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虐妃 世事如夢10

作者 ︰ 鬼面蝴蝶

一一似是怕他以為自己是在為眼前的男子開月兌,轉念的補了一句。

「林御醫」

听到林御醫三個字的慕容玉槿,握著一一柔荑的手,緊緊的握緊,凜冽的氣息爬滿了黃袍加身的俊拔身體。

雲王爺感受到了慕容玉槿的變化,听著他不甚了解的對話,擔心的看著一一;而那個妃子則是驚訝的看著掩面女子放肆大膽的和皇上說著大不敬的話,皇上的怒氣亭內的每個人現在都能感覺到了。懶

沒有人再好奇的等著遮面女子的身份揭曉,冷帝的無情他們是知道的,深宮之內惹火自己的主子並不是一個明智的做法。

大家都只盼皇上的怒氣趕快的過去。

一一倔強的盯著慕容玉槿,他臉上先前的溫柔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讓她陌生的冷冽。

安靜的華亭之內只听見慕容玉槿語氣冰冷的說,「回宮。」而他握著一一的手卻沒有放開,拖著一一的手徑直的轉身跨下階梯,留後陣陣的恭送聲。

「恭送皇上…….」

一一被慕容玉槿拉著急步跟著朝鳳宮走去,梅、蘭、菊、竹心眼兒都提著緊跟在一一的身後,她們知道一一的心情,卻更擔心皇上在這個暴怒的時候將傷害到她。

看著他們一行人急步離開的雲王爺,眼神不曾放開一一的身影,略略的沉思片刻,猛的回神,難道是她?蟲

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斷,他又朝慕容玉槿他們離開的方向看去。

想著慕容玉槿離開的時候那樣的神情,多年的兄弟自然能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心里壓著沉沉的擔心,為那個他不曾蒙面的女子。

擔心之後卻是滿目的惆悵,如果他的推斷是正確的,那麼…….

他的心頭在這個明媚的陽光下,忽的就憂傷起來,狹長的眼楮里,帶著墨憐的深沉,為有些他無法改變的事情。

等到慕容玉槿轉身沒入拐角不見的時候,起舞的妃子,走近雲王爺,看著俊美的雲王爺,心里也唏噓著,雲王爺竟也是人間難得的男子,有著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地位,俊俏的面龐,蠱惑著女人的心,而且雲王爺不似皇上那麼的冷漠。

妃子的臉龐有著醉人的羞紅,淺語道,「王爺,你可知剛剛掩面的女子為何人麼?」

雲王爺和皇上是兄弟,料想他該是知道那個女子的。

雲王爺淡淡的轉過頭,看著她,淺淺的一笑,「本王不知,本王還有要事,先走了。」

說完,似乎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雲王爺帶著自己的思緒走下了華亭。

他認識的慕容玉槿,天下之間只會對一個女子上心,那便是他的弟妹,阮一一,只是阮一一在沉睡。

可是……

他放慢了自己的腳步,思索著,那個鳳宮,只有阮一一才能進去,而且梅、蘭、菊、竹在白府的時候就是一直在阮一一的身邊,從來也只陪在阮一一的身邊,雖然沒有見到阮一一的樣子,卻是見過梅、蘭、菊、竹的。剛剛她們四個人就是一直在那個掩面女子的身邊,冷帝也絲毫沒有忌諱的就拉著阮一一回宮。

難道,難道阮一一醒了,那個掩面的女子就是當今的皇後,阮一一。

他一直不想讓自己相信的那個結論,在自己一遍一遍的推斷下,終于要面對了。

只是為何慕容玉槿不將這個消息詔告天下?

想到最後女子離開的前說到林枃墨,雲王爺將自己的腳步方向調轉了方向,朝林枃墨的府邸走去。

衣袂輕揚的風里,他的走過,惹的無數人折腰。

他,雲王爺,白雲陛。

白成的大兒子,帝一王朝皇上慕容玉槿在未登基以前白家的哥哥。

在慕容玉槿登基之後接掌了父親白成的軍權,擁有著帝一王朝近半的軍隊指揮權,卻忠心的比當年他的父親更明月可鑒,睿智的思維,俊美的外表,崇高的地位,眾多女子都願傾心的男子。

