋,只喜歡那種型的女人……」

等了一下,安梓沫覺得還不盡興,又站了起來,「好,就讓你去喜歡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好了,我退出,我退出行不行,你以後也沒管我,等我找到我的記憶我們就各奔東西,我才管你是誰,管什麼愛不愛的,都TM的在扯蛋……」

「怎麼我從來不知道我齊翼風女人還會這麼粗魯的暴粗口?」突然齊翼風竟然站在安梓沫的跟前,與她對視,嚇得安梓沫幾乎要摔倒。

齊翼風側身瞬間將她攬進懷里,熟悉的皙香在鼻間縈繞,那種感覺是齊翼風想要的。

「怎麼會是你?」安梓沫差異的望著將自己摟在懷里的齊翼風,再將視線移至身旁,黑衣的影子,在夜色當中還真以為是齊翼風的影子。

他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安梓沫從他透亮的眸光中看到一絲憤怒與怨恨……

她趕緊收回視線,憤怒、怨恨……她還沒地方去發憤呢?

「那你想是誰?」齊翼風緩緩的放開安梓沫,整了整衣服,然後仰著頭用一種失而復得的眼神盯著安梓沫。

似在詢問她怎麼會這麼晚在這里,只是那種眼神有些駭人,雖然沒問出聲,但是安梓沫仍然能感覺得到。

他與自己站得這麼近,那麼剛才他一定是在自己罵他的時候進來的,也就是說剛才她說的話他都听到了……

一想到這里安梓沫心虛的往後退了兩步,抱緊手里的包袱,隨時都準備逃跑。

「你不是在別墅里和那個女人做運動嗎?怎麼有時間來里閑逛……」安梓沫警惕著身旁的人。

「那你又為什麼會來這里?這里可是離市區近二十公里的路程啊!」齊翼風雙手插在褲兜里,剛才趕著走過來,腿上的痛現在似乎已經麻木了,這會兒已經沒有了感覺,額頭上的汗珠卻仍然不停的在往下滴,只是沒人看得清楚而已。

「你不覺得這里空氣好嗎?我來這里,來這里賞月還不行嗎?」安梓沫怎麼能告訴他自己是因為心痛因為知道他不再需要自己而選擇離開呢,她不會說的。

「你還真是有閑情逸致啊!現在月亮也沒有了,該和我回去了吧!」齊翼風往倉庫外面看了一眼,剛才確實有月亮來著,可是這陣已經被雲朵給遮住了吧!

安梓沫一听齊翼風是來帶她回去的,趕緊又往後退了一步,身邊的影子幾乎沒有改變過動作,只是他那個位置剛好在門口,如果要跑的話必須得與他擦身而過。

只是,安梓沫沒有信心說影子不會一把將她給抓住。

「我不會和你回去的,我還有事,而且我以後也不會再回那里了!」她將手里的包又抱得緊了些,齊翼風也看到了她手里的包,是比平常出門時大了些,看來她是已經做好了離家出走的準備,是已經下了決定離開他。

「回去吧!你等的人不會來了!」齊翼風伸手想要拉安梓沫,卻被她給躲開了。

「什麼是不會來了,你對他做了什麼?」安梓沫憤怒的沖齊翼風說話,她現在的第一反應是齊翼風半路攔截了那個男人,導致他不能來赴約。

她瞪著美眸在夜色當中顯得格外的美,只是那抹從眸子當中透出的寒光讓齊翼風微微眯了眼。

太凜冽太犀利,瞪得齊翼風不舒服,他不喜歡安梓沫用仇視的目光與他對視。

「現在已經十點了,你們約了幾點,要來的話他怎麼還不現身,還要讓你在這連人煙都沒有的地方等,難道你就一點不懷疑他的話,就如此的信任他?」

信任,說到這兩個字齊翼風的心揪了一下。

他們的關系竟然連一個外人都比不了,他覺得自己相當的失敗。

「這個不用你管,而且請你離開,這里不是你們有錢人來的地方。」安梓沫用很見外的話想讓齊翼風離開,但她似乎低估了齊翼風對她的在乎程度。

「沫兒,趕緊跟我回去,如果他要找你的話直接來別墅找也行,範不著三更半夜的來這種地方見面……而且相當的不安全。」他皺了皺眉頭,剛才腿上的痛意突然間襲來,他繼續忍耐著。

影子看到發覺到了齊翼風的不對勁,上前勸解道,「小姐還是跟我們回去吧,這里以前發生過命案,經常有流浪漢來這里過夜……你一個人真不安全,主子也是為你好……」

影子剛說完,齊翼風與安梓沫同時轉頭看向他。

明明不說話的影子竟然會說這種無關緊要的話,雖然是在對安梓沫說著這里危險的源頭,可是安梓沫卻覺得影子是在為齊翼風說話,為了他的主子想讓自己乖乖的回去。

「你們別再勸我了,我是不會回去的,你們快走吧!」安梓沫相當的不信任影子所說的話,雖然他平時根本就不會多說一句話,對這種惜字如金的人來說,這會說出來的話也不會引起安梓沫的信任。

「沫兒……嗯……」

「主子……」

齊翼風的話還未說完,影子便沖到他的面前將他給扶住。

安梓沫被影子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得愣住,只看到齊翼風靠在影子的肩頭上,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你受傷了?」安梓沫這才發覺到。

還是影子比較交心自己的主子,一個表情一個細微的動作便能知道他的情況,看來她還是不夠仔細……

安梓沫說出此話的時候影子給了她一記怨恨的目光,好似在說你終于看出來了一樣。

「我沒事……」齊翼風帶著一抹笑意,沖安梓沫說道。

只是那笑容中似乎包含著一些安梓沫覺得傷心的東西,她看到影子擔擾的表情,齊翼風那臉上的汗珠似乎是在一個勁的往下滴。

她趕緊上前用手擦了擦齊翼風額頭上的汗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哪里不舒服?」

齊翼風有些欣慰,至少安梓沫還是關心他的,這點傷不算什麼,剛才還隱隱做痛的腿突然又不痛了。

第104章做保鏢就要有保鏢的樣子

「主子在趕來找你的時候出了車禍,本來可以等救援人員趕來或許會絲毫不會受傷,可是他硬是撬開車子讓我將他給拖出來,腿上的傷他都還未讓我看過……」也就是說齊翼風受傷的腿連他自己都還不知道到底有多嚴重。

