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少念倒是沒有注意這些,他的眼神卻是只落在納蘭靜的身上,面上帶著些許的惱怒,心中到底是有些個後悔的,他便是知道他的娘子,是個美麗的,便是走到哪里,都會吸引旁人的注意,真的想學古人一般,來一個金屋藏嬌!
納蘭靜輕輕的挑了挑眉,瞧著那帶著幾分的得意的神色,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斂堯在自己的手上輸了那麼多次,這一次也一樣贏不得自己,「可惜這個故人去的早,不然定讓他與斂狀元認識!」納蘭靜說的可惜,可是話里卻是在諷刺斂堯不過是個該死去的人,有什麼可以得意的!
「那倒真是可惜!」斂堯放下了酒杯,眼神迷離,卻是讓人瞧不出他在想什麼,不過瞧著他不說話,納蘭靜卻也不是那種故意找事的主!
「難得斂愛卿才華橫溢,著認為工部侍郎一職,吳愛卿可是好好生的提點!」劍少峰哈哈的一笑,瞧著斂堯與納蘭靜不再說話,這才開了口,不過眼神卻是冷冷的瞧了一眼納蘭靜,活像納蘭靜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般!
「臣遵旨!」吳天佑趕緊的起身,臉上雖然一笑的笑意,可那眼神卻是冰冷的厲害,新科狀元直接去了工部,而且皇帝還那麼看重他,這說明了什麼!
四皇子被封了治王,宮里頭也沒有個知根底的,從劍少峰登基之後,他便是最沒有可能再奪皇位,若是太後還手握大權,他還有可能,現在卻是一點希望都沒有,如今這劍少峰卻是專挑軟柿子捏,六部之中,只有禮部與工部還能被劍少峰擺布,而禮部卻是沒有太大的作用,自然是要往工部安插人,正好也可以鍛煉,若是斂堯對他忠心耿耿,日後定然會安排入兵部,戶部等!
這侍郎的官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過一入朝便做了侍郎,只能說斂堯前途無量,眾位官員趕緊的倒好,雖說前頭發生了那般不愉快的事情,這宴會現在也算的上融洽!
天色越發的暗了,納蘭靜與劍少念出來以後,便讓人將攆抬了過來,這秋日里頭風大的很,劍少念瞧著納蘭靜似乎有些個冷,心疼的厲害!
「見過王爺,王妃娘娘!」那抬攆的宮人行了個禮,身上許是冷的厲害,倒是有些個發抖,劍少念也沒有多想什麼,卻是攬著納蘭靜便要上去!
「等一下!」納蘭靜的眼神一閃,卻是在踏上攆的時候,突然出聲制止了劍少念,劍少念有些個不解的瞧了一眼納蘭靜,身子卻是生生的止住了!
納蘭靜微微的皺了皺眉,「味道不對!」她喃喃自語,卻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走,旁邊的流翠趕緊將燈籠抬了抬,納蘭靜瞧的清楚!
只見的這攆上有一層白色的銀粉,若是不細細的瞧,許是以為下了的霜,「這白粉有毒!」納蘭靜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王爺饒命,王妃娘娘饒命!」那守攆的宮人一听,趕緊的跪在地上求饒,他們一直在旁邊,卻也是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了這白粉!
「起來吧,一會兒個讓流翠給你們尋個方子,若是身子不適,便去太醫院去取藥!」納蘭靜擺了擺手,天色這麼黑,若是有人在迎風出撒了什麼銀粉,他們是斷然瞧不出來的,而且,這風到的地方都沾染,納蘭靜這才出手救這幾個宮人!
「將這攆扔了吧!」納蘭靜微微的揮了揮手,瞧著劍少念的臉色冷的厲害,趕緊的用手拉著他的手掌!
「她屢次害你,我便是容不得她!」良久,劍少念的身上,帶著幾分的殺意,周身的戾氣,卻是讓納蘭靜感受的清楚!
納蘭靜甜甜的一笑,指尖踫觸他的唇,「瞧你,生氣的時候,卻是嚇人的很!」指尖的溫柔,硬是將這滿臉的剛硬化去!
「不過是些個小把戲!」納蘭靜不屑的說了一句,這中銀粉沾染了人的身體,便是會讓人月復瀉,不過這藥狠毒卻似狠毒在,若是服用了治月復瀉的藥,便會與其中的幾位藥起反應,這才是最致命的!
「你前朝的事倒是有不少煩心的,這後宮的便是交給我,可好?」納蘭靜拉著劍少念的手,語氣中帶著刻意的討好,畢竟她還是很心疼劍少念的,再來他與劍少玄以前的關系也不錯,若是真的要有人付出血的代價,那便讓自己做這個儈子手,讓他們之間不要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
「瞧你,還板著臉,便就是這麼不願意陪我走走麼!」納蘭靜冷哼了一聲,故意裝作生氣,猛的甩開了劍少念的手,嘟著嘴也不說話!