因為和皇上的兄弟的關系和白家對王朝的貢獻,特例的外姓封王,在朝廷的地位毋庸置疑。

慕容玉槿和白雲陛,似乎就是帝一王朝昌盛的保證和代名詞。

跟著慕容玉槿和一一來到鳳宮前的梅、蘭、菊、竹和其他的侍女都停滯不前,鳳宮向來就不準其他的女子進去,她們四個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一被帶進了鳳宮。

慕容玉槿在將一一拉進鳳宮的寢宮,終于放開一一的手,陰沉著臉,看著手腕再怎麼疼也沒有叫出聲的一一。

慕容玉槿陰霾的臉色,看著掩面的一一,用手一把扯下她的臉上的綾綢,那張讓他顛倒的絕世容顏就這樣固執的出現他的眼前。

她緊閉的嘴唇,憤懣沒有散去的鳳眸,似乎還有著不屑的表情,將慕容玉槿的怒火燒的更旺。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太過寵愛她,她才會如此不在乎他的感受,是不是他該用另種方式,她的心里就能將他擺到正確的位置。

慕容玉槿的眼眸微微的眯了一下,靠的更近,俯視著一一。

看著一一不卑不亢的面容里,有著讓他不熟悉的悲傷,他憤怒的心頭涌現出陣陣的煩悶,他希望也盡力的在給她營造一個讓她能幸福微笑的環境,只是為何卻是總是達不到他要目的。

「剛才不是指責我小氣麼?現在沒話說?」慕容玉槿的冰冷的話響起。

思索著找時機將自己要出宮的要求提出來的一一,不說話,只是帶著不滿承載著慕容玉槿的怒氣,她明白,皇上的權威是不能被質疑的,沉默成了現在她最好的做法。

現在自己說什麼話都將把他的怒氣引發的更大。她需要他的冷靜,才能說出自己的要求,至于自己為何如此強烈的要試一試,便是她蘇醒的消息目前還沒有詔告天下,等她從汴州回來以後在詔告世人,便是神不知鬼不覺。

只是一一不曾料到這個最能幫她掩飾的條件,卻成了日後最致命的利器,將他們的鴻溝拉的巨大而無法挽回。

慕容玉槿卻把一一的沉默看成是對他的不屑,眼瞼微微的合了一點,身上更冷,預示著他的脾氣正在向極致靠攏。

「堂堂一國之後,當著皇上的面,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王爺,竟然說皇上度量小?

分不清身份的幫一個御醫指責朕?

你當朕是什麼?」

說著,慕容玉槿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一一嬌巧的小巴,抬起她的頭,讓她清晰的看到自己憤怒的眼眸。

「我從來不知道,我的皇後在蘇醒以後,是這樣的秉性。

還是你以前偽裝的太好。

或者說是我太寵愛你,你才這樣的放肆。」

「我告訴你,你注定只能在我的身邊,只是

屬于我一個人。

你該知道你要看的那個人是誰,你要關注的人是誰。」

慕容玉槿的話讓一一眼楮反逆的神色越聚越多。

原來他認為自己看著那個王爺是在勾引他,原來他認為她提林御醫的名字是在關注其他的人。

原來他就是這樣看待她,這樣的認識她。

她可以沒有愛情,她也可以沒有地位,但是她不能沒有屬于她阮一一的自尊。

她真的很想擺月兌這樣拘束的狀態,他禁錮著她的生活,卻自己活的風生水起,她要的生活不是這樣的。

仿佛是看到一一心底一樣,慕容玉槿驀然的看到了她對自己的逃避,這樣的認識讓他心里開始泛著慌亂。

而他後面出口的話在宣示著自己對她的擁有權,安撫自己心靈的同時卻更深的刺傷著她。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永遠都只能在皇宮,永遠都沒有離開的可能,你應該知道歷代皇後的古訓,我是不可能放開你的。」

她終于明白了,他的愛深到奪去她所有夢想的地步,連那個要說出口的要求都已經沒有說出來的必要了,他的話已經給了答案了。

太在乎才會在意,太在意才會不滿意,沖突無法避免的就這樣橫亙在他們之間。

一顆眼淚就那樣的滑落了臉龐,她的心生生的疼痛,疼的是自己的命運,痛的是自己家鄉的爹。

看著慕容玉槿怒火中燒的俊顏,一一開啟自己的朱唇,字字吐珠,敲落在房間里。

抬起自己的眉睫,一一帶著落寞的眼神看著慕容玉槿。

「你是皇上,當然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頒布自己樂意的詔令,眾生在你的眼里不過都是浮華,沒有人會質疑你的權威。只是你不會明白真情的可貴,有些不是權與勢能彌補的。」

他怎麼會明白她對汴州的思念?他怎麼還會記得自己追尋的夢想?

