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朽木白哉 第一百一十六章 瘋狂的健太郎!

作者 ︰ 無敵小浣熊

搗亂的家伙,瘋狂的健太郎!

……

完整的東西才會被得到別人重視,

完整的東西像是大樹的軀干一樣,那些細枝末節的地方不需要在意,那些破損壞掉的地方應該馬上清理,

就像貴族里面不受人重視的分家,就像完美身體上破碎掉的眼球!

朽木健太郎

……

「白哉!快把那個南瓜餅遞給我!還有天婦羅、還有櫻花糕……」夜一嘴里一邊大肆咀嚼,一邊向身旁的白哉指手畫腳地要著各種勾不到的東西。

看著夜一身旁已經高高堆疊起來的盤子,白哉不禁無奈而又尷尬地嘆了口氣,夜一這個毛病似乎改不掉了呢!不過,看著嘴里嘟囔著的夜一,白哉亦欣慰地一笑,也許自己就喜歡夜一這份率真可愛的樣子吧!

接過緋真幫著拿過來的乘著南瓜餅的盤子,白哉沖緋真感謝地一笑,還沒來得及將盤子送過去,已經被等不及的夜一一把刁去。

「喂,你不怕撐死嗎?」白哉偏過頭沖夜一說道。

「鑼梭!款殿拔田福羅底給窩!」夜一忙不迭地將吃得一股腦地送入嘴中,一邊狠狠地瞪了白哉一眼後,含糊不清地說道。

「嗨嗨,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呢!」白哉搖搖頭,另一只手將天婦羅送了過去。

「白哉少爺!」就在這時候,緋真將一個乘著辣子雞珍的碟子遞了過來,羞紅的面頰眼神躲閃地看著白哉。

雖然並沒有和前世的朽木白哉一樣對于裙帶菜有著近乎偏執的喜愛,但是對于辣食白哉卻從還是唐小凡的時候便情有獨鐘了。

在朽木家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緋真,對于朽木家上上下下的飲食習慣自然了然于胸,特別是白哉的飲食偏好,緋真可謂是挖空心思地研究了一番。

「啊!阿里嘎多!真是謝謝你呢,緋真!」接過緋真遞過來的碟子,白哉異常高興地說道。身旁能夠又一位這樣細心的女孩子照顧著自己,倒是一件異常愜意地事情呢!

白哉瞥了一眼嬌艷欲滴的緋真,然後又看了看依舊在瘋狂地暴飲暴食的夜一,心底不禁感嘆著說道。

「沒……沒什麼,白哉少爺!」緋真細女敕的手指不定揉著衣襟下擺,臉頰燙得就像發燒一樣,低著頭柔聲說道。

雖然十分害羞,但是緋真卻極為高興,同時低垂的眼神開始思索,接下來該給白哉少爺夾些什麼東西吃好呢?

剛剛吃了辣子雞珍,再吃肉食會感覺到一絲油膩不舒服的感覺,所以吃一些爽口清新的東西比較好!

眼神不停地在面前的餐布上搜索,不一會一盤桂圓芝麻冰糕出現在緋真眼中。「就是它了!」心中決定後,緋真想等到少爺把辣子雞珍吃完後就開始行動,不然會被少爺看出自己的心思呢!

可是如果看出來了,少爺會怎麼想自己呢?緋真心底有一絲期待。

這廂三人各懷心思,那邊市丸銀和亂菊兩人倒是甜蜜地很,或者說夫唱婦隨。

市丸銀異常鐘情于柿子,雖然這個季節沒有,但是亂菊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了柿餅,看樣子應該是商業街的那些退休的死神們自己種植賣不掉後制作出來的柿餅吧。

手中捧著那抹著澱粉的柿餅,市丸銀高興地像個孩子,而一旁亂菊亦是一臉笑意。能夠看到自己的心意被心上人高興地接受,那絕對是一件讓人快慰的事情呢!

