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是賢妃娘娘暗自揣測罷了,本宮沒有任何理由去做這些個事情,皇後娘娘仁德,誰又能下的這般重的手!」平太妃波瀾不驚,只是撥動念珠的手指,悄悄的停頓了一下!
「沒有理由?簡直可笑,這事情卻是直指逍遙王妃,若是讓皇上與皇後娘娘認定了是逍遙王妃做了這般的事情,定然不會輕饒了去,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到底誰都懂!」韻寧冷哼了一聲,她從來不會與納蘭靜一般旁敲側擊,她的沒一句話,都是說的斬釘截鐵,但凡是她認準的事情,便就一定是對的!
「若是依照賢妃娘娘所言,似乎是不錯,可惜先帝大逝,本宮一心禮佛,根本不存這般的心思,再來,倒是賢妃娘娘,誰都知曉娘娘與逍遙王妃是表姐妹,娘娘幫王妃說話,倒也在情理之中!」平太妃微微的點了點頭,若是在平日里,她定然不會與韻寧硬踫硬,可如今卻沒有任何的選擇!
韻寧冷笑一聲,「太妃的話倒是讓人深思,可卻不能為太妃娘娘證明身子,據本宮所指,這吸引蠍子的東西,尋常人是斷不收集的,可刑部卻是多的很,太妃娘娘卻是避重就輕,為何不將此事解釋清楚?」韻寧坐直了身子,卻是瞧著平太妃還想說什麼,卻是擺了擺手!
她最喜歡的便是速戰速決,如今證據確鑿,自然不想再與平太妃浪費口舌,「以前總是听聞人家所說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如今倒是見識了!」韻寧從來不會對旁人客氣,她卻是讓春香將那嬤嬤拿的盒子給呈了上來!
「皇上交予本宮的事情,本宮自然是會上心的,如今本宮協理六宮,卻是最瞧不上這般自以為是的奴才,若是再讓本宮瞧見你這般,仔細你的皮!」韻寧手輕輕的撫模那檀木的盒子,眼神瞧著那嬤嬤的時候,卻是帶著些許的狠歷,旁的妃嬪在劍少峰的跟前,都是表現出多麼的大度,多麼的善解人意,韻寧卻也是不在意這些的,因為她是知曉,劍少峰突然給了自己權利,必然是有目的的,如此,這權利不用便是白白的浪費掉了!
「賢妃娘娘恕罪!」那嬤嬤瞧了一眼劍少峰,他似乎並沒有生氣,趕緊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頭,平日里這孟微說宮里頭最不得寵的便是賢妃了,如今瞧來,倒是得寵的緊!
平太妃的臉微微的沉了沉,韻寧這話,究竟是在說這掌宮的嬤嬤,還是說旁人,倒是讓人瞧不透徹了!
韻寧半眯著眼楮,她這般不過是為了在坤寧宮立威罷了,讓這些個奴才知道,日後想要與自己作對,該會是有何等的下場,她擺了擺手,卻是讓春香將盒子端到了平太妃的跟前,「太妃娘娘是自己招了呢,還是本宮替太妃娘娘說清楚?」韻寧的聲音帶著些許的不屑,仿佛平太妃的罪已經定下了一般!
「不知賢妃娘娘究竟是何意?」平太妃拉下了臉,這韻寧咄咄逼人的樣子,仿佛她真是這凶手一般!
「何意?敢為太妃這東西可識得?」韻寧說著,便站了起來,只見那檀木盒子窒息的雕刻,卻是有一處毫不起眼的地方,藏了一顆很小的翡翠珠子,若是不細瞧,斷是瞧不出來,也因為它卡的緊,這麼多人踫都沒有掉下來!
平太妃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手不由的握了握,韻寧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她卻是不給平太妃機會,一把將平太妃的手臂給拉了起來,強硬的將她的護甲從手上取了下來!
「平太妃還不願意承認麼?」韻寧輕笑一聲,且不說這翡翠珠子與這鏤空護甲多麼的般配,韻寧微微的轉了轉身子,卻是將護甲露在眾人的跟前,細細的瞧上去,這護甲上頭果然少了一顆珠子,便就是這一顆!
「平太妃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韻寧卻是將這護甲與檀木盒子放在一旁,氣定神閑的瞧著平太妃,這名貴的檀木是宮貴妃宮殿最多,可並不代表只有宮貴妃的宮殿才有,雖說用這麼名貴的東西放蠍子,平常人是舍不得的,可是平太妃卻也是抓住了這一特點,一定是用了自己放首飾的盒子,瞧著護甲,定然是經常的踫觸!
