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歷練啊?」
白沫夏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南宮澤略帶神秘地一笑而過。
于是,白沫夏就這麼的被南宮澤以「歷練」為名,「拐騙」到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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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秋墨心里一肚子的火氣,原本英姿颯爽的俊臉,此時也披上了一層暗黑的薄紗。
「嘖。」
司馬秋墨心下有氣,無處發。抬腳,踢掉了路邊的石子,借以泄憤。
「颯。」
司馬秋墨眸子驀地縮大,猛地回過頭,陰沉道。
「誰!」
話音落,一個黑色的身影驀然閃到司馬秋墨的面前,單膝跪地,雙手奉上一張紙條。
見到是自己人,司馬秋墨眼里的警惕收斂了許多,接過紙條。
僅僅瞥了兩眼,司馬秋墨的情緒便按捺不住了。
「帶本王去二王爺府!!」
司馬秋墨語氣里帶有幾絲急促和幾絲慌亂。
「是。」
那黑衣人拱手應和,起身,領著司馬秋墨到二王爺府。
該死的!怎麼會呢!
司馬秋墨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咒罵著。
他剛剛接到影衛的密報說,二王爺舊疾復發,正在太醫院治療。一看到這個消息他就立馬趕過來。
心急如焚的司馬秋墨在趕路的途中遇到了綾落。
「嘿,你就是夏夏身邊的那個男人!」
綾落看到司馬秋墨一臉的欣喜。太好了!她還愁著找不到白沫夏呢,現在見到了白沫夏的一個老熟人了,還怕找不到白沫夏嗎?
「讓開。」
看著綾落和白沫夏是舊識的份上,司馬秋墨停下來腳步,一臉的不耐煩,戾聲道。
「讓開?可以啊。」
綾落笑道。
聞言,司馬秋墨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抬腳正想繼續趕路,沒想到被綾落給攔了下來。
「你先告訴我夏夏在哪,我就讓你過去,否則別想過去。」
綾落擋住司馬秋墨的去路,道。
夏夏!
司馬秋墨一听到白沫夏的名字就想起了方才發生的事,剛緩和過來的臉,又沉了下去。
「既然你不讓,那本王就只好用強的了。」
說罷,一個閃身到綾落身後,一個手刀朝綾落頸部劈去。
綾落也感受到了司馬秋墨那手刀沖破空氣的氣,當下用右手驀地往後一檔。
「嘶。」
綾落蹙眉,看著自己流血受傷的右手心里不禁奇了怪了。
據她的調查,司馬秋墨應該是藍色斗氣的武者啊,為什麼和她紫色斗氣的武者比起來,居然會是他略勝一籌。
「你?」
綾落詫異叫出聲。
司馬秋墨一揮,右手上的血跡被揮灑到了地上,他面不改色,陰沉著個臉,又道。
「嘖。」
抬腳,正欲離去。
綾落扶著受傷的右手,再一次沖到司馬秋墨的面前,吼道。
「走可以,告訴我夏夏的下落!」
司馬秋墨似乎被她給激怒了,當下凝注斗氣,朝綾落一揮,原本凝注在司馬秋墨手上的斗氣立體而出,直直的朝綾落沖去。
什麼!?
綾落詫異地看著這一切,一臉的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