除了白哉五人外,碎蜂和浦原喜助還有其他幾名靠前的席官都坐在這里,大前田希之進和另外幾名席官,還有隱秘機動部隊的干部坐在夜一身旁的一桌。

看著夜一那有些「野蠻」的吃相,大前田希之進亦無可奈何。作為二番隊的副官,以及親附于四楓院家的上級貴族,大前田希之進對于夜一還是很佩服的,不論是那杰出的實力,還是優秀的才能,都是隊長中的翹楚,唯有這和貴族截然相反的性格,卻讓人有些頭痛。

搖搖頭,大前田希之進決定不去想這些,反正不論怎麼樣,真正會感到頭疼的是這個席次比自己低,但是不論是實力,還是背景都高的嚇人的朽木三席,白哉少爺吧!

大前田希之進轉過身,和同僚們一邊喝酒聊天,一邊笑著想道。不過,即便是頭疼,但是白哉少爺也會很高興吧!畢竟,夜一小姐確實是淨靈廷中最高貴美麗的公主吶!

和大前田希之進同一個想法的還有坐在碎蜂身旁的浦原喜助,只是浦原此時卻有些悶悶不樂,感覺夜一現在和自己越來越疏遠了。雖然之前也並不是很貼近,但是就在幾天前,敏銳的浦原還是感覺到夜一的變化,但是這份變化具體是怎樣的浦原也有點說不清。畢竟,對于這方面浦原還從來沒有什麼研究呢!

雖然心里想法紛紛,但是浦原倒也灑月兌。索性依舊保持著獨來獨往的性格,一個人慢慢喝酒,有人說話自己答應幾聲,沒人說話便開始琢磨崩玉的事情。最近似乎有了一點小突破,這但是一件讓人振奮的事情。可是依舊是在白哉的提點下,這讓浦原喜助又高興不起來。

如果你也是科學家的話,那麼我們誰會比較厲害呢?浦原喜助偷偷瞅了一眼白哉,發現對方正在和前來敬酒的隊員交談,心中搖了搖頭,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如果想要知道,身為夜一的貼身護衛應該做什麼,那麼此時看看夜一身旁,一個勁地為夜一遞菜的碎蜂就知道了!

白哉作為隊中的三席,又是一名和藹可親的貴族,自然少不了前來巴結的隊員。所以此時倒是有些忙碌,顧不上幫夜一遞飯,所以這個重任只能交給碎蜂處理。

看著夜一暴飲暴食,並且不停催促著自己,碎蜂已經習慣,或是說高興地將這當作是夜一對于自己是自己人的認同。不過,實際上夜一也確實把小碎蜂當做妹妹來看待,這光從教授碎蜂瞬步便可以看出來。

忙碌的碎蜂可愛的鼻尖上掛著一滴香汗,自己還沒有注意到,卻被身旁的人遞過一張手巾。

碎蜂愣了愣神,發現那遞過紙巾的方向正是隔著夜一的朽木白哉,雖然正在安靜地傾听隊員的恭維,卻依舊沒有忘記關心身邊的人。這讓碎蜂心底不禁洋溢起一陣暖流,用紙巾輕輕擦拭完汗水後,碎蜂小心地將紙巾折疊起來後,用手帕包裹著放在懷中。

碎蜂的動作全都落在緋真眼里,事實上那紙巾是緋真讓白哉遞過去的,而看著碎蜂一臉憧憬地望著白哉少爺,緋真想自己似乎糊涂地給自己增加了競爭對手,不由感到哭笑不得。

不過,緋真偷偷看了一眼夜一,發現對方沒有注視自己,這才放心的繼續想道,夜一小姐應該不會介意吧!

應該不會!緋真點點頭,夾過兩塊桂圓芝麻冰糕放在白哉的碟子里,然後微微地沖碎蜂一笑。耶,勝利!

花見會的氣氛十分熱鬧,隊員們一起喝酒吃飯,微風吹過,天空中櫻花如雪一樣揮灑,落在盤子里為食物增添了一股別樣的味道與色相。

就在餐會進行到**,隊員們紛紛勾肩搭背,一只手舉著酒杯放聲唱著根本找不到調子的曲子的時候,一行未曾見過的死神突然像是長蛇般插入。

為首之人一臉厭惡地看著喝的醉洶洶的隊員們,身後的那些死神亦都是冰霜一樣的臉色,便是久經沙場的刑軍隊員見到了,也不禁暗暗驚嘆。這幾名跟著為首之人的死神,可是個個都擁有刑軍分隊長的實力!

