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軒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午夜怎麼會在這里出現一個小女孩,難道那個女孩是鬼?如果她是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黃海軒心里感覺有陣陣恐懼,腿也似乎有些哆嗦,他想今晚太倒霉了,加了這麼長時間的班,之後又被困在地下室里,剛才又看到那個詭異的小女孩,這個地下室太恐怖了,他想馬上離開這里,要是真踫到鬼自己現在好像無處可躲了,他心想還是回到進來門口再拼命敲門試一試。
他轉過身想往回走,突然他看見前面出現小女孩的黑暗處出現了一個黑影,那是一個很瘦小的身影,那個身影漸漸地轉過身來,黃海軒一看大吃一驚,那是一個男人,但是好像是一個被壓扁的男人,他身材的寬度視乎只有我們正常人的一半,突然黃海軒看見那個人從身上抽著一把刀!他獰笑著像一個僵尸一樣向黃海軒走來!
黃海軒沒有猶豫他向剛才走過來的路跑回去,他想不管那人是人是鬼,自己現在必須跑到一個空間大的地方才能好周旋,怎麼樣也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那個像僵尸一樣的人在後面追他,黃海軒剛一轉彎,他又看見前面昏暗的燈光下一個黑衣長發的女人站在那里,那個女人的頭發都遮住了臉,活像金庸小說里的梅超風!她伸出兩個干枯細長的雙手向黃海軒走來,黃海軒無奈向左轉向一個黑暗的走廊跑去,這時他听到一個女人恐怖的笑聲,他拼命地跑著直到那個女人的笑聲漸漸地變小了,黃海軒停止了奔跑,當他感覺後面好像沒有人追自己了,他就停下來了,突然一個黑影出現的他的身後,砰的一聲!黃海軒感覺到自己的頭部被重重地擊打了一下,他倒在了地上。
「醒了!醒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黃海軒隱隱約約听見有人在耳邊說話,他努力地睜開眼楮,但是腦袋還是生疼,突然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嘴里還塞上了一條毛巾!
他睜大眼楮一看,這里是一個有些黑暗的房間,屋頂是一個白熾燈,他的前面是一張很長的桌子,桌子旁邊坐了幾個人,黃海軒看見了那個從牆里面走出小女孩坐在桌子對面正中間的一個椅子上,她的左邊是一個三十多歲黑衣長發的女人,黑發女人左邊是一個二十多歲有些脂粉氣的男人,脂粉氣的男人的左邊是一個拿著筆記本記著什麼東西的四十多歲的男人。
小女孩的右邊是一個像街道老大媽的六十多歲的女人,她的右邊是一個戴著眼鏡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帶著眼鏡的男人身邊是黃海軒在地下室看到的那個身材瘦小的男人。
黃海軒看見他身邊站著一個四十多歲滿臉橫肉的光頭壯漢和一個六十多歲穿著六七十年代中山裝的老人。
「勞書記,就是這個人不知怎麼地來到我們這里來了?」壯漢說道。
「你是干什麼的?」那個叫勞書記的老人拿掉黃海軒嘴里的毛巾問道。
「我是附屬醫院值班的醫生,我下班後準備回家,不知怎麼回事走到了這里,這里是那里?你們是什麼人?」黃海軒問道。
「哦,是個醫生,我們這里的人最恨醫生了。」那個叫勞書記輕蔑地說道。
「可惜不是女的,要不我把他開膛破肚,挖出他的心吃了算了,今晚反正這里也是人心宴,不多這一顆心呀!」壯漢不知什麼時候手里多了一把刀,他拿著刀獰笑著說道。
黃海軒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這到底是那里呀?這群人是干什麼的,什麼人心宴?難道他們是一群瘋子!
「肥標,不得魯莽!不知者無罪,今晚的主角是蔓蔓和她媽媽,讓她們決定才對,毛/主席教導我們時刻要記住听群眾的意見,不能月兌離群眾啊!」勞書記說完,那個叫肥標的壯漢收起了刀。
「蔓蔓,你的生日晚會開始了。」那個叫勞書記的怪異老頭轉過身慈祥地對小女孩說道。
那個黑衣女人起身過來和壯漢和勞書記悄悄地說了幾句話,那個壯漢惡狠狠地瞪了黃海軒一眼。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黃海軒問道。
「這個你不必知道,再喊我割下你的舌頭。」壯漢惡狠狠地說道。
「等一等,金姐姐還沒有打扮好呢?」那個小女孩終于張開口說了一句話。
黃海軒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只感覺到他們是一群奇怪的人,他感覺自己有些凶多吉少了。
黃海軒晃了晃凳子,他的雙手被綁得很結實,他想動都動不了,無奈他只好看著這幾個奇怪的陌生人,這幾個人開始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