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夏想了想,淡淡開口。
「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最重要的親人
想到這,白沫夏的頭低了低,眸子里的低沉就連坐在她旁邊司馬秋墨也沒看見。
「她是敵是友?」
司馬秋墨和南宮澤異口同聲,這個問題他們都想知道。
「這」
白沫夏按捏了一下太陽穴,一臉地苦惱,落落是敵是友她也不知道。
「對了!」
白沫夏猛然出聲,好似想到了什麼,又道。
「煙兒和若水還沒找到!」
該死的!她光沉浸在綾落穿越的事情,居然忘記了救煙兒和若水的那一檔子事了。
白沫夏一臉地懊惱。
「呃」
見白沫夏一臉的懊惱,司馬秋墨當下就知道她肯定是忘記了,薄唇微啟,柔聲道。
「別自責了,說不定你明天一早起來就見煙兒和若水在客棧了。」
說著,愛憐地撫了撫她的秀發,模了模她的頭。
白沫夏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心里對司馬秋墨有幾絲感激之情,當下也沒有排斥他的行為。
見白沫夏被調戲了,南宮澤不爽了。
「喂!你做什麼呢!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南宮澤拍開司馬秋墨的「狼爪」,一臉的受氣小媳婦樣。
「你」
司馬秋墨氣急了南宮澤的這一行為,礙于白沫夏在這里,忍了下來,心中有氣,無處發,只好瞪著南宮澤。
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後,南宮澤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勝利的微笑。
南宮澤把手放在白沫夏的頭發上,撫了撫,心里暗自贊同,女子的頭發都是這麼柔順的嗎,難怪司馬秋墨總喜歡模丫頭的頭發。
南宮澤在白沫夏的頭發上鼓搗了一陣子,說道。
「丫頭,你的頭發可真柔順啊,用手指一掠,就到底了。」
南宮澤玩得不亦樂乎,司馬秋墨一臉的陰霾。
混蛋!本王的王妃的頭發也是你能玩弄的嗎!
「啪!」
司馬秋墨拍案而起,抓住南宮澤的雙手,戾聲道。
「以後不許你踫夏兒的頭發。」
司馬秋墨霸道地宣布了自己的所有權。
「嘖,你說不許就不許?我偏要踫。」
南宮澤是存心想氣氣司馬秋墨,挑了挑眉,反駁回去。
司馬秋墨心下有氣,一拳打向了南宮澤的俊臉,南宮澤別過臉躲過,回敬了他一拳。
兩人的爭執,就在一聲喊叫結束。
「啊!」
白沫夏吃痛,叫出聲。
話音一出,對打的兩人听了下來,齊齊望著白沫夏,問。
「夏兒(丫頭)你怎麼了?」
語氣里滿是關切。
「你令堂的!剛剛是誰把我的頭發拔下來了!」
白沫夏怒轉頭,朝那兩人吼道。
司馬秋墨本能的望向南宮澤。
「呃」
南宮澤張開手,看見了手里的幾根細發,嘴角抽搐。創世神啊!他不是故意的!
「呃丫頭你听我解釋」
南宮澤一臉尷尬地看著白沫夏,道。
「解釋?」
白沫夏挑了挑柳眉,雙眸緊盯南宮澤,說出聲。
話語里帶有幾絲隱忍的怒意和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