「喲,真是不湊巧吶!四楓院夜一小姐,還有我親愛的白哉佷兒!」一張讓感到人十分不喜歡的面孔,正是白哉分家的叔叔,朽木源鳩的兒子朽木健太郎。

隨著朽木健太郎將最後一個字說出來,在場的隊員們目光從開始的時候奇怪,到之後有些詭異地安靜下來。

有些不明白的隊員向身旁老隊員們問過後才明白,在在朽木家能夠這麼稱呼白哉的都是朽木的分家,而此時膽敢如此囂張地來到朽木白哉面前叫著朽木白哉佷子的,只有暗中操縱著中央四十六室的朽木家大長老朽木源鳩一家了!

面對權力近乎至高無上的中央四十六室,少部分隊員們眼中會出現矛盾的膽怯白哉並不在意,倒是絕大多數隊員眼中那不屑,甚至是依舊愈加不滿的眼神,卻讓白哉不由感嘆。

敢如此面對中央四十六室的隊員,除了山本總隊長的一番隊,自己家的六番隊,還有眼中只有戰斗的十一番隊外,恐怕只有隊員幾乎都是隱秘機動部隊出身,直隸于四楓院家的二番隊了!

眼下氣氛有些劍拔弩張,感覺到周圍不善的目光,跟著朽木健太郎來的那些精英死神將朽木健太郎呈一個圈保護起來,而和朽木健太郎一起的,還有一個坐在輪椅上,一只眼被繃帶纏繞起來的少年!

那和朽木健太郎一道而來的少年形象詭異,讓朽木白哉不由不上下打量起來。

一臉病態的蒼白的皮膚,黑色的短發將他被沙袋纏起來的左眼遮擋起來,同樣黑色的和服穿在他瘦小的身體上,就像是一個麻袋一樣松塌塌的,很不協調的感覺卻告訴人,這個孩子似乎並沒有屬于自己的衣服。

少年看起來不過十歲左右,明明比白哉小不到哪里去,但是長期缺乏營養的生活,讓他看起來比普通孩子都要小一些。脆弱地靠在輪椅上,雙目無神地注視著自己的雙足,似乎沉寂在什麼幻想中一樣。

「……彌生丸?」白哉腦中似乎出現一個很模糊的影響,那是很小的時候,自己和父親去源鳩家的時候,遠遠地看到那落魄弱小的身影。

當時的彌生丸就和現在一樣,甚至比這個時候還要可憐。一身不知道從哪里找過來的邋遢的衣服,臉上的被人用手扇過巴掌留下的痕跡,枯瘦的樣子像個小蘿卜頭。

就是他,白哉的表弟,一個不受待見的私生子。雖然本家和分家,特別是源鳩家一直有舊,但是對于這個表弟白哉還是很同情的。只是後者畢竟是源鳩家的孩子,自己即便有幫他一把的想法,卻也無能為力。不過此時,健太郎帶著彌生丸來,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啊!沒想到白哉佷兒還記得我這不中用的兒子吶!我還以為這樣的雜種不會有人在意,不過這樣事情倒是好辦了呢!」朽木健太郎說道。

即便是私生子,但是健太郎對于自己孩子這樣的叫法亦惹得其他人很是不滿。特別是看著健太郎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忍不住就想上前將他狠狠暴揍一頓!

「你想要說什麼!」白哉挑了挑眉頭冰冷地說道。雖然估計到對方今天會過來,但是卻依舊抑制不住這股厭惡。

「是這樣,我想我這兒子雖然沒什麼用處,但是再怎麼不濟倒也還是朽木家的人,所以想要從白哉佷兒討個人情,將他加入二番隊。而且,最近分家的日子並不好過,我想如果能夠找到出路,這孩子就也可以獨立了。畢竟,即便是自己的孩子,我也不能一直照顧著他……所以,這件事要拜托白哉小佷了啊!」健太郎模了模下巴,一?小胡子被被他精心梳理,看得像只人模人樣的老鼠。

白哉冷冷地瞪著朽木健太郎,語氣漠然地說道︰「抱歉,這個並不在我的職權範圍之內。淨靈廷的規矩可不是為了貴族而可以開設特例的,如果你真的想讓彌生丸加入護廷十三隊,大可以通過真央四十六室和山本總隊長商量!」

