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啊……秦玄陽,你放……過……啊嗯……」
安曦掙扎著推打秦玄陽精健的身軀,奈何只讓自己箭傷撕裂得更痛卻撼不動他半分,反而招來他越發猛烈的刺入,每一次都像要穿透到她身體最深處。
「你……混……嗯啊……」懶
「曦兒,你的手臂最好千萬別再亂動和施力,縱然血止住了,可若再扯裂傷口,反復的流血,再好的藥也沒用。這痛,就是讓你牢牢記住,逃跑的後果是什麼!」
「你竟敢為軒轅炎之擋箭!」
秦玄陽一把拉起安曦,讓她面對面的坐在他的腿上,狠狠的看著她。
「下次若再敢為其他男人獻身,我的箭,穿透的,定然是你的心髒!記住了麼,我的玄貴妃,曦兒。」
「沒……有!啊!」
在她倔強的吟聲中,秦玄陽猛的刺到她花心深處,瘋狂戲弄欺玩身上的雪女敕嬌軀,搖晃的身子不斷扯動肩胛箭傷的痛苦!
秦玄陽一手圈住安曦的細腰,一手握揉她胸前的渾圓,手感好的令他要失去理智,鳳眸里欲焰飛揚,想極致佔有的眼神肆虐著臉頰潮紅的她。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的關系,這就是你與我無法磨滅的關系,而且,你今生都別想逃月兌。」
「你……做夢!」回視的眸子不屈的迎視。蟲
「那我們就一起夢一場好了,而且,這輩子都不要醒。」
接著秦玄陽霸道的馳騁節奏,令安曦的皓雪身軀幾乎要承受不住他的蹂/躪,肩上的箭傷更因沖刺的力量,扯動傷口,開始冒血。
「曦兒,你知不知道你美麗的身軀真是令我陶醉到不想放開,誰都沒有你美好。」秦玄陽呵氣成話,舌尖在安曦的耳蝸輕柔逗弄。
身體的痛苦鮮明萬分,又像打來的巨浪淹沒她,兩相交織的刺激幾乎要奪去安曦的意識與尊嚴。
「不……秦玄陽,嗯……」輕顫出唇的呻.吟,有身體撕裂的痛苦與體內痙攣的難受。
秦玄陽極盡玩弄的侵犯著身軀的主人,在混雜著肩傷的痛苦中將她推上情.欲高峰,卻又嘎然停下,欣賞她在傷口的痛苦與欲.望被中斷的難受中掙扎,微睜的瞳眸開始凝出恍惚的媚態,撩撥著他的情.潮。
「曦兒,你可知現在的模樣真是蝕人心志的銷.魂呀!」
秦玄陽沉啞的笑開,開始再起的律動,也更像發了狠般。
「別想逃開我,曦兒,別想!」
早已全身無力的安曦像一片輕舟,在他身上顛簸,微闔下眼眸,任他們的身軀緊貼摩擦在一起,為不想刺激他更多的怒氣與征服欲,她不再言語抵觸他,彼此喘息的高吟在一室垂紗中漫揚。
狂暴的掠奪之後,秦玄陽傾身放下安曦,俯唇親吻沁著薄汗的果胸,在她懷中淺淺低笑,嗓音卻有些微妙的異樣,像是對什麼東西的一種渴求不到後的落寂。
縴長的手指拂開垂散在她頰邊汗濕的發絲,薄唇輕笑的來到她耳畔,「曦兒,我們的關系,這次,可看徹底了?」
秦玄陽說著,異常輕柔的擦拭被他摧折逞欲過後的嬌軀,隨後輕輕為安曦解開肩傷的扎帶,重新為她上藥止血,瞳光專注,指尖輕巧,柔情款款,好似剛才瘋狂虐肆她的不是眼前的男人。
看著安曦因勞倦沉沉睡過去的容顏,秦玄陽唇角帶著微微勾起,為她掖好錦被,靜靜陪在她的床邊。
安曦再醒來是已是第二日,高陽燦爛的為觀景閣鋪了層金色,冬日的暖陽讓人格外心中暖融。
「好些了麼?」
迎在眼簾的是她最不想見到的人,索性繼續閉眼,不想搭理。
咕咕……咕咕咕……她的五髒廟在抗議。
「呵呵……」
秦玄陽鳳眸微亮,低笑出聲。
「啊!」
錦被被掀開,暖和的身子一陣涼氣襲來,嬌軀被秦玄陽笑著打橫抱起,穿過觀景閣里掛置的層層淺色垂紗,每一層皆有一臂之隔,愈往外,垂紗被風掀動得愈顯飄揚,磅礡的水瀑聲也更清晰傳來,拂來的風透出幽涼,令她不禁朝胸膛的主人縮去。
「觀景台的風帶著遠方瀑水的水氣,入夜會較冷。」
看著懷中的嬌顏,秦玄陽解了她心中的疑惑。
「這……」
安曦一驚,原本以為只是一間觀賞瀑布的普通房間,卻不想,她居住的內室已極為寬闊,沒料到外室是更難以置信的廣大。
