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滄海桑田,她與他再也回不去了,她拭去眼角的淚痕,開著車悄悄離去。
拭干淚,泊好車,低著頭上樓,推開房門的那一剎那,滿屋的煙氣使她心下一涼,她知道,他回來了。
懶
順手開燈,溫柔的道一句︰「回來了。」
他不說話,深邃的黑眸望向她紅腫的眸子,犀利的眸光透著殺人的光,仿佛只一下就能把她看穿。
這樣的對視令她不知所措,她覺得自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她極力回避這種尷尬,故作鎮定的說︰「凌飛,怎麼不開燈,鬧鬼呀。」
「我看是你心里有鬼。」
她心下一驚,煙霧後面的他,背著光,她辨不清他的神色,只是從那兩道犀利的眸光中她能感覺到他的憤怒。
她有些怕了,難道他知道自己今天和南杰見面的事了,不過,她和他真的沒發生什麼,她只不過去結束這段感情罷了,她不想解釋什麼,只是說︰「凌飛,你不是後天才回來嗎?」
他冷笑,「凌夫人,是不是打擾了您的好事。」
被他劈頭蓋臉的侮辱,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站在那望他,眼眸中充滿了悲傷與委屈。
他冷冷的說︰「去洗澡。」
蟲
她一愣,他的眸子中閃著不容拒絕的光,浴室也許真的是個不錯的去處,最少可以暫時避開他冷冽的眸光,她想也不想,快速的進了浴室。
熱水從花灑中傾瀉下來,她閉了眼,眼前滿是他淒厲的眸光,一點點刺穿她的心,不想出去見他,只想躲在浴室中默默的舌忝傷口,任水聲傾瀉,她都不像去管,只是呆呆的坐在浴池上。
門外傳來砰的一聲,浴室的門微微顫抖,門外傳來他冰冷的聲音︰「歐陽雪,你要我親自動手不成,等著我進去洗鴛鴦浴嗎?」
「凌飛,我還沒有洗好。」
「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要麼你出來,要麼我進去。」
「我,我馬上出來。」
浴室門輕啟間,她低著頭,幾分羞怯的走了出來,一身紅色睡衣的她如一朵嬌艷的出水芙蓉一般,純潔高貴。
他略略的欣賞了一下,冷冷的說︰「月兌衣服,上床。」
「凌飛……」她抬眼望他。
「還要等我說第二遍嗎,要我親自動手不成?」
「我……」她閉了眼,親手月兌去了身上的紅衣,躺在床上,晶瑩的淚花順著眼角滑落,才知道什麼是紅衣褪盡蓮心苦。
他起身,來到她面前,凝望著赤-果的她,側躺在她身邊,以手支頭,長指隨意的玩弄著她胸前的柔軟,電擊般的快-感自他的長指發出,直導她的心髒,她不禁微微顫粟。
他鄙夷的勾唇,「真是婬-蕩,剛剛在外面偷完人,回來還是這麼想要。」
她別過臉去,不說一個字。
他突然扣住她的下頜,「哭什麼哭,小賤貨,還有理了不成。」
心在滴血,不想辯解,只是任他羞辱。
他起身下床,她想,他一定又離去了,可是,兩分鐘後,他又回來,膝蓋頂住她的左臂,針劑刺入她的手腕,冰涼的液體慢慢推入她的體內,她想反抗,卻動彈不得,「凌飛,你想干什麼。」
「小娼婦,這是國際上威力最大的藥。」
「凌飛,你瘋了,你這個畜生,放開我,住手。」
他撫弄著她的面頰,「小婊子,我這只不過在讓你更好的滿足,剛剛伺候完男人很累吧,可是我很餓,想草草打發了我,沒門。」
「凌飛,你真是無法禮遇,今天晚上你休想踫我。」
「真的嗎,我倒是很有興趣看看你怎麼為鄭南杰守身如玉,忘了告訴你了寶貝,藥效在三分鐘後發作,要是沒有男人滿足你,估計你今天晚上就可以去見我敬愛的岳母大人了。」
她氣憤的大叫︰「你畜生,混蛋。」
「寶貝,你這個樣子真迷人,我倒是有興趣看看你怎麼忍耐,順便看看咱們兩個的忍耐力誰更好。」
他附上她的身體,略顯冰冷的菱唇吻上她的身子,她的身子或是由于藥力,或是由于他的吻,開始變得灼熱難耐,他濕滑的吻給她帶來了絲絲涼意,可是只一瞬,他唇瓣過後,卻更加的炙熱,他輕描淡寫的吻在她身體上留下了火燒一樣的灼痕,她拼命的抵擋著來自心靈深處的欲-望。
他的長指隨心所欲的撫弄著她滾燙的肌膚,唇含住圓潤的乳-粒,牙齒啃咬揉弄間,她的靈魂都在顫抖,她拼命的咬著唇,不發出卑賤的申吟。
他菱唇微勾,附上她的耳畔,含住她粉女敕的耳垂,「寶貝,你好燙人呀,像個燙手的山芋一樣,你說我應該拿你怎麼辦呢,是滿足你,還是讓你一個人睡,告說我好嗎。」
她的緘口不語令他氣憤,長指順著她迷人的曲線下滑,滑落至她的雙腿之間,慢慢的抵入她的私-密,蹂躪踐踏之間,她的額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告訴我,到底要不要。」
他的手鉗住她的下顎,逼她開口,「說話,別他媽的給我裝死。」
口腔開啟間,月兌口而出的是細碎的申吟,他低俗的話語令她惱羞成怒,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令她破口大罵︰「滾,嗯~~,滾的遠遠的,嗯~~」
他愣在原處,下一秒唇封上她的唇,舌與她纏繞,靈魂彼此糾葛,分不清彼此,她的理智終于崩潰,癱倒在他的懷里,再也不想計較太多,只想和他永遠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