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腹黑小蘿莉 16小佛爺

作者 ︰ 風若羽

祁妖顏的話還沒有說完,安以諾咚的一聲,從椅子滑坐到了地上。她起身,跪著爬到了她的腳下,抱著她的腿,眼淚如泉涌,聲音帶著隔世的輕顫,「姐!」

祁妖顏心中一顫,她知道?她也是重生過來的?

「姐~」安以諾抱著她的腿,滿臉悲痛和懊悔的仰頭看著她,「你是姐姐對不對?……嗚嗚……這幾年我幾乎天天做那個夢……和你剛剛說的……一樣……姐姐……小諾知道錯了……嗚嗚……」

祁妖顏心中了然,她冷漠的低頭看著她,嘴角勾起了嘲諷,「我是野種,哪里會是你的姐姐?你認錯人了!」

「姐姐,」安以諾聲音變得越加的悲傷,帶著難以形容的悔恨,「小諾真的知道錯了,是我不該听安啟文的話……不該去害你,也不該去害外公……姐啊,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嗚嗚……你以前是最疼我的了……」

祁妖顏心中一酸,心中駐防已經的堡壘瞬間震動了兩下。她徒然一驚,立刻用力抽出了腿,向後退了兩步。她有些驚慌的指著安以諾,警告道,「你別在過來哈……你要是在過來,我可不管媽媽死前的囑托,我打斷你的手腳,讓你陪方子銘作伴來。」

安以陌的話,安以諾向來都不是很听的。在確定她就是對自己百般寵愛的姐姐後,她對她的恐懼已然消失殆盡。她繼續哭著爬向,「姐姐……小諾不求你原諒,只要你和小諾相認就……」

她剛說的這,心中一頓,哭泣聲音也戛然而止。驚愕的抬頭看向避她如蛇蠍的祁妖顏。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吃驚的看著她,「媽媽死前,你見過她?」

祁妖顏心中一緊,剛剛慌亂中竟然說錯了話。這句錯話,非但告訴了安以諾她是誰,更是告訴了安以諾,她在她媽媽死前她是在場的。

不過,話既然說出去了,就沒有收回來重說的道理。她不在後退,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坐在地上,哭得花貓一樣的安以諾,「是,我見過……而且我還和媽媽說了,我生父其實你是爸爸害死的……我前世,和外公前世,也是死在你和你爸爸手里。」

安以諾所以的支撐的力氣瞬間全無,她不敢相信的不停的搖著頭,嘴里含糊不清的嘀咕著,「不會的……外公後來發現了……外公沒有死……不會的!」

她突然加大了聲音,用盡最後的力氣幾乎是吼出來的,「不會的!你騙我!」

「騙你?」祁妖顏冷笑,她諷刺的看了一眼方子銘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安以諾,「對于現在的你們,我騙你們還有意義嗎?」

安以諾瞬間呆愣住了,她木訥的看著祁妖顏,心也似乎和表情一樣的呆滯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這一世,外公若不是因為我,也死在你手里了!」祁妖顏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她臉上染上了難以形容的憤恨,恨不得立刻上前踹那地上的蠢貨兩腳。但是最後她還是忍住了,繼續的諷刺她,「你安以諾,安家的千金小姐。多好啊,多高貴啊?殺死你姐姐,殺死你外公……是不是你媽媽,也是你殺的?恩?」

「啊——」強烈的自責與悔恨讓安以諾抱著頭大叫出聲,她拼命的搖頭,「媽媽不是我殺的……媽媽不是……」

「安以諾,這回你知道我和你究竟有什麼仇了吧?」祁妖顏心中酸痛,她冷笑看著瘋了似的安以諾,「你不僅僅是欺騙我兩世的感情,兩世都殺了我……而且,你和你那人渣父親,還是我的殺父仇人,殺母仇人,殺外公的仇人……你說,我該怎麼對你,恩?」

「媽媽不是我殺的,」安以諾臉上帶著希望被相信的請求,「你爸爸也不是我殺的……外公是安啟文蠱惑我的……」

祁妖顏眉頭微蹙,心中靈光一閃,隨即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不是你親姐姐的?」

安以諾吸吸鼻子,很內疚又自責的說,「一直都知道,小時候就知道。」

「你好深的心機啊!」祁妖顏心中劇痛,她發現她自己就是一個傻子。安以諾小時再怎麼聰明,她也會露出破綻的,她竟然沒看出來。可是……她沒看出來不要緊,難道她媽媽也看不出來麼?

