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暄日帝京的前一天,秦玄陽一反常態的沒有住在沿路設置的驛館里,將所有的車馬都安扎在暮華山下,站在馬車前,看著帝京的方向,微微眯眸而立,衣袂在夜風里輕輕的飄飛。
「阿陽,帝京發生什麼事了?」懶
安曦從馬車里走了出來,站在秦玄陽的身後,望著帝京的方向,輕聲問他。
從邊境回來的這幾天,秦玄陽時不時的與冷翼、精兵副參謀劃著什麼,他雖沒說什麼,她卻能感覺到帝京肯定有問題,若不然,不會有半數人馬潛伏在皇城四周待命。
「曦兒……」
秦玄陽轉身看著她,小心的攬過她的肩膀,「我陪你散散步。」
「嗯。」
冷翼和一隊紫衛跟在秦玄陽的背後,被他抬手止了步子,一個人帶著安曦在清幽的樹林里,借著月華慢慢的走著。
「阿陽,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帝京發生了什麼嗎?」
秦玄陽溫柔的看著她,「曦兒別瞎想,安心養胎即好。」
言畢,輕輕的捧著安曦的臉,眼底柔情萬分的吻了下去,柔軟的唇輕允著她粉軟的唇瓣,似要將他刻骨的濃情都灌輸到她的身體里,銀色的月光從樹頂透了進來,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輕風拂過,他的吻逐漸變得深熱起來,軟滑的舌探入她的唇齒內,緊緊纏綿,空氣里響起了因情.欲而滋生的喘息聲。蟲
突然,一陣涼意從襲來,安曦的裙子被他撩起,溫熱的手掌貼著她的肌膚游走……
「唔……阿陽……」
帶著凸肚的身子被秦玄陽輕輕轉了身,將她的裙子撩在縴腰之上,扯掉她的褻褲緊貼著他火熱的某處。
「阿陽……」
安曦雙手撐在樹干上,渾身輕輕抽顫著,她知道他這幾日在馬車里一直隱忍著欲.望,每次親熱到不能自已的時候就會強制的停下來,怕她因肚子越來越大而太累吃不消。
「啊嗯……」
安曦突然嬌呼一聲,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衣底下是從衣擺處鑽進她肚兜里的握住她胸前兩個柔軟的雙手,揉捏的力度漸漸大了起來,弄的她隱隱的有些疼……
「阿陽……嗯……」
粗重的喘息聲從她的頸窩處傳來,濕滑的舌尖正在她的脖頸出肆意挑逗,帶著他低啞的呼喚。
「曦兒……」
「嗯……」
握著她渾圓的一只手緩緩的下滑,覆在她隱秘的禁地微微調了姿勢,修長而精壯的身子一個挺身,將自己的堅硬埋進她的體內。
「啊!」
安曦的手指微微彎曲的撐在樹干上,眉頭微蹙著,「阿陽……輕一點……」
「嗯。」
「啊……別傷了、孩子……」
安曦抽氣得幾乎一句話都說不完全,整個人都隨著身後的節奏擺動著。
「嗯。」
粗沉的喘息和嬌媚的女子喘息聲一同在樹林間輕唱著,萬物寂靜,連風都停了下來,好似一同在說,莫擾、莫鬧,听他與她的唱婉……
連著兩次長時間的情.欲需索,安曦身上的衣裳早被仍在了地上,連貼身的肚兜和褻褲都不知道被秦玄陽仍到了哪兒,待他從她身體里出來後,整個人精疲力竭的被他抱在懷中,身下坐著的地上鋪著他的龍袍。
「曦兒……」
「嗯?」
安曦累得眼皮都不想睜開,懶懶的在他懷中低低的吱了一聲,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眼沉睡著。
滿月攀上樹梢頭,秦玄陽輕輕的撫模著她傾瀉而下的青絲,一直撫模到她的肚子上,再有三個多月,他們的皇兒就該出生了……他和她的……
緊抿的薄唇緩緩的勾起,月下尊貴的五官朦朧而魅惑。
「曦兒……」
秦玄陽喚著安曦,確定她完全睡著之後,輕輕的穿好兩人的衣服,抱著她回到了馬車里,將薄被蓋在她的身上,落了一個輕輕的吻在她的唇上。
「曦兒,先睡會。」
下了馬車,秦玄陽望著帝京的方向,冷意森森而起,「來人。」
「皇上,卑職在。」
