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公主殿下!臣妾本來就是準備自行了斷的,只是听到公主殿下到了,這才……不過,公主殿下盡管放心,臣妾一定不會擋在您和王爺之間的,臣妾這就去。」
「是,是!公主殿下!臣妾本來就是準備自行了斷的,只是听到公主殿下到了,這才……不過,公主殿下盡管放心,臣妾一定不會擋在您和王爺之間的,臣妾這就去。」懶
「不,別!別!別!夫人,你千萬可不能走啊!」柳承子看到陳氏轉身就要離去,想到陳氏這一去,或許就真是是天上人間,永不能再相見!柳承子想起多年夫妻的情分,顧不得潯陽還在場,禁不住拉著陳氏的手,不願松開。
「王爺,您松開手,就讓妾身去吧!妾身不願成為王爺的拖累。」陳氏哀怨地說道。
「不,不行,不行!」柳承子的臉上流下了兩行熱淚,「先等等,別急,我這就進宮去找皇後娘娘,求皇後娘娘免你一死。」
「安義王,不必了,聖旨已下,你若是抗旨不尊的話,那便也是死罪,更何況皇上和皇後娘娘都已經是心意已決,你就算是入宮,恐怕也是無力回天啊!」
「公主,那怎麼辦?那可怎麼辦啊?我,不如我也一塊死了算了!」柳承子痛苦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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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義王,本宮倒是有一個兩全的辦法,不知安義王想不想听听?」
「公主,您有什麼好法子,盡管說,只要能救下我的結發妻子,我什麼都听您的。」
「安義王,那這可是你說的。你日後可不要後悔啊!」
「公主,只要能救下我的妻子,我日後一切都听從公主的吩咐,絕不後悔。」
「那好,那你听著,現在就只有我們三個人在,本宮知道你們夫妻情意深厚。王爺,你可以將你的王妃悄悄地隱藏在王府之內,你們仍舊是實際的夫妻,我和王爺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我嫁入王府之後,你仍舊可以和你的王妃暗中生活在一起,我絕無異議。此事,你不說,我不說,便不會再有其他的人知道。」
「可是,皇後娘娘那里如何交代呢?」
「王爺,這個好辦!皇後娘娘也就只是見過你的王妃一面而已,印象也不會有多深刻,你不妨在府中找一個年紀相仿的女子,讓化妝師按照王妃的模樣精心裝扮,有五分相似便可,皇上和皇後是不會親自來驗尸的,一定是派宮中的太監代勞,到時候,王爺只要哭得足夠傷心,皇上和皇後就一定不會懷疑了,此乃暗度陳倉。」
「可是,這萬一要是被皇上和皇後娘娘發現了,那可就是欺君之罪啊!」
「王爺,您現在只有這一條路可走!要麼就是讓你的王妃去另一個世界,要麼就是按照我說的那個辦法去搏一搏,只要我們三人守口如瓶,皇後是不會知道的,只不過王妃今後可就不能在王府里自由走動了,只能生活在地下的宮殿或者是密室里,不過,夜夜都能有王爺陪伴,也算是一個幸福的女子吧!」潯陽平靜地說道。
「公主,那您肯這樣幫助我們,想必一定是有非常苛刻的條件需要我柳承子答應吧?」柳承子有些擔心地問道。
「王爺,你不必緊張,潯陽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條件需要王爺答應,只是希望我嫁入王府之後,與王爺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與你的王妃像過去一樣的生活,我過我的獨木橋,我的事情也請王爺不要過問,就這麼簡單。」
「就這些,再無別的條件?」柳承子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就這些!」
「那公主可得做到說話算話,絕對不能將將今天的事情對外透漏半個字。」
「王爺,你盡管放心,只要王爺日後不過問本宮的任何事情,本宮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那好,公主,那咱們可就一言為定!」
「王爺盡管放心,本宮就先走一步,回宮去了。」潯陽說著,便徑直走出柳承子的臥房,出了王府,回宮去了。
柳承子默默地按照潯陽的妙計一步步地實施著,果然,夜幕降臨的時候,太監總管李雲英便來到了王府。
柳承子在大廳內接到通報,便放生大哭起來,嘴里還在喃喃地叫著︰「王妃啊!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啊!若是我們不來西楚國,你也不至于走的這麼早啊!」
李雲英循著哭聲走進大堂,見廳堂中間的橫梁上還掛著那條皇上賞賜的白綾,白綾的下面是一張踢倒的板凳。
在靠近桌案的地上,放著一具女尸,女尸的面部被一塊上好的淡藍色卷怕掩蓋著,看穿著打扮,應該就是柳承子的妻子陳氏了。
李雲英其實對這個陳氏的印象也不深刻,只是那次她隨柳承子入宮的時候,他遠遠地瞧見過那麼一次,皇上派他來查看,也就是因為他那次見過陳氏的緣故,可是那次離著那麼遠,而且陳氏當時還一直都低著頭,他也確實是沒有看清陳氏的模樣,只有個大概的印象罷了。
李雲英看到柳承子哭得是如此傷心,看他錘頭頓足的模樣,再看看眼前這個女子的裝扮,心里覺得那女子必定就是柳承子的結發妻子陳氏,他俯子,一邊安慰著貴在地上的柳承子,一邊輕輕地揭開了蒙在那個女子臉上的那塊淡藍色的絹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