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2號的,3號的晚點發。求推薦票。不給就打滾耍無奈。•••••••••••••••••••••••••••••••
什麼嘛!人家是小了點,但是養上兩年不是就長大了嗎!你小子不是也才十六七歲。我惡狠狠的瞪著康十里,希望他對剛才的人身攻擊道歉,不過我顯然高估了這小子的覺悟。
「你是準備自己接著月兌啊?還是想讓我幫你月兌啊?」康十里一臉的惡趣味,看得我只想一拳揮上去。
我用力推開他,反身爬上床,拉開被子把自己裹住,繼續嘴硬道︰「本姑娘現在不熱了,不想繼續月兌衣服了,不過如果你想月兌的話,本姑娘倒是樂意欣賞欣賞。」
「我可沒有你那麼自作多情,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多麼有魅力,然後自不量力的去勾引男人,也不看看自己那沒胸沒的小身板。」
說老娘沒胸沒,還自作多情、自以為是、自不量力。自你妹啊!既然早看出老娘是故意的,干嘛不阻止,還讓老娘鬧了個大烏龍。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什麼將計就計,咱們這個梁子結大了!
我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只是打又打不贏他,罵也找不到借口,這小子果然夠狠,不就是耍了點心眼嗎,也能發展到相互反目的程度。
嫌老娘身材不好,想當年老娘身材好時還穿著比基尼滿沙灘的秀呢。你會見招拆招,難道老娘就不會?
你不想讓我月兌,我就偏要月兌,不就月兌件衣服嘛,誰怕誰!
不過不能硬著來,得迂回作戰。我低下頭開始醞釀情緒,沒一會就感覺鼻子酸澀,眼楮濕潤,抬起頭來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然後伸出手指揉揉鼻子,我啞著聲音道︰「我好冷,你去把火盆端過來。」
「現在知道冷了?月兌衣服的時候怎麼還嚷嚷著熱?」康十里像是得到了老爹的真傳,又變臉了。
「本來就冷嘛!你快去。」我撒嬌都用上了。
看著康十里黑著臉去端火盆,我飛快的在被子里月兌掉衣服,等康十里把火盆放到床前,我早已大功告成。
這招「被中飛速月兌衣」還是讀書時苦練出來的,話說那時候八個女生一間寢室,可是有五個懷疑同寢室的男人婆是雙性戀,另兩個保持中立態度,那叫一個悲慘。
想著不久前康十里看到我光著的腳丫都能色迷迷的發半天呆,要是看到我只穿著肚兜,還不得石化上老半天。
等他解除石化狀態,估計我要找的東西都到手了,到時候,嘿嘿,越想越開心,越想越爽。
還沒等我把情節設計好,康十里從桌邊拿來我月兌掉的裙子,一邊想拉開我裹著的被子,一邊語含威脅︰「你還不快穿上衣服,就這樣光溜溜的爬上男人的床,你就不會害臊嗎?」
「我害什麼臊,誰說我光溜溜的,我還穿著內衣呢。」說著松開抓著被子的手,被子就被康十里扔到了一邊。
等康十里一回頭,就看到我穿著個紫色的肚兜,雙腿跪在床上,著肩膀和手臂,一臉無辜狀。康十里的臉以驚人的速度向上躥紅。
最後一次機會了,乘他還沒反應過來,我一手飛快的解開他的腰帶,一手伸進他衣服的暗袋里掏東西。
這是經過前面的失敗總結下來的最後必殺,如果還是找不到,那我就真沒辦法了。可是老天爺又跟我開起了玩笑,沒一會我的手就被康十里一把抓住,舉上頭頂。不過我已經確認圖紙不在康十里身上。
行動失敗,立即撤退。我眨著還泛紅的眼楮,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好疼」!哪知康十里並不領情,只是皺著眉頭面無表情的瞪著我,然後點了我的穴。
用被子重新把我裹上,康十里重重的嘆了口氣,似自言自語,又似故意說給我听的道︰「你爹早跟我說過你頑劣,就連老古頭也警告過我要時刻注意著你,說是很可能我一回頭你就已經闖了禍。還說你會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
我本來還不信,一個黃毛丫頭,嬌生慣養的長大,最多任性一點,大小姐脾氣重些,哪里會像野小子似的什麼都敢做,什麼禍都敢闖,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我總算信了。」說完又嘆了一口氣。
得,你老人家再多嘆幾口估計都能直接進棺材了。
你哪里知道一個穿越者的無奈,何況我還在顧府困了十多年,雖然是身不由己、心甘情願的,可是三十多歲的靈魂被這個稚女敕的身體束縛著,還無辜的被牽扯進江湖恩怨身中奇毒,好不容易接受的父母為了給我解毒也離我而去,現在還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活著已經是上蒼的恩賜了。
我不活它個自由自在,哪里對得起自己。再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生來就這德性,我能怎麼辦?
當然這些話只能說給自己听,我被點了穴,手腳麻木,想起這些舊事,唯有暗自神傷。
康十里看我不說話,卻一臉的落寞,一臉的委屈,重話也說不出口了,拍拍我的頭,跟我商量︰「我給你解開穴道,你不許再亂來。」我眨眨眼楮,這小子怎麼變大叔了?不過解穴要緊,還是乖乖的點了頭。
康十里解開我的穴道,一邊給我穿上衣服,一邊盤問我︰「你畫的那些符號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你做到這個地步。你就不怕我順水推舟欺負了你?」
「你不會的。」我的聲音出奇的肯定,咦!我什麼時候這麼信任他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難道你爹沒告訴你人心難測的道理嗎?」康十里給我系上腰帶。
「我知道你不會的,我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實在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亂的很,只想一個人靜靜。
可是我又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只好一臉誠懇的道︰「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那些符號是什麼意思,但是如果留著它,會給我帶來大麻煩的,你還是還給我吧,要不就把它燒了。」
「為什麼現在不能告訴我?難道以後就可以?」
「你願不願意還我吧!」我怒了,這人怎麼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真是討厭。
康十里不理會我的無理取鬧,從枕頭底下掏出施工圖交給我,然後說道︰「我明天去定匾額,你想好酒坊的名字了嗎?」
我靠,原來這玩意就在我身前不到一米處,老娘的衣服白月兌了。難道老娘今天踩到狗屎了?不然怎麼這麼悲催!
定了定神,我把施工圖丟進火盆,看著這顆定時炸彈在我眼前徹底的灰飛煙滅,總算安心了︰「我不擅長取名字,要不你看著取一個吧。」
「那叫「十里酒坊」如何?」「好啊!隨便你。」
「咦,怎麼不對,老娘開的酒坊為什麼要掛你的名字?你小子安的什麼居心?」
「難道要掛上你的名字?「顧佳酒坊」,你也敢掛?」
「怎麼不敢?掛老娘的名字怎麼了?老娘的名字見不得人嗎?」我猛的跳起來,與康十里怒目相對。
「至于為什麼,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慢走不送。」
他那是什麼表情,像看一個白痴似的看著老娘,想造反了?
算了,現在沒心情理會這小子,老娘要做的事多了去了。先放你一馬,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老娘忙完再來收拾你。
從康十里的房里出來,我算是深深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丟人丟大發了不說,還被那小子嘲笑狠了。
氣呼呼的回到房間,老娘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沖沖換上男裝,把頭上臉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收拾干淨,讓小二去叫了輛馬車,我拍拍絕塵而去。目的地︰離大溪鎮最近的大城--郭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