安梓沫瞪了齊翼風一眼,隨即又轉頭看向影子,「你就是這樣跟著你的主子,讓他受傷,竟然連他傷得有多嚴重你都不知道,你說你哪里稱職了……還不快點把他扶出去。」

影子一頭霧水,說到最後到成了是他護主不周全了。不過,似乎還真是這樣,要是他跟得緊些齊翼風也不會被人跟蹤而出車禍,說到底還是他這個跟班沒做好,沒有盡到責任。

「這事與影子無關……」

「閉嘴,趕緊出去送醫院……」安梓沫憤怒的將影子罵了一頓,又強勢的送了齊翼風一句。

齊翼風嘴角在黑暗中抽搐了幾下,這種感覺真TM刺激……

一邊由影子扶著,一邊靠在安梓沫的懷里,齊翼風一副受委屈的模樣,厥著嘴,幾乎毀了他一世英明的形像。

上車後安梓沫沒再出聲,只是將包扔在了座椅上,命令影子開車。

影子一臉的無奈,剛才還被嚇得連話都不敢說的安梓沫在听到齊翼風受傷後瞬間表現得極為強勢,對他更是只下著命令,完全不管他是不是會服從,不過他仍然只有服從的份,誰叫她是自己主子最在乎的女人呢……

路上安梓沫讓影子將車里的燈打開,她將齊翼風的腿往自己的膝蓋上抬起來,黑色的西裝褲已經破爛不堪,要是讓記者或是藍修哲看到齊翼風這副狼狽模樣不知道會有怎樣的表情,安梓沫在心里設想了一下。

看著西裝褲上的血跡,安梓沫想拉開看一下腿上的傷時,那血漬已經將西裝褲給粘在了一起,她不敢太過于用力,只能咬著牙,痛在心里。

抬眸看向齊翼風時,安梓沫這才發現齊翼風的目光一直沒從她身上移開。

「看什麼看!不是一直覺得自己了不起嗎?你身邊那群黑衣保鏢哪里去了,連開車的人都找不到一個就你那種技術還會出車禍?」安梓沫相當的氣不過齊翼風這樣傷害自己。

一句話說完全是在指責他不顧自己的安全,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口中的那群黑衣保鏢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在他到倉庫的時候他就知道那群人沒讓他失望,事情成功了。

只是他沒有告訴安梓沫他的這次車禍完全是人為的,與他開車的技術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選擇了閉嘴,只是盯著安梓沫那擔憂的表情,能在這種時候還能感受到她濃濃的關心齊翼風覺得值了。

「怎麼不說話,是沒話說還是被我說中了,你那群保鏢就是沒用,還是趁早換了吧!免得到時……」安梓沫突然閉了嘴,差點就口不遮攔的亂說一通了。

安梓沫從包里拿出濕巾紙,淡淡的味道從齊翼風的鼻間飄過,那味道和安梓沫的身上的味道極為相近,他喜歡這味道,更喜歡安梓沫為他擦拭的感覺。

突然他緊緊的抓住安梓沫的手,放在心口,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種動作。

安梓沫透過薄薄的襯衫感受著他身上的體溫,灼熱的溫度讓她身體頓時升溫,小臉也瞬間紅了起來。

她想抽開手卻被抓得相當的緊,齊翼風就沒打算放開她。

「沫兒,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說要離開我不回去的話也都是騙我的,對不對!」齊翼風完全將自己先做錯事給忘記了,可是安梓沫卻沒有忘記,那可是刻骨銘心的記憶,就算她再次失憶恐怕都會記得齊翼風在今天晚上做過的事情。

「騙你?還真沒有。不過今晚你真是舒服得透徹啊!那種大胸脯的女人模起來就是舒服吧!你還真以為你受了點傷我就能將那件事給忘記?真可笑!」安梓沫冷冷的說道,她不會忘記,最好齊翼風也給她記住了。

人這一生哪,可不能犯錯,犯了錯還真不能給抓住把柄,齊翼風這輩子也就毀在他給自己挖的墳墓里了。

「沫兒……」

「你還磨嘰什麼?車子沒油了嗎?開這麼慢!」安梓沫對齊翼風的氣是不可能會消的,更是連和他有關聯的人也一並的給牽連了。

反正影子今晚上是沒少給吆喝,他算是認命了,跟了這個有女人沒兄弟的主子只能認命。

急駛的車子在十分鐘後停在了A市醫院的大門口。

由于剛才在來的路上影子有打電話交待過,這會急救車已經在門口等了,三個護士兩個醫生,標準配置下還多了兩個人,安梓沫相當的滿意。

只是齊翼風在被抬上急救車時,他一直拉著安梓沫的手不放,還一副需要疼的表情在眾醫生護士的驚悚之下安梓沫沒能推開那只手,跟著急救車進了手術室。

A市最好的醫院所有的醫療設備都是最行進的,這個齊翼風是知道的,因為這家醫院有一半的股份在他的手里,而他只是個握股權分紅利的人,不會參與醫院的任何決策,這會相當于是醫院的老板親自來視查工作,醫生護士們還不積極的配合表現的!

進了手術室,護士則先給安梓沫穿上了無菌服裝,還戴了帽子,武裝之後這才讓她站在了齊翼風的身邊。

齊翼風這時也都已經換了身上的襯衫,要知道這位齊大爺可是有潔癖的,身上那衣服都已經髒成那樣他肯定不會再穿了。

褲子的話因為有血漬和肉一起粘在一起,醫生此時已經將褲管剪開來。

站在齊翼風的身邊安梓沫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揪起了心。

齊翼風伸出手安梓沫主動的將他握在手心,站在一邊認真的看著齊翼風的傷口。

醫生先是將他粘在一起的布料用消毒液給泡開,只是那痛徹心扉的感覺似乎安梓沫也同樣的幫齊翼風承受住了。

當布料全部清理干淨後,好血肉模糊的小腿肚亮了出來,巴掌大塊的皮給扯下來,白色的骨頭都已經可以看到了,安梓沫的心痛得要命,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趕緊擦掉,用一種安慰的目光盯著齊翼風握緊了手給他力量。

她完全可以感覺得到齊翼風此時有多痛,最後反而被他緊握住的手有些痛楚,不過安梓沫沒有吭聲,相對于齊翼風身上的痛她這點根本不足為其。

醫生給齊翼風止了血縫了針之後又把醫人的那種褲子幾近艱難的為他穿好才將他給推了出去。

影子第一個沖過來,當看到齊翼風全身都干淨而且腿上已經包扎好時,他終于放下了心。

齊翼風給了他一記放心的笑容,拉著安梓沫的手仍舊沒有放開,安梓沫也任由他拉著,進了VIP病房後安梓沫給他拉好被子,勸他要好好的休養,說是回去給他拿些日用品。

齊翼風怎麼能就這樣將安梓沫給放走,他拉住她的手認真的說著他今天的錯事,想求安梓沫能原諒他,可是安梓沫卻當做沒听到。

這種事在這個時候就算是她原諒了他,那也是假的,要原諒沒那麼便宜就對了。

整夜安梓沫都陪在齊翼風的身邊,直到快到清晨的時候齊翼風將熟睡的安梓沫輕輕的抱上了床,這個病房的床相當的大,雖不能和他別墅的床相比,但是睡兩個人的話還是錯錯有余的。