縱使他對自己是愛,只是這樣的感情她承受不起,他固執的專屬感,讓她心疼的關閉自己對他的心門,她對他的愛,在這樣的境況下,已經脆弱的撐不起讓她走下去的勇氣。

一一的話,仿若芒刺一樣的刺在了慕容玉槿的心頭。

凝成川字的眉頭,目光凜冽的看著一一。

他不明白真情?他不明白真情就不會固執的等她,他不明白真情就不會處處為她設想。她的真情就是和雲王爺眉目傳情,為御醫出頭。他不明白的真情就是她和她的琴師席楓的感情。

看著一一眼角滑下的淚珠,他只當是她為懷念席楓流下的真情淚水,心里的酸意已經掩蓋了對她的心疼。

他,一國之君,耗盡時間和心血,換來的卻是一個心遺落在其他男子身上的皇後。

刻意的忽略掉想為她抹去眼淚的想法,伴隨著更加用力的指間,怒斥的聲音,響起,「你知道你剛剛說的是什麼嗎?」

一一目光堅定的看著慕容玉槿,沒有回答他的話,卻已經明晰的讓他知道了答案。

突然的放開捏著一一的手,臉色陰沉的可怕,微微的點著頭看著一一。

「將你放出凰宮的兩個護衛,斬;林御醫,斬。」沒有溫度的說著。

他讓她清楚的看到,他的權勢可以彌補很多的不足;他可以因為護衛放出的是她而不追究,他可以因為林御醫治療的是她,而不計較他挑撥他們之間的和諧。

可是既然她覺得自己不懂真情,那麼他讓她看到真正的沒有真情是怎樣。

沉默的一一終于爆發了,欺身走上前。

「你怎麼能如此的草菅人命,出凰宮是我下的命令,與那兩個護衛無關;林御醫的變化是人都能看的出來,一個御醫遭受你那般對待已經很不公平,為何你無此的無情冷酷殘忍。」

「抗旨的是我,你要斬的也應該是我。」

一一的眼神毫無懼意的直面慕容玉槿。

慕容玉槿陰鶩著眼瞼的看著她那張還掛著淚珠的容顏,「難道我的皇後不知道,我是冷帝嗎?」

听到他的話,一一的眼神陡然的睜了一下,心髒劇烈的跳動了一下,慢慢的朝後退去。所有的思緒頃刻就涌了出來,她的要的自由,她要的感情,她的親人,和著袁依依的思維充斥著她的大腦。

心里某個地方轟然的坍塌一片,原來有些東西真的她得不到,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只是,她,不甘心了,徹底的不甘心了。

感覺到一一決絕姿態的慕容玉槿,心里開始慌亂起來,她的眼神和神色是他從不曾見到的,他從來不知道,在這個縴細的身體居然有著這樣的強大氣勢,那種風姿,毫無預警的散發出來,直擊他的感官。

明明將要走進幸福生活,現在離他們越來越遠,遠到他的心揪痛起來。他絕對不要再次失去她。

如果她的心不能現在得到,那麼就……

掩飾著自己的慌亂,他粗魯的跨步猛的拉住朝後退的一一,帶入自己的懷里,火熱的唇帶著一句飽含驚慌和憤怒的話壓住了一一的。

「不準離開我…….」

驚呼聲尚且沒有吐出口,一一就跌進慕容玉槿熱燙的懷抱,身體被他牢牢是鎖住,櫻桃般水潤柔軟的唇被他吻貼著。

他炙熱的唇舌侵佔著她的香甜,霸道而狂放,那瘋狂密集輾轉在她的唇瓣的溫熱讓一一無處遁逃,本能的對這不甚溫柔的侵犯進行反抗,只是慕容玉槿的雙臂將她箍的太緊,一一的雙手雖然抵在了兩個人之間,卻沒有使出力氣。

