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厘頭王妃 第六卷 四散

作者 ︰ 冇乖

靈琪醒來,埋葬了琪巧。她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掉一滴眼淚。

越哥哥神色沉重地站在琪巧墳旁,他也沒有說一句話。

我想起和琪巧的初遇,她叫我「小姐」,她幫我梳發……

在我的記憶中,我與琪巧接觸的次數不是很多。只記得她曾陷害過我,我不知道那陷害我的人是琪巧還是靈琪。也許,這件事會成為一個謎,一個我不想解開的謎。懶

是誰都已經不重要了,一切都過去了……

女乃女乃教育了何雅一番,無非是一些好好做人,要痛改前非之類的話。

何雅深深地低著頭,讓人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女乃女乃說什麼,她都頷首應允,一一稱是。

四季閣的女子抬著何雅的花輦離開了這片小樹林。

何絲絲在離開時不由自主地看了葉痕一眼,她咬住嘴唇轉身,隨著四季閣的女子們離開。

葉痕亦不由自主地看向何絲絲,在他看去時,僅捕捉到一抹消失在林中的綠影。

越哥哥收起冬雪那燒得只剩下粉末的骨灰,將冬雪葬在了琪巧的旁邊。

越哥哥在冬雪的墓碑上,一筆一筆地刻下了「清雪之墓」四個字。

我想,越哥哥刻下的不是墓碑,而是他和清雪的故事。從今以後,在越哥哥的心里會永遠記住一個青樓女子,她的名字喚作清雪,而不是四季閣的冬門門主——冬雪。蟲

我與冬雪基本上沒有過交集,但我總是能從她的身上感覺到刻骨的恨意。

我不知道冬雪為什麼會恨我,也將永遠不會知道她恨我的原因……

我感謝冬雪,若不是她擋下了毒針,今天躺在冬雪位置的人將會是越哥哥。

我想,冬雪也會有所欣慰了,她用她的生命換來了越哥哥的終生想念……

靈琪在琪巧的墳前跪了許久,在她離開之時,越哥哥送給她一塊蕭家令牌。

越哥哥對靈琪說了一句話,自靈琪蘇醒之後唯一的一句話。「只要有事,都可找我!」

靈琪接下那塊令牌,緊緊地握在手心,她沒有說話。自她醒來,她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想,緊緊握在靈琪手中的不是一塊令牌,而是一份紀念。

靈琪深深地看了一眼琪巧的墳墓,之後她又極快地掃了我一眼。快得讓我看不清她的眼中蘊藏了怎樣的傷悲,怎樣的淒楚。

靈琪走了,自始至終她沒看過越哥哥一眼。也許是,她怕看了之後便不忍離開;也許是,她無顏去面對越哥哥。

越哥哥沒有挽留她,也沒有和她說一句告別的話,就靜靜地看著靈琪的背影消失在樹林中。

藍瑄瑩向大冰山禮貌地告別,臨走前,她看著我和大冰山輕快一笑。

在那輕快的笑容中隱隱流露了一種說不出的苦澀與落寞……

大冰山的眼中沒有冰冷亦沒有溫度,只是淡淡的看著藍瑄瑩轉身。

我沒有和藍瑄瑩說話,也不知道該與她說些什麼。我知道藍瑄瑩不是一個壞人,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一個好人,至少我現在還不能定義她的好壞。

我看不明白這個世界的人,原本要殺我的人,如今卻是幫助大冰山救我的人……

我緊緊地摟著大冰山的脖子不松手,他亦緊緊地抱著我不松手。我們的眼神踫撞,我們相視一笑。

女乃女乃也要走,我一手抱著大冰山脖頸,一手扯住女乃女乃的衣服。

大冰山好似很希望女乃女乃走,不待我開口他搶先道「婆婆!後悔無……有期!」

「好!後會有期!」女乃女乃用江湖的規矩抱拳,話落,她轉身。

大冰山看著女乃女乃的背影長吁一口氣,嘴角揚起舒暢的笑意。

我急忙喚住女乃女乃,嘟起小嘴「女乃女乃!你去哪里?你去干什麼?什麼時候回來?你不要小禍水了嗎?你這麼可以剛來就走啊?女乃女乃不帶小禍水回竹山了嗎?小禍水不讓女乃女乃走!女乃女乃不好,女乃女乃總是扔掉小禍水!女乃……」

我的話還沒說完,女乃女乃逃一般的踏風起身,消失在樹林與天空的交界處。

女乃女乃走了,她沒有告訴我,她是去找俞允……

我們一行人離開了那片小樹林。

越哥哥的眼神略顯呆滯,他半低著頭看著腳下的路,每走一步都好似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葉痕跟在我和大冰山的身後,大冰山厭煩地瞪他。葉痕無視大冰山的怒容,挑了挑眉頭,繼續跟在我和大冰山的身後。

山中沒有路,大冰山抱著我隨意的走著,不時低頭溫柔地看我一眼。

我不知道大冰山會帶我去哪里,我也沒問他會帶我去哪里。

只要是跟著他,去哪里都無所謂……

我乖乖地靠在大冰山的臂膀上,雙手緊緊地環住他的窄腰。閉著眼楮,嗅著他獨有的體香,听著他好听的心跳。

一陣陣幸福的滿足和汩汩暖意流遍了我的全身,滋潤了多日來我那顆疲憊倦怠的心。

漸漸倦意來襲,我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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