「我只是擔心你,此事便由你做主,若是下次再被人欺負了,我可不會袖手旁觀!」劍少念嘆了一口氣,這輩子他算是栽到納蘭靜的手上了,即便是知道納蘭靜假裝生氣,可心里頭總是緊張的很,再來他卻也是在吃醋,即便是劍少玄幫過納蘭靜的忙,可納蘭靜並不欠他的,不用一次次的那般遷就那個人!
納蘭靜瞧劍少念趕緊的點了點頭,兩個人相視一笑,手拉手的並肩往前走,納蘭靜心中卻是暗暗的思量,出了這般的事情,尋常人一定先懷疑孟微,畢竟她是因為自己才被劍少峰訓斥,可若是她與孟微真的起了戰火,那麼得益的就只有他們了!
「要不要再安排些人手!」劍少念越想越不放心,他是安排人在暗處保護納蘭靜,可是便只是宴會的這會兒功夫便讓人動了手腳,他的心倒是不安得緊!
「不用,只要我們的院子不會被旁人轉空子便好!」納蘭靜搖了搖頭,笑劍少念太過于緊張了,這暗衛再多也只是保護自己這個人,誰會注意你要乘坐的攆,難不成還在專門讓人保護自己的坐攆麼!
秋夜漸涼,納蘭靜卻是索性靠在劍少念的伸手,不過,倒是听見有些許的笛音傳來,這一帶本就宮人少,再加上都入夜了,卻也瞧不見半個宮人,之間一位白衣女子,站在路邊,笛音纏綿,似乎在述說著無盡的思念!不過瞧那打扮,倒像是欽天監的人呢!
「梵音!」劍少念不由的喚了一句,臉上的欣喜卻是連掩飾都沒有掩飾,拉著納蘭靜的手卻是在瞬間放來,大踏步的走向那女子!
納蘭靜微微的垂著頭,卻是覺得這手冷的厲害,仿佛由夏日直接到了冬日!
「師兄!」那女子放下笛子,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微微的抬眸,眼楮里卻是寫滿了對劍少念的眷戀!不過納蘭靜听了那女子的話,倒是讓她的心猛的一沉,為何她從未听見劍少念提起,他還有個師妹!
「你怎麼過來了,還穿得這般的單薄!」劍少念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根本不似平日里對旁人那般的冷漠,不知不覺中帶出了幾分的親昵!
「師傅他老人家真的再未回去過,我不放心,想出去尋他,今日特意過來與你道別!」那個叫梵音的女子,低低的呢喃,「最近可好?」她伸手想要與以前那般靠近劍少念!
卻是被劍少念不著痕跡的退到了一邊,「嗯,你卻也是有嫂嫂了!」劍少念輕輕的點了點頭,「靜兒!」他不由的喚了一句,習慣性的向身邊瞧去,卻是不見納蘭靜的身影,他心中大驚,納蘭靜雖說平日里是個善解人意的,可卻也不是稱不得什麼大方,他趕緊的回頭,瞧著納蘭靜卻是有些許的討好,「靜兒,這是師妹,你可過來?」他問的小心翼翼!
納蘭靜微微的一笑,瞧著他在人前那般囂張的逍遙王,在自己的跟前裝的這般可憐兮兮,心中的怒火倒也沒有那麼濃濃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他們經歷了生死,還有什麼不能相信的,納蘭靜帶著得體的笑意,緩緩的走了過來!
梵音不由的瞧向納蘭靜,這便是傳言中被師兄寵上天的女人,瞧著她一副病秧子的樣子,臉上也沒有什麼血色,著實瞧不出她那里好來!
「靜兒,這便是小師妹!」劍少念瞧著納蘭靜走進,趕緊的伸手扶著納蘭靜,腰還特意的彎了彎,到顯得多麼的可憐,納蘭靜輕笑一聲,手不由自主的拍掉他的手背,他堂堂親王,讓人瞧見與個奴才一樣,莫不的讓人笑話!
瞧著兩人之間親昵的動作,梵音的臉卻是難看的緊,微微的垂著眼眸,一言不發,便是轉身離開!
納蘭靜瞧著她的背影,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不過是個小姑娘罷了,瞧著不分場合的耍小性子!「靜兒,你莫怪她,她是讓那個老頭慣壞了!」劍少念生怕納蘭靜生氣,趕緊的出聲解釋,不過落在納蘭靜的耳朵里頭,卻不是個滋味了,倒像是他們在是一家子,納蘭靜是外人一般!