想到這點,她心跳突然加快了速度,她恐慌又緊張的看著安以諾,聲音有些微顫的問道,「媽媽也知道,你是知道的?」

安以諾身子一頓,片刻後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她內疚又擔憂的走向明顯比她小了很多的姐姐,「姐,媽媽也是不想你……」

「夠啦!」祁妖顏一把推開了正向她靠近的安以諾,隨即冷笑的看著她,「你們一家三口,合起來欺負我是吧?!好一個顧顏夕啊,她有什麼資格被我爸爸喜歡?!她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媽媽?!」

「姐,媽媽也不想的,」安以諾哭著企圖繼續靠近祁妖顏,「她知道爸爸和我說了後,還是爸爸大吵一架……從那以後,其實媽媽才對你越加的嚴格的,她是希望你比我優秀的,希望你有一天知道真相,也可以有自己獨闖的能力,甚至將來外公去了,把顧家都補償給你。她想把你送到國外,其實就是想要你早點自立的……」

「怕我知道?」祁妖顏已經後退到門口,背靠著門,「我不應該知道麼?補償給我顧家有什麼用?還不是最後被你們父女給奪去了?若是她早些告訴我真相,我會死嗎?外公會死嗎?!」

「姐,媽媽她……」

「夠了!我說夠了!」祁妖顏情緒已經到了即將崩潰的邊緣,「她不是我媽媽!你也不是我妹妹!從此以後,我和你們再也沒有關系。」

安以諾心中猛然一驚,她不敢在向前靠近。她央求的想要喚醒她姐姐心中的心底的柔情,「外公是真心愛的你啊!」

「從今天開始,我是祁妖顏,再也不是安以陌,」祁妖顏表情冷絕,眉宇間卻是難掩的傷痛,「外公是我的干外公,和顧顏夕她沒有任何的關系。但是安啟文,我是一定要殺的,但並不是因為顧顏夕,而是因為我爸爸。」

「姐姐,」安以諾向前試探的靠近一步,「媽媽其實是愛你的……從前你學習鋼琴,手指腫了的時候。她都是半夜去看你,然後抱著你偷偷哭……安啟文就是告訴我,其實她真正愛的是你,對你嚴格也是為了你好。所以,我好嫉妒你。我以為媽媽不是真的愛我……」

祁妖顏心中泛起了濃濃的酸意,她帶著哭腔嗔罵,「她就是一個爛人,明明我爸爸那麼愛她,她卻改嫁!自以為聰明,卻被安啟文騙了一輩子。自認為愛兩個女兒,卻一個都沒覺得幸福過……我和她沒關系了,以後你也不要在到我面前提她。」

安以諾不敢相信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姐,她是不會表達,但是她卻生我們養我們的人啊!你怎麼能說不是就不是呢?!」

「她生的我,兩世都死了!」祁妖顏沒有甩開她的手,而且眼神冰冷,眼底卻帶著濃濃的痛苦看著她,「都死在她的好女兒手里,我不欠她的了。而且,她死前還要我讓你活著。好!這一條我也答應她,兩世和你的仇,從今天起,就隨著和她的母女之情,一筆勾消。」

「姐,那次綁架不是我……」

「呵呵,」祁妖顏仰頭看著棚頂苦笑,許久後又低回頭來看著安以諾,「和你親自動手,有區別嗎?」

安以諾身子一顫,抓著她雙肩的手也松了下來。就在這時,祁妖顏猛地一扭身,將她甩開。她用抬起右手,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楮,然後向方子銘走了過去。而安以諾,仍舊傻站在那里,不知道她還能再說些什麼。對她媽媽,她也是不是很理解的,但是,她卻是愛她。

祁妖顏冷冷的走到了方子銘的床前,俯視著他,聲音冰冷,「我倆剛剛說的話你也听見了……我不知道你心里明白多少,我都沒有心情給你答疑。總之,以你我的仇,我今天這樣對你,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就真的抽你的筋,割了你的聲帶和眼皮。」

