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警,放松點! 第075章,和他同居

作者 ︰ 顧達達

他說得難听,她也絲毫不客氣地刺他,「那麻煩你以後跟女人辦事的時候不要拉我去做電燈泡,小心閃了你們的眼。」

「今天我確實是準備帶你去吃飯慶祝新婚的,和他們純屬巧遇,不是我能預見的。」他唇角蕩起一絲笑意,神情戲謔有余,「說到跟女人辦事,飯店可是吃飯的地方,正常一點的男人都會選酒店吧?」

這麼說,他們什麼也沒發生了?

她推開他坐起,「不要!」

「你還是別去了。」

真好,還有人為他們送上祝福。

他含糊地‘嗯’了一聲。

「還有事?」

「泡面?」zVXC。

白宛央臉色稍緩和,眼珠一轉,「那可不一定,有些人喜歡重口味,越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們越是要嘗試。」

司機打開後備廂,將皮箱拿出來遞給關河洲,關河洲從里面找到襯衫和西服換上。

她刪除又重新寫,發給了陸向東。

倏地,長臂伸直,將她攬入懷里,「在車里也行,要不要試試?」

「不讓你去就別去,這麼多問題做什麼?」他願意是看看她和古克賽有沒有可能,現在被她這麼一說,男女之事還是她自己做主的好,她暫時有了自己的想法,他還讓古克賽攙和在里面做什麼?唉,說起他這個徒弟,平時挺機靈個人,能說會道的,怎麼感情的事兒比悶悶的小央還藏得住?

「哎,丫頭……」樓莊海叫住了她。

「你別來,我真的沒事。」

白宛央暗暗地猜測二者會不會有什麼關系,或者關河洲就是為關宇陽去的。

「干爹,我想為自己的幸福賭一次。」

什麼……意思?

陸向東拎著行李站在他們一側。

他獨身慣了,多一個人約束他的習慣,他有些不適應,可是這種話她不跟他說反而跟陸向東說,又讓他心里別扭!

吻畢,她還閉著眼楮,似乎還在意猶未盡之中,恬靜的小臉上藏不住那朵朵的羞澀,甜美的呼吸還是很急促,關河洲的嘴角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他伸手,慢慢地將她臉上的碎發拂開,仔細地端詳著,沿著她小嘴的優美弧線細細地勾勒了一圈,在她睜開眼之際,他又低頭吻了上去,這次,跟之前的狂風驟雨不同,很輕很柔,像一陣微風,刮得她暈暈然,依附著他的懷抱,蕩啊蕩啊。

不是他八卦,但凡是有關白宛央的事情,他都很上心。

他狐疑地揚揚眉,一本正經道,「你是說高難度姿勢嗎?的確,沒有床也不是不行,就是累了點,這需要男人有很好的體力,不然很容易就泄了。」

孤獨?因為他不在身邊,她竟感覺到了孤獨。

「那你讓我來做什麼?」

「我……我和他同居了。」

這感覺,挺好,她偷偷地瞄了關河洲一眼,不想被他抓個正著。

也只有他敢這樣穿衣服。

陸向東得意地笑,「你們進展神速啊。」

白宛央一臉迷惑地離開,干爹怎麼回事?

樓莊海端著他的水杯走到她桌前,曲起一根手指敲了敲,「克賽沒來。」

「大關,到點了,飛機可不等人。」陸向東好意在一邊小聲提醒。

她捂住嘴,「有點酒氣兒都不行。」

「好像是生病了。」

「哦,謝謝。」白宛央沒想到關河洲會把他們的婚訊告訴他。

「你管不著。」

他心里想的,白宛央猜得八九不離十,「你別瞎猜了,我開心是我的事,跟他無關。」

她管不住他吸煙喝酒,但是她管得住自己,他要吻,她就是不給!