將安梓沫抱在懷里感覺真好,要是兩人不要這樣多的誤會或許會更好,齊翼風設想著,將安梓沫摟得更緊了些。

第105章藍修哲的眼光退化了

安梓沫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齊翼風的懷里,她幾乎忘記了齊翼風是傷員,醒來還不忘在他的懷里蹭兩下,暖暖的感覺真好,這麼舒服的感覺安梓沫只想著懶床。

突然,安梓沫發現了不對勁,她不是趴在病床邊的嗎怎麼會跑上來睡的。

對上安梓沫那雙差異的美眸,齊翼風一臉的無奈,「我昨晚快要睡著的時候你突然就爬了上來,還一個勁的抱著我不放。你也看到我是個傷員哪有力氣推開你,也就只能任由你隨便的抱,看到這沒有,還被你偷偷的親了兩下……」

齊翼風往自己的唇上指了指,又伸出舌頭輕舌忝了一下,那魅惑的模樣讓安梓沫頓時石化。

她就算再愛齊翼風也不至于半夜三更的偷偷的爬了他的床吧!還說什麼偷親他,這種冤枉要如何來澄清……

「那個,那個你肯定餓了,我去給你買點粥吧!」安梓沫趕緊爬了起來,站在床邊不停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和頭發,這樣的她就像是做了壞事一樣,褶皺的衣服與亂蓬蓬的頭發,她真不敢這樣出門。

「不要急,早餐會有人送過來的,過來再休息一會,你這副樣要怎樣出去,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帶著傷和你在病房里做晨練呢?待會我讓阿哲送了衣服過來,你換上再出去吧!」剛才他醒了的時候就已經給藍修哲打過電話,將昨晚上的事情與他說了些,想必他也快過來了。

「那,那我先去洗個臉吧!」安梓沫渾身不自在的沖進洗手間。

VIP病房就是好,有專門會客用的客廳,還有單獨的洗手間。不過安梓沫對這間病房是相當滿意。

這里的洗手間不光只是洗手間,里面間竟然還有一個帶按摩的浴缸,真是周全。

當安梓沫出來的時候藍修哲已經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了。

桌上有他帶來的小米粥和小菜,還有幾個紙袋子,想必是給她帶的衣服。

安梓沫沒和藍修哲打招呼徑直往裝有衣服的地方走去,其實昨晚上她有帶衣服出來,不過都忘在了影子開的那輛車上了。

她將袋子里的衣服拿出來一一過目,沒錯,這些衣服都沒錯。

只不過都是以藍修哲的眼光來挑選的,這幾塊布的東西也能叫做衣服,她是穿來正常活動,又不是去選秀。

看著袋子里的衣服全被扔了出來,齊翼風也瞪著藍修哲有種想要掐死他的沖動。

就算是他買過來安梓沫敢穿,他也不會讓她出這個房間,那種衣服怎麼會適合安梓沫這種清純小女生穿嘛,藍修哲的頭真有可能被門給夾過了。

看著安梓沫與齊翼風同時用鄙夷的目光瞪著他,藍修哲頓感壓力,難道他的眼光退化了,還是說這一季的新款出了問題?

看著藍修哲一臉求知的表情,齊翼風開了口,「都裝起來拿去送給你那些女人,給她找一條齊腳踝的長裙就行,最主要的是要有袖子……」

齊翼風的話本來安梓沫是同意的,不過在他說要有袖子的時候安梓沫又不答應了。

「我有那麼保守嗎?又不是修女,穿成那樣做什麼!你去影子的車上把我的包拿來就好,這些我真不適合,還是如齊翼風所說拿去送你的女朋友吧!」安梓沫將手里的袋子都放下,然後又端起桌上差不多快涼了的小米粥往齊翼風的身邊走去。

藍修哲拎起袋子不屑兩人,只是在看到安梓沫將手里的勺子往齊翼風的嘴巴里送的時候,他徹底瘋狂了。

「你們還真就這樣惡心……我走了,不打擾你們了。」藍修哲提起所有的袋子連兩人同樣憤怒的目光都沒等到,就趕緊逃一樣的離開了。

不過這袋子里的衣服還真就是照著他女朋標準來找的,他喜歡這種火辣又狂野的女人,穿著相當的性感,一看就能讓男人為之瘋狂。

齊翼風與安梓沫都沒理他,隨便他離開,飯送到了衣服的話這會也不急。

拿著碗邊給齊翼風喂飯邊認真的說道,「昨晚上你怎麼會去那里,又是怎麼知道那個地方的?」想想就奇怪,怎麼可能會在那里突然見到他們,那個電話也就只有她听到了,當時不知道會不會被那個可惡的女人知道了。

「……」齊翼風沒有回答,不過安梓沫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

他怎麼會撤掉跟蹤她的人啊!

就算影子不跟了那幾個黑衣保鏢里仍然會有人跟著她的,至少她深信齊翼風不會就此不管她。

這個話題算是被忽略過去了,安梓沫喂完飯之後藍修哲再度進來,只是這次手里拎著一個包。

進門後立馬扔給了安梓沫,「準備離家出走嗎?帶這麼多東西重死了……」只是不小心說出來的一句話引來了對面兩人無盡的嫌棄。

他跑腿的也夠悲哀的,還要被兩位主人給嫌棄,他能不能適當的反抗一下啊。

「我很不容易好不好,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藍修哲往門口躲了躲。

安梓沫放下碗拿起包包進洗手間換衣服去了,留下齊翼風與藍修哲兩人。

「你沒有猜到是誰做的嗎?」藍修哲問齊翼風。

昨晚上的襲擊並沒有將他撞了之後而滅口,卻引來了更大的麻煩,齊翼風還要感謝那些匪徒留了自己一條命吧!

