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說出口,可是她還是坐著不動。
又過了一會,太陽全然出來了,鳥兒開始動情的歌唱,她才下定決心離去,在打開車門的那一瞬,他牽住了她的手,聲音略顯沙啞的說︰「小雪,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懶
她的心一動,她知道他要她留住他,她亦像這樣做,她剛要開口留他,他的手機響起,他不去接听,只是滿眼希望的望著她,許久,他的手機鈴聲斷了,她包中的手機續而響起,她猶豫了一下,接听,電話那頭傳來秘書小姐焦急的聲音︰「凌夫人早,打擾了,我是張秘書,請問凌總現在和您在一起嗎,公司里有一個很急的案子需要凌總親自處理。」
「好的,稍等。」她把手機遞給他,他固執的不肯接,似乎還在等她回答,她笑著說︰「找你的,很急,工作重要,接呀。」
他這才接听,「嗯,嗯,知道了,我就來。」
「嗨,路上小心。」說著,她笑著下了車。
他隔著車窗凝望她片刻,猛地調轉車頭,不顧交規,橫穿馬路,霸道的急速消失在晨光中。
她久久的凝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無盡失意縈繞在心頭,許久,她突然記起,自己竟把正事忘了,慌忙撥通他的電話,「凌飛,明天陪我回家省親好嗎?」蟲
「好吧,明天我來接你。」說完掛機。
她望著電話,嘆了口氣,轉身回家。
第二天小雪還在酣睡,睡夢中就被一個人硬生生的從床上拽起,「歐陽雪,你這頭豬,還睡。」
她很不情願的睜開眼楮,揉了揉眼,說︰「凌飛,有沒有搞錯呀,這麼早,會死人的。」
「還早,都八點了。」
「別鬧,時間還早,我一般都睡到九點。」
她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好的皮膚是睡出來的,妾身這樣做也是為了老公你呀。」說著翻了個身又睡了去。
他勾唇,寬衣,掀起她身上的被子,鑽入絲被,壓在她身上,薄唇吻上她紅潤的朱唇,攫取了她的雙唇,柔軟的舌頭挑開她的唇瓣,肆意進進出出,追逐俘獲她的舌尖,盡情纏綿間,她的呼吸已經婬×霏。
他的雙手在她胸前撫弄間,她的睡衣已然退去,她有些慌了,再也沒了先前的無賴樣,含含糊糊的說︰「飛,別,別這樣。」
「乖乖的,時間不是還早嘛,很快的,乖。」
他略顯粗糙的指尖粗暴的撫弄著雪-峰上的一點微紅,在如狂風暴雨的虐待中,乳粒不由得挺立顫粟。
他低沉著聲音說︰「寶貝,喜歡嗎,叫出來。」
他長指猛一用力,疼痛夾雜著快感如電擊般的自乳粒傳導至下月復,她不由得輕喘低喚,「嗯~~」
他薄唇微勾,低頭輕啄她的粉頸,留下一串小小的吻痕,他的手掌順著她曼妙的曲線下滑,退去她身上最後一片羞怯,雙手施力,分開她彎曲緊閉的雙腿,手指輕柔撫弄著她雙腿之間最為白淨細膩的肌膚,她已意亂神迷,緊閉雙眸,喘息不定,「飛~~不~~不要~~」
她這一句,完全激怒了他,他的手指探入她的甬-道,剝離出隱匿在花瓣下的小珍珠,反復用力的摩擦它,粗魯撫弄間,麻粟快感席上她的心田,後背滲出細密的汗珠,一瞬間,她的理智已全然崩潰,緊緊抱住他,向他索取更多的憐愛。
他卻猛的把手抽離,她失聲尖叫,︰「不~~飛~~我要~~」
他鉗住她的下頜,「小娼婦,不是不要嗎?」
順勢就要離去,她忙抱住他︰「不~~別走~~我~~要~~」
「噢?要什麼,大點聲。」
「要你~~」
「多久?」他重又壓上她,輕啃她的耳垂,大掌著她胸前的柔軟,她重又閉了眼,享受他的,竟一時忘了答他。
他停了手,「說,多久,說了我就給你,不然別想再得到。」
她咬著下唇,一字一句的說︰「生~~生~~世~~世~~」
他滿意的微笑,抵入她的身體,之間,酥癢快感自她下月復升起,傳遍全身,如入仙境。
一次做完,她癱倒在他的懷里,她張著滿足的眼楮看他,她依稀在他的黑眸里窺到未盡的獸欲,她一陣害怕,小聲的說︰「飛,今天可不可以只做一次,陪我回家省親好不好。」
余興未盡的凌飛,好像被人在頭頂敲了一下,看了看滿臉希望羞怯的她,于是往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洶涌澎湃的欲×望,不甘心地稍稍松開她,淺吻了一下她的面頰說︰「好吧,去洗澡吧。」
見他允許,她忙跳下床,逃進了浴室。
她洗了澡出來,他已坐在座椅上等她,他扔過來一件紅艷的旗袍,冷冷的說︰「穿這件。」
「凌飛,我又不是禮儀小姐,穿這麼艷干嘛。」
「你是凌家省親的兒媳,這顏色喜慶,別不懂事,穿上。」像訓斥小孩子。
她想還嘴,不過想想自己今天還有求于他,萬一把他氣極了,甩手走人,不但今早白白叫他吃了豆腐去,自己還要低聲下氣的求他回來,畢竟,省親不能唱獨角戲呀,姑且讓他過足自大的癮吧,于是她閉了嘴,乖乖的換了他指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