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漠漠作勢躲不開,被蘇毓荷的小巴掌拍在了肩膀上。「啊呀!!疼死我 ……」黎漠漠抱著肩膀用盡了力氣痛呼,真跟肩膀的骨頭讓人拍碎了一樣,那神情逼真的,蘇毓荷側目,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痞壞。
「哼!我自己用了多少力氣還不知道,你就在那里裝吧。」蘇毓荷一聲冷哼,黎漠漠瞬間撲上來。「哈哈,逗著你玩呢。咋?不高興了?」黎漠漠舌忝了舌忝蘇毓荷的耳朵邊,人兒身子一顫,嘟了句︰「就知道欺負我!」
「毓荷,我不欺負那去欺負誰?」黎漠漠抱著他上下其手,撓他的癢癢。蘇毓荷躲了一會回撓她,兩人在床瘋玩了好一會。
最終黎漠漠一把將人抱住,咬著人家耳朵輕聲道︰「別氣了,我知道你不嫌我沒本事,你早就知道我這般也沒嫌棄,這會又怎會嫌我?」
蘇毓荷听了這話心里才舒服些,也不再和她置氣任由黎漠漠緊鎖在懷里。「日後你再不可說這話傷我的心,知道了嗎?」
「是是是,為妻今日知錯了,多謝相公不怪之恩。」黎漠漠怪髒怪調的應著,手卻是更緊了些的把他抱在懷中。
「你呀,還是這麼不著調,總像長不大。」蘇毓荷輕嘆。
「長不大好啊,永遠年輕。」瘋了那麼久,黎漠漠乏了,眼皮都直打架,迷迷糊糊的應著。「睡吧。」蘇毓荷也打了個哈欠,窩她懷里閉上眼楮。
黎漠漠嗯了一聲,可還沒有真正的睡著,就听到蘇毓荷聲音清冷,如三九的刺骨的寒風讓人听了不免直打哆嗦︰「誰?」
外面的人明顯是怔了一下,好半會才清了清嗓子道︰「主夫,奴婢碧珊有事稟告。」
黎漠漠之前的那點瞌睡蟲早就被蘇毓荷嚇跑了,坐起身子將蘇毓荷抱在懷里這才向外吼了一句︰「給我個理由,不然二十板子!」影響主子睡覺,該打。
「主子,府里頭出事了。」碧珊聲音不大,可是字字中都透著焦急。
「靠!別吞吞吐吐的,快說!」黎漠漠一听說府里出事了,第一感覺就是她的庫房讓人家燒了,她的字畫古玩全都沒了,她徹底的成窮人要去賣白菜為生啦。嗚嗚,她不要去賣白菜!
「主子,能否借一步說話?」碧珊還是沒說,冒著得罪主夫的風險也要和主人私談。
「娘的!你給我進來說清楚!」黎漠漠怒,這不是間接的告訴蘇毓荷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麼,不然怎麼不能當著他的面說。府里的事有什麼不能讓他知道的,碧珊又不管府外的生意,沒啥見不得人的,她沒做虧心事。
碧珊猶豫了一下,低著頭聲音如蚊蠅一般怯怯的說︰「主子,聶岩公子暈倒了。」
「哪個聶岩?」黎漠漠一下子楞了,這段時間與新婚夫郎恩-愛,早把那個一鎮紙拍死皇甫黎的公子給忘腦後面去了。這一想起來,頭又疼了,那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暈倒了就扶起來,走不了了就讓小廝把他攙進屋去,一人攙不動就找兩個人抬,兩人不夠就四個。這點小事還來問我,我要你們做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