劍少念不知納蘭靜為何突然沉了臉,趕緊的拉著納蘭靜手掌,「我小時候闖過欽天監,身上也受了傷,雖說監正饒了我一命,不過能出欽天監也算是她幫的忙,自那以後便是以師兄妹相稱!」劍少念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說了句,「于她我只是兄妹之情,若是她有什麼想法,我定與她再不見面!」
瞧著那宣誓般的承諾,納蘭靜幽幽的一嘆,心里頭早就沒有剛才的不悅,一門心思的憐惜劍少念,他說的輕巧,誰知道究竟在他那麼小的時候經歷過什麼,納蘭靜卻是將劍少念的手握的更緊了,「監正消失,你要著人去尋嗎?」納蘭靜主動詢問,便是無聲的告訴劍少念,她的心里卻沒有那般的怒火了!
「不用,有梵音一人便可!」劍少念不由的搖了搖頭,倒是沒注意,在不經意間他倒是顯露出對那個叫梵音的信任!
腳落在青石階上發出輕輕的聲響,這夜到底靜的厲害,納蘭靜突然腳下一滑,劍少念猛然間將納蘭靜抱緊,不讓她摔倒!不過,那心中的怒火,卻是在瞬間燃燒!
劍少念卻是惱怒的厲害,「這一次無論你再說什麼,我亦不會輕饒了她去!」劍少念已經強壓了怒火,怕是嚇到懷里的人,可是那身上的戾氣,便是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濃!
納蘭靜微微的眯了眯眼,那人的心思當著的狠毒,瞧著那石階旁邊是便是草地,冬日里若不細瞧,斷瞧不出有一片連一根草都沒有,那不住蠕動的竟然是一個個蠍子,若非劍少念反應的快,納蘭靜即便能不倒下,腳也會滑到那個地方,再來這蠍子想也不是平日里見到的那般,毒性估模著都大的很,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那攆上的東西,便是故意讓自己發現,然後依自己的性子,定喜歡在這里走走!
「去將這些個東西收起來!」劍少念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狠意,不多一會兒,便瞧著一個黑衣人取了一個紅色的檀木盒子,剛走進便讓人能聞到淡淡的檀木香味,他打開盒子,里頭也不曉得是放了什麼東西,他放在地上,那些個蠍子都爭先恐後的往里頭爬,那密密麻麻的,想來也有幾百只,幸好這帶出來的都是厲害的宮人,不然早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的尖叫了起來!
「既然她那麼喜歡蠍子,便將這些個東西都送給她!」劍少念擺了擺手,他這般的說了,自然是有本事能將這東西悄無聲息的放進去,至于能不能活命,倒也只能瞧她的造化了!
「慢著!」納蘭靜不由的喚了一句,「既然是要殺人,便讓她再無生還的可能!」這是納蘭靜瞧見蠍子之後的第一句話,她說過,若是再有下次,她絕不手軟,這蠍子雖說是厲害的,可萬一得救呢,豈不是麻煩,殺人便讓她再無退路,即便是劍少玄,也讓他無能為力!
納蘭靜輕輕的吩咐了幾句,這蠍子是要送出去,但不是送給她,而是送給孟微!
月黑風高,仿佛不發生點什麼事情,也對不起這麼好的天,只見一個白色的人影,不過是晃了幾下,便消失不見了,倒是瞧見的宮人,以為是瞧花了眼!
坤寧宮內,孟微坐在床沿,「賤人!」她不住的咒罵,今日劍少念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面給了自己難堪,讓賢妃協理六宮,卻又在這個時候,又去了鐘粹宮,活像韻寧似乎多麼得寵一般,她不住的咒罵,外面不知為何刮起了風!
「賤人,賤人,還我命來,還我命來!」外頭似乎有哭泣的聲音,風聲里夾著哭聲,莫名的讓人的心里發慌的緊!
「怎麼回事?」孟微听著那窗戶不住的晃動,不由的問了一聲,她如今一點睡意也沒有,自然是尋思著白日里發生的事情!
「娘娘,這!」宮人也不知為何,趕緊的過去瞧瞧,可就在宮人走過去的時候,那窗戶突然的大開,「啊!」宮人不由的大叫一聲,一臉的慘白,只見靜太妃死之前的模樣,卻是又展現在眾人的面前,宮人嚇得厲害!
「娘娘,出了什麼事?」外頭的宮人听見里頭的人大叫,趕緊的走了進來!
「那,那!」孟微捂著臉,這世上沒有誰不畏懼鬼神,孟微的手顫抖的指向那窗邊!
「娘娘,可是出了什麼事情?」宮人瞧著那窗戶雖然開著,卻是什麼都不沒有,不解的瞧孟微,不知道孟微指著什麼!