「這又能說什麼,這東西與本宮無關,可即便是有關系,亦有可能是下頭的人陷害本宮罷了!」平太妃故作鎮定,可心里頭卻是有些的百轉千回,她緊緊的握著手,心中卻是一股子的不詳的預感,她從來都知道納蘭靜是個不好惹的,上次失手以後,她便是銷毀掉有關自己對付納蘭靜的所有的證據,而且沒有了旁的動作,再來劍少念的防備極為的嚴,她是尋不到機會陷害納蘭靜的,至于這孟微與這盒子,她從未做過,可偏偏所有的證據,都說明是自己動的手!
「來人,將平太妃壓下去!」事情既然已經命了,這自然是該劍少峰出面的,他沉了沉聲,對于平太妃,他還是輕易不敢動的,他便是要瞧劍少念與劍少玄該如何處置此事!
平太妃冷眼瞧了一下納蘭靜,卻是仰頭退了出來,仿佛她依舊是不可一世。掌管後宮的平昭儀一般!
「此事終究是賢妃功不可沒,辦的好!」劍少峰微微的點了點頭,似乎意有所指,仿佛這一切都是韻寧自導自演的一般,便是連納蘭靜都被利用了去一般!
納蘭靜微微的勾著嘴角,劍少峰想用這種辦法來挑撥自己與韻寧之間的關系,當真是可笑!
不過,這既然是來瞧孟微的,納蘭靜即便是覺得無趣,也會在這里呆上一會兒!
「啟稟皇上,微臣告退!」此事既然已經了了,于德海再在這里卻也是沒有任何的意思,他自然是要借故離開的,他微微的仰頭,卻是瞧著納蘭靜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心一緊,總是覺得她似乎知道了什麼!
于德海趕緊的彎下了腰去,心中卻是細細想來,他做的事情,應該沒有旁人知道才對啊,這孟微鳳體違和,于德海自然是要听聞的,于嬪的慘狀,似乎就在眼前,他是在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卻是悄悄的將孟微的藥草換了去,可偏生讓梨畫那個小宮女瞧見了,他想也不想便將梨畫除了,再假裝是偶然瞧見的,至于右相亦是自己去尋的,他便是也讓孟家的人,嘗嘗那種親人受苦的痛苦!
當韻寧說要查出宮記錄的時候,于德海心中自然是擔心的,可沒想到事情竟然變成了這般的樣子,不過既然有人頂罪,他又豈會再提起!這害皇後可是大罪,這博翰王勢力雖然不小,可是只要逍遙王不出手,平太妃一定是會付出代價的!
納蘭靜在坤寧宮坐了一會兒,這孟微受了這般大的打擊,自然是不見人的,眾位妃嬪也都散了去。納蘭靜與韻寧本想再說會兒話的,不過韻寧卻是被劍少峰帶走了,納蘭靜只好先行回宮了!
「小姐,那平太妃當真是狠毒,以前原還以為她是個心善的!」回到自己的宮殿,流翠才敢放心的說話,心中倒是感嘆萬分,卻始終不明白,究竟是什麼讓平太妃非要對納蘭靜下殺手!
「不過都是因為劍少玄罷了!」納蘭靜輕聲說了一句,倒是沒有流翠那般的憤怒,她便是從順安貴人突然中毒,便是懷疑還有旁人要害自己,直到縴夜出手,卻是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宮里頭識得順安貴人的可並不多,只是自己倒是不得不佩服,縴夜的那一招棋。她是走的不錯,自己也並非絕情之人,自己已經給過她機會了,是她不珍惜!
再來自己等著幾日,便是等于德海出手,于嬪死的冤枉,自己便是知道,憑于德海的性子,斷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是小姐,瞧皇上這樣子,似乎並不會將平太妃如何?」流翠緊緊的皺著眉頭,平太妃終究是劍少玄的生母,即便是會受些責難,卻也不會傷及性命,納蘭靜向來有仇報仇,如今會屢次放了平太妃!
「她不僅不會死,還會被人救下!」納蘭靜微微的仰頭的,唇間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果不其然,這晌午時分,便傳來消息,說是這毒並非是平太妃下的,而是她宮里頭的得臉的嬤嬤下的藥,這劍少玄還將尸體送到了坤寧宮,以向皇後說聲歉意!
「瞧你,費了這般大的周章,卻還是被她逃了!」午膳的時候,劍少念本不願意多言的,可想著便是有些個氣憤,這有了頂罪的嬤嬤,劍少峰自然是沒有理由再將平太妃如何了,可偏生納蘭靜不讓他,他又想要教訓平太妃,可又怕自己出手,惹得納蘭靜不高興,心中卻是糾結的厲害!
