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我在做夢嗎
我舉起雙手在雪白的毛巾上擦了擦,一股淡淡的味道從毛巾里散發出來,那味道很特別,或許只是殘留的洗滌劑的味道……我並未多想,轉身朝小桌走去。
無香捧起一只盛滿面條的碗遞給我,我雙手接過來,那碗似乎沒有我想像的那樣熱。我偷眼看了一眼無香美麗的臉,她的臉是那樣的真實,我甚至看到了她眼角不慎殘留著的一粒兒眼屎……美女居然也有眼屎!
我端起碗,喝了一口湯,那湯沒有什麼味道,可能無香忘記了放鹽,或許我家廚房里面根本就沒有任何調味品。這不能怪人家無香,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嗎!我還是很講道理的。
無香拿起筷子,給我隨意的夾了很多菜放進了碗里,那感覺就像是老夫老妻在家里吃飯的感覺,她的動作很熟練,直到我的碗里再也放不進東西的時候她才停住了手。
我再次偷瞄了她一眼,這次是從下往上觀瞧,她的毛衣很寬松,毛衣領子肆無忌憚的敞開著,以至于我無意中看見了她的半個以及隱藏在里面的淺粉色的內衣,她的那里白女敕女敕的……算了!還是不要形容了,我發誓真的是偶然才看到的!
無香的胸部一起一伏的,我的腦袋也隨著她的起伏而陣陣發暈,呼吸也很快變得急促,無香似乎沒有注意到我齷齪的心理活動,她不看我也不對我說話,只是很優雅的吃著自己碗里的飯。
我做光棍很多年!那受得了這種誘惑……為了壓抑沖動,我端起碗,悶頭大口大口的嚼著碗里的菜。我真的不能恭維無香的廚藝,她雖然人長得秀色可餐,可做出的飯菜基本上都是一個味道,確切的說是沒有味道。難道這和她的名字一樣,全都是「無香」!
不過只要是無香做的,我都很喜歡!
晚飯很快吃完了,我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無香收拾碗筷,一邊剔著牙,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自己失憶了,無香本來就是我的老婆……呵呵!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不禁笑出了聲來,飯也吃了,碗也刷了,接下來該干什麼呢?呵呵!我憧憬著接下來的有所作為……
無香似乎很熱愛洗碗這項工作,那幾只盤子和碗她洗了又洗沖了又沖,我仰靠在沙發上,听著像催眠曲一樣嘩嘩的水聲,漸漸地有些發困了。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聞到了一種味道,那味道很熟悉也很好聞,我睜開眼楮……天啊!美麗的無香正緊靠在我旁邊,她也仰靠在沙發上,就像一對夫妻吃完晚飯後一起坐在電視機前消磨時間一樣,可我倆的面前根本沒有什麼電視機,而是一面黑洞洞的窗子。
外面的天空黑得很混沌,分不出哪里是天哪里是地,除了窗台上的那盆仙人球,這一切都悶悶的沒有一絲生氣。
我轉臉看著無香的側臉,她的下巴很尖,皮膚就像煮出的雞蛋一樣光滑潤澤。無香的真的是無香,她沒有普通女孩兒那樣老遠就能聞見的那種劣制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種深沉的,厚重的,說不出味道的味道。
那沒來由的味道,從她的身體某個部位悄悄地散發出來……我貪婪的深深地吸了一口,很快!我的耳朵就有些發熱,跟著全身開始躁動起來,我試探著朝無香的肩膀湊了湊,發覺她並沒有躲閃,也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
于是我的動作幅度開始加大……我的嘴慢慢地湊近了她的耳朵。那時我雖然攻心,但腦子還算清醒,我之所以把嘴湊到無香的耳邊而不是湊近她的嘴唇是有目的的,當然是對我有利的目的。
如果我朝她的嘴移過去,無香要是明白過來發起反攻,我的後腦勺就暴露在她的攻擊範圍之內了,如果只是試探著親親她的耳朵,最多無香打我一個耳光……
呵呵!打臉最多疼一下,打後腦勺是會死人的……我默默地開始在心里禱告︰上帝啊!如果這是一個美夢的話,千萬不要讓我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醒過來,千萬不要醒過來!
我的嘴繼續朝無香的耳朵移去,當我似有似無的也不知道踫沒踫到她的時候,無香突然坐直了身子,很快,她把整張臉都扭向了我……
她就那樣和我近距離的對視著,似乎在她眼里看不到應有的憤怒,而是一種淡定,一種居高臨下的對視。我的腦袋一下子似乎被掏空了,手腳也不能移動半分,只覺身子一軟,居然趴在了的無香身上。我最後的一絲感覺就是,無香的胸部真得很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