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皇上他的脊椎骨被壓斷了,以後的日子恐怕就都得躺在床上了,還有就是恐怕很難再行房事了。」太醫說道。
什麼?那這個意思就是說自己這後半輩子就等于是守活寡了?高皇後一陣暈眩。
懶
高蘭馨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正值盛年,卻已經要開始過著寡婦生活了,想到那個害了皇上,誘惑皇上去舉青銅大鼎的什麼大力士趙柯,高皇後不由得怒火中燒。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申吟的,已經基本成為了廢人的夫君黎文龍,眼楮里露出了殺機。
高皇後命太監李雲英速傳大將軍左志清來皇上的軒轅殿見駕。
李雲英很快就將左將軍帶到了高皇後的面前。
「臣左志清參見皇後娘娘,給皇後娘娘請安。」左將軍躬身舉手行禮道。
「左將軍快快請起。」高皇後揮揮手說道。
「啟稟皇後娘娘,有何吩咐?」左志清問道。
「左將軍,請隨哀家過來。」高皇後說道。
左志清跟隨在高蘭馨的身後,來的了皇上黎文龍的寢宮,黎文龍正疼得在床上哀鳴著,也沒顧得上搭理前來探望的左志清。
左志清看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皇上,疑惑地看著皇後高蘭馨,怎麼才一日不見,皇上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蟲
高皇後示意一個小宮女給皇上擦擦臉上的汗珠,然後又吩咐太監李雲英去皇宮的地窖取些干冰,放置在皇上的寢宮,為皇上降降溫。
左志清想安慰他的皇上幾句,卻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話語,只有看著黎文龍。
高皇後沖著左志清揮揮手,示意不要說話,讓黎文龍好好休息,然後帶著左志清走出了大殿。
「左將軍,你可都看見了,皇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都是皇上從宮外帶回來的那幫所謂的大力士蠱惑導致的,他們蠱惑皇上去舉青銅大鼎,結果大鼎壓斷了皇上的脊椎。」
左志清長嘆一聲,道︰「臣過去就時常勸皇上不要總是去跟那幫大力士比試力氣,要愛惜自己的身體,都怨臣沒有一直跟隨皇上左右,才導致了今日的悲劇,皇後娘娘,臣願接受處罰。」
「左將軍,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暫時對外封閉消息,我們西楚國雖說在七國之中地位還算強大,可是如果他們得知皇上已經成了廢人,哀家怕他們會趁機起兵,所以哀家找你來,是希望左將軍能夠迅速集結好我們西楚國的軍隊,隨時做好迎戰的準備。」
「是,皇後娘娘,左志清定為過效力,絕不會辜負皇後娘娘的重托。」
「恩,還有,就是哀家希望左將軍堅決地听從哀家的調遣,皇宮內近日也要多派人把手,以防生變。」高蘭馨說道。
「是,皇後娘娘,臣這就調集御林軍嚴守各個宮門,請皇後娘娘放心。」
「好,左將軍不愧是左將軍,哀家日後必定會重重封賞于你,最後還有一件事,也請左將軍替哀家去辦了吧。」高皇後說道。
「請皇後娘娘明示。」
「這還需要哀家說嗎?是誰把皇上還成這個樣子的?哀家要讓他們血債血償。」高蘭馨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皇後娘娘的意思是殺一個還是殺全部?」左志清問道。
「斬殺全部的大力士,滿門抄斬,滅九族,一個不留。」高蘭馨眼楮都不眨地說道。
「是,皇後娘娘。」左志清拱手行禮告退,行使他的使命去了。
可憐的大力士趙柯和他的那幫同伴,因為喝酒闖下了這個滔天大禍,不僅自己被高蘭馨剿殺,還被滅了九族,這幫酗酒的大力士,因為發酒瘋所付出的代價,真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高蘭馨沉著地指揮著一切運作,就連她自己也對自己的鎮定感到吃驚,不過,也沒辦法,雖說她只是個婦人,準確地說已經是個活寡婦了,但是在這個關鍵時刻,在這個關乎到她切身利益的時刻,她所有的智慧都被調動起來了,安內攘外,一點也不能馬虎,不然即將屬于她兒子的江山,就有可能在這混亂之際被人奪了去,這是高蘭馨所最擔心也是最要提防的。
高蘭馨對外封鎖了一切有關皇上病情的消息,只是說皇上生病,暫時需要調理,一切事項均由皇後轉達。
宮中的嬪妃都是滿月復狐疑,怎麼皇上病了,皇後娘娘竟然不允許前去探望?怎麼連見一面都不可以呢?
滿朝文武更是議論紛紛,皇上都已經多日沒有早朝了,文武官員都有許多的要事需要向皇上稟報。
高蘭馨也犯了難,這皇上吧,還連床都起不來,如何臨朝?這太子吧,年紀又還小,而且又還未婚配,也不能臨朝執政,可是朝中不可一日無主啊!如果再不早朝處理政務的話,恐怕還真是要出事。
高皇後思來想去,想出了一個沒法子的法子。
這日一大早,她梳妝打扮了一番,特意穿上了皇後娘娘的正統的明黃色宮裝,戴上鳳冠,還特意吩咐婢女給自己裝點了一副威嚴的妝容,就走出她的昭霞殿去軒轅殿見皇上黎文龍去了。
這一路上,她都覺得自己挺委屈,挺淒慘的,這人為悅己者容,鳥為悅己者鳴。可是自己妝點打扮還有何用呢?一個好端端的的夫君,如今已經成為了廢人一個,與宮里的太監無異。
可是難過歸難過,傷心歸傷心,高蘭馨還是能分清事情的輕重的,首要的事情就是得讓大臣們上朝,得先把國家安定下來,自己,唉,只能怨自己命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