「還用得著我猜嗎?既然他想要我的命那我就成全他好了,對白氏不用手軟,就算有向氏幫忙也不足為懼,該怎麼做也用不著我教你吧!有必要時一鍋端吧!」齊翼風靠在床上,一副陰狠的表情。

傷了他的人他怎麼能放過,不管是誰只有死路一條。

「要對向氏下手嗎?我怕到時過不了那一關!」藍修哲為難的說道。

向氏一直是齊翼風的心病,現在白氏又找到向氏做靠山就是想讓齊翼風無從下手,從而更有力的去解決掉他,看來齊翼風這次是真的要發威了。

「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換人,你盡可以休假……」齊翼風目光如炬的盯著藍修哲,他知道他在顧慮著什麼,他都不怕了藍修哲那家伙還為他操什麼心。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既然你都敢下手了我還怕什麼,到時別說我太狠就行!」藍修哲一副狐狸的模樣,齊翼風就知道他只是說說而已,說到狠藍修哲可和他不相上下才是。

「影子讓我告訴你,昨晚上他們圍擊的人受傷跑掉了,不過這邊的兄弟也有幾個受了傷,其它的都處理妥當了……」藍修哲把剛才影子告訴他的事情告訴了齊翼風。

昨晚上的事他也猜到了,要不是為了安梓沫那個女人齊翼風怎麼可能會輕易的受傷,那一隊黑臉跟著他也不可能是喝白開水長大的,外加上影子就更難對付了。

「沒事你出去幫我辦出院手續吧!醫院里的床睡著怎麼可能會有家里的舒服……」齊翼風順勢又坐了起來,他一刻也不想在醫院里待了,晚上就算抱著安梓沫也覺得沒有在家里舒服,必竟這里是醫院有些事情還是在家里做得痛快。

「這麼快就要出院,難道是醫院里的床不夠大,做運動時完全的發揮不了……」藍修哲一臉的鄙夷。

「什麼事情發揮不了?」安梓沫突然將洗手間的門推開,她已經換了衣服,永遠的襯衣牛仔褲,他就納悶了齊翼風就沒給這個女人置辦點行頭?

「沒什麼,我正說要出院呢?你收拾一下吧!」齊翼風趕緊接過話來,他怕藍修哲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到時受苦的還是只有他。

「出院?誰同意的?」安梓沫頓時一張臉臭得要命,骨頭都看到的傷才一個晚上就想要出院,這里的醫生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她一定要去教訓一下那些個庸醫。

藍修哲看著安梓沫要沖出病房時,在門口將她給擋了下來,「這個主意是老大自己決定的,而且他說這里的床不舒服,如果他晚上睡得不好的話很有可能白天會發飆,所以說,讓他出院比較好,大家都安全。」

安梓沫真想給藍修哲一個耳瓜子,不過她仍然把目光轉到了齊翼風的身上,她要听齊翼風親口告訴她。

齊翼風像個受委屈的小孩子,面無表情的望著安梓沫,又瞪了藍修哲一眼。

「我知道了,你去辦吧!辦好之後趕緊過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安梓沫轉身收拾東西,其實帶來的東西並不多,只有好這個包,齊翼風的衣服更沒人送過來,這點對于安梓沫來說有些心疼。

齊翼風坐在床上看著安梓沫認真的收拾著東西,他靠在下去,這種感覺真好。

第106章多嘴的代價

藍修哲辦理好出院手續之後,又回到了病房內,只是進來時看到安梓沫背著自己的包,齊翼風坐在床沿上,一條腿放在椅子上正等著什麼。

「你們都準備好了啊!我馬上去叫護士把車子推過來……」藍修哲說著轉身準備離開病房。

「誰說要護士推車了,過來!」安梓沫一句話將藍修哲給吼了過來,「東西給我,你背他出去!」

「憑什麼要我背他出去,老大,有車你不坐干嘛要我背你呢?」藍修哲一臉的不願意,要知道齊翼風可是185的個子,重量可以不計,最重要的是這里可是八樓,要這樣背著他出去還不將他給累死了不成。

藍修哲趕緊給自己找活路,他要找護士過來推車,他才不會把自己弄得那麼的狼狽呢?

安梓沫看出他想跑的企圖時一個跨步沖到門口將門口給擋住,兩人撐在門框上一副你跑跑試試的表情。

齊翼風坐在那里更是一副隨你們便,只要我能出去就好的表情。

藍修哲覺得眼前這兩個人真是天生的一對,同樣的月復黑同樣的不可理喻。

「你們真是絕配,我怎麼早沒看出來呢?」藍修哲說完之後認命的走到齊翼風的跟前,「要小的把你抱上來還是你老自個兒上來呢?」

他背對著齊翼風不情願也得情願的將自己的後背給靠了過去。

「你這叫做多嘴的代價知道嗎?可別說是我們故意整你就行。」安梓沫更是不屑的對藍修哲說道。

末了將齊翼風小心的扶起來趴到了藍修哲的背上,藍修哲立馬往下彎了彎身子,他還真夠沉的,差點他就被壓散架了。

「別一副哀怨的模樣,我的話你要听,老板娘的話你同樣要听……」

「是,我記住了,你們的話就如同聖旨,我都听都听還不行嗎?」藍修哲一副難過的樣子背上齊翼風步履蹣跚的往一樓走去。

樓上有電樓所以藍修哲會輕松一點,至少不用直接從八樓給走到一樓就好。

影子將車子停在醫院的大門口,本來是等著藍修哲一起回公司的,誰知下來的人不僅有藍修哲還有昨晚受傷的齊翼風。

影子看到藍修哲背著齊翼風出來時更加的不解,不過仍然第一先將車門打開讓齊翼風可以坐進去。

齊翼風上車之後安梓沫也跟了上去,她沖藍修哲哼了哼,她看得出來藍修哲不喜歡她,不過她也不怎麼喜歡藍修哲。

影子坐在駕駛座上等著喘著粗氣的藍修哲上車,上車後藍修哲話也接不上一句就靠在座位上,他今天做的可都是體力活,等會去了齊翼風的別墅可要讓王媽給炖點好吃的給補一補。

「怎麼這麼快就出院,這里我已經打點好了一切……」影子發動車子只是心中卻想不明白,齊翼風的傷也算是有些嚴重,外面的事情藍修哲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更不用他趕著出院啊!

「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怎麼能夠在醫院里面待著……」齊翼風狠狠的瞪了影子一眼,出院可是他的主張,要是被安梓沫知道他心里的企圖的話那還得了。

「所有的辛苦都是為了她,我們明白……」藍修哲突然冒出一句話安梓沫知道他說什麼,直接一個耳掌拍過去,只是被座椅給擋了。

齊翼風立馬將她拍到座椅的手拉過去,仔細的檢查了一遍,還好沒有事情。

「老大,你偏心不是,要是那一巴掌拍過來打到的是我的臉,你也會這樣緊張的捧著我的臉看個仔細嗎?」藍修哲轉過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齊翼風的心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只是這樣調侃齊翼風的感覺超好,只要有安梓沫在齊翼風是不會生氣的,他似乎還喜歡听他說一些關于他與安梓沫兩人的小笑話,講得越曖昧越喜歡。

這叫做犯賤嗎?