方子銘的瞳孔微縮,眼底出現了明顯的恐懼。他用鼻子發出些胡亂不清的聲音,沒有人能听得懂。

「如今你想逃,或者是想聯系外界,是完全不可能的了。而且,」祁妖顏冷然的說,「而且白如冰現要正殺你,我就隨了她的願,讓你死在她的手里。」

方子銘的臉上,立即同時出現了不甘和解月兌兩種截然相反的表情,糾結得有些扭曲。

「我是說你的名字死在她的手里,你的身體依然在我是手里,」祁妖顏諷刺的看著他,「你解月兌個什麼啊?不過呢,若是你真的想解月兌,到是有一個辦法。」

方子銘眼楮睜大,似在怒視她,又似在詢問。

「就是說出你方家到底有什麼陰謀?和你們究竟和哪家有勾結,」祁妖顏認真的問道,「等方家滅了那天,我就讓人送你上路……不過會再讓你痛苦,給你個安樂死。」

方子銘的眼楮瞬間瞪得更大,鼻子「恩恩」的亂發出一下胡亂的聲音。

「想吃了我?」祁妖顏輕笑,「恐怕你如今還沒那個本事了。你就在這好好的養著吧……你從前拍的那些,若是你看膩了,你就和我手下的人說,想要看什麼樣的,就給你買什麼樣的……哦對了,我忘記你不能說了……也不能寫……不過,你有心說出你方家的事的時候,你就眨眼示意……」

方子銘痛苦又怒意的閉上了眼,不再看她。

祁妖顏瞬間後也閉上了眼,這樣的結果,她真的如楚炎所說,她一點都不開心。算了,從今天以後,就剩下一個安啟文了。

她再一次的睜開了眼,卻沒有看方子銘一眼,就轉身向病房門口的安以諾走了過去。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冷漠的說,「安啟文,我決定還是速戰速決吧。他那只老狐狸,你是斗不過他的。」

「你想怎樣?」安以諾驚詫的看著祁妖顏,「你該不會是想要……想要也撞死他吧?」

「怎麼?不可以嗎?」祁妖顏眼神冰冷銳利的看著安以諾,「他就是那樣殺死我父親的,我為何不可以?從前我什麼都沒做,是因為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我不想讓他那麼容易的死……」

「那你為何……」

祁妖顏又回頭看了一眼方子銘,然後轉回頭說,「通過他的例子我發現,緩慢的報復過程,會讓更多的人受害。」

而且,她自己也深受其苦。這麼多年的蟄伏,她忍耐了那麼多,就以為在報復的那一刻,可以痛快,很爽,很快樂。可是,今天她卻發現,她和預想比,真是差遠了。付出與心情回報根本不能成正比,還是痛快點解決的好。

祁妖顏收回思緒,卻看見安以諾咬著嘴唇,眉頭緊鎖,似在內心中做痛苦的掙扎。

「怎麼?你不想他死?」祁妖顏冷聲的斥責,「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要報復的麼?說為你姐報仇,說為你媽報仇,原來不過都是借口。你是想利用我們,然後爬上位?」

「不是的!」安以諾立即辯駁,「他必定是我爸爸啊,殺他叫做弒父啊。」

「我靠!」祁妖顏忍不住口爆了一句粗話,「你當時殺我和外公的時候,怎麼不這麼想?算了,不用你殺……你爸不是養了一大堆小三嗎?」

「算了,你這笨蛋,和你說了也白說,」祁妖顏不屑想要開門出去,在手踫門口的時候,側過頭說,「他有遺囑嗎?」

「沒有吧?」安以諾一愣,顯然這個問題她平時並沒有細究過。

祁妖顏蹙眉,想來想又說,「也許有……沒有你要讓他有……怎麼弄不用讓我教你吧?」

安以諾蹙眉,不解問道,「他不會寫的……」

「豬腦袋!」祁妖顏用力敲了一下她的頭,「吃飯的時候,在他飯你下藥……睡著的時候,把他手印按上……他不是有好幾個律師麼,你買通倆……笨蛋!」

「那野女人會相信?」安以諾仍舊疑惑的問,「其他的都好說,有一個有兒子的,肯定不會罷休。而且,她妹妹還是安啟文的貼身秘書,一定會弄出其他ど蛾子的。」

祁妖顏嘲諷的勾起嘴角笑道,「那是你的事,財產能不能得到都是你的事……我只負責殺他……我只給你一周時間,我就動手。」

說完,祁妖顏開門出去,而楚炎正站在門口擔憂的看著她。而那些手下,卻沒有一個人在客廳內。祁妖顏一愣,隨即想起,這個臥室的門,並不是隔音的。想必,剛剛她和安以諾在房間里發生的事,已經隱約的傳到了客廳。而那些手下,應該自覺的躲到了听不見的房間了。

