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朽木白哉 第八十一章 江川vs白虎

作者 ︰ 無敵小浣熊

……

你聞到我的氣息,

我听到你的叫聲。

你知道我在流淚,我心疼你的焦急。

我們如此貼近又遙遠。

但是不要怕!

不要怕!我們心中即將開出一朵美麗聖潔的花。

……

空鶴嬌羞地低下頭,手指輕輕撫模著脖子上那冰涼的舍利子,臉上想要笑卻又有些不好意思,讓空鶴的表情看起來很有意思。

空鶴沒有想到白哉會把舍利子給自己帶上,因為這麼貴重的東西,在她眼中也是異常珍貴。如果這樣說,豈不是代表在白哉心底自己的位置很高嗎?

空鶴羞赧地笑了起來,這個晚上的疲倦一掃而光,她感覺到此時自己仿佛一只蝴蝶一樣,墜入花叢,那美好的景致,香甜的花香,充斥著自己的心房。

「傻瓜!」朽木白哉看著空鶴一臉幸福的樣子,不禁輕笑著,雙手搭在空鶴的肩膀上,愛憐地刮了刮空鶴的小鼻子。

調皮地吐出尖尖的小舌頭,可愛的空鶴仰起頭,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白哉少爺會把那個東西送給我 !那樣就可以給亂菊了呢!」市丸銀站在朽木白哉身後,手指揉著鼻尖,腦子里胡亂地想著。

看著三個年輕人快樂的樣子,渡部信子突然想起了久邊小時候的樣子,還有後來真寺和沙代以前還在自己身邊的樣子,那時候一切都那麼好,讓自己以為渡部家真的重新站了起來,並且開始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著。

可是……

渡部信子低頭看了一眼躺在穿上陷入昏迷的巴沙代,低聲嘆息著,一切全都變了,變得再也恢復不到曾經的美好。仇恨孕育出的從來都是畸形的產物,于是帶來更大的仇恨!

「最多明天下午她就會醒來!」白哉听到渡部信子的嘆息後,轉過身目光順著信子婆婆落在巴沙代身上,輕聲說道。

渡部信子感激地看著我,說道︰「謝謝你,年輕的死神!渡部家三代人和死神敵對,一切沒有讓他們成長起來,卻讓整個家族衰退,這就是命運吧!」渡部信子說到最後,雙手在胸口合十,抬起頭看著目光低垂的千手觀音,虔誠地地禱告著,乞求佛祖的寬恕。

我仰起頭,千手觀音的佛像前世不知道見過多少會,但是對于宗教我卻始終抱著否定地態度。「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包括我們的命運。每一個結果的出現,都是無數條平行選擇中的一種緣分,既然選擇了,便應該學會去承受,而不是逃避。水月姑娘說的沒錯!」

老人听著我的話,或是說听著我轉達的水月的話,老邁的身體微微一顫,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來,閉上雙眼兩道懺悔的清淚流了下來。

也許是渡部信子想到從一開始自己就應該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那樣也不會出現現在這樣不可挽回的局面,可惜一切都已經發生。

密室中有些尷尬的氣氛,渡部信子顯然沒有了繼續說下去的興致,而我們的時間也不允許我們繼續留下來。

最後,在渡部信子的指點下,我們從另外一處密道離開了這里,而身後的渡部信子在我們離去後,又陷入了歸寂。目光從巴沙代身上,回到了千手觀音石像上。

「命運吶……不要迷失自己……」

畫面再次回到戰場上,當六車拳西和藍染總右介趕到軍營附近的時候,戰斗已經變得非常艱難。在滅卻師方面,一個魁梧的大漢一個人就把江川有未和高野綾乃牽制起來,而在他身後一個看起來不過十歲左右的孩子,卻異常詭異地站在那里。一身玄色的衣服,雙眼沒有一絲情緒的變動,整個人仿佛被催眠了一樣,呆呆地站在那里。

江川有未已經始解,斬魄刀變成一柄冒著火焰的朱紅色大刀,血烙丸,一柄火屬性的斬魄刀。雖然威力上根本無法和山本總隊長的流刃若火相比,但是火屬性天生的高攻擊,亦讓江川有未攻擊有了極大的加成。

烈焰大刃不停地向魁梧的大漢,六魁之一白虎身上揮去,但是每每都被對方手中的那面巨斧推開。

江川有未不停地大口呼吸著,身體躍到聚集白虎數丈遠的地方。他沒有料到面前這個滅卻師的近身攻擊盡然比自己還要厲害,這和他影響中滅卻師的形象截然不同。

「喂,你這家伙是滅卻師嗎!你的靈弓呢!」江川有未和高野綾乃再次白虎交鋒之後,退後數步的江川有未沖著白虎大聲喝道。

白虎將手中紅白相間的巨刃平舉在胸前,板著的面孔發出甕聲甕氣的聲音︰「抱歉,我並不會使用弓箭。所以我的武器只有這件弓箭做成的切魂之物!」

江川有未沒料到對方會正面回答自己,但是這樣的回答卻讓自己更加郁結。「該死的家伙!」

真寺的弟弟渡部真吾,一個雙目無神的小孩子,不論怎麼看都看不出這個穿著制度的小孩擁有什麼力量,而他自始至終也一直安靜地蹲在那里,雙手抱著膝蓋,一個人默默地仰望著天空中,沒有任何想要參與戰斗的打算。