「還有完沒完了,還不趕緊回去,他現在需的是休息。」安梓沫生氣了,有這樣的兄弟嗎?

大家都用理解的目光在安梓沫的身上掃過,車子也開得相當的平穩,只是安梓沫的心飄到了外面。

昨晚上那個男人又沒來,或許中間齊翼風動了些手腳,卻又如同他所說,就算要安排見面也不用在那種地方,難道他又是在耍她不成,可是她總覺得這里面有些貓膩。

到了別墅,影子將車子直接開進了院子里,齊翼風被安梓沫和藍修哲扶著進了客廳,由于腳上不方便,藍修哲又想盡義務將他給背上去的時候齊翼風卻硬讓他們離開。

影子沒回嘴直接轉身就走,藍修哲卻一臉的不願意,他還沒有喝到王媽炖的湯呢怎麼能離開。

可是,卻在看到齊翼風那森冷的表情時,又不得不灰溜溜的逃了出去。

安梓沫上樓去放東西,下來時就已經沒有看到其它人了,只有齊翼風倚在沙發里等著她來照顧。

「他們怎麼都走了,不是說要把你弄上樓的嗎?」安梓沫看了看那兩層的樓梯,她待會哪里有力氣將高大的齊翼風給背上去啊!

「我可以自己上去,真以為我殘廢了不是!」齊翼風像小孩子一樣厥著嘴,安梓沫突然發現自己手里似乎應該拿著一支棒棒糖才對。

算了,她不與他計較了,王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這中午飯要怎麼解決?

以前都是齊翼風主動去做飯可這會他傷成那樣不可能還狠心的讓他去做飯才是。

安梓沫又往廚房里看了看說道,「王媽怎麼就沒見著人呢?這午飯……」

不如叫人送來?

齊翼風也往廚房里望了一眼,「王媽我讓她回去休息一段時間,這飯嘛還是我去做吧!」說著就要起來,安梓沫眼明手快的將他給壓了下去,這難道是想要弄出個傷上加傷不成。

安梓沫雙手壓在齊翼風的肩膀上,氣憤的沖著齊翼風說道,「你是想要變成名副其實的瘸子嗎?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飯,飯我來做就好,我先扶你上樓去休息吧!」

齊翼風望進安梓沫那一雙美眸中,眸光流轉讓人心曠神怡,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安梓沫被齊翼風這一聲吞唾沫的聲音給驚醒過來。

原來自己這時壓住他的動作過于曖昧了些,兩人的臉幾乎要挨在一起,突然臉騰的紅了起來,沒得齊翼風動作安梓沫先起身往廚房里走去。

齊翼風噯了一聲,安梓沫根本沒听到,這會還在剛才那曖昧的動作當中沒有回過神來吧!

齊翼風也不再叫她,整個人窩在沙發里翻看著桌上的報紙,等待著心愛的女人給他做的愛心午餐吧!

第107章我的第一次不允許你拒絕

半小時的時間過去了,安梓沫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將做好的飯菜端到了齊翼風的面前。

由于齊翼風行動不便安梓沫也就順便將東西都放到了茶幾上,幫齊翼風盛了飯,算是今天的任務完成了。

齊翼風手里捧著安梓沫盛的米飯,又看了看桌上的那僅有的一盤菜。

他暫時還不能辨認出來那盤子里將的是什麼東西,只是安梓沫臉上紅通通的模樣很招人喜歡。

沒敢問,齊翼風直接拿了筷子吃了起來,先吃了一口米飯算是墊了個底,剛放進嘴里齊翼風就有想吐的沖動,不過看到安梓沫那期待的眼神,他笑眯眯的給吞了下去。

安梓沫見他吃得笑眯眯的,接著又將盤子里的菜夾了一小塊給齊翼風,齊翼風趕緊張開嘴接住。

這一接不打緊,只是他希望安梓沫能不能不要看著他吃。

雖然他一向知道面無表情這一動作該如何發揮到最高境界,可是現在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艱難的在嘴里咬了兩下,直接吞了下去。

「好吃嗎?我第一次做飯,以前最多就是泡個泡面……而且那開水還不是我燒的!」安梓沫對做飯這件事是相當的沒把握的,她的記憶里就沒有做飯這一出。

剛才進廚房後她才發現有很多種調料她竟然叫不出名字,更不知道要先放什麼後放什麼……

「還行!」齊翼風沖著那句第一次也不敢說有什麼不對勁的啊!

「真的嗎?那我們一起吃吧,等吃完了我就扶你上樓……」安梓沫一听到齊翼風說飯菜還行頓時高興了起來,其實她還真沒底,現在終于可以放心了。

正當她拿起碗筷要吃的時候齊翼風突然叫住了她,「等會,我突然發現自己還不餓,你不如先把我扶上去吧!這飯我們晚上再吃好嗎?我的腿突然好痛……」

他突然抱著腿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安梓沫趕緊放下碗筷上前去看看。

齊翼風一把將安梓沫給摟住,一定要讓她先將自己送上樓再說,安梓沫沒法只得艱難的扶著高大的齊翼風上樓。

齊翼風的腿受了傷,一條腿爬樓梯是吃力了些,安梓沫站在他的腋下充當他的另一條腿,吃力的讓他撐自己的肩膀,用力的將齊翼風給頂上去,一段短短的樓梯安梓沫和齊翼風走了近五分鐘。

進去之後兩人都已經滿頭大汗。

雖然齊翼風只是意思的往她身上靠著,不過安梓沫還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撐住齊翼風。

坐在床上後齊翼風看安梓沫似乎是想下樓去吃飯,他拉住她的手說道,「我身上不舒服,扶我進去洗個澡吧!我知道你會說不方便,你將我扶進去我會自己洗,雖然我可能會把腿上的紗布給弄濕,連帶著腿發炎……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麻煩你的。」

齊翼風點了點頭保證著,安梓沫還真是為難的看著他。

她怎麼可能會把他扶進去就不管他呢?

腿上的傷是真的不能夠粘水,不過剛才上樓又真的滿身都是汗……

安梓沫真是服了齊翼風了。

她沒回答,只是快速的往浴室里走去。

齊翼風趁這個時間打了個電話給影子,他其實肚子早餓了,不過剛才那桌子上的飯菜真不是給人吃的,可是他又不能說出來,只能給影子打電話過去求救。

一向冷淡的齊翼風竟然會為了一頓飯給打電話去求救,影子拿著電話半天沒回過神,不過憑影子的領悟力要想知道為了什麼其實也不難。

安梓沫出來手里拿著一個盆子,還有一張白色的毛巾。

她將毛巾在盆子里擰干後遞給了齊翼風,齊翼風看著她手里的毛巾又看了看自己的腿。

「別說要我幫你擦背的話,上次是因為你的後背傷受手不能彎過去,而這次可是腿,你的手完全可以行動自如……」安梓沫手里拿著毛巾站在那里等著他伸手。

齊翼風此時真恨自己為什麼不是手臂或是身上受傷,這腿受傷後得到的福利完全沒有上次發好啊!

