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多久?」
他一陣沉默,他真的想告訴她要久到生生世世,但是他不能,他知道,她不愛他,他不想為她心靈上再增加一絲一毫的負擔,他能做的,也許只是默默的愛她,牽絆住她的心,然後永遠的留她在身邊。懶
他幽幽的說︰「五年,寶貝,五年後我會放你自由的飛。」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卻沒有了應有的興奮,反而一絲悲涼升上了心頭,五年,是否太短了,她真的想听他說久到一生一世,可是她知道這只是個美麗的夢而已,她抬眼望他︰「飛,我永遠都會放你自由的飛。」
他的心一痛,他已不想再飛,只想長久的在她懷中停留,讓她牢牢牽牢,只不過也許她永遠也不肯罷了,「寶貝,今天我們不談分離好嗎,珍惜現在,縱情歡笑,把分離留給明天。」
她點頭,嬌柔的身軀纏上他,他亦殷勤她,索要她,與她共抵美妙境地。
這幾天,凌飛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每天都按時回家,仿佛他們真的和平常的夫妻一個樣。每一天,他都會抱著她坐在柔軟的紅沙發上,與她一起看電視,嬉笑風趣的點評那些名主影星,說一些這些看似光鮮照人,不可一世的名人的不可示人的糗事趣事,每一次她都會被他逗得笑得直不起腰來,他亦會牽著她的手,坐在開滿梔子花的花園的長椅上,看那滿天的星子,細說星星的故事,她會靠在他的懷里認真的听,他也會凝望著星空中最美的一顆星子幸福的說︰「寶貝,看,我們的星星在天空中看著我們呢。」蟲
這時的她會隨著他一起望向天空,不由得在心中許下一個天長地久的願望,雖然她知道,這個願望也許永遠也不可能實現。
這一天,小雪和衣睡下,不知什麼時候,凌飛回來了,他洗過澡,輕輕躺在她身邊,輕啃她的耳垂,炙熱的手掌劃過她冰冷的身子之時,她絲薄的睡衣已被全然退下,雪白細膩的肌膚毫無遮蓋的呈現在他面前,他俯下頭,細吻著她的雪肌,隨著他熾烈的吻,她的身子開始發燙,酥軟之中一點一點滲出麻粟快感,她忙怯怯的抵住他的唇,有些羞怯的說︰「飛,今天不行,我……」她欲言又止,紅了臉。
「是不是病了。」他的長指撥開她柔軟的發絲,薄唇輕柔的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細心的感受著她的體溫。
「沒有,只是……」她的臉羞得更紅了,垂了眼,雪白的牙齒死死的咬著唇,滲出了一條淡粉色的紅印。
他一下子明白了,「噢,我知道了。」他細心的看她,她的小臉有些泛白,原本紅潤的朱唇也已失了血色,額上滲著細密的汗珠,他心痛的問︰「寶貝,疼嗎?」
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沒事的。」
今夜的她嫵媚嬌羞,不禁讓人心生憐愛,他感覺下月復脹痛的厲害,渾身燥熱難耐,他知道,要不趕快離開,盡量使自己冷靜下來,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對她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他不說什麼,下了床,去浴室快速的沖了一下涼,回來披了件衣服就出了臥室,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她的心里有了一絲莫名的悲涼,她想,他應給又是有去尋歡作樂了吧,她無助的趴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里,冰涼的小手按在小月復上,強忍著小月復中一陣陣襲來的痛,卻揮不去心中的悲涼與寂寞。
臥室的門重又開了,她的心一動,她想,是不是他又回來了,可是很快,她不禁嗤笑自己太過痴狂,他是個從不回頭的人,他又怎肯為了自己停留呢?也許是弄人的春風無意間扣開了這孤獨人兒的房門吧,她不敢抬頭去看,只是如一只鴕鳥一樣固執的把頭埋在枕頭里。
「我的小病貓,起來了。」說著,他輕輕的把她扶起,讓癱軟無力的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懷里。
她張著黑漆一樣的大眼楮有些吃驚的望他,「為什麼又回來了?」
他刮刮她小巧的鼻子笑著說︰「誰說我走了?還疼嗎?」
和一個男人討論痛經,她感覺到一絲尷尬,紅了臉,點了點頭。
「來,喝吧,一會就會好。」他把一個盛著大半杯熱熱的琥珀色液體的玻璃杯子遞到她面前。
「飛,這是什麼?」
「喝吧,喝了就知道了。」
她要去接,他不肯,「別動,我的貓咪,太燙了,乖乖的,我來喂你。」
她平生最怕燙,拿不了一點熱的東西,經他這麼一說,她也就不再堅持,只是像只听話的小犬一樣一口一口的從他手中的杯子噎著喝,紅糖水很甜也很熱,喝下去極為的舒服,一直暖到了心里,痛也驅走了大半,他滾燙的大掌落在了她柔軟的小月復上,來回按摩,「好些了嗎?」
「嗯。」她嬌羞的點頭,悄悄的抬頭望他,他的臉上一片溫柔,她想,他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能夠這樣心甘情願的照顧妻子,臉上沒有一絲的不屑或是一丁點的羞愧,真的很不易,她的心里升起了一絲感動與溫暖。
見她喝完,他順手把杯子放在床邊的桌子上,扶她重又躺好,她怕他就此離去,牽住了他的手,怯怯的說︰「飛,今晚別走,好嗎。」
「寶貝,我幾時說要離開了,睡吧。」他躺回到她身邊,攬她入懷,只是手依舊留在她的小月復上,不厭其煩的為她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