「果然,白哉對我們還是帶著偏見呢!那麼不知道四楓院小姐……」朽木健太郎依舊保持著笑容,轉過頭向夜一看去,卻發現夜一由始至終,連頭都沒有抬起過,一直在自己面前的碟子里忙碌著。

朽木健太郎感覺到不被重視,來自本家的無視朽木健太郎可以容忍。但是已經不再是千年前那樣聲勢鼎盛的大貴族們,亦是對自己這般不屑一顧,這讓朽木健太郎不禁面容微微一變。

抑制著心中的不滿,朽木健太郎想起曾經向五大貴族提親卻被毫不留情地拒絕,當時心底的滋味,直到現在回想起來,朽木健太郎都感覺到是一種恥辱。

身為分家即便是權力再大,在這些自以為是的貴族們眼中,也不過就像是一個沒有用處,只能依附著自己的下人。這點似乎和自己對待那個廢物一樣的兒子,一想到這里,想到在那些大貴族眼中把自己和自己的兒子看作是一樣的生物,朽木健太郎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

朽木健太郎身體顫抖著,面色陰沉地轉過身。突然,朽木健太郎嘴角露出一抹丑陋的笑容,他看到了今天他帶來的兒子,一個接下來可能會為自己成為本家的路上幫大忙的道具。

「讓我想想!雖然我這個兒子沒什麼用處,不過起碼當戰斗時候的炮灰,當發泄用的道具還是很不錯的!那麼為什麼四楓院隊長,和我這善良的,富有同情心的本家佷子,不願意收留他呢?」朽木健太郎一臉陰森的笑容,緩緩走進坐在輪椅上的少年。

感覺到朽木健太郎向自己走過來,少年抬起頭,還沒有看清父親的人影,一道黑影便沖著自己受傷的左眼飛來。

「噗!」

鮮血從少年面頰上流出,不斷涌出的鮮血,一瞬間便將少年的身體打濕。看著朽木健太郎突然的動作,二番隊的隊員們立刻拔出放在跨側的斬魄刀,刀尖沖著朽木健太郎一行人,頗有一言不和便拔刀相向的感覺。

「都收回武器!」看到隊員們一副要拼命的樣子,朽木白哉大聲說道。

隊員們看看埋著頭吃飯的夜一,又看看面色如鐵的大前田副隊長,然後有些不甘心得將斬魄刀收了回去。

「呀呀呀,剛剛真是好危險吶!如果四十六室的調查官受到傷害,恐怕夜一隊長和白哉佷兒會很頭痛吧!不過放心,我可是很大度的!」朽木健太郎沒有轉過身,陰險的聲音帶著病態的笑聲說道。而與此同時,捅入少年左眼的手臂,大幅度的動作仿佛想要從少年的眼眶里把腦漿掏出來一樣!

看著朽木健太郎當著眾人如此瘋狂的動作,隊員們忍不住就要沖上前將這個敢來二番隊挑釁的家伙砍翻。但是此時卻只能忍耐,對方中央四十六室調查員的身份,足夠讓隊員們忌憚。

所謂調查員,其實和刑軍有幾分相似,負責調查死神中是否有危險分子從而可以不經過隊長同意直接處決掉!是類似錦衣衛一樣權力極大的身份,如果剛剛有人動手的話,恐怕明天二番隊就會來一次大換血吧!雖然顧及到四楓院家不會真的那麼夸張,但是卻也是普通隊員無法反抗的存在!

就在隊員們看著朽木健太郎肆意妄為的動作,听著對方的手在少年眼楮里掏挖發出讓人反胃的響動,而少年仿佛一具木偶般沒有任何痛苦地抬起頭,任由朽木健太郎動作的時候。

突然朽木健太郎把手指從少年流血的眼眶里掏出來,鮮血淋灕的手中拿著一個紅白混合在一起的眼球,尾端尚連著一截斷點的血管,看著讓人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看吧!就是破碎的眼球,就是因為這個和玻璃球,但卻早就壞掉的東西,讓四楓院隊長和白哉佷子感到不高興了吧……吶,我可是把它取出來了,這下你們可以接受這個廢物了吧!」

朽木健太郎將拿著眼球的手伸到白哉面前,一臉瘋狂的笑容,像是一個精神病人般。血腥的氣味讓白哉感覺到身體里一股躁動,一股殺意在身體附近如同煙霧般漸漸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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