他的舌輕巧的撬開一一緊合的齒貝,長驅直入的進去,強迫一一的丁香小舌和自己的糾纏在一起,狂放的動作和力度讓一一不停的掙扎的想要擺月兌他。

她的推拒動作更加激發了慕容玉槿的欲/望,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征服一一,慕容玉槿雙手箍住一一身體的同時,撕扯著她的宮服,大片的肩膀春光很快呈現在了空氣里。

感覺出慕容玉槿心思的一一極力推攘著他的身體,卻不想自己退到了桌子的邊緣,再無可以退的地方,慕容玉槿卻順勢的將她壓在了桌面上,滾燙的唇放開了一一的,向她的脖頸游走,一只手也移到了她的腰間,束帶在他靈巧的手指下,很快的就被松開了。絲滑的衣服隨著慕容玉槿的剝落,飄揚到幾步外的地面。

更多的羊脂賽雪的肌膚在慕容玉槿的視線里。

「放…開…我,放…開….我….」

一一感覺自己的極度無助,悅耳的嗓音在這個時候听起來那麼的哀傷,只是這個時候感動不了已經開始喪失理智的慕容玉槿。

她知道眼前對自己侵犯的人是她的夫君,他更是一個皇上,委身于他無可厚非,只是她不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在自己完全不願意的狀態將自己獻身。

一一雪白的肌膚刺激著慕容玉槿的感覺,滿腔的愛意和恐慌讓他繼續著動作,低矮的束胸在被他輕輕一挑,即刻的松開。

一一急忙用自己的一只手按在了胸前,不讓它掉落。

氣息已然開始紊亂的慕容玉槿抓起抵在他胸口的一一的縴手,舉到了她的頭頂,下一秒將一一護著胸口的手,也強勢的拉起,一並抓起。

誘人的雙峰毫無保留的刺激著慕容玉槿,他伏下頭,品嘗著一一的一只香甜的蓓蕾。而多余手握住了另一只渾圓,輕揉慢捻。

一一這個時候才真切的感覺到她和慕容玉槿之間的差距是這麼的巨大,大到不論哪個方面她都沒辦法反抗他的地步。

而她自己不但遺失了自己夢想的權利,更將要丟掉自己的自尊,而這些都是曾經最能實現她夢想最疼她的那個男子給她的。

「不…要,放…開…我。啊……」

而慕容玉槿制造在一一身上的快感也在同時襲擊著她,精神上的折磨和身體的本能反應,讓一一俏臉上爬上了兩行清淚。

滴落在桌面,印濕成一朵淺淺的淚印花。

埋在一一胸前的慕容玉槿,呢喃的說道,「不要離開,你只能屬于我。」

粗重的氣息,傳了出來…

他的手朝一一的下面走去…

感覺到慕容玉槿的動作,一一的身體反抗的更加的劇烈,無奈身體被慕容玉槿壓制著,逃月兌不了他的席卷。

看著自己上方的男人,她的心里涌現的是復雜到簡單極至的想法,-----放開她。

他的動作還在繼續

「梅、蘭、菊、竹,救我」一一淚眼紛華的側著臉,呼喚著在宮殿外等候的四護主。

已經將一一褻褲褪下到一半的慕容玉槿,抬起了自己的臉。因為欲/望充斥著身體的他,眼楮已經泛著了滾燙的溫度,點點的潮紅已經爬入了眼楮。她的求救聲在那個瞬間撞擊著他的心靈,可是很快他便將自己的不舍壓了下去。他害怕她的離開和逃避,他要改變方式來留住他們唾手可及的幸福。哪怕現在這個時候將要傷害到她,只要能在一起,他便臆想著自己能有足夠多的時間來修復他們的不足與隔閡。

傷痛仍然繼續的加深在一一的心頭和身上……

一陣悠揚的簫聲穿透宮牆,玉音裊裊的傳到了慕容玉槿的寢宮,纏繞在空氣里。醉人的樂聲里有著安定人心的魔力,只是听到幾個音符,慕容玉槿便已經感覺到了吹簫人有著不俗的功力,那些通過簫聲傳來的氣息,他很快就知道了是簫竹的作為。

