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醒來,身邊已沒了她,不及穿衣,他裹了條浴巾,就去找尋她的身影。
出了臥室,滿屋的香氣襲人,確定她沒有悄悄離開,一顆懸著的心才重又放回到肚子里,徑直來到廚房,正午的陽光透過明淨的玻璃窗灑下來,灑了她一身,她赤著腳,白女敕女敕的一雙蓮足踩在地板上,隨意扎了個馬尾辮,一身淡粉色的蕾絲睡裙,像個雀兒一樣在廚房中忙忙碌碌,分外的嬌俏可人。懶
他痴痴的看了一會,悄悄的走到她身後,從背後抱住她,她著實嚇了一跳,回頭微笑望他,「討厭,又淘氣。」
他隨即吻上她湊過來的紅唇,喃喃的說︰「老婆,是你嗎。」
她掙月兌開他,「不是我還會是誰,好了,別鬧,乖乖的,我還要做菜。」說完,隨手拿起一個櫻桃塞進他的口中。
他卻一時玩心大起,並不放她,伸手把她扭轉過來,輕輕一抱,一個側身,身子壓上她,把她壓在一旁的洗理台上,她一個害怕,很自然的勾住他的脖子,他吻住她的唇,舌纏上她的舌,一個長久的吻過後,他還是有些意猶未盡,邪魅的望著她吹著熱氣,壞笑著說︰「寶貝,我還要吃櫻桃。」
她的小臉微紅,刮刮他的鼻子,笑著說︰「饞貓。」說著伸手去拿身邊果盤中的櫻桃。蟲
他搖頭,「老婆,我自己來。」
他又壓上她,她覺得自己快要滑到了,顧不得取櫻桃,忙抱住他,他低頭,含住她胸前的一抹微紅,輕輕用力啃咬,隔著細柔的蕾絲睡裙,舌細膩的著甜美的櫻桃,抱著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她則有些燥熱難耐,只覺一股電流傳到全身,熱血上涌,一陣麻粟快感,癢癢的,她輕笑著推他,「飛,別鬧。」
他卻不松口,「老婆我沒鬧。」
這時,她聞到一股糊味,大叫︰「老公,快放開我,菜,菜焦了!」
他這才有些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
她從他身上滑下來,忙著去急救,卻已是無事補,知道他口叼,整天的這個不吃那個不吃的,挑剔的厲害,別後重逢後她為他做的第一頓飯就搞成這個樣子,她有些喪氣的垂了頭。
他卻似乎並不在意,重又環上她,輕啃著她粉女敕的耳垂,溫柔的問︰「怎麼了,我的小貓。」
她有些生氣的回他,「都怪你,菜糊了。」
「沒關系,我喜歡。」
「竟騙人。」
他一面用鼻尖頂著她的頸窩,弄得她癢癢的,一面說,「騙人的小孩長鼻子,老婆,你看我的鼻子長了嗎。」
她撲哧一聲笑了,「討厭,洗洗手,吃飯吧。」
一向口叼的他,對于她燒的菜卻是十分的喜好,也不管是什麼,只是一味的往嘴里填,狼吞虎咽的模樣,燒糊了的豆角炒肉,她嘗了一口,不禁皺眉,實在不怎麼樣,起身就要倒掉,他卻攔下她,漫不經心的說︰「這麼好吃的菜,扔了可惜,暴殄天物,你不吃我吃。」說著拿過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望著狼吞虎咽的他,她眼楮一潮,記得母親曾經說過,男人能吃下一道做壞了的菜,說明他愛級了這個女人。
她不知道他是否愛她,他與她之間,從來沒有任何的承諾,僅有的幾次,也只是玩笑而為,兩個人在一起,更多的似乎只是他對她身體的索要,她說不清,這到底是不是愛,只是她卻再也放不下他。
他吃了三大碗米飯,桌子上的菜被他一掃而光才放下筷子。
她張著大眼楮吃驚的望他,「凌飛,你是豬呀,吃這麼多,你這是餓了多久了,莫非剛從非洲逃難回來不成?」
他裝作十分認真的思考,唇間勾起一彎邪弧,「老婆,很久了,都三年,你怎麼喂我呀。」
她的臉羞得通紅,不再理他。
此日的一別,兩人又恢復了常態,在公司和普通的總秘沒什麼區別,私下里,他隔三差五的會去光顧她的家,有時候一個星期不見個蹤影,有時候兩三天來一回。
他來的時候,她分外珍惜,扮演著一個好妻子好情人的角色,他不來,她也不問。他與她之間的游戲規則,兩個人早已了然于心,從不去干涉彼此的私生活。
慢慢的他來的越來越勤,有意無意的落下點自己的一些東西在她這,儼然把她這當成了自己的家。漸漸的,原本只屬于她的私人空間被他侵佔了去。
屋子里充斥著他的味道,門口擺放著他的拖鞋,浴室里他的電動剃須刀,男士香水,與她的洗面女乃,浴液並排的擺放在一起,衣櫥里多了他的浴衣和西裝,桌子上凌亂的擺放著他喜歡的雜志和香煙……
從這之後,小雪倒是再也不敢把關向東領回家了。
最讓小雪受不了的是他竟然天天吵著說她的床太小,令他施展不開手腳,其實要那麼大的床也沒用,純粹浪費空間,每天夜里他都要抱著她睡,緊密的融不進半點空氣。
小雪也曾抗議他的霸道,他卻吻上她的唇,不許她反抗,他說︰「寶貝,你是那天上的九天玄女,萬一哪天趁著我睡熟了的時候逃走了怎麼辦?」然後就又把掙月兌開的她抱回到懷里。
她不再說話,任他抱著,頭埋在他的懷里,心悄悄的對他說,這一次她不會再放手,也不會再離去。
第二天她回家,剛一進門就有人按門鈴,她開門,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她有些差異,問道︰「先生,您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