祁妖顏看了楚炎一眼,然後說,「阿炎,叫他們出來吧,我們這就離開。」

楚炎會意,在對面次臥的房間敲了三聲的門,三個黑衣的男人走了出來,有兩個是剛剛他們來的時候就到了的。

「阿炎,你帶安以諾先下去,我和他們有兩句話要說,隨後追你們去,」祁妖顏又說道,然後和那三男人中的頭,一起進了小書房。

祁妖顏大致安排了一下方子銘的事,讓他們今天晚上就將人轉移到祁冥的基地,暗室里去。她不是不相信安以諾和楚炎,而且這個居民區本就是危險到地方。若是不是想要嚇嚇安以諾,當初就直接讓他們把他弄到基地暗室里去了。

安排好後,她他的一個手下送她下樓。出了電梯,遠離監控後,祁妖顏猶豫了一下,然後又對他說,「再過兩個月……你們若是覺得煩了,就給他一個痛快吧……安樂死好了……死前告訴他,下輩子投胎,好好做人。」

……

祁妖顏坐進楚炎的車後,一直閉著眼。她好累,她並不是同情方子銘,而是她覺得,他活著一天,前世的那些事情仍舊會是她的牽絆。當然,她也知道這是心理作用。因為安以諾還好好的活著呢,她真的覺得要斬斷前世,她豈不是要殺了所有人?或許,只是她疲乏了,讓他受過折磨,就放過他吧……就當放過了祁冥那些忠心手下。照顧這樣的一個殘廢的人渣,非但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對他們來說也是大材小用了。

「阿炎,」祁妖顏突然睜開了眼,然後絲毫沒有顧忌安以諾也再場,直接說,「你以後就叫我妖顏吧,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安以陌了。」

楚炎眉頭微蹙,雖然她說的正是他希望的。但是,當他剛剛听見她和安以諾在臥室里吵後,在听見她這麼說,就對她心疼了起來。因為他知道,她臉上絕情,心中卻是極苦的。

「好,」楚炎猶豫了一下,然後認真的回答她。

祁妖顏勾起嘴角,淺淺的笑了一下,然後撥通了喬振宇的電話,「喂……哥,你可不可以和阿姨他們說一下,我今天會祁家住?」

「周末的時候,你不是才去過了嗎?」喬振宇試探的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沒有,」祁妖顏自然是不想讓他空擔心,于是寬慰的說,「我在那里畫了幾個畫稿,忘記拿來了,明天我想讓祁冥找人去做……所以我今天就過去,把那個補完……好哥哥嘛……等我明天拿畫稿讓你看。」

喬振宇心中松了一口氣,「哥只是擔心你,有事千萬要和哥說……」

「恩,知道呢,」祁妖顏對著電話又撒嬌道,「等窩明天回去,窩們好好聊天,好不好?」

「恩。」

……

下午2點。

祁妖顏、楚炎和安以諾幾人簡單的吃過飯後,楚炎將小人兒送到了祁家公司的樓下,看著小人兒進去,然後離開。

祁家公司的人,對這小公主幾乎沒有不認識的。以往,有祁冥在身邊的時候,他們都敬而遠之的。如今,就小公主一人,免不了踫見許多熱情打招呼的。祁妖顏微笑著回應,優雅又甜美的小氣質贏得了不少人心中的贊譽。

祁妖顏坐著專屬電梯直接上了樓,下了電梯就直奔祁冥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門口,有他助理的工位。小助理在看見祁妖顏來的時候,立刻站起身,正欲熱情的打招呼,卻見小公主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後還神神秘秘的走到了她面前,問她,「哥哥他辦公室還有其他人嗎?」

小助理搖了搖頭,然後小聲的說,「副總裁在發脾氣,今天都沒人敢來。」

祁妖顏蹙眉,隨即擔憂的詢問道,「因為什麼事?」

小助理為難的搖了搖頭,然後嘆了一口氣說,「從上周三開始,副總裁的脾氣一直都不怎麼好……周末我來加班,看見他心情到是不錯……可是一到周一……」

祁妖顏心中了然,然後輕拍了一下小助理的肩膀說,「哥哥就那個怪脾氣,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小助理感激的點了點頭,「我知道。」

