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彬吃了癟後非但沒有表現不開心,反而搶在他前面到了駕駛座。
「競風!」一道尖細的女聲傳了過來,程競風一手搭在車門上,剛準備邁進車廂的腳也收回了地面。
佘若晴一手牽著一個小女孩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這個小女孩就是她解釋自己的證據。
「競風!」佘若晴本是一臉驚色,離他還有一步遠時她才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他只是用眼楮瞟了那小女孩一眼,佘若晴便將她抱了起來,「她是木森的表妹,這兩天過來這里玩,特別愛哭,剛好我喜歡小孩,就過來陪她玩。」
程競風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笑容太過魅惑狂狷,那小女孩竟然哭了起來。
上車離開後,他的笑容立刻斂住,若有所思的朝後視鏡看了一眼,那一大一小的女子還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程競風為什麼決定要下左顏青,其實與這有關,他的女朋友,他一直沒動過的女朋友,與他的好友有一腿。
驕傲如他,面上不說什麼,心底卻是十分厭惡。
他一直在等一個時機,等到自己有能力證明他不需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也可以讓程家發揚光大的時機,現在,這個時機日臻成熟,所以他不必在乎父輩的臉面。
「文彬,先回家吃早餐,然後去絲雨……對了,左顏青那個備案你想辦法去警局銷掉。」他對一個女人的關心過了頭,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察覺。
文彬本想提醒他,結果程大總裁說了一句話後,文彬立刻將話吞進了肚子里。
他自言自語,不知道那個女人有沒有吃苦頭?那輛suv是以我的名義買的還是別人送的?
如果是以他的名義買的,那警局的人查的到,如果是別人送的,那就懸了。
「程總,要不我們直接去吃早餐,然後我送你去絲雨,我去警局辦好事後再來接你,如何?」在所有的事情中尋找最快捷有效的辦法是他的強項,他知道程競風回家吃早餐是為了看那個女人,于是揶揄,「在拘留所過了一夜自然是吃了點苦頭的,那女人身嬌肉貴,現在回去,只會吵她睡美容覺,再者你都買下她了,來日方……」
那個‘長’沒說完,程競風便出言打斷了他大膽的言辭。
「你信不信我趕你回普羅旺斯種花?」他陰狠的說完,文彬再也不多說一個字。
程競風二十六歲,程家產業的大印早在去年就交到了他手里,他的身價每一秒都以八位數上下躍動。
「那還回不回去?」文彬一派肅穆的問身邊的男人。
「直接去絲雨。」
這個男人,文彬不過多說了兩句話,他便連吃早餐的心情都沒了。看來最身嬌肉貴的,當屬這位大少爺。
程競風去絲雨,並不是為了投資案去的,而是將絲雨直接瓦解。
這里的人,都或多或少與左顏青有過深深淺淺的接觸,如今他包下左顏青,那她的過往,必須清理掉。
他們能押著左顏青去奉承他,自然還能做出更低劣的事。瓦解他們,是為了不讓這群人仗著左顏青的面子在他眼皮底下胡作非為。
左顏青是在下午醒過來的,她醒來的時候特別滑稽,大概有四個佣人圍在她周圍,有的在繡花,有的在繡十字繡,有的在擦花瓶。
都是忙一下看她一眼。
「張姐,你看,我說了吧,這女人是雙眼皮。」其中一個女人興致勃勃的指著左顏青的眼楮。
另一個女人十分努力的走近了一點,看了看左顏青,然後暗叫不好,「哎喲,人家是近視眼。」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稱自己為‘人家’,激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左顏青有點發愣的將她們掃了一圈後笑了笑。
「小姐,餓不餓?」一名佣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問她。
「小姑娘,渴不渴?」又有一名佣人問。
「要不要洗澡?我去給你放熱水……還是要泡牛女乃浴?」
三名佣人問完後她都沒做出反應,最後,另一名佣人將她從沙發里拉了起來,「小姐,你還不要上洗手間?」
看著她使勁的點了點頭,那名攙扶著她的佣人十分得意。
上洗手間之後喝了一大杯的水,又吃了一大碗的飯,最後泡澡的時候她眯著眼又睡著了。
程競風回來的時候,那一缸牛女乃都冷了。
他只是伸出手輕輕的推了她的腦袋一下,她就立刻從浴缸里驚的站了起來,才站起來,鼻尖馥郁的牛女乃腥味和滑膩到暈眩的失重感讓她腳下很自然的一滑,接著整個人朝程競風的方向撲了過去。
「啊……程競風!」她慌張的一叫後,他的身體便朝她這邊移過來了一點,于是她很成功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D&G襯衣上,一整片全沾上了牛女乃。
將她抱出浴缸後,她一站穩就將他推了開。
只是看了她一眼,他便自然而然條件反射的背過了身,在他轉過身之前,她看見了他驚慌的大動作下哽咽喉嚨的小動作……就像一個饑餓的人突然看見了食物那樣。
他不走出去,她也不沖水,時間靜止了一百多秒後,他重重的呼著氣轉過了身。
「你出去!」她大驚失色的在他走過來之前快速的走到了他身後用手將他的身體掰了過去。
才掰過去沒三秒,他便自發的又轉過了頭。
她繼續掰他,他繼續回頭。
「該死的男人,你滾出去!」她雙手抵不過他,便開始用腿踢。
她可能忘了,這里是他的地盤,他的臉色驟然一變,將她用力的拖到了花灑下面,打開了蓮蓬頭對著她的身體沖洗起來。
一股冷水將她渾身澆的透心涼。她雙手捂著耳朵快速蹲了下來,就像犯人一樣等著他的發落。
「左顏青,抬起頭來。」過了半晌,他低沉的聲音透過水聲傳進了耳膜。
她才沒那麼傻,他還在放水,她要是抬頭,臉上全會打濕。
將水流調弱一點後,他將花灑塞到了她的手上,聲音里滿是玩笑味道,「好好沖一遍,別犯傻了。」
他要是說句好听點的話,她也不會真正犯傻將水對著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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