接著他敏銳的听到了四護主的劍菊的聲音,隔著阻攔的房間和宮牆,說著他能接收到的話。

她們在用隔空傳音的功夫,解救著一一。

「皇上,請您三思而行,皇後娘娘的身體目前處在了危險時期,請您暫且息怒吧。」

「娘娘是在意皇上您的!」空梅的聲音也跟著傳了出來。

阻勸的聲音伴隨著安寧的簫聲,慕容玉槿的神智漸漸的恢復清晰明朗,看者淚花滿面的一一,終于,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伸出自己的手,繞到一一的背後,輕輕的將她抱入自己的懷里,看著她虛弱的樣子,他的心底被狠狠的扎到顫抖,他要的真的就是那麼少,那麼的單一,只是一句她在乎他,就足夠他開心,她都不能給嗎?

是他的悲哀還是他的可笑,一代帝王,皇後對自己的肯定卻要從一個護衛的口里听到。可即便是這樣的肯定,他也是愉快的。

慕容玉槿的眉宇間有著連他自己都復雜的神情,他似乎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變成現在的樣子,他的冷最不該用的她的身上,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訴說的他,只是擁著一一,為她抹開了淚痕。

平靜下來的一一,雖然不知道梅和菊說了什麼,可是她听的到簫聲,也知道一定是四護主救了自己。

輕輕的推開慕容玉槿,拾起自己的衣服,將它們緩慢的穿好,對著滿臉復雜表情朝自己走來的慕容玉槿,伏身低語說道。

「我先回去休息了……」

他的嘴巴張了張,到底沒有開口說什麼。或許竹的簫聲,太能安撫人的情緒了,他只能放她走出自己的寢宮。

四護主看著走出來的一一,焦急的迎了上去。

「娘娘……」

「回宮」

一一簡短的說道,朝自己的凰宮走去。

看到一一的神色,心思縝密的梅,突然感覺到了一一的姿態里,有著某種決定正在產生。

她的行動,近在咫尺……

回到凰宮的一一,獨自的走進房間,站在房間的中間,平緒著自己的呼吸,看著房間里的布置,她能感受的到慕容玉槿的用心和體貼。

只是剛剛發生的事情,現在在她冷靜下來之後卻是那麼深刻的痛楚,那個可以和父母的疼愛並駕齊驅的人,卻做著最傷害自己自尊的事情。

他將她帶入了一個囚籠,一個她連母親最後一面都難以見到的囚籠。

她要離開!

現在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思了,她要離開!

一一在心里敲定了自己的決定,鳳眸看向門外。

「梅,蘭,菊,竹。」

听到一一傳喚的四人,整齊迅速的走進房間。

「仙子。」

看著她們,一一甚至覺得自己是殘忍的,她當然知道自己的決定,一旦被發現了,若是慕容玉槿不能理解自己,那麼她們四個人都會因為自己的決定而陷入險境。

只是她現在想獨自行事卻是有心無力。

「我決定出宮。」

四護主听到一一的話,略帶驚訝的看了彼此一下,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卻又在意料之外,意料著一一不會那麼簡單的就承受著剛才的事情,卻意外她的如此迅速的反應。

梅的神情比其他的人更快速的反應回來,「仙子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怎麼離開?」

她們都很清楚,王朝的皇後是不能離宮的,仙子的做法將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她們真的沒辦法猜測,即便當朝的皇上很愛皇後,逃後的罪名卻足以顛覆整個王朝的歷代古訓,而他們的愛情能不能挽救仙子的性命卻不得而知。

「今天。」一一看著梅說到。

「今天的機會就是最好的。」竹輕輕的聲音響起。

其他的人也同意的點點頭,今天的機會和借口確實是最好的。

蘭隨後的話,提醒著大家。

「如果我們今天離開,雖然日後萬一被抓到了,借口也能堂皇的講過去,博取著皇上的理解,但是誰也不能肯定,他就一定能理解。只怕他發現我們不在了,馬上的抓仙子回來,沒等我們護送仙子回汴州,就已經被追回來了。」