冷翼和精兵副參同時候命在他身邊。
「冷翼,你帶著所有紫衛留在著保護好貴妃娘娘,副參將領兵隨我一起進城,傳令皇城和皇宮待命之人,全城戒備,等朕的信號。」
「是!」
冷翼領命之後看了看秦玄陽,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了出來,「皇上,請讓冷翼跟隨在您的身邊保護您,冷翼從入紫衛,無一日離開過皇上,冷翼的命是皇上的,請皇上讓冷翼隨行。」
「冷翼,保護好貴妃娘娘以及暄日王朝未來的儲君才是你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朕——不許她有任何閃失和損傷,明白嗎?」
「是!冷翼拼死也會保護好貴妃娘娘和儲君皇子的。」
秦玄陽朝身後的馬車看了一眼,翻身上了自己的大白馬,五萬精兵由副參將率領著一同隨他朝帝京快速的疾馳而去。
暄日帝京,皇宮,太極殿內
金色雕龍的龍椅之上正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穿著合身的龍袍,五官清秀,只是那雙眼楮里帶著一絲和身型不像符合的狂妄。
太極殿的大門緊閉著,宮婢全部都被喝退,只有李晉山和丞相戴司琛在里面。
李晉山執著淨鞭對著龍椅上的男子獻媚道,「奴才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哈哈……哈哈……」
龍椅上的男子笑的肆意而張狂,抬手說道,「平身。」
隨即再次仰頭大笑,「哈哈……哈哈……」。
「風兒啊……」老謀深算的戴司琛一臉平靜的看著龍椅上的兒子戴臨風,「你確定後天秦玄陽才回宮?別太掉以輕心,他可不是簡單的人。」
「爹,放心吧,秦玄陽跟李晉山說他還有一天的路程才能到皇城,皇城現在的守兵和皇宮里的紫衛都被李晉山換掉了,就算他到了皇城也進不了帝京,何況,這傳國玉璽都在我的手里,他還能怎樣?你就等著當太上皇好了。」
戴臨風拿過傳國玉璽在手里顛了顛,笑容放肆而邪毒。
戴司琛點點頭,「謀劃了這麼多年,也該讓我們父子成功了。」
「哈哈……那是那是……」
戴臨風笑容猥.瑣而情.色翻涌,「秦玄陽的不止天下富足,就連著後宮的女人個個都是極品,太子命就是好啊,尤其是柳苳兒的味道,別提多好了,妗嬪要是還活著的話,我的兒子都有了。」
說到死去的妗嬪,戴臨風的眼底狠暴燥,「秦玄陽殺了我最愛的女人和兒子,我一定會讓他最愛的女人和孩子賠命來,傳說當初掉崖的貴妃娘娘沒有死,這次秦玄陽將她從鎏星王朝帶回來了,而且肚子里還有了種,這次,我要他全家的命,我要當著他的面一件一件撕了他那個捧在心尖上疼的女人的衣服,一點點進她的身體,天下第一美人的滋味我覬覦很久了,何況,還從沒嘗過孕婦的滋味,不知道是不是格外的銷.魂。」
戴司琛微微一驚,看著李晉山問道,「貴妃娘娘沒死?」
李晉山微微低頭行了禮,答道,「奴才與紫衛首領冷翼的飛鴿傳書中有暗探過,貴妃娘娘十有八.九沒死,而且被皇上帶了回來。」
戴臨風惡狠狠的說道,「冷翼那個不會審時度勢的人,竟然軟硬不吃,若不然,要是冷翼也在我們這邊,秦玄陽就是再有本事,也要丟了他所有的一切。」
戴司琛朗笑道,「少個冷翼有什麼,我們有李公公這個大紅人,秦玄陽的龍椅還不盡歸我們戴家。」
「哈哈……那也是。」
戴臨風笑聲朗朗,連帶李晉山也跟著笑了起來。
笑聲漸歇,戴臨風自信滿滿的說道,「再過兩日,這暄日王朝就要改朝換代成我戴家的天下了!」
「那便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
突然,大殿之內響起一個冷絕非常的聲音,如蓋世般君臨天下的氣勢一下震懾出殿內三人。
秦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