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卻起身,似要穿衣離去,她心下一驚,或是在藥力的作用下,已顧不得女孩的矜持,猛地從背後抱住他,滾燙的臉頰埋在赤-果的脊柱中,「飛,別走。」
「剛才你不是叫我滾嗎,怎麼,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懶
「飛,我不能沒有你。」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說的比唱的還好听,現在急著想讓我幫你瀉火,下一秒就急著投入鄭南杰的懷抱了吧。」
「不是的,這一次去見他只是想和他結束,我不騙你。」
他轉過身來,抬起她俊俏的面頰,長指拭去她腮邊的香淚,望著她悲傷委屈的眼楮,他心痛的厲害,輕柔的吻上她的唇,抱她上床,與她纏綿。
一次做完,她還想再要,張著渴望的眼楮羞澀的望他,他卻起身,她有些驚慌的牽住他的手,他微笑,「乖乖的,我一會就回來。」
她順從的放了手,他披了件睡衣出了門。
等他端著托盤再回來,她已疲倦的睡熟,他抱她起來,輕柔的將她吻醒,「我的寶貝,醒醒,該吃夜宵了。」
她有些不情願的張開清澈的眼眸,微微的望著他笑,「我不吃。」
「听話,吃一點。」
「我要吃你。」說著勾住他的脖頸,就要去吻他的唇。蟲
他躲開,握住她的小臉,「別鬧,又不乖,吃東西。」
「誰鬧了,我就是要吃你。」說著小手很不安分的伸進他半開的睡衣,他把她鎖在自己的懷中,「別鬧,乖乖的吃東西,吃完東西有了力氣才能吃我呀。」
「嗯。」她低頭,乖乖的取食他手中的牛女乃,喝了大半杯,她抬眼望他,「老公,我來喂你。」說罷,迅速的低頭,喝了一大口牛女乃,俏皮的印上他的唇,把口中的牛女乃喂給他喝,他貪婪的吮吸,混著她的芬芳的牛女乃更是醉人,他順手把杯子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翻身把她壓于身下,許久才舍得放開她的唇,他深邃的眸子望著她,壞笑著說︰「老婆,我還想喝女乃。」
她望著床邊空空的玻璃杯有些為難,「飛,我去為你熱一杯來。」
「老婆,你不有嗎。」
他含住了她胸前的一抹微紅,舌尖輕輕踫觸,她則麻癢異常,不禁輕笑著去推他,「飛,別鬧,好癢。」
「那就不鬧了。」與她纏綿。
一夜的歡娛,她幸福的睡在他的臂彎,他卻望著月光下的她久久不能入睡,多少個子夜時分他都曾如此的痴情凝望,多少個不眠之夜,他都期盼著她能夠放下過去那斬不斷的情思,用整顆心對著他,今夜,她終于告訴他她已然放下過往,可是他卻又如此的傷她,他不知道,她是否會會像他一樣,無論對方犯了多大的錯都會原諒,如她一般的驕傲,他真的不確定。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溫柔的灑在了大床上,他輕輕的從她身下抽出胳膊,而她卻又翻身把他抱住,望著身畔的她他不忍離去,靜靜的望她,時針已指向九點,十點他有一個例行會議,他知道,他必須要走,可是床上卻又睡著他的愛,他知道,她醒來的時候,一定希望看到他寵溺的眼眸,可是,他又不能留下來,他要為她撐起一片無雨的天空,他必須離開。
他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去了浴室,等他從浴室中出來,床上卻沒有了她,他悄悄的揭開床上的絲被,她蜷縮在絲被中,像個小貓,手中牢牢地抱著他的枕頭,臉埋在其中。
他有一絲心痛,深情的凝望著睡夢中的她,決心下了一次又一次,才起身離開。
周三的例會漫長而又無聊,今天,他這個總裁第一次遲到,第一次開小差,整個心都落在她身上。
時近中午,會議總算結束,他回到辦公室,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由于一夜未眠,他有些困倦了,睡在了辦公桌上。
不知多久,他抬眼望去,她正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懷抱著保溫桶,溫柔的望著他微微的笑,他亦深情的笑望著她,他想,真好,如果永遠也不醒來,就這樣在夢中與她凝望一輩子,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海枯石爛,就似這般與心愛的人兒痴情凝望,也是一件很奢侈很浪漫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他深情灼熱的目光令她有些害羞,她嬌羞的低了頭,縴縴玉指輕劃著保溫桶上一對可愛的小熊。
許久,夢中的她起身,紅著臉來到他面前,在他眼前調皮的晃著手說︰「嗨,老公,想什麼呢?」
他隨手牽住了她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臉畔,感受著她的體溫,「寶貝,你怎麼來了。」
「探班呀,為凌哥哥補補身子。」
他撲哧一聲笑了,唇邊綻開明媚的弧,「寶貝,你還記仇呀。」
「那當然,奪夫之恨,末齒難忘。」
她擰開蓋子,一瞬間,香味撲鼻,「喂,老公,嘗嘗我的手藝。」
他舀了一湯匙,慢慢喝下,「嗯,不錯。」
「那我問你,和你的兔寶寶比起來那個更好?」
「你說吶。」
「是不是還想著兔寶寶呀?」
「老婆,我哪敢。」
「這還差不多,我問你,我們兩個誰的手藝好。」
「那還用問,當然是老婆大人了。」
「那你那天為什說好喝。」
「想知道?」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