不過,齊大爺還是很認真的解開身上病人服的扣子,一顆一顆的慢慢解開,最後將衣服月兌下來。

接過毛巾開始擦拭著身體,安梓沫就這樣看著,那是一副讓她心動的畫面,精壯的上半身,強壯的胸肌不停的在她的眼前晃動著,安梓沫不自覺的將視線往邊上移了下。

這一小小的動作仍然沒有逃開齊翼風的眼,他又遞過去毛巾,安梓沫接著在溫水里浸濕後擰干。

不過,齊翼風此時正有些艱難的在月兌褲子。

「你做什麼?」安梓沫發現他正在做一件讓她臉紅的事情時,她趕緊至止住他的動作。

「就是手上的意思!」齊翼風的目光往正拽著褲子的手上看了一眼,「難道要我在家里也穿著病號服,我可不習慣。不知道月兌下來的時候會不會把腿上的傷口給掙開,算了我還是慢慢來月兌吧!」

安梓沫看著動作滑稽又有些艱難的齊翼風,她忍不住伸手攔住了他,「我幫你。」

病號服好月兌太多了,只是要注意不能將他腿上的傷給踫到就好。

把褲子從齊翼風的腳上拉下來的時候安梓沫蹲著的身體突然顫了一下。

因為她蹲在齊翼風兩腿之間,兩條修長而帶著性感色彩的長腿映入她的眼簾,連帶著穿著三角褲的某處也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看著某處雄偉越來越偉大,而且那緊身的三角褲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帳篷的時候,她紅著臉,趕緊移開目光,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齊翼風卻沒給她一個緩沖的機會,直接拐了她上床。

被壓在身下的安梓沫頓感無力,明明受傷無法動彈的齊翼風在此時竟然生龍活虎起來,整個人精神萬倍。

「你,你想做什麼?」安梓沫有些懊惱自己在這種時候竟然會問這麼愚蠢的話,她尷尬的別過臉去,剛移開視線,齊翼風就捧過她發紅的臉,對準自己的臉,四目相對時火花四濺的感覺兩人都感受到了。

「我還真就想做點什麼……」齊翼風說著覆上自己的唇,雙唇似粘在一起,剛才的顫動與緊張在這一刻完全的化開了。

安梓沫生澀的吻仍然生澀,齊翼風火熱的吻技巧般的在安梓沫的唇齒間游走。

他怎麼就教不會這小女人親吻呢?

一個吻顯然已經不能滿足齊翼風此時的欲/望,他將手探入安梓沫的襯衫當中,已不知何時將扣子全數的解開,黑色內衣也掛在了身上,兩處高聳的豐滿在齊翼風的唇齒中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為他而挺立,為他而綻放。

齊翼風的大手過處無不為眼前的迷人風景增添更多的醉人情懷,安梓沫閉著眼享受著齊翼風為她帶來的無盡舒爽,而齊翼風也在辛勤的努力著。

直到他避開自己受傷的腿為自己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將那處早就等不及的雄偉找一個舒服的窩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快樂的不得了,安梓沫也同樣享受著那抹充實的快。感。

齊翼風每次都能像第一次那樣,被完全的包裹住,那緊致的感覺,使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不停的叫喧,他要得到最原始的舒解。

第108章能讓我兄弟先吃飽嗎

都說飯後運動最好,可是這沒吃飯的人做運動雖然好,卻也免不了有些尷尬的事情發生。

正當齊翼風努力的在做著運動,賣力的沖著前線的時候,安梓沫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叫了兩聲。

頓時,安梓沫由始以來最為難堪的拱起身子說了句,「我受不了了,能先吃飯嗎?」

齊翼風被她突然而來的一句搞得也停了下來,「寶貝,能讓它先吃飽嗎?」

安梓沫頓時無語,她怎麼就能遇到這樣極品的男人呢?

不等安梓沫回應,齊翼風幾個沖刺,在一聲沉悶的吼叫聲中齊翼風停了下來。

安梓沫趕緊抽離自己的身體,沖齊翼風叫了起來,「你吃飽了就不用吃飯了吧!我要去吃飯……」

只是她想要起身時,腿上發軟,站不起來,安梓沫看到邊得意著邊笑話她的齊翼風坐在床上赤果著身體時,沖他嘟嘟嘴,可愛的模樣使齊翼風心疼的爬了過來將她攬進懷里兩人就這麼靠在床頭上休息。

安梓沫在齊翼風的懷里舒服的閉眼休息,她剛才真的累壞了,明明她就連動都沒動,而且齊翼風還有傷在身,他怎麼就能仍然如同一頭猛虎精力百倍呢?

看來真是不夠了解齊翼風真正的實力啊!安梓沫又往齊翼風的懷里靠緊了些。

這就是她喜歡的男人,屬于她的男人,能讓她滿足得意,能听她的給她最好的,這就是她選的男人。

「我讓人把飯送上來,你先穿好衣服。」齊翼風又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掛上之後安梓沫才起身,她仍然全身不舒服,就像被車給碾過一樣,渾身無力的將衣服拿起來。

齊翼風見她根本是動不了,直接將床頭上的浴袍給她套在了身上,系好了帶子才放心。

剛穿好衣服就有人來敲門,齊翼風按了遙控器,門自動就開了,安梓沫只覺得嘴角抽動了兩下,還有這麼先進的東西存在。

進來的是影子,安梓沫看到影子手里端著拖盤進來時,又往自己身上看了眼,然後不自覺的說道,「我剛才給他擦背把衣服弄濕了,我才……」

真是不打自招,安梓沫真心發現自己是越來越蠢了。

不知是不是和齊翼風在一起的原故,他聰明的頭腦把自己顯得是越來越笨。

影子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沖她點了點頭,永遠的面無表情,將床上的小桌子擺好後將熱騰騰的飯菜給端了上去。

「怎麼是熱的,我做的呢?」安梓沫這才發現這些根本不是她剛才做的飯菜,齊翼風看到安梓沫一臉的不解時,他趕緊沖影子使了個眼色。

「我從外面帶了飯菜來,不過,我又在下面看到了你做的,一眼就覺得那些味道很好,不好意思我全吃完了,所以你們只能吃我帶來的食物,對不起……」影子一臉的嚴肅,這段話是他自己編出來的,不過在安梓沫的耳朵里听著又是另一番味道。