一一沉思著,蘭的話確實說的有道理,她們需要時間,而且需要一個在慕容玉槿旁邊解釋的人。

她們有著一個最好的條件︰天下沒有人知道她已經蘇醒,那麼就沒有人知道她是一個出逃的皇後。

一旁的菊看了一一,看了梅,輕輕的笑了,她們都很清楚的看到那個條件。

一個在她們看來完美的計劃涌現了出來。

這樣的方式,能夠讓她們有足夠的時間到達汴州,如果皇上能夠理解她們,那麼一切都會是那麼的完美,無傷任何人和事。

計劃悄悄的實施著……

當時間隨著日光離去的時候,一一的寢宮里出現了一抹的場景。

兩個長相一樣的一一出現在她的寢宮里,而四護主里便少了一個蘭。

看著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樣容顏的蘭,一一的心里突然生出了絲絲的無奈與心疼,她何嘗不知道,留著蘭在皇宮,將是多麼的危險。她將來面對怎樣的風暴,誰也沒辦法預計,慕容玉槿發現以後將會是怎樣的反應,她們都不得而知。

「蘭,委屈你了。」一一聲音低低的說到。

有再多的話,也只能是咽在喉嚨里,因為她真的必須要回汴州,而那些情長愛短她只能放在旁邊了。

「仙子,屬下無怨言。」蘭的臉上有著比水粉更紅暈的光澤。

她甚至有些期待冷帝的到來,一直以來她都很好的掩飾著自己對冷帝的情愫,而這次即便是以冒牌的身份去接近著他,她也仍然是激動的。

梅和菊將蘭的感情看在眼里,姐妹那麼多年,自然知道她的舉動和心思,也正是因為她對冷帝有著感情,她的眼神才能更好的騙過冷帝。于是選擇她留在皇宮,易容為皇後的模樣,來拖住冷帝。

她們都很清楚的知道,仙子並非對皇上沒有感情,而一個人的眼神最是不能撒謊的。

只是這樣的安排到底能拖住多少的時間,她們真的沒把握。

梅走到蘭的身邊,「蘭,我用的易容是長期的,只要不是主動的揭去你面上的裝束,就不會有任何的事情,只是這樣的易容手法,如果持續的時間過長,將會對你的身體有著很大的損害,將來你可能無法生育。所以,三天之後如果冷帝沒有發現,你便留下書信,和菊一道追隨過來。三天的時間,足夠我們利用了。」

一一看著蘭,眼眶里有著光芒閃動,為了她的離開,蘭冒的險讓她很心疼,同為女子,即便是她的手下,日後卻不是跟隨她一生的,總會有自己的家。而蘭現在做的事情,無疑是賭上了自己的人生。

菊看了看寢宮外的天色,表情凝重的說到,「仙子,你們快啟程吧,時間久了,皇上就過來了,那就走不了了。」

「是的,皇上的功夫,深不可測,當今天下也無人能出其右。」蘭恭敬的看著一一說到。

梅和竹整整自己的神色,看著一一,等待著她的話。

一一也收拾好自己波動的情緒,渾然的仙子氣勢掃視著房間里的一切,和自己身邊的人。

「菊,麻煩你在這照顧蘭了;蘭,委屈你先昏睡了,只是三天之後,一定要隨菊一起趕來,切不可自己一個人留在皇宮。」那太危險了。

她們的計劃就是蘭先易容成她的樣子,以今天的事情驚嚇為由,昏睡三天,梅去找尋強健一一身體的藥方,蘭和竹則被仙子召回。

冷帝要的只是皇後,她們的離開並不會引起他多大的關注,只要他的「皇後」還在。

而梅和竹帶著一一在這三天,急速的趕回汴州。

若是三天之內被冷帝發現了,他能理解一一的做法,那麼蘭便飛書她們,處理完汴州的事情,她們自當回來,詔告天下皇後蘇醒。

若冷帝不能理解,蘭與菊則留下解釋的書信,為了她們的安全,她們出宮與她們三人會合。畢竟宮外的人沒有知道皇後蘇醒逃宮的事情,她不算違反古訓。

慕容玉槿一旦出宮追她,一一便在宮外解釋給他听,這樣被他遷怒的人才不會那麼的多。

「屬下等明白。」

「梅,那你便開始吧。」開始用藥讓蘭昏睡。

「是。」

正當梅準備給躺著的蘭用藥的時候,听到殿外的公公聲。

「皇上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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