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她聲音低啞,異常的乖巧無限。心里頭暗自肺腑,這位爺今兒不是應該在那兩位美人那里入宿嗎?
「醒了?」司馬昭然睇著她,目光落在她的微微張開的唇瓣上,身下便已然一緊。
柳姍姍低低的咽了口吐沫,身子悄悄往旁邊挪了挪,「妾身不知道今兒爺回房睡……」
「所以,不等爺回來,就自己先睡了?」司馬昭然勾了勾唇,妖孽般的臉上帶起一抹邪魅。
柳姍姍心口一滯,額頭上只頓時浮現出一顆豆大的汗滴來,她扯了扯嘴角,眼里強擠出一絲晶瑩,「……是妾身的錯,妾身這就伺候爺歇息。」
她嬌弱的挪開身子,抬手覆上司馬昭然身上已然半解的外衫。
只是觸目處,那白皙的鎖骨幾乎已經顯露半敞,根本就是妖孽十足。柳姍姍咬住唇角,暗罵自己怎麼就讓這個人給色誘了呢?便只讓自己的目光盯著那衣襟上的金絲繡紋,只是小手剛放到司馬昭然的衣服上,便被司馬昭然一把抓住,
「你喜歡他?」這聲音听上去就像是捉奸在床。
誰?
柳姍姍一僵,腦袋里快速的回閃著這句話的由來,小臉上不自覺的茫然,「妾身不知道爺在說什麼?」
「不知道?」司馬昭然輕哼了聲,一抬手就把柳姍姍壓在身下,另一只手順勢就滑進了她的衫內,直接罩上了她胸前的挺翹。
男子的氣息撲面而至,熟悉的酥麻霎時就竄上了柳姍姍的背脊。
不知道自己這身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敏感了,柳姍姍倒抽了口涼氣,呼吸低喘間,眼里早已經是淚光盈盈,「……雖說妾身不知道爺說的是什麼,只是自從妾身踏進王府,眼里心里就只有爺一人!」
即便此時身下的酥麻汩汩而來,她的眸光緊盯著他,只好似懇切真誠。
「哦?如何證明?」司馬昭然如墨的眼底閃過一道幽深的光芒,大掌仍在她的身下輕重不一的撩撥著。
他的手指不知道何時變得濕潤無比,卻又是不肯往里面探進去,只是在外面流連在層層的花瓣上,戲水似的挑?逗著她。
柳姍姍只覺得身子下方越來越空虛的感覺讓她心悸,身上的力氣也在陡然間流失的一點兒不剩,她死死的咬住唇壓抑住幾乎隨之而出的呻,吟。眼中掙扎下一顆淚珠,便是在燭光下更好似剔透光亮。「爺,若是不嫌棄妾身……」
欲語還休之間,柳姍姍顫顫的伸手覆上自己的衣襟,但見燭光下,白皙如玉的芊芊玉指映著粉女敕色的內衫,滿面的梨花帶雨便是更加惹人憐愛。
……衣衫窸窣當中,簾帳外的紅燭點點,滴下了一顆紅油。
簾帳內,那個精碩的男子已經縮回了手,低頭凝睇著眼前這一幕,眸光微縮。但只見白皙的肩膀在那緩緩滑下的衣衫之下慢慢展露,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好似魅惑在簾帳內緩緩彌漫。精致的鎖骨下,只著抹胸的嬌軀便晶瑩如玉。
柳姍姍的手搭在自己的衣衫上,卻是欲哭無淚。
便是她這般嬌柔黛玉般的楚楚可憐,也已經把衣襟月兌到肩膀了,再月兌下去就真的春光大泄了。
難不成今兒晚上她真的要交代了?可是,她真的是不甘心啊!
下一刻,她猛地抬頭,嬌柔的面上已然布滿了淚痕,「……爺,妾身不潔。願以死謝罪!」
幾若痛徹心肺的聲音登時從簾帳內傾瀉而出,那聲聲痛楚便是最鐵石心腸之人也不免心生疼惜。說著,柳姍姍抬手便扯下頭上僅別著的一枚簪子,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