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姍姍回到衙門,換上了鳳袍冠冕。
還沒坐穩,就听到外面有擊鼓的聲音。
柳姍姍面上一亮,趕忙的就吩咐榴蓮一起去了前衙。
嗚嗚——
真的有來告狀的了。
柳姍姍眉目優雅,淡然清淺,只是靜靜的听著那個來告狀的人說的那些,就讓那人禁不住恍惚了下。更差點兒把自己想要說的什麼都忘了。
也虧得柳姍姍都記得清楚,又給提醒了,那人才想起來,趕忙的說了。
即便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很快也在柳姍姍的判斷下解決了。
……當柳姍姍處理了第三個案件之後,榴蓮在給柳姍姍奉茶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對自家的小姐豎起了大拇指妾。
「小姐,你好厲害啊!」
柳姍姍轉眸,清淺低語,「你才知道!」
榴蓮忙著點頭,隨即又有些擔憂的看向她,「小姐,奴婢只是擔心,若是王爺知道您今兒中午的事情,會不會……」
「……」
柳姍姍端著茶盞的手微微一抖。
糟了抓!
她怎麼就忘了家里還有個怎麼也淹不死的醋壇子了。
……
……
夜色降臨。
當司馬昭然回去驛館,抬眼看到臥房外站著的人,眸光只猛地一縮。
但見她穿著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般的綠草百褶裙,身上披著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則入艷三分。而看到他過來,便款款而來,那盈盈腳步,只讓他的心神都不由因為她的舉動而牽扯神動。
「娘子,你今兒……」司馬昭然挑眉,眼角掃到不遠處守護的御林軍士,上前就把她攬到懷里,就這瞬間,只想著把這人塞到自己的袖子里。
只是沒想她竟更是挑眉嬌笑,可人兒的很。
「昭然,我今兒特意做了你喜歡的羹湯呢!」
司馬昭然心神一蕩,牽著她就進去了臥房,但見當中的桌幾上擺著的杯盞果然冒著讓人垂涎的香氣。
「昭然,嘗嘗——」她趕忙的奉上,嬌柔可人的樣子,像極了往日里恭謙柔順的模樣。
司馬昭然嘴角微挑,接過來細細的品了。
這幾日吃多了那些沒有油水的東西,本就乏味,何況今兒喝到的是她親手做的。
一時,心情愉悅的很。
柳姍姍看著這個男人很是愜意的喝了,更是連眼角都露著很是滿意的神情。
柳姍姍嘴角的笑意越濃。她移步到了司馬昭然跟前,眨著清亮的小眼楮。「昭然……」
「嗯?」
「昭然……」
「……」
一聲比一聲更軟濃的聲音讓司馬昭然的眉角狠狠的挑了挑。
怎麼突然間有些不太歡喜的感覺……
索性,一口把最後的湯羹喝掉。抬頭看向面前這個明顯就是做賊心虛的女人。
「有事?」司馬昭然面帶微笑。
「嗯!」柳姍姍點頭。
隔著那張小塌幾,笑的清純可愛。
「說!」司馬昭然平了上的衣袍,看似不甚在意。
柳姍姍笑嘻嘻,「我今兒犯了個小錯誤,可也知道了一件大事哦!所以,能不能功過相抵?」
「……」
司馬昭然看她。
柳姍姍巧笑,「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有時候也要采取些非常手段……昭然也是明白的哦~!」
「……」
司馬昭然還是看她。
柳姍姍深吸了口氣,決定坦白從寬,
「武樂郡的豐盈錢莊,是被誣陷的!」
話音未落,就見到司馬昭然的面色陡然一沉,面上之前還淺然飄揚的輕松霎時就不見了。
柳姍姍嘆息。
這次,是攤上大事了。
……
豐盈錢莊是劉子楚營生的事情,想必沒幾個知道。可是劉子楚和司馬昭然關系如此之親密,若是有心人想要查,未必查不到一些蛛絲馬跡。而他們一路上走到武樂郡,第一眼就看到豐盈錢莊被封,那似乎說是巧合,也未免太偶然了。
武樂郡的禍亂到底是什麼,他沒有和她提及,她也不去問。只是連她都覺得不對勁,更不要說是他了,所以他要她去前面坐堂的時候,不問緣由,她立馬就應了。
正如之前這個男人說的,要是再不反抗,他們就都欺負到頭上來了,而事實是,他們反抗的都已經晚了,人家早就把他們設計了。
或者從出京開始,又或者還沒有出京的時候,就已經要他們鎩羽而歸,更是永無翻身之日。
武樂郡豐盈錢莊被誣陷,就是沖著他來的。
柳姍姍抿了抿唇,起身站到了司馬昭然跟前。察覺到她的動作,司馬昭然也抬手攬住她的腰。
動作那樣的自然,就像是做過了千百遍那樣。
霎時,只好像四周都籠罩上了暖意融融。
「昭然,我相信!」她深深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只是她的眸光便已然是動人魅惑。
隨即,那淡淡的菊香已然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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