秦玄陽抱著安曦穿過最後一道垂紗,她才看清,這個觀景閣大的離譜,八扇偌大的多邊型木窗,每一扇窗框皆為色彩鮮艷的琉璃圖騰,綺燦落影,美輪美奐。每一扇窗前皆系著綠薄紗,窗外淨是山林綠野,林蔭盈峰,遠方一道浩大的水瀑霧飛,磅灑壯闊。
觀景閣掛滿層層垂紗,那還看什麼景色?安曦撇唇輕嘆。
「垂簾是為了擋住太過強的寒意,到時候退了你燒,卻讓你染上風寒,豈不是違了初願。」
秦玄陽將安曦放在陽光普照的偏亭中的暖椅上,勾起她的下顎,戲謔的捏了捏,「愛妃,用膳。」
說著,坐在另一邊,看著靜默不語的安曦。
眼前的方桌上,幾道精致的美食,留香得引人胃口大動,餐具也綴以翡翠之美。
「怎麼?不喜歡?」
看著安曦不動不語的姿態,秦玄陽挑眉疑惑的望著她,「我叫御膳房換些上來。」
「沒什麼……不必了。」
制止秦玄陽微張欲喚人的口型,安曦苦笑一記,「並非不喜歡,只是,發現世道變幻真快。」日前還是‘秦合鈺’‘賤.人’,而今卻是‘愛妃’。
自古慧人不與食為敵,安曦拿起筷箸不再搭理秦玄陽。
「我也發現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秦玄陽慵懶的笑意有些沙啞,手指支起俊顏,低睨著目光,開始燒燃焰亮。
「即使曦兒你一身淺淡清逸的素雅,但要過你之後,只要看著你,就很難不月復部開始發熱,想著你圓潤的乳峰在大掌下……」
「你今天不用早朝嗎?」安曦直接打斷他的話。
「不想去。」他繼續對她進行眼神的飽覽。
「那你可以去批閱奏折,不用在這打擾我用餐。」
再享用片刻後,安曦終于放下手中餐具,迎視那雙灼人的視線。
「不去,因為你現在的模樣秀色可餐到令人饑餓難耐。」
看著她半果的香肩,雖然被白色的紗布包扎著,卻仍舊擋不住誘.人的珍珠色澤,松垮的淺綠抹胸,隱隱可見盈聳的酥胸與粉色蓓蕾,難掩撩人春色。
「既然你這麼閑的慌,何不好心拿件衣服給我,讓我們彼此都不受影響。」她怕他再看下去,真的會出事。
「失去‘看’你的享受,辦不到。」
秦玄陽斜著顱頰,靠著椅背,慵懶的邪笑蕩揚,赤炯雙眼毫不掩藏其赤.果.果的欲.望,鎖視她美麗的誘人春光。
「如非現在的氣候不宜,我倒想讓你連這點單衣都不用穿。」
說著,秦玄陽的眼眸掃到一碗她刻意避開的藥碗,唇角輕揚,鳳眸里閃過一絲精光,還是這麼不愛喝苦的 。
「喝了它!」
秦玄陽將藥碗輕輕推到安曦的面前,輕柔至極的聲音,卻有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眼底更是不許她抗拒的霸道和強勢。
良久,安曦都沒有反應,她不喜歡被他操控,不得不說再次被他抓回皇宮,而且是在他已經發現身份之後,她對他任何一點命令她的話都極度反感,沒有人會喜歡被人莫名其妙的控制和強佔,哪怕他俊美的天下無敵,權勢大的可問鼎天下。
秦玄陽眉梢輕揚,看著她道︰「曦兒,會審時度勢才是明智之舉,看現在的情形,你該學會對我順從,對以後我們的相處才會有好處,你覺得呢?」
「順從?」
安曦非常認同的點頭,確實,她現在負傷在身,短時間沒辦法逃宮,軒轅炎之也不知道何時才來救她,順從可能是她保護自己最好的方式,只是……
安曦從容的輕笑,「真是可惜啊,安曦從來不是聰明人,在時事的認識上達不到和你這個九五之尊同樣的境界。」
秦玄陽忽的起身,來到她眼前,伸臂撐在她兩側。
「那我只好親自照顧你這個不知順從為何物的……愛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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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未,你紅果果的勾引啊16號加追一更,本想20點送來的,到底還是晚了半小時。
鏡子,我是楊白勞家的白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