祁妖顏這才躡手躡腳的旋開辦公室的門,輕輕的打開。

「誰允許進的?!連門都……」祁冥低著頭看著文件,隨口吼出,但是卻說了一半,突然感覺到了不對。能敢不敲門進來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爸爸,一個就是……

他驚喜的抬頭看去,卻見小人兒正委屈的站在門口。他立即站起身,快速向她過去,聲音都帶著不加掩飾的驚喜,「妖妖,你怎麼來了?哥哥不知道是你。」

祁妖顏心中本沒有和他計較,于是立即將門關上,隨手反鎖。她站在門口原地不動,卻是張開了雙臂,等著他來抱她。

祁冥彎著好看的嘴角,漆黑的鳳眸都染上了喜悅的顏色。他立刻將她抱起,任由著她未穿絲襪的修長美腿的腿盤在他的腰間,他左手托著她的小pp,右手輕摟著她背部,「寶貝,想哥哥了?」

祁妖顏環著他的脖子,面對面的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哥哥,方子銘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祁冥一愣,隨即點頭,「都過去了,都結束了。」

「哥哥,我是不是太殘忍了?」祁妖顏緊張的問他,她可以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可是他的感受,她還是很在意的。

「妖妖,這種事以後讓哥哥做,」祁冥心疼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樣的事,對于哥哥來說,不殘忍……對待敵人,怎麼做都不殘忍……可是,你若是對待哥哥,一個小時看不見你,哥哥都覺得好殘忍。」

祁妖顏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但是還是緊張的和他解釋道,「若是他後來不那樣對我……我是不會……唔……」

祁冥輕吻上她的櫻唇,將她要說的話吞到月復中。許久後,在她臉上逐漸泛起可愛的潮紅後,他才放開她。他很認真的看著她說,「寶貝,我們之間還用那麼多解釋嗎,恩?你是不信哥哥,還是不信你自己?」

祁妖顏臉色有些糾結,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哥哥,我以為我會很開心的……那天看見他被撞,我也的確是很解恨的……可是,今天……我忽然發現我其實並不開心……」

「妖妖,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想了,」祁冥心疼的用手輕撫了她的額頭,「方子銘害過那麼多人,你這也是替那些人懲罰他了。況且,你不是和手下那些人說,給他安樂死麼?這樣他下地獄,沒準因為這懲罰,少下一層兩層呢。」

「啊——」祁妖顏驚呼一下,摟著他的脖子,「哥哥,別嚇我……我是知道有來生的人……我做了壞事,我害怕……」

祁冥輕拍她的後背,安撫道,「寶貝,真有地獄的話,要懲罰你,哥哥都替你扛著。不過,你必須在旁邊陪著我聊天。」

祁妖顏將頭在他頸窩處蹭了蹭,心中也似找到了些安定。若是真有地獄的話,她怎麼會舍得讓他替她受呢?其實只要他在她身邊就好,那樣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哥哥,」祁妖顏喃喃低語,「以後這世界上再也沒有安以陌,只有祁妖顏……我以後,只是的你妖妖,再也沒有前世和過去。」

祁冥心中一喜,但是卻更是心疼。他右手從她的背部移送上來,輕撫著她的長發,「寶貝,以後無論什麼事,都不許你在難過,不許你再傷心,心痛。所有的事,都有哥哥替你擔著。」

「傻瓜,」祁妖顏輕身嗔了一句,「那樣會很累的,你不知道嗎?而且,雖說是你養大我,但是人家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你女兒……」

祁冥心中一動,隨後抱著小人兒坐到了沙發上。她盤在他腰間的兩腿,改為跪在他腿了兩側,騎在他的腿上。他修長好看的右手手指輕撫她了嬌女敕的臉頰,「哥哥就是要當你是老婆來愛,當你是女兒來養……」

祁妖顏心中本是應該泛起甜蜜的,可是那甜蜜升起的時候,還帶著濃濃的酸澀。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雙手抱著他,「哥哥,我和安以諾說,以後顧顏夕都不是我媽媽了……可是,我心里依舊很難受……安以諾說,她是愛我的……或許是她用錯了方式……其實她是一個爛人,她周圍的關系,就沒有一個處理好的。」

「寶貝,發生了什麼事?」祁冥蹙眉問道,這個他的手下並沒有回報給他。

祁妖顏窩在他的懷里,將她和安以諾自己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然後,還未聲祁冥做出評價,她就有些身心疲憊的說,「哥哥,我想離開了。」