「怎會?」納蘭靜輕輕的挑了挑眉,瞧著劍少念那一臉怨婦的樣子,倒是喜慶不少,「你想啊,這孟微再不能有身孕,自然是有利于我們的!」納蘭靜停了停,卻是再次說道,「再來,這于德海對付了孟微,卻是又有把柄落在我們的手上,只要尋機會,便將他收為己用,至于劍少玄,他是找出了頂罪的,可是孟微會信嗎,右相會信嗎,這便是斷了劍少玄的後路,免得他聯合旁人,而且,若不是這般,平太妃若是無故出事,平尚書如何善罷甘休,即便是聶閣,也不得不出面,可偏生平太妃這一招,卻是走錯了,她這般便是認了這毒是她宮里的,若是她再出什麼事,那麼也只能是有苦說不出了!」納蘭靜微微的一笑,這一步若是走對了,整個朝堂的形勢,便是會逆轉!
「好,那便隨你!」劍少念寵溺的笑了笑,他最是喜歡瞧納蘭靜這般與個狐狸一般,眼楮里帶著幾分的算計,可偏生對自己溫柔的緊!
「不過,不知道表哥現在如何了?」納蘭靜想到宮傲,心里頭總是掛念的很,不由的問出聲來!
劍少念的唇重重的落在納蘭靜的臉頰上,似乎在懲罰納蘭靜心里又想著旁人男人,不過他坐好了身子,還是說了出來,「放心,估模著他很快便會回來了!」劍少念嘆了口氣,輕吻著納蘭靜的額頭!
納蘭靜勾著嘴角,她便是就是喜歡劍少念這般,有時會吃些小醋,有時候又像個孩子一般,可是卻能給自己安全感,仿佛只要他在自己的身邊,無論遇到什麼事,都一定會解決,最重要的便是,他足夠尊重自己,凡事便是自己說了算的!
午膳過後,自然是要歇息的,這下午的時候,劍少念便還是要去軍營里瞧瞧的,等納蘭靜醒來的時候,劍少念已然的離開,她倒是無趣的很,便是想著動手繡一個東西!
「小姐!」流翠進來的時候,卻是瞧著納蘭靜似乎是將什麼東西藏起來一般,她狐疑的往前了幾步,不明白這剛醒來,有什麼事這般的重要,而且還讓納蘭靜偷偷模模的去做!
「小姐,你藏的什麼?」流翠瞧著納蘭靜神色有異,不由的問了一聲,她的心里倒是沒想,會不會惹得納蘭靜不悅,畢竟她們之間經歷了這麼多,仿佛已經沒有秘密了一般!
「沒有什麼!」納蘭靜面上一紅,神情早就不似平日里那般的淡然,手似乎緊張的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去了!
「王爺!」流翠微微的笑,眼楮一閃一閃的,卻是對著門外福了福,納蘭靜的心瞬間便提了起來,慌張的往外頭瞧去!
流翠瞧準時機,卻是將納蘭靜身後的東西取了過來,雖說剛剛有個樣子,卻還是不難看出,這是一個小孩的肚兜,紅紅的,倒是精巧的很,「小姐,莫不是有了?」流翠眼楮一亮,面上帶著濃濃的喜慶!「奴婢,這就去告訴王爺去!」流翠倒是樂的厲害,說著便要朝外頭走去!
「慢著!回來!」納蘭靜趕緊換住流翠,「還沒有呢,不過是無趣的時候,把玩著罷了!」納蘭靜趕緊將東西收了過來,她與劍少念到底是成親這麼多日子了,便是連韻寧雖說小產了,可終究是懷過身孕的,她的心里,其實還是希望能有一個自己與劍少念的孩子,如皇兒那般的聰慧,再來都成親這麼多日子了,她自然覺得很快便會有身孕了,閑來無事,親手縫制幾件孩子的衣服!
流翠想了想,也是,前些日子剛來了葵水,哪里能有這麼快呢,不過納蘭靜到底成親這麼久了,估模著也快了!
「瞧你這般興沖沖的進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納蘭靜微微的抬了抬眼皮,這說明白了,也不覺得那麼的難為情了!
「回稟小姐,這平太妃剛剛身子不適,听聞卻是與皇後的病癥是一模一樣的!」流翠聲音終卻是掩飾不住心中的欣喜,這皇後的毒是平太妃的嬤嬤下的,那麼如今平太妃身子不適,自然也是與那嬤嬤有關,如今出了事,旁人也是愛莫能助,怪不怪她管教下人不嚴!
「小姐,這各宮的主子,都是送了東西去探望,只有些個位分高的主子,過去瞧瞧,小姐可是要過去?」流翠說著,便是準備去取披風,總覺得依納蘭靜的性子,是要故去瞧瞧的!
「不急!」納蘭靜輕聲說了一句,卻是自顧自的忙自己的事情,「等天色晚了,自然有會人過來!」納蘭靜低低的一笑,這平太妃是吃了啞巴虧了,說也說不得,這與那毒,便是自己讓劍少念去放的,他怕下頭的人做事不利索,親自過去的,再來這怕也就是他能有這個能力了,即便是劍少峰的人瞧見了,他也不會說出去,至于那藥,自己卻又是多添了極為,雖然表面與孟微的癥狀一樣,可那毒更是難解的很,而孫太醫那邊,韻寧已經吩咐了,無論是什麼劍少玄說什麼,都一律說他無能無力!