這不,先是關宇陽,然後是關河洲,都是挺優秀倆人。

「什麼!」他差點跳起來。

「誰呀,哪個男人?」

「你……」他驟然狂躁,端著她下巴就要強來,車子猛地一剎,兩人都沒扣安全帶,慣性的力量讓他們往前飛去,即將踫到前面座椅的時候,她被一雙溫暖的手抱住了頭,安安穩穩地被他擁到懷里護著,砰,他的額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什麼不太好?」

樓莊海享受著她的星級按摩,「看你現在這麼開心,我能說不嗎?」

分開的時候,他們都有些迷離恍惚。

「在想什麼?」關河洲不甘被她冷落。

看他不說話,只是瞪著那短短一行字,恨不得看出一朵花來。

不說則已,一說關河洲唰地看向他。

他作勢拿起杯托要砸到她頭上,白宛央連忙抱住頭,「哎呀,我招還不行嘛,別打,本來就丑,再打就沒臉見人了。」

司機站在外面,為他打開門,「關總,對不起,一個人突然闖到了前面。」

白宛央大叫,「你等著,我給你送飯,把泡面給我倒掉!」

樓莊海白她一眼,「小央,你這可不太好啊。」

明知他是裝的,白宛央還是跑過去抱住他的胳膊,使勁地搖啊搖,「干爹,干爹,我的好干爹,你女兒我可是天底下最孝順的,你千萬不能懷疑我的孝心,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行不行?來,笑一個嘛!」也只有這個時候,面對這個慈祥的長輩,她才像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天真無邪,無憂無慮。

「嘿嘿,我是不是來得太早了?」

「機場?」她詫異看他,帶她來機場做什麼?

白宛央無言應對,一塊石頭壓在胸口,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就得勇敢面對,夫妻之間的那點事遲早是要做的,她有心躲,卻躲不掉。本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反正都做過兩次了,無所謂失身不失身了,只當被鬼壓,忍一忍就過去了。

陸向東很快回復︰「遵命,嫂子。」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

以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現在知道了,樓莊海倒覺得,小央若是跟了他,這日子應該是平靜和美的,可惜,可惜啊……

「等等。」關河洲出手按住車門,不讓她打開,他低頭解開身上的衣扣,把外套月兌了,里面是早上她給他穿上的睡衣……這,就是在飯店的時候他不給她衣服的原因。

呃?

「是你妻子就該忍受你這些變態的口味嗎?」她怒目對他。

她心神不寧的,做事也三心二意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這里。

「干爹,我和他是認真的!」都到結婚這地步了,也對得起‘認真’二字了。

這眼神,讓陸向東又想到了上次的尷尬。

「你當這是賭.博嗎?輸了可以重來的?」

「早上他打電話給我,我听到他一直咳嗽,猜的。」

她剛從外面進來,手冰涼涼的,挨著他微微發熱的額頭,像一抹沁涼的冰玉在肌膚上滑溜溜地一觸而過,沒什麼特別的動作,卻讓他很舒服,卻又有些不自在,訕笑著往後仰了仰頭躲開,「沒事,休息一天就好了。」

「你們,合得來嗎?」樓莊海听她這麼說,也平靜下來了,「他是有錢人,有錢人通常跟咱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你們有共同語言嗎?你能融入他的生活嗎?他對你能做到從一而終嗎?不行不行,他絕對做不到,你還是搬出來吧!」

一聲長嘆,好不淒涼。

這男人,還不是仗著自己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就到處揮霍他傲人的資本。

她驕傲地仰著下巴,傲氣十足。

他倒也干脆,轉而說,「那我們回去做。」

白宛央沒事,他的額頭卻紅了一片。

他單臂環住她,唇畔笑意傾泄,「送行。」

趁他在一旁換衣服,她總算得空整理下紛亂無措的思緒,他怎麼知道她介意這衣服是不是方智怡買來的?難道他會讀心術能看透她不成?她和方智怡的關系一看就是勢如水火,今天看到她們二人在外面聊天,他會作何感想?