但是,即便是這樣,白虎一個人便已經完全將江川有未和高野綾乃牽制,其他死神隊員面對眾多的滅卻師也維持在一個平衡點上,誰都不能一下子消滅對方。

「火牢!」當江川將烈焰大刃再次抵在白虎那面巨斧上的時候,江川突然大喊一聲,緊接著一圈熾烈的火焰從白虎腳下沖起。

火牢的能力會讓包裹在火焰柱中的白虎在被火焰灼燒的同時,被火牢自帶的縛道力量束縛,短時間內暫時無法行動。而施術者的代價是必須用斬魄刀將自己和對方聯系在一起,既是說自己只能使用鬼道進行攻擊!

「高野,他的行動已經被我限制了。快!砍他!」將白虎行動限制後,江川有未回頭沖著高野綾乃大聲喊道。

高野綾乃得到江川的指示,提著斬魄刀,瞬步讓身影一下子來到白虎身後。火焰中白虎的身體被火焰灼燒地開始變得焦黑,沒有被熊熊的火焰阻礙視線,高野綾乃斬魄刀毫不猶豫地從白虎的背心穿透。

看著從胸前傳出來的刀尖,江川有未臉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了。看樣子對手已經完全被自己斬殺了,下一步就可以攻進軍營,將滅卻師的大營搗毀,而首功自然是自己的!

「江川隊長!」高野低聲喊道。

事情並不是江川和高野想的那麼簡單。當高野想要將斬魄刀抽出來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吸力將自己的斬魄刀緊緊咬住,高野甚至無法動搖分毫!

「干什麼,高野!」江川沒有發現事情的不對勁,斬魄刀從白虎身上拿開,戰斗似乎已經結束了一樣。

「江川隊長!快離開,事情不對勁!」高野聲音有些顫抖,她拿著斬魄刀的手已經月兌不開了,一個巨大的吸力不光將斬魄刀吸住,並且通過斬魄刀將這吸力傳遞給自己。

「你在說什麼,高野!」江川剛剛把話說完,只見從那焦黑的身體後背突然伸出一對粗壯的手臂。兩只手臂帶著強大的力量分別朝著高野和江川有未揮去。

因為高野和白虎聚集很近,而且行動被白虎限制,所以如果被擊中了,幾乎可以預見到高野被一分為二的慘劇!至于江川,如果反應及時,卻還可以用斬魄刀抵擋,至多只是受到重傷而已。

然而,就在最危急的時刻,六車拳西和藍染的身影依次出現。而剛剛到達現場,拳西便將斬魄刀萬解,一擊重拳和滅卻師後背突然長出的手臂對抗在一起,同時趁著攻擊時的空擋,將高野從對方手低搶了出來。

而江川就沒有高野那麼幸運了,白虎的新的手臂速度極快地一輪,江川剛剛反應過來,便被巨手一下子轟了出去。倒在地上江川勉強用斬魄刀將自己支持了起來,插去嘴角的血跡,顯然這一下江川並沒有將攻擊完全逃過。

半空中,對擊後仰起的煙霧將拳西三人籠罩起來,當煙霧散去,擋在高野和白虎之間,一只手打入了對方手臂的六車拳西抬起頭,聲音冷酷地說道︰「和你的戰斗由來我繼續!」

身體轉了過來,白虎半躬著身子,兩只手像是猩猩般幾乎要探到地面,而另外兩只手高高地伸展在背後,其中一只赫然被拳西的手套打出一個洞開!

拳西皺了皺眉頭,上次自己覺得玄武身上不一般的氣息和白虎此時身上傳來的氣息一模一樣,但是這一次因為白虎將能力真的使用了出來,所以讓拳西清晰地感應出,這是和虛一樣的氣息!

「滅卻師已經墮落到和虛結合的地步了嗎!真是可笑啊!」拳西冷冷地說道,同時不光不住觀察著白虎身體的每一處,以及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白虎刀疤劃破的面孔抬起來,目光同樣注視著六車拳西,緩緩道︰「只要可以將你們消滅,無論什麼樣的力量都可以拿來使用!」

「是這樣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們這不倫不類的家伙們有什麼本事吧!」拳西說完身體一閃,重拳如同落錘般掄了下來。

而就在拳西和白虎戰斗起來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和拳西一起來的藍染去了哪里。人們好像故意將他忘記了一樣。

然而在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藍染來到了只有六魁等高級首領才能進入的地方,一間頗為精致的隊舍。外面守備的滅卻師失神地站在原地,鏡花水月的催眠能力達到了讓人驚嘆的程度。