祁冥猛然一驚,立刻將她拉起看著她,不敢相信的問,「寶貝,你開玩笑的對不對?」

「哥哥,我很累,」祁妖顏的眉宇間,的確是有些倦容,「我沒有說要和你分開,我只是想出國留學幾年,然後再回來……然後我們結婚,好不好?」

若是光听最後一句,祁冥一定會高興的蹦起來,告訴她好。可是,她竟然說出出國?還幾年?他臉色頓時暗了下來,「寶貝,你又要逃避?還是幾年?!你不如殺了哥哥吧,恩?」

「你也可以去看我啊,」祁妖顏伸出小手,輕撫他緊蹙的眉宇,「寶貝哥哥,妖妖不是拋棄你……你不願意去看我,我可以兩個月回來看你一次,好不好?」

「兩個月?」祁冥臉上非但沒有好轉,大有更陰森的趨勢,「妖妖……」

「寶貝哥哥」,祁妖顏打斷到了他的話,「妖妖其實也舍不得你……但是在這里,我有點壓抑的難受……等我把安啟文處理掉……實在不行,你帶我出國玩天吧?」

祁冥心中一動,立即點頭,「恩恩,寶貝想要玩幾天都行……我和爹地說,就是一年的假,他都能給。」

「哪里要那麼久?」祁妖顏笑著揉捏了一下他的臉頰,「一個星期就好了……最好兩個星期……要不,一個月……我們多去幾個地方?回來以後,我就什麼都不想,只做哥哥的妖妖。」

「好,」祁冥驚喜的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就是哥哥的妖妖。」

……

晚上9點,祁家,祁妖顏臥室。

祁妖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里仍舊堵得難受。

許久之後,祁冥終于將不安亂動的小人兒撈到了懷里,半斜著身子,輕壓上去,「寶貝,你究竟在不安什麼?」

祁妖顏想了想,在要長開嘴,卻被他的薄唇突然襲擊了上來。這一次,他吻的有些粗魯,霸道的好似在懲罰她。片刻後,在她繳械投降,想要回應他的時候,他卻突然離開。

「哥哥知道,寶貝說顧顏夕和你沒關系了,可是你心里卻還是在想,」祁冥的頭微微抬起,在她臉的正上方看著她,「懲罰過方子銘,你心里不痛快,同時,你又害怕在我心里中陰影。潛意識覺得你心狠手辣,對不對?」

祁妖顏點了點頭,雙手捧上他的臉,「寶貝哥哥啊,我知道這些事都過去了,今天在你辦公室的時候,你也開導過我了。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去想,怎麼辦?是不是,我從開始就錯了?」

「寶貝,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值得追根究底的,」祁冥用手扶著她的額頭,「顧顏夕如何,她都已經不在了。你愛她也好,恨她也好,那都是隨著她的死,都已經變成過去了。你為何總是為了過去,來抓著自己不放呢?」

祁妖顏的眉頭微微舒展,是啊,她還追究那個有什麼勁呢?即便她究竟得到的結果,是她愛她,那又能怎麼樣呢?她的眉頭微微的舒展開來。她抬頭微微的在他的臉上啄了一口,「恩,寶貝哥哥說的對。」

祁冥並沒有因為她的獎勵而喜悅,而是眉頭依舊緊蹙。他今天,無論用什麼方法,似無恥也好,似強勢也罷,他都必須把這些障礙從小人兒心里剔除。否著就不知道哪一天,那些會成為影響他們之間關系的隱患。他低下頭,又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控制著力度,使她不至于破,卻是呀疼。

曖昧如被點擊的疼痛,讓祁妖顏忍不住哼吟了一聲,全身不由自主的軟綿在他的身下。片刻後,他再一次的將頭從她的臉色抬起,「方子銘和白如冰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哥哥的心,非要挖出來給你看,你才會覺得哥哥真的沒有嫌你嗎?而且,白如冰後期的事,還有安啟文的事情,都有我來處理……安啟文現在還不能死。」