「我住在他家。」

「為什麼?」

「不要讓他喝酒,他胃痛。」

第二天上班,听樓莊海說,關宇陽被押送到了北京。

他吻了她。

白宛央忙把他的胳膊甩開,低頭走到車旁,「你們一路順風。」

「你少給我灌迷.魂藥,昨天那個男人,給我交代清楚!」

「掛了。」

「你是我妻子。」

新婚第一天的吻,少了,確實是一種遺憾。

一個人坐在後座,心里裝載著滿滿的情意,再看身旁空空的座位,又有些失落和孤獨。

他臉上有些暗紅,白宛央伸手就去模他額頭,「有點發燒呢。」

「不見得吧?」他笑得挺奸詐。

他懊惱地扳正她的臉,「喝的不多。」

白宛央想了想,「也許是嗆住了。」

她冷汗直冒,「我沒說,是你想歪了。」

「哦。」白宛央听他解釋了,依然不懂,「你意思是……讓我也去?」

心,又是一陣撲騰亂跳,毫無章法,捧著他的睡衣,像是捧著燙手的山芋,她往後靠在車門上,不讓他靠得太近。不是不想跟他拉近距離,是她看不懂他的真心,他的笑總是帶著五分邪魅三分飄渺兩分不真實,如同置身在他一手主導的游戲中,讓她霧里看花,總是撥不開那層似有若無的濃霧,所以,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

他的心思,一門地為她考慮,一定要親眼看著她找到如意郎君,幸幸福福地過日子。

「哦。」

「你不用。」

「你什麼意思?」

「嗯,我知道,繼續。」

不是她對古克賽不上心,而是覺得他不像是會生病的人。

這吻很用力,久逢甘露般的饑渴,撬開她的唇,掃過她的牙齒,吸著她的舌頭,堵住了她口中進出的空氣,一如他本人,強勢霸道,她的嘴巴都被他弄痛了,一張臉因為沉重的壓迫而憋得更加紅了。

白宛央將他按到位置上坐下,「干爹,你別激動!听我說嘛。」

想他嗎?不想不想!她極力否認!

不管他對誰都這樣,還是只對她,白宛央內心有些小小的感動,車子停穩之後,他扶她坐好,「沒事吧?」

白宛央臉紅紅的,拿起電瓶車鑰匙往外走,「干爹,我去巡邏了,順便去看看古克賽,免得你說我沒良心。」

「他壯得跟頭牛似的,會生病?不會的!他跟你說的?」

他住的離上班地方很近,她騎著電瓶車,這一路只用了十多分鐘,他用這十多分鐘的時間把他的單身公寓整理了一遍,給她開門的時候,手里還抓著要扔到洗衣機的髒衣服,腳上連拖鞋也沒套,T恤也是匆忙間拽上身的,亂糟糟的頭發沾了一些水稍微打理了一下,總之,他和他的窩看起來有些狼狽。

「男女朋友嘛,大不了就分手,離了他我照樣過,他沒了我是他的損失!我這麼好的女人這世上也不剩幾個了!」白宛央難得傲一次,傲完了又笑嘻嘻地給他捶肩,「現在不都流行閃戀閃婚嘛,人生就一次,難得瘋狂一次,你就允了吧!我都成年了,你還管得這麼嚴,給點自由好不好?」

她也沒多想,不讓她就不去唄,不過,還是給古克賽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對方沙啞的嗓音讓她一怔,「古克賽,你真的生病了?」干爹沒騙她。

關河洲眯起眼,無視她的掙扎,將她放倒在腿上,俯身低頭,眼看著那飽滿有型的唇就要落下,她皺緊眉,連忙閃開,「你喝酒了,我不喜歡。」

「嗯。」關河洲並沒有苛責他,拉白宛央下車。

這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根本沒時間考慮。

他第一時間保護了她。

「沒有,就是有點咳嗽。」

「吃面。」

「你有點小病啥的他比誰都急,恨不得替你生病,他生病你就這反應?唉,真是讓人心寒啊,我這把老骨頭將來的待遇不會比他還慘吧!古語說得對,閨女大了不由爹娘啊,一門心思地想著她男人,哪里還有我們的立足之地,唉——」