藍染總右介慢慢走入房間,手掌在一面寫著「魂」字的牆上輕輕推動,隨之那牆體竟然被藍染推開,出現了後面的密道。藍染走進密道,牆體又轉回原樣,一切動作熟悉地仿佛是這里的常客一樣。當然,這些對于藍染不過是一些簡單的技巧罷了,沒有什麼值得夸耀的地方。

「這里建地越來越好了,看樣子那個家伙掌握了不少權力啊!不過,越是這樣越是會讓人變得愚蠢。沒有實力便痴迷地站在權力的頂峰,就像站在刀尖上小丑,以為擁有了高度,其實不過是讓自己更早地面對死亡罷了!」

藍染一個人輕輕說著,秘道中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回響,這和平時人前的他顯得截然兩樣。黑暗中,藍染不需要隱藏什麼,這便是真正的自己。

藍染腳步很悠閑,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游客一樣,確切地說這一次,他真的只是一個游客,他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是來參觀一下罷了。

順著這條密道可以走到當初白虎三人和久邊見面的地方,推開一扇被靈力加持的大門,藍染走進了略顯昏暗的密室。手指優雅地打了一個響指,密室內的油燈一下子被點亮,看不出藍染是如何做到的。

昏暗的密室中,可以看到那盡頭出的一扇屏風,上面龍飛鳳舞的筆法寫著和來時外面那扇牆上一樣的字跡,似乎是代表了滅卻師的信仰,一個黑色的「魂」字安靜地靠在淡黃色底色的屏風之上。

藍染考究地手指在屏風上模索了一番,作為沒落貴族的他,對于這面屏風所展現出的精湛高超的工藝而感嘆著。

「人啊,真是令人驚奇的生物。這樣的藝術竟然會出現在現世,真想見見是怎樣的人物啊!」

目光略微流連一番後,藍染跨過了屏風,來到了後面久邊一直帶著的地方。這里除了渡部久邊自己之外,第一次有別的來過。

這次藍染並沒有好奇什麼,奢侈可以做到極致,但是藝術卻很難達到那種地步。所以對于藝術我們心底深深地敬畏,而奢華我們只是抱著利欲的目光空虛地陶醉罷了。

腳步從金絲坐墊邁過,後面是一面完整的牆壁,掛著這種裝飾,普通人根本覺察不出這又什麼問題。甚至你用最敏銳的感覺,都無法發現這面牆上被分開了一面石門。然而,事實也確實如此,這面牆是一個整體!

那麼如果這是整體,渡部久邊當初是從另一間密室來到這里的呢?

「完美的幻術!」藍染張開雙臂,眼楮閃過一絲火光,將他和煦的臉龐照射地頗顯丑惡。

藍染說完,臉上帶著和之前一般欣賞的笑容,手臂竟然一下子從牆壁穿過!而在牆壁上閃出的水流一樣的波紋,讓我們這時才發現,這面牆竟然一開始便不過是一個完美的幻術!

運用靈子和一部分牆壁結合起來,龐大的靈子讓牆壁變得更加堅固的同時,也保證牆壁能夠持續那幻術不會被人發現。

可惜,遇到了藍染,這個幻術宗師同時靈力也幾乎達到了總隊長一級的牛人,這面牆的作用卻是沒有絲毫用武之地了。

贊美地穿過靈子牆壁,藍染走過一個短道,終于來到了這次的目的地,渡部久邊隱藏那顆不同尋常的石珠的地方。

藍染的手指很漂亮,是的,就像是鋼琴家的手一樣,修長干淨,常年握刀並沒有讓它的手變得粗糙,反而變得細女敕起來。

那副完美的手輕輕探入一口水井中,再次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的,正是那顆石珠。此時這一幕和數面前我和市丸銀剛剛相見前,藍染一個人走在流魂街上的時候何其相似。

那正是原本屬于藍染的靈珠。在不久的未來,和它相似卻又不完全相同的另外一顆石珠,會被浦原喜助起出一個震驚後世的名字,一個貫穿于死神故事一直籠罩著神秘面紗的名字,一個擁有可以賦予靈魂跨越普通死神和虛之上力量的名字崩玉!

但是不論以後如何,此時它還只是一個帶著神秘力量的並不普通的石珠,一個未完成的試驗品。

藍染雙指拿起石珠,眼鏡後棕色的雙眼露出一副自豪得意,同時有幾分不太滿意的表情。

「果然這個東西和魂魄的關系十分密切啊!看樣子渡部這些年來沒少用普通人的魂魄來喂養它,已經飽和了嗎。下一步只能用擁有和死神同強度靈力的魂魄才能繼續進化了!真是辛苦久邊這麼努力了啊,不過看樣子也只是到此為止了,接下來還需要一些改動才行……」

藍染說著,又將石珠輕輕放了回去,沒有絲毫留念地從這里離開。一切奇怪的舉動讓人奇怪為什麼久邊會得到藍染的石珠,而藍染將石珠留在現世的目的又是什麼?

謎團隨著藍染的離去保留了下來,而在密室之外,戰斗還在繼續著。時間很快已經到了寅時,再過一個時辰左右天就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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