孟微不信,可听著已經沒有尖叫的聲音,這才緩緩的轉過身子去,卻是瞧著那外頭果然什麼都沒有了,仿佛剛才的一切不過是錯覺罷了!她微微的揉了揉眼楮,卻依舊什麼都沒有!
「娘娘!」旁邊的宮人卻是又大叫一聲,孟微一驚,以為那鬼跑了進來,趕緊的往人多的地方跑去,可腳一動,似乎踩到了什麼上面,她低著頭一瞧,這簡直是比鬼還要讓人害怕,只見那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些蠍子!
「啊!」孟微早就顧不的什麼形象,半跳著趕緊的往一邊跑去,宮里頭的老人趕緊將殿了的燭火放在地上,不讓那蠍子串過來,然後再取來艾草,將他們燻出去!
只是她們並沒有瞧見,在房頂上赫然站著兩人白衣人,他們冷眼瞧著殿里的一幕,輕輕的冷哼一聲,便都離開,若是平日里他們自不敢這般的大膽,畢竟劍少峰也有自己暗衛,不過他如今去了鐘粹宮,這暗衛們自然是藏在鐘粹宮附近,至于這孟微,劍少峰心中是肯定,納蘭靜一定不會對她動手,這才沒有安排人!
腳底下一下下的傳來那蠍子被踩死的聲音,孟微不由的大叫著,突然腳下一滑,不過所幸她是掉在了外頭,那些個蠍子還沒有串過來!
「娘娘!」宮人瞧見孟微倒下,趕緊的過去扶著,可也不知道是天意還是什麼,有一只蠍子已經悄悄的串了過來,狠狠的扎了孟微的手臂,因為孟微快睡了,自然穿著單薄的里衣,蠍子這一下,孟微連韓都來不及喊,便暈了過去!
「快去宣太醫!」那掌宮的嬤嬤趕緊大喊了一聲,便也是在瞬間,孟微的臉由白變成了青紫,顏色越來越濃!
這蠍子毒性很強,如今殿里頭的還沒有被清完,孟微只能被抬到側屋,等待著太醫的到來!
「皇上駕到!賢妃娘娘到!」這坤寧宮鬧成了這般的模樣,自然是有人稟報了劍少峰,他卻是直接從鐘粹宮過來,韻寧本不想來的,卻是被劍少峰拉來的!
「參見皇上,賢妃娘娘!」眾位宮人趕緊的行禮,劍少峰擺了擺手,臉上似乎帶著幾分的急切,「皇後如何了?」
「回皇上,太醫們都在里頭為娘娘醫治!」宮人趕緊的回話,韻寧瞧著劍少峰那裝模做樣的神情,倒是無趣的緊,劍少峰就是個無心人,韻寧算是瞧的透徹,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韻寧微微的打了個哈切,不由的坐在椅子上,孟微這般,卻也是報應!
「見過皇上!」不一會兒太醫們都走了出來,瞧著那額頭,都滲出些個血跡來!
「免禮,皇後如何了?」劍少峰似乎有些煩躁的渡來渡去!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索性救治及時,這蠍毒已經被控制,只是這藥性極強,一時間還不能將這蠍毒全數的清出來!」這太醫們都垂著頭,都不敢說話,只有院判硬著頭皮過來稟報了,「不過,這蠍子似乎是被人故意放進來的,那毒針上頭是碎了毒的,這毒上加毒,卻也是要費些時日的!」
劍少峰不由的擺了擺手,這些個太醫們說了這麼多的廢話,無非就是想說,這毒他們一時間也解不了,「孫太醫呢?」劍少峰不願意與這些個人糾纏,自然是先問這醫術最高的太醫!
「這!」院判的頭垂的更低了,「這過來的時候,逍遙王妃也被蠍子蟄了,孫太醫卻是被逍遙王爺給壓去為王妃醫治去了!」院判的聲音越來越低,都不敢去瞧劍少峰的臉,畢竟這放著一國之母不救治,卻去救一個王妃,于禮不合的!
劍少峰微微的眯了眯眼,心中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罷了!」劍少峰擺了擺手,眾人如斯重負,趕緊的退了下去!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既然無奈,臣妾便去瞧瞧逍遙王妃如何了?」韻寧懶懶的起身,著實不願意在這個地反浪費這麼的時間!
「放心,納蘭靜沒有什麼大礙!」劍少峰冷哼了一聲,如今韻寧對他還有別的用處,若不然,自己定然想個法子,將她禁錮起來,免得給自己添堵!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醒來了!」韻寧本想再說什麼,宮人卻是在這個時候稟報了此事,劍少峰自然是要進去瞧瞧的!韻寧也不跟著,瞧著他進去,便自顧自的離開!
「參見皇上!」孟微听到聲音,作勢便要起來!
「快躺下,你覺得如何了?」劍少峰趕緊的將孟微躺下,聲音也不由的放柔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