「真的嗎?你也覺得好吃,那改天有時間我再做,你一起來吃吧!」安梓沫這才放心的將桌上的碗筷拿起來吃。

齊翼風給了影子一記佩服的目光,影子點了點頭,示意這是他該做的,並暗示齊翼風放心,下面的東西他已經全部收拾好了,處理得干干淨淨。

剛才齊翼風打電話讓影子準備飯菜的時候影子就已經在下面看到了那一盤所謂的菜,他根本連筷子都未動一下,那黑呼呼的東西是人應該都不敢踫才對,不知道齊翼風吃過沒有,如果吃了那麼他真是要佩服他的勇氣可佳,反正影子是不敢動。

齊翼風一想到剛才那盤菜的味道時,他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焦了也就不說了,一點油腥都沒看到,那還是炒得肉嗎?或者那里面的根本就不是肉,還有那鹽也不至于要一整包都倒進去吧!雖然他也不再乎那幾包鹽,可是那種東西也不是打劫來的,要適可而止吧!

看著安梓沫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齊翼風這才滿足的也吃了起來。

影子在旁邊看著兩個坐在床上像幾頓沒吃過飯一樣的人吃完了他帶來的兩菜一湯時,他也滿意的收拾東西離開了別房間。

看來影子以後還有一個工作,那就是當齊翼風與安梓沫的佣人,還是那種隨叫隨到洗衣做飯的佣人……

因為齊翼風受傷的緣故,安梓沫打消了要離開別墅的想法,只是兩人的距離因為上次那個女人而拉遠了些。

齊翼風明顯的感覺到安梓沫的疏離,這是他想要的。

隨著齊翼風的腿傷的好轉,兩人在家里膩著的時間也少了許多,多半時間安梓沫會一個人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來,他們親密的的做運動也就只那次。

齊翼風肯定是不滿現狀的,他想了辦法可都不管用,而影子也成了每日送飯的那個角色。

安梓沫回別墅後今天是第一次出去逛街,回到別墅的時候齊翼風還沒回來,不過影子打電話過來說他今天晚上有應酬可能會晚回來,安梓沫回房間去休息,她知道齊翼風回來時會來看她,所以她並不急。

直到九點多的時候齊翼風仍然沒有回來的動靜,只是她的窗台上一陣風吹過,將窗簾給吹了起來。

安梓沫起身去關窗子,卻看到窗台上坐著一個黑影,她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捂著嘴不敢出聲。

黑影突然利落的跳下來,慢慢的往她面前走來,隨著燈光的照射,安梓沫看清了黑影是誰。

「是你!」安梓沫叫出了聲,又是那個男人,他到底想做什麼?

安梓沫警惕的往後退,她知道屋子外面有不少黑衣保鏢存在,只是他們隱于暗處,雖然她從未見過他們從何處出來,可是她知道有。

「為了你,我連這龍潭虎穴都闖進來了,你說我容易嗎?」葉天洛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坐到了安梓沫的床上。

安梓沫往後繼續退著,她對這個男人已經失去了耐心,她不想再從他的嘴里知道些什麼,所以她有種想逃的沖動。

「沫……你現在看到我竟然想逃?」葉天洛有些傷心的看著一直往後退的安梓沫,他記得從前兩人一見面安梓沫只會用拳頭對付他,不過現在的沫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一些。

「那我以前看到你會怎麼樣?」安梓沫試探著問話,她直覺這個男人是真的認識她,只是他又一直不講清楚兩人的關系與她的身份,這一點安梓沫還是有些不爽。

葉天洛直起身子,歪著腦袋看向安梓沫,從上到下認真的打量了她一眼,「以前……」說出以前兩個字的時候葉天洛突然笑了起來。

安梓沫見他竟然笑了起來,有一種諷刺的味道,她突然憤怒的吼道,「如果你不想變成馬蜂窩你就趕緊給我滾出去,要不然你就如實的告訴我一切……」

葉天洛似受了委屈的說道,「這樣的語調才像從前的你,不過我卻喜歡現在的你,溫柔又有些女人味。」

趕情以前的安梓沫是個男人婆啊!

安梓沫汗顏了,她在這個男人的心里原來就是那等形像,她要不然就別去揣測自己的身份就做現在這個有幾分女人味溫柔的安梓沫算了。

「既然你喜歡現在的我,要不就別告訴我以前的事情了,反正我以前也不像個女人是吧!」安梓沫沖葉天洛挑了挑眉,葉天洛發覺就算失憶後的安梓沫也是要被她給數落的,他委屈的厥著嘴,站了起來。

「沫……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跟我走,離開這里,我會讓你知道一切,而且以前的你有多麼的讓人情不自禁……」葉天洛突然上前拉住安梓沫的手,深情款款的對著她說道。

安梓沫看向兩人握著的手,這種感覺好微妙,似乎不是第一次,那種熟悉,那種甩不開的感覺使安梓沫緊緊的攏著眉頭,深思了起來。

第109章從心底發出的欲/望

「你真的認識我嗎?我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是什麼身份?回憶起從前對我來說真的還有那麼重要嗎?」安梓沫突然無力的看著葉天洛,她真的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做了。

齊翼風對她的好,她的愛都不是假的,可是她卻要為了自己的記憶將那份愛給舍去,她不想,也不願意。

可是,面對著葉天洛那熟悉的感覺又使她不忍拒絕,她從葉天洛的黑眸子里看到了他對自己的那份真誠。

「你必須得找回記憶,也必須得記住我——葉天洛。」葉天洛認真的表情讓安梓沫更加的不知所措。

突然有敲門的聲音,安梓沫回過神又看了眼葉天洛,她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放心,明天中午齊翼風有個午宴他是必須出席的,我利用中午的時間來帶你走,帶你去你該去的地方……」說完葉天洛一個翻身從窗戶上跳了下去,安梓沫趕緊跑過去只看到黑暗的別墅下一叢黑壓壓的矮樹叢,哪里還有葉天洛的身影。