「為什麼?」祁妖顏僵眉頭緊蹙,「你是怕對方家打草驚蛇?」

「恩,」祁冥點了一下頭,「動他會讓方家警覺的……更何況如今他們已經損失了一個方子銘呢?」

祁妖顏心中一緊,突然發現她懲罰方子銘,還是對祁冥的計劃產生了影響。心中內疚的她,正欲道歉,卻又是被他快速咬了一口。

「啊——」祁妖顏驚叫了一聲,然後不解的看著他,「小冥子,你今天屬狗的嗎?」

「誰讓你又胡思亂想?」祁冥半咬著牙,狠狠嗔視她,「我都說了,你什麼都不要想了……你報過的仇,哥哥給你收尾,你沒有報的仇,哥哥替你報。這些話,哥哥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恩?你從此以後,就乖乖做我的小妻子,小baby。若是你再想一絲一毫,哥哥就要狠狠的懲罰你!說到做到……」

祁妖顏正在大腦里思考著他的話,卻突然一驚,腦袋瞬時有一根弦砰地一聲斷了,猶如被電擊。她震驚的又木訥的看著她身上的他,臉上不自禁的染上了紅潤……他竟然……

「你……你,」祁妖顏的聲音變得嬌媚如絲,瞬間顫栗的又燥熱的身體躲避的在他身下扭動,兩只小手忍不住去推他,「你怎麼可以……」

祁冥卻是將薄唇輕靠在她的耳邊,低磁的聲音蠱惑得她全身更加的酥yang,「寶貝總是說哥哥不夠主動……這回還滿意嗎……哥哥送你一個baby怎麼樣……看你還有沒有時間亂想……」

祁妖顏的全身已經熱的得紅燙,她飽滿的白蓮在他手中顫盈的綻放。她用力的要推開她,可是拒絕的聲音卻變成了欲擒故縱,欲拒還迎的嬌嗔,「不要……討厭麼……哪有15歲就……就有小baby的……」

「討厭?」祁冥在好似熟透了的小人兒耳邊曖昧低笑,「寶貝,你是我老婆啊……」

「恩……我……還小啊,」祁妖顏難耐的扭轉著身體,聲音也開始忍不住的哼吟,「你說我才是你的小baby的……我才不要現在就生小baby……快起來……恩……快……」

「有你這麼不听話的小baby麼?」祁冥嗔怒的咬了一下她的鼻尖,「你若再胡思亂想……哥哥就真的送你一個小baby……古代像你這麼大的小妻子,也不是沒有……何況我的小寶貝,發育得如此的快呢……」

「恩……」祁妖顏立刻求饒,「妖妖以後再也不胡思亂想了……那些事情都交給寶貝哥哥去處理……恩……快饒了妖妖吧……妖妖難受……」

祁冥心中一軟,想就此放過她。可是……可是壓抑八年的情感,正常男人的他,在面對深愛八年的小妻子,如何能做到收放自如?他呼吸沉重的勾起邪氣的嘴角,「真的不要?」

祁妖顏依舊難耐的在他身下扭動,遲疑了許久,她才從在混亂眩暈的大腦中分出一絲理智。遲緩的連連點了兩次頭,「……」

她的大腦漸漸開始缺氧,許久後,他終于放過了她。學著她曾經的樣子,在她耳邊低語,「寶貝你身體比你自己要誠實哦……其實除了寶貝的嘴,寶貝的所有都是很喜歡哥哥呢……‘嘴’好該打……還要懲罰……」

他呼出的氣,還在她的耳蝸暖暖又癢癢的回旋,他蠱惑的聲音還實在她的腦海里激蕩的時候,他又一次的開始新的一輪懲罰。

她的大腦已經失去是所有的思考能力,就連拒絕都已經忘記。她半眯著迷離的雙眼,灼熱的體溫已經燒燙了她的呼吸。許久後,暈暈的她開始主動去回應他,可是他卻再一次懲罰似的逃離……

她的骨架很小,即使看著偏瘦,可是她的身體卻是很圓潤,彈性十足。然而,她的鎖骨卻是明顯好看。讓自制力極強的他,忍不住在這珠圓玉潤與幽香蝕骨中流連忘返,迷失自我。

多麼多年里,向來都是她進他退。而此時,她卻是被動的承受著他壓抑了八年的愛意。強烈的眩暈與顫抖,讓她喉間發出難耐的又壓抑的……她難耐的扭動著身體,既難耐的希望他可以快點放過她,又是喜歡的希望他可以繼續。強烈矛盾下,她的大腦已經做不出正確的判斷與思考,而她的身體卻代替了主人做出了最忠實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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