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初言只是經過了一次面試就順利地進入博雅公關媒介部,黎影看得出來,無論是R還是部門總監都對靳初言十分滿意。而靳初言也終于踏上了一片全新的領土,開始新的征程,他享受這個過程中人與人之間內心的較量,勾心斗角這樣的小兒科根本就不是他所需要思考的,他真正期待的是在這塊新的土地上他所收獲的東西。
正式入職的那天,靳初言就讓房屋中介在附近找了一套單身公寓,靳初言在博雅的薪資已經足夠用來付附近昂貴的房租,因此他沒有必要再委屈自己租在離公司十萬八千里的地方,更何況,那個地方還有一個他急需要月兌開關系的女人。
傅麗萍回國前一天,靳初言收拾好了東西離開了傅麗萍的豪華公寓,準備搬進了新租的單身公寓。離開前,靳初言特意買了一束白玫瑰插在了花瓶里,他可以很輕易地想象到,在傅麗萍在看到白玫瑰時的情景,那是女人的天性,對于傅麗萍這種上了年紀的空虛女人而言,會讓她對你更加無法自拔!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又一個星期過去了,這段時間傅麗萍來過幾個電話,都是試探靳初言是否願意回到她的身邊,她甚至已經不再強求結婚,當初的靳初言就不是傅麗萍能夠擺布的,又何況現在的靳初言。
倒是曾經讓靳初言人為十分難纏的伍夏卻沒有半點聲音,靳初言仔細想想,他和伍夏一起租的那個房子還有半個多月才到期,就算再不願意,他還是得回去一趟,把該收拾的收拾了,靳初言還沒有奢侈到,因為不想見到伍夏而連那些名牌衣物都可以不要的地步。
挑了個周末的時間,靳初言起床後就打車回了那邊,進了門有意地不去看伍夏房間的方向,抬著下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埋頭整理起行李。
靳初言的東西平日里伍夏都會收拾的很整齊,靳初言整理起來也很順利,沒有半個點就已經收拾好了,靳初言特意留下了一些不要的衣服在衣櫥里,在他看來該丟的東西就必須毫不猶豫地丟棄。
拖著大號行李箱出了房間的靳初言無意間瞄了一眼伍夏房間緊閉的房門,不應該啊,他在整理行李時因為不注意還踫倒了椅子,莫非伍夏不在家?也是,如果她在的話,知道他回來了,怎麼可能耐得住!
不屑的彎起嘴角,靳初言拖著行李箱來到了小區的房屋中介,他沒打算讓中介退押金,只是順道經過打聲招呼,這樣一來中介就可以間接地把他搬走的消息告訴伍夏,不用面對伍夏卻能夠讓她知道自己的態度真是一舉兩得。
「哎,你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說搬就搬啊,你這樣押金可是退不了了哦!」
「當然,押金什麼的都不用退!」
「嘿!你倒是爽快了,就你隔壁那個,前幾天就一個勁的和我要押金,你說吧,當初簽房屋合同的時候,可是說好了,如果沒住到約定的時間,押金可是不給退的!」
「呵呵,你說的沒錯……等下,你剛剛說什麼,我隔壁的那個讓你退押金?」
「喲!怎麼,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倆說好了呢,她前腳剛搬,你這不,後腳接著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