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最甜蜜的也就是和夫郎窩在床上哪里也不去,吃的東西讓下人送進來,滾完床單就泡澡,然後回榻上繼續滾。當然這事不是黎漠漠干的,她很疼聶岩的,一日最多要個兩次,多了聶岩就起不來了,身子還是有點弱,十分符合女尊世界的男子羸弱的定律。懶
在聶岩那里住了三日,黎漠漠也該出去看看其他的夫郎們了,不然他們一定會認為自己喜新厭舊不疼他們了,別看他們嘴上不說,心里都是那麼想的,也就胡離那個傻瓜會把自己想的說出來。
「岩兒,你好好休息,我去各院走動一下。」黎漠漠親了親聶岩的面頰,又用力的抱了抱他。「你就走了嗎?」這幾日夜夜歡愛,聶岩也嘗到了其中的樂趣,她這便要走了,何時才會再來呢。
「嗯,你多多休息,我過幾日就來看你。」黎漠漠還真有點不舍的離去,可是聶岩眼下的淡青告訴她,這幾日他沒有睡好,再留下去,她怕聶岩身子吃不住。
「好∼」雖然不想她走,可是她不是自己一人的,他不能那麼不識大體的留下她。
「乖了,好好照顧自己,萍兒還要辛苦你呢。」黎漠漠不舍的離開,其實真是不想離去,可為了兩人以後的幸福日子,她得細水長流。
聶岩乖乖的點頭,在黎漠漠一離開他就垮下臉來,不知道她口中的過幾日是多久。自己這麼冷的性子,她怕是不喜歡,說不準再也不來了。蟲
黎漠漠這個小三八,從聶岩這里出來就去了找皇甫逸,這個姐姐幾日溫柔鄉是不是已經忘了今夕是何夕了。
結果一到皇甫逸這里就看到了不該看的,皇甫逸上身只著一件小褂,雙臂均露在外面,穿一條褻褲,屁-股著地,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顯然也是才被踢出來的,還沒搞清楚狀況呢。
「喲,三姐,這是練的什麼功啊?」黎漠漠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明目張膽的嘲笑皇甫逸。
「出去!」皇甫逸有些狼狽的從地上起來,拍拍屁-股上面的灰,怒視一副幸災樂禍的黎漠漠。「喲∼惱羞成怒啦!」黎漠漠搖著頭從還沒坐熱呼的椅子上起來,她撇了下嘴。「三姐,我是想告訴你,大姐要來了,你有個心理準備。」
皇甫逸一听立馬青了臉,大姐這個時候來干什麼?
「三姐,我是無官一身輕,你別忘了你朝里可是一大攤子事呢,大姐估計是來抓你回去做苦工的。」黎漠漠就是幸災樂禍,她啥也不用做真幸福。
黎漠漠瀟灑的走了,皇甫逸也不和玉凌玩鬧。「凌了,大姐要來了,我們估計很快就得回皇都了,回去我會去提親,正式娶你進門。」
「人家不要嫁你了!」玉凌這幾日被皇甫逸折騰的腰酸腿軟的,連帶著沐浴都是那壞人代勞的,上下其手,自己都軟成一攤水了,那家伙剛才還想折騰,是他耗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將人踢下了床。
這次好了,大姐來了,他小命保住了。他都害怕自己會成為第一個因為歡好而亡的男子,說出去多丟人啊。
結果皇甫逸這次來不是向著皇甫逸來的,是沖著黎漠漠而來。「都是你這個丫頭惹得的禍,雖然空鏡國主向民眾宣布桑青已經薨歿,可他畢竟是皇族,他的家人要來探望他,你們快些隨我回皇都去。」
黎漠漠沒料到是沖著自己來的,她還以為皇甫鴻要來是因為皇甫逸,失策啊。「大姐,紫風傷的那個官員之事處理完了?」
「早就處理完了,不然你以為你還真能如此逍遙?」皇甫鴻敲了一下黎漠漠的頭。「謝謝大姐,那我們準備一下就起程回皇都。」
黎漠漠這麼痛快的答應下來,也是有她的考量的。蘇毓荷有孕在身,這里她想找個熟人都難,萬一,有個萬一,她連個商量的人也沒有。再一個原因就是桑青總要去見見自己的家人,讓他家人知道他過的很好。
皇甫鴻自然也不會放過皇甫逸,沉著臉把皇甫逸好一通訓。不就是娶個男子麼,至于弄的又是綁架又是逃的麼,丟人!最後還不是一樣要娶,就是瞎折騰。
在回程的路上,黎漠漠和皇甫鴻說了一下自己之前遇到的事,皇甫鴻一听小妹受到暗襲,氣的直拍桌子。咬牙切齒的道︰「一定要徹查!」絕對不能放過這些人,不然皇甫家的臉都丟盡了。
黎漠漠反到是一派淡然,只要她們不惹自己,她也不再追究了。一但追究下去,就要有人死,她討厭血腥。
大姐願意接過去,就讓大姐去查好了,反正論手段皇甫鴻定是比自己強,她還是繼續當紈褲的七殿下好了。
回到了皇都,黎漠漠帶著眾夫郎和新生的寶寶到皇宮里搜刮寶物,皇甫英明看到黎漠漠終于後繼有人,別提多高興了,那夜明珠竟然一賞就是一筐,黎漠漠看著那一筐夜明珠心里大嘆,難不成皇甫家和龍王有了私交麼,夜明珠人家都是論顆送,她們家論筐送。
各種各樣的寶物像是流水一樣入了黎漠漠的府里,該是賞誰的就歸誰,因為沒孩子沒收到禮物的人,黎漠漠私下里賞了不少的東西。雖然大家不一定稀罕,但是要保證一碗水端平。
平靜的日子真舒服啊,天天美人在懷,黎漠漠三五不時的就要帶著漂亮的夫郎出門去炫耀一下。把夫郎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自己也穿的體體面面的,哪里人多往哪里沖。這個世界沒有媒體,不然她一定要成為最熱門的話題,身邊的美人各有千秋,一天一個換著往出帶。招搖,炫耀,說白就是顯擺!
桑家人比她們預計的來的要晚一些,正值春季,春草繁茂,飛花點翠之時。黎漠漠府里的花大片大片全都盛開,春風輕拂,嬌花搖曳,好一番美景。
黎漠漠月兌去了厚厚的氅裘,換上輕便的春裝,更顯她的華貴瀟灑,碧珊看著她那一身淡黃色的長衫,抿嘴笑。「丫頭,笑什麼?」黎漠漠在銅鏡前左照右照。「是不是穿的太艷了?」這樣去見桑家人會不會失了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