她走神片刻,他已經把衣服給她穿好了,寬大的衣服包裹著她嬌小的身體,暖意順著皮膚浸透到她心窩。「我不听,你立刻把他從家里趕出去!」

「跟你一個意思。」白宛央把他之前說的話重復了一遍,重新還給他,因為生氣,放低了聲音,「夫妻之間需要有各自的空間這點很重要,所以,我的事情,不該你管的你少管為妙,免得傷了和氣,就這意思!」

「丫頭找打!」

正曖昧地看著他們。

身上一暖,帶著他體溫和氣息的衣服將她包攏,她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把將他的衣服拂開,「我不穿!」

「唔……」

「他叫關河洲。」

白宛央,「……」

「你這丫頭!你讓我說你什麼好!立刻搬出他家!」

他早就知道,他的小央秀外慧中,是男人的理想選擇!

他竟穿了睡衣出來。

模著尚有他酒氣和余溫的唇,看著手里他的貼身睡衣,很自然地想到了他今早嘔吐虛弱的樣子,她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消息︰不要喝酒。想發過去,又猶豫了,他連吸煙都不準她管著,就因為一個說不清是什麼動機的吻,她就有資格了?

他貼著她耳根說話,將換下來的睡衣遞給她。

「幫我拿回去。」

「等我回來。」關河洲低聲跟她說。

她一開始有些弱弱的反抗,後來,干脆從了他。

「總之就是不要!」

他嘴角一抽,匆忙把手機一關,眼一閉,睡覺。

正好關河洲也是去北京。

他體貼地為她拉開車門,送她上去,貪戀地看她最後一眼,關上,跟司機交代了幾句,和陸向東一起往入口走去。

「嗓子都啞了,還沒事?」白宛央听到哧溜哧溜的聲音,問,「你在干嘛?」

現在听他嗓子啞成這樣,她心急如焚,一切事拋到腦後,馬不停蹄地買了一些易消化的青菜和粥之類的東西,提著敲開了他家的門。

無一例外的,這倆人離小央都挺遠,古克賽這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卻是沒半點機會,究其原因,還是這徒弟沒有捷足先登。

他鎖視著她,她的臉龐微微發紅,襯得那張精致的臉無端地多了幾分妖嬈,就著略有些昏黃的路燈,美得像妖精,他恍神了足足一分鐘,眸色深得要把她埋進去,驀地,白宛央眼前一黯,高大強壯的身軀逼近到她面前,下巴被他一只手攥住,他狂熱的呼吸吹進她的耳朵,「還是不要留下遺憾了。」

飛機上,空乘人員提示大家關掉手機,陸向東把手機拿到關河洲面前給他看,他不用看署名也知道是白宛央發來的,不直接給他發,反而發給陸向東,她的心思,他怎能不明白,感情他的妻子還在記恨他。

「這件是我買的,方智怡買的我給了東子。」

長指捻起她的一縷長發,繾綣指間,「說說為什麼不要。」

「快說!」他急著听。

「臨時有事,要飛一趟北京。」

「沒。」

「嫂子,新婚快樂。」陸向東笑得挺賊。泡純巧閃。

隨手將懷里的髒衣服扔到洗衣機里,扔不下去了,一看,滿了,他下死力往里塞,被門口的白宛央看到了,忙過來把他推開,「干嘛呢,塞這麼多它能轉得動嗎?你別餓壞了,快去吃東西,讓我來。」

她將衣服全部拿出來,手洗的放在臉盆里,內褲和襪子也單獨區分開,動作熟練得跟收拾自家東西似的,一點也不見外,這活其實白宛央經常做,她就像自家小妹一樣,偶爾來一次就大張旗鼓地整頓一次。

平時他沒感覺怎麼地,自打昨天被師傅看出了他的心思,古克賽這心里就鬧騰得厲害,看她真心地替他忙上忙下,他竟對她起了別的念頭,若是給她知道了,她會不會鄙視他,特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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