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這是什麼狀況?
一身潔白婚妙的溫雨靜華麗麗的萌了!
結個婚,新郎在新娘休息室和伴娘搞在一起,打定主意自己嫁給自己,卻又被「搶婚」,這會兒,搶婚的男人又中槍昏迷不醒,什麼和什麼?懶
「小靜兒、小靜兒、小……」
「好了,別叫了!」眼光落在地上躺著的滕原俊也身上,抬眸看著幾位老大,「各位,現在怎麼辦?」
雷世天不愧老奸巨滑,首先離地三尺遠,生怕和自己沾上邊,眼望天花板上七彩玻璃,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之態。
列冰眼楮一瞥,言辭一向簡潔利落︰
「自己看著辦!」
「怎麼辦呀?二師兄?」
烈日嘿嘿一笑︰
「呵呵……小靜兒,不是師兄不幫你,是沒有辦法幫呀!……唉……」
溫雨靜咬牙切齒,轉眸︰
「三師兄,你呢?」
「呵呵……」烈焰干笑兩聲,雙手一攤,「小靜兒,我也沒辦法!」
烈雲不用問,自覺的舉手示意他沒辦法,最後,只剩下脾氣好的烈風,溫雨靜換上與之前不相同的楚楚可憐︰
「五師兄,你幫我想個辦法吧……現在該怎麼辦?」蟲
烈風為難的看了眼其余幾人,撓著頭說了個折中的辦法︰
「小靜兒……不是五師兄不幫你,但這是你的事,該怎麼做主應該由你來,更何況,他還是你老公……」
「什麼?我老公?」
「嗯!當然!」這次,六人配合得那是相當默契。
「可……」
「你們結婚是事實!」雷世天說。
「他說了我願意!」烈冰道。
「你們已經在主的面前見證!」烈日眨巴眨巴眼楮。
「活的見證算牧師一個!」烈焰惡狠狠瞪著想閃人的牧師。
「最重要的是,我們都在現場!你想賴也賴不掉!」烈雲堵死她的出路。
「所以……小師妹……你還是從了吧!」脾氣好的烈風也說出曖昧不已的話。
溫雨靜還想說什麼,雷世天見滕原俊也臉色已變得蒼白,立即皺著眉說︰
「小靜!了空大師的話你應該沒忘吧!而且,如果你再不做決定的話,這個人就沒命了!你知道的,我們只救自己人!」
溫雨靜低頭,這才注意到已經開始浸流的鮮紅血液,當即一狠心,銀牙一咬︰
「好!我認!只要他醒來後承認的話!」
精武六人組嘿嘿一笑——不承認?這還不簡單,只要有他們在,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總之,不得承認也得承認!
但是,他們忘記一件事,這個男人名叫滕原俊也!
好酸,好痛,渾身上下像沙石車輾過似的又酸又痛!這便是滕原俊也有意識後的第一感覺!
眼楮,慢慢睜開,似乎有些不適應突如其來的光線,墨黑的眼又微微閉上,察覺到他的輕微動作,淺睡的溫雨靜立即睜開眼楮,有些驚喜的道︰
「哇!你終于醒了!」天知道這兩天她是怎麼過的,自小到大她就沒有這麼折騰過,一會兒喊熱,一會兒喊冷,而且每次都是在她累得快要睡著的時候。
滕原俊也終于適應了此時的光線,看著那張清秀有余卻疲倦至極的臉,有氣無力的問︰
「你是誰?……這里是哪里?……你這里都有些什麼人?……你……」
「喂!」溫雨靜皺眉,不悅的打斷他的話,「我說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搞錯?剛醒來哪有那麼多廢話?我可不想一天到晚在這里陪著一個要死不活的人!」
滕原俊也氣極,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了?再怎麼虎落平陽也不至于被別人欺吧?
「你——」
「我怎麼啦?別瞪!小心眼珠子掉下來!哦!對了,還有,趕快好起來,我可不想一天以晚窩在這里什麼也干不了!」
滕原俊也自知現在弱勢,相當識時務的閉嘴……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溫雨靜納悶,他有那麼听話?怎麼看也不像呀!
滕原俊也幽幽的抬眸︰
「你的意思不是說讓我別說話嗎?」
「呃……也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你剛醒來……說話多了就、就好得不快了……嗯!就是這樣的!呵呵……」
如此「單蠢」的溫雨靜把滕原俊也逗樂了,心情大好之余,更為幽怨的問︰
「那……你可以回簽我之前提的問題嗎?」
「呵呵……可以!當然可以……呃……對了,你問的是什麼?」
滕原俊也忍住要暴走的沖動,又問了一遍,溫雨靜慢慢的解答︰
「我呢,你別問我是誰,知道我是救你的人就成了,至于這里是哪里,這里是六甲山,這里有什麼人,你在今天之內也可以會部見著,這里我就不一一為你介紹了!」
「小靜兒!你好沒良心!」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精武六人組魚貫進、入,並作自我介紹——
「小女婿,我是師傅——雷世天!」
「大師兄烈冰!」
「二師兄烈日!」
「三師兄烈焰!」
「四師兄烈雲!」
「五師兄烈風!」
饒是滕原俊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也被驚呆了,看著雷世天問︰
「這位……師傅,請問你剛剛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