「流翠,將我的琴取來!」納蘭靜坐了一會兒,反正距離劍少念回來,還是有些個時辰的,自然是要尋個事情打發時間的!
納蘭靜雖然很小撫琴,不過流翠卻也是知道的,納蘭靜的琴聲婉轉動听,這世人只是納蘭靜一舞傾城,卻不曉得她在琴上的造詣也是高的很,納蘭靜撥了撥琴弦,倒是覺得萬分的親切!
琴聲悠揚,納蘭靜的手指快速的撥動那琴弦,剎那間,只瞧見那金戈鐵馬,卻是迎面而來,廝殺聲,吶喊聲,戰火連天,仿佛瞧見了將士們廝殺在一起,氣勢磅礡!
一曲吧,卻瞧得劍少念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了,他一臉的笑意,「瞧我的娘子,倒是巾幗英雄!」他輕輕的嘆了一聲,成親這麼就卻還是第一次听納蘭靜撫琴!
「不過是隨意的練手罷了!」納蘭靜淺淺一笑,指尖慢慢的浮動,那硝煙彌漫的戰場,轉瞬便成了山清水秀的神仙居所!
劍少念卻是讓人將他的蕭取來,他低低的吹吟,納蘭靜的手指微微的一頓,這音調自然不是她彈奏的,不過只是瞬間,她微微的閉著眼,手上的動作也緩慢了起來,一時間,這情意綿綿,錦瑟和鳴,纏綿悱惻,一曲鳳求凰,卻是讓兩個人的心意相通!
天色有些個暗了下來,劍少玄獨自一人來到這宮殿外,他原是做好了瞧見她們兩人恩愛的場景,可听著里頭錦瑟和鳴,將一曲鳳求凰彈奏的情意綿綿,反瞧自己,卻不過是孤雁單飛,他的心微微的刺痛,他終究是只能在遠處眺望,她的背影!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卻是讓那守門的宮人進去通報!
宮人剛轉身,卻是瞧著秋月正好出來,「秋月姑姑,博翰王爺求見咱們王爺,勞煩姑姑代為通傳!」這誰不知道劍少念是如何的寵愛納蘭靜,便是對待納蘭靜跟前的宮人,也是畢恭畢敬的,喚一聲姑姑!
「瞧你也是不沒眼力的,王爺王妃這會兒個正忙著呢,若是打擾了王爺,仔細你的皮!」秋月不悅的皺了皺眉,卻是讓劍少玄臉色一白,什麼叫正忙著呢,這夫妻之間能忙的事,也只有那些了!「勞煩王爺暫且等待,想來王爺是不會計較的!」秋月挑了挑眉,嘴上稱劍少玄為王爺,可眼神中帶著濃濃的不悅,便是瞧見後,連禮都未行!
「自然是不會介意的!」劍少玄干笑了一聲,便退到一旁不做聲!
秋月冷笑一聲,納蘭靜便是知道劍少玄要過來,這才吩咐了秋月在這里候著,他這次是來求人的,自然是要擺出求人的態度來,再來以前的時候,她還曾瞧著劍少玄有幾分的可憐,可現在瞧瞧,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非當初他心思不正,又如何落的如今這般的下場,再來平太妃也是自找的,納蘭靜已經給過她機會了,她自己不珍惜,卻也是怨不得旁人!
劍少玄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听著那琴音越發的纏綿,心亂如麻,每一聲都讓他的心如刀絞,原來他始終做不到將這份趕緊壓在心底!劍少玄心中越難受,他便是越是壓著不讓自己表現出來,他的身子本就是不好,這般下來,卻是猛的吐了一口血出來!
秋月不懂得情愛之苦,可瞧著劍少玄這般,終是動了惻隱之心,「王爺身子不適,便是進來等吧,奴婢先過去稟報王爺王妃!」秋月福了福身,便是讓人將劍少玄扶到院子里的亭子中!
這琴聲止嗎,秋月也正巧進來,納蘭靜索性便是與劍少念一起來這外頭瞧瞧劍少玄!
「見過皇兄!」劍少玄听到動靜,卻是瞧見劍少念與納蘭靜手拉手的過來,瞧著納蘭靜的臉頰帶著淡淡的笑意,越發般配的兩個人,心中酸楚的厲害,想喚一聲皇嫂,卻是越發的艱難!
劍少峰挑了挑眉,只顧著扶著納蘭靜坐下,也不答話,臉上卻是冷的厲害,「見過皇嫂!」終究劍少玄還是將這一聲喚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