她快速的將窗子關起來,拉好窗簾,深吸幾口氣才過去開門。

打開門時齊翼風一把將安梓沫摟進懷里,安梓沫聞到了齊翼風的身上的濃濃的酒味,她別過臉不喜歡這種味道。

酒的味道將齊翼風身上好聞的氣味給掩蓋了,而有一種讓她想吐的感覺。

「怎麼?討厭我嗎?」看到安梓沫皺著眉頭將臉偏向了一邊,齊翼風心里不是滋味。

「我只是不喜歡你身上的酒味,聞著讓我不舒服,頭暈!」安梓沫如實說道,可是齊翼風卻不相信。

「酒味?你不是很能喝嗎?這點味道就讓你不舒服?還是你就不想我來,不想讓我抱著你,就想讓你欲求不滿而死!」齊翼風似乎是喝多了,安梓沫對他此時的表現真是無語至極。

從來都理智為先的齊翼風在這會竟然說起了酒話,她用力的將他往外面推,可是齊翼風高大的身體杵在那里像根天柱,哪里是她一推就能離開的。

拉過安梓沫的手臂,用力的將她拉進懷里,唇隨之而下,覆上了她的紅唇。

安梓沫推月兌不了只能仰著頭,任由齊翼風在她的唇上蹂躪,微微有些吃痛的安梓沫又用力的想推開齊翼風,這樣的粗魯對待安梓沫受不了。

她只會覺得這是在虐待她,並不是那種他口中時不時就提到的愛。

被齊翼風壓在床上一番折磨後,安梓沫起床去浴室里沖了澡,回來齊翼風已經不在了。

這一點讓安梓沫接受不了,從來沒有做了就走的時候,而這次他卻不見了蹤影,本來還沒有那麼的恨他,卻在看到空空的大床時安梓沫心涼了,他發覺齊翼風已經不像從前那樣對她了。

冷冷的笑出了聲,剛才在葉天洛的面前還在猶豫要不要離開這里,看來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了。

被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禁錮著還真不是件開心的事,每每看著他都會想到他對自己的好,卻從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絲絲的關愛,那種感覺相當的痛苦,此時的安梓沫就是這種感覺。

她已經完全看不到齊翼風對她的愛,有的只是想要佔有與霸道的虐奪而已,不過這些都是她所承受不起的,也不想承受。

第二天中午過後安梓沫一直等不到葉天洛來找她,心急如焚的情況下在屋子里轉起了圈,最後等到口渴想喝水的時候還是等下樓去。

剛走下去就看到了齊翼風面無表情的站在大廳里,身邊還跟了幾個黑衣保鏢。

不是說中午的時候齊翼風會出去嗎?怎麼會在家。

安梓沫小心的走過去,往門外看了看,門口也有幾個黑衣保鏢在站崗,看來今天的大家的心情都不怎麼好!

齊翼風看到安梓沫下樓,將目光移到她的身上,安梓沫還不知情的趕緊往廚房走去,她想避開齊翼風那銳利的目光,心虛的表現讓齊翼風看得心里超級的不爽。

「站住。」齊翼風叫住了安梓沫。

安梓沫听到叫聲停下了腳步,無奈之下她只能看著齊翼風,只是目光只到他的胸前,不敢與似時的他對視。

「跟了我現在是不是很後悔?」齊翼風突然一問。

安梓沫不明白齊翼風這樣問是什麼意思,雖然她被齊翼風氣到的時候是有那麼點後悔,可是她的心仍然是愛齊翼風的,所以她沒有後悔。

于是她搖了搖頭。

這一搖頭卻在齊翼風的眼里被認為是極不情願的做法,要回答兩個字就能將她此時的心情交待清楚,眼前的安梓沫卻用了搖頭來敷衍他。

「沒有?哼……我就在想,一個被我用過的女人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還會後悔什麼?難道被我用過無數次了還想再找重新再找一個男人,那或許也不可能對吧!」齊翼風的話越說越難听,安梓沫吃驚的看著他。

這種話怎麼會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安梓沫一點都不相信,她用力的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很痛,這證明她沒有在做夢,一切都是真實的。

剛才齊翼風的話也是實在的,他就是說了那句讓她難堪而又不留情面的話。

安梓沫往齊翼風身邊幾個黑衣保鏢身上瞄了幾眼,那些人雖然面無表情站得跟門神似的,在心里卻是著實的在笑話她吧!

一個被他用過的女人,真是太可笑了。

安梓沫突然露出一抹類似于受傷的笑容,「是我是你用過的女人,而且還是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你,傻得要命的女人,我現在後悔了可以嗎?如果可以我真不想當那個被你用過的女人……」

安梓沫的心在滴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像被利刃劃過,不是那種一刀致命而是一刀刀慢慢的凌遲著她。

她傷透了心,有人知道嗎?

「第一次有什麼了不起,要是你不是第一次真以為我會看上你!哼……真是自不量力……真以為我的眼光就這麼的不堪……」齊翼風的話還未說完,安梓沫已經伸出手抽了過去,她要打醒他,讓他為剛才說過的話而後悔。

只听到啪的一聲,齊翼風揮開安梓沫的手,用力將一個巴掌扇過去。

安梓沫一時沒回過神,未收回的手順勢撫上了被挨過巴掌的臉龐。

她頓時跌坐在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痛,痛得她快要爬起來。

沒有淚水流出來,安梓沫相當的堅強,因為她的淚似乎已經不值得為他而流。

剛剛齊翼風打了她,安梓沫抬頭看到齊翼風還未收回去的手掌時才確定了這一個事實。

本以為會哭泣的安梓沫卻在這時臉上露出一抹比罌粟還要耀眼迷人的笑容,齊翼風知道他傷了她的心,這一切還能挽回嗎?

可是昨晚上他一回來就有暗衛過來告訴他,天狼來過別墅還與安梓沫接觸過時,他的心有多痛那時有誰會知道。

他調了安梓沫屋里的監控才知道原來天狼叫做葉天洛,他想在今天中午利用他出席宴會的時候將安梓沫帶走,永遠的帶離他的身邊。

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決對的不可以。

昨晚上他粗魯的對待了安梓沫,也是想讓他在安梓沫的心里更加的有存在感,讓她知道他有多麼的需要她。

不光是身體上的需要心里更加的需要她。

可是她卻不知道,剛才還說出那種傷他心的話,他不得已真的是不得已氣暈了頭才打了她,只是他打了她之後立馬就後悔了,他已經後悔傷害她了。

「原來我在你的心里是發此的不堪……那你為什麼要說那些話來騙我,騙我……」安梓沫笑著問齊翼風,卻得不到任何的回答。

安梓沫的心也冷了,她決定要和葉天洛離開,她那顆猶豫不決的心在這一刻終于定了下來,她一定要離開這里。

「既然你只是把我當做一個在床上滿足你的女人看待,那麼現在我就告訴我,我要離開你,我不是一件東西,我是一個人,我再說一次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要去找屬于我的人生……」安梓沫說著站了起來,她還有幾件破衣服一並帶走吧!

「站住,你別想和天狼一起離開,我不會如你們心願的……」齊